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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经心地点着,但若是路卡在这里,便能发现那是宛如豹子般随时将要扑出的姿势。
“还有我那些可怜的士兵们,我们赫梯海港里那些可怜的平民,是怎么被你的神力杀害的,你可以细细讲给我听。我有的是时间。”
他的脚尖终于向上一挑,正点在她的下巴上,凯罗尔撕心裂肺地叫起来,因为她的脖子被他的脚尖以能杀虎灭狼的力量朝着地毯压下去,正对着他的方向她被猛然压进地毯,而他的脚尖似乎随时要踩断她脆弱的喉管。
“我们有很多很多很多时间。”他说,凯罗尔拼命抵抗着,但无法抵抗那巨大的赫梯最强战士的力量。
第 38 章
那晚,伊兹密返回自己的帐篷前,先深吸了口气,才踏进去。路卡不知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了,正坐在地毯上出神,见他进来这才一惊,连忙下跪,伊兹密双眉一竖,发作道:“不是叫你安心躺着么?起来做什么?”路卡脸红红地抬头看他,跪着低声问:“您是不是和尼罗河女儿……?”话还含在嘴里没说完呢,伊兹密已顺手解了腰带卸下外袍,路卡忙伸手去接,哪知王子把外袍一丢,就把他拦腰抱了起来,两个人都躺上了床。
路卡看他脸色颇为疲惫苍白,似乎经历了一场很惊心的搏斗,眼下竟有些黑圈,嘴唇上也有些青紫,象是咬过的,再探他手,竟是冰一样冷,不由心里嘀咕:“尼罗河女儿不会这样厉害吧,把王子榨干啦?”
王子的咆哮和尼罗河女儿的惨叫从那薄得不能掩盖多少声音的帐篷里传了出来,就连远在王子帐前的守卫们也听到了,探头进来,悄声叫正拖着疲惫身体忙碌的路卡:“路卡,有点不对头,你来听听。”路卡原本不敢出帐篷。他躺了两天,说自己没事了,可王子不理不睬,把他按在床上,说:“你给我躺好,否则我罚你。”但要路卡不做事,他就觉得丧失了自己的价值,趁王子不在悄悄整理起纸草书卷、衣服首饰和密件地图,这时被守卫们叫了出去,听到那些声音也是一愕,尼罗河女儿那尖利的嗓门绝不是什么享受的叫法,倒有点象杀鸡时的惨嚎,他跟在她身边差不多一年,头一回听她叫得如此难听,难道王子太粗暴啦?可是他明明贡献了神水,尼罗河女儿应该一喝下就对王子死心塌地了才对。路卡左右寻思,出神这老半天,就是在想:“等见了王子,一定要劝王子好生体贴尼罗河女儿,我还要去爱神庙求更好的神水来才行。”
他小声问:“王子,您……您没用那神水?”伊兹密瞅着他,忽然嗤笑了一声,捻起他一绺发丝,懒洋洋说:“你管这么多做什么?乖乖躺我怀里,别问。”可路卡一想到尼罗河女儿终于成了王子妃,心里就暖洋洋的,虽然那过程远处听来可能不太美妙,可他想到王子宿愿得偿就激动难安。眼瞅着王子长这么大,真往心里去的人没有几个,却对尼罗河女儿狂恋痴缠了那么久,万里奔走,几乎为她丧了性命,如今能好事成双,赫梯进一步强大也指日有望,一想到日后伊兹密登基为王,身边会是举世无双的尼罗河王妃,路卡就觉那高兴儿都不知怎么表达了,在王子怀里拱来动去,象个小树熊一样挠啊动啊的,伊兹密觉得他今天异乎寻常,那激动劲怎么看怎么不妙,忽然沉下脸:“我和她上床你就这么欢喜?”嘴里的意思颇有些直露的不善,可激动下路卡愣没听出来,连连点头:“是啊,太好了,我盼了好久。”
这一下把伊兹密气炸了,几乎想拿块布把他嘴给堵上,却沉了气,反而眉毛一扬,居然多了几分精神,轻笑问:“你盼望我和她双宿双飞、早生孩子是不是?”路卡开心之极,想也没想就说:“那当然啦,尼罗河女儿能生个小王子最好,要不能,生个小公主也好呀。” 伊兹密被噎得寒光一闪,可惜背对他躺着的路卡并没看见,还自顾自憧憬:“最好能生一对双胞胎,那小王子和小公主就都有了。” 伊兹密忍不住了,一手掐住他脖子阻止他说下去,一手撩开他袍子,直愣愣地拿手指硬捅了几下。路卡这才惊觉,想要说话,开口却是痛喘。伊兹密冷冷说:“你那么喜欢她,是么?我这手上还有她的血呢,正好润滑着用,你满意么?”路卡说不得话,眉头不住颤抖,伊兹密本也不是真有心要插他,见他吃痛,便缩回手去,一手轻轻爱抚他那小(敏感词)|穴(敏感词)口,一手拿指节敲他脑门说:“下回长点记性,别再在我面前提什么让女人给我生孩子的,小心点!”
路卡着实郁闷到了,王子娶妃生子难道不是理所当然?他不敢问,趁这时偷偷斜过头,瞥着王子神色。王子的身上的确有女人的脂粉香,但王子的神色一点也不见快活,他的手虽然爱抚着路卡,但心并不在,仿佛那一个下午的吼叫声跟他毫不相关,这会他只是彻底地安静着,飘在心事里,那双如早春嫩树的眼睛仿佛从世界边缘长起来,沉静得叫人看不清那眼里流出来的是什么思绪。路卡有些不安,感觉□不痛了,就略微移了下身体,想更仔细地看清王子的神情,伊兹密却忽然猛醒过来,按紧了他,叹了口气,低声问:“你饿了么?想吃什么?”
路卡觑觑他,总觉得他现在该是没胃口的,就低声说:“我不饿,你不用管我。”伊兹密又嗤笑道:“傻瓜,前几天你没饿够?”路卡脸就红了,手脚又不自在起来,伊兹密知他是想起了前几天他被自己以那种方法复活后,又空着肚子被做晕了两次,饿得要命却还是顺着自己的意思,任自己绑他玩他却一点不吭,直到伊兹密听到他肚里传来的古怪声音才知道这个人饿成了什么样,那以后伊兹密便是再忙,也绝对不会忘了让路卡定时进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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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卡不敢抗辩,只小声说:“我饿一下没事,再说,我……我不是很容易饿的。”的确,从小饥一顿饱一顿的长大,直到遇见了王子他才吃上了一日三餐,再从特训的百夫长手下经过了那般磨砺,路卡对于忍耐痛苦饥饿都很有经验。但伊兹密哪会不知这小家伙的心思,放开一手,拉了铃。
过了片刻,伊兹密把他抱到怀里,开始上演过去两天里两人共餐的场面,路卡还不是很习惯,对于王子老是喜欢用嘴来喂他好不窘迫,但王子爱极了看他驯顺地张开嘴来迎接自己的唇,从自己的唇里分享食物的样子,这时也心情大好,暂时把凯罗尔和米达文的事丢开,笑道:“张嘴。”路卡听话地张了嘴,伊兹密轻笑一声,把从埃及带来的大麦啤酒含在嘴里,拿舌头度了过去。路卡小心翼翼地接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象前两天一样岔了气,但这回两人的适应度显然好多了,伊兹密喂完一口酒,就又卷了杏子喂过去,这颗杏子饱满多汁,路卡的嘴几乎含不下去,伊兹密却命令说:“只准用嘴吃完,不准动手。”路卡好不容易地用舌头和牙齿把这颗成熟得几乎要绽开的杏子汁吸了,伊兹密看他唇边挂下几丝酒液和杏汁,心里大乐,就凑上去舔着他的下巴和唇畔,路卡红了脸,连脖子也红了,伊兹密便遗憾还未到下一个城市无法去爱神庙拿能让男人也快活的药,不然的话,这会子边弄他边吃该是多好。一想到上面下面都能享受到路卡的美味,伊兹密眼睛都笑眯了。
路卡哪会明白王子心里那么多拐弯儿,他一门心思惟恐接不住王子送上嘴的食物,伊兹密笑了,又拿腰刀切了炙好的鹿肉,切成小块儿,低声说:“仰头,张嘴。”路卡红着脸把头仰起来,伊兹密得意地往空中一丢,路卡倒也准确,灵活地接住了,伊兹密笑得合不住嘴了,反而抢上去贴着他的嘴一舔,低声说:“给我。”路卡只得又把那块鹿肉让了出来,伊兹密却只肯咬浅浅的边儿,边咬边舔他的唇,待两人吻得咬得不可开交时,那块嫩透了的鹿肉已化在纠缠的舌间了。过去几天路卡不是没有小声提醒王子这种吃饭方式太花时间而且太……羞人了,王子却乐此不疲,早上喝牛|乳就非要和他共用一个碗,两人头并着头喝,也不知洒在被上的多,还是喝下去的多,喝到后来,干脆拿手蘸了牛|乳往他下身那小洞里钻,弄得他再忍不住喷了王子一头,王子却不恼,笑嘻嘻地擦了,又扑上来玩他,还跟他说:“路卡,等我做了王,每天早上起来你都给我洗个牛|乳澡,我喝你就得了。”啊!王子怎么能有这么多花样?路卡羞都要羞死了,可是王子就是主人,不管王子玩什么花样,路卡都绝对不想再违逆他。
两个人一顿饭足吃了两个小时,这才让侍从收了盘子,帐里点了灯架,帐篷上的窗帘也支开了,柔和的月色与灯影相照,两人的影子几乎合为一个,伊兹密慢条斯理地喂路卡吃蜜饯和水果,路卡几乎想要讨饶,他真的很饱很饱了,可王子每次按按他的小肚子,就说:“小路卡还能多吃点。”就又来喂他了,路卡想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喂成胖得不能动,好在他被撑爆以前王子及时停了,笑眯眯地摸着他有些凸起来的肚子说:“路卡,饱了么?”路卡赶快点头,王子笑吟吟低下头去咬了咬,还故意留下湿湿的牙印,路卡又觉得有些痒了,情不自禁地扭了扭腰想要回避,伊兹密却趴在他身上说:“路卡,有你,真好。”
路卡听他声音不对劲,小腹就有些湿润沁下来,那分明不再是牙印了,顿时大惊,想要抬起他头来看,伊兹密却趴在他身上死命不抬头,默默地哭开了,路卡忐忑不安,心想王子今天该是得到了尼罗河女儿吧,怎么伤心成这样了?可是王子不出声,他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想想就说:“王子……”可伊兹密一只手摸到他嘴上来,把他嘴捂上了:“别说,路卡,我哭一会,就一会。”
这个时刻即使最亲最爱的人也无法分享这种心痛,伊兹密不想破坏路卡谈起尼罗河女儿时的天真景仰,也不想看到路卡眼里有黑色的愤怒,他对凯罗尔的幻想破灭了,可路卡呢,如果有朝一日伊兹密必须对凯罗尔下杀手,他不希望让路卡来动手。虽然路卡愿意为了他去杀人亡命,可是伊兹密总想保护路卡心里那点单纯,晚一点破灭总好过那种哀莫大于死的悲伤愤怒。
米达文的死伊兹密现在还不想提起,凯罗尔还有用,至少现在他还必须应对父亲逼他娶格鲁吉亚公主的压力,他必须带一个正妃回去,必须有个孩子,而这些,那个他已无爱的凯罗尔将能够给他。作为代价,凯罗尔被威胁:“如果你想自杀,我就把你被奸(敏感词)污过的尸体挂在埃及的街道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已不复清白。我还会让所有的埃及人知道,你是怎么掩盖你的谋杀,破坏埃及与我国的联盟,并把他们拖入一场战争,还欺骗他们是因为你而战的。”他离开的时候,凯罗尔浑身颤抖地倒在床榻上,那神之女儿的风范是全没有了,浑身都是被抽打过的血迹和被猛力撞击后的青紫。伊兹密看也不看她两腿间流下的血,那想必绝不输于她和曼菲士新婚那日的Chu女血,但这一回伊兹密可没有丝毫的怜悯爱惜之心,他只要一想到妹妹无辜地被烧死在埃及,而这个女子隐瞒了所有真相,把战争责任推给赫梯,还帮助入侵的埃及获得了胜利,使赫梯无数家庭多了死难的子弟,他就只有恨,冰冷到刺骨、燃烧到彻底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