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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阿马上大摇其头,显然认为徐盛说的不合乎逻辑。太史慈没好气的瞪了徐盛一眼道:“可是在长安城内吕布可没有足够的政治实力营救刘焉的另外两个儿子,莫忘记那些看押刘焉儿子地护卫可是凭空的不管怎么说,吕布在名义上还是王允的手下。王允派去的那些护卫可不会听命于吕布,吕布若是要救出刘焉的两个儿子,只有来硬的。所以说至少在劫持刘焉的两个儿子的事情上,惁彪地嫌疑反而更大一些,毕竟杨彪乃是太尉,身为太尉,要见一两个犯人。那简直是在正当不过的事情。不过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王允派出的那些人一定是自己的心腹,肯定知道自己的主子和杨彪不和的事实,在这种情况,要王允的那些手下把刘焉的儿子交给杨彪,并且连自己都心甘情愿跟着别人走,这根本就不合理。”史阿两人点了点头,徐威搔了搔头,哭笑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跷蹊,现在看来,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有能力兼顾长安城内外才行,问题是杨彪手中无兵,不可能劫人,吕布手中无权不可能悄声息的带走刘焉的另外两个儿子,不过若是吕布和杨彪联起手来,那倒是有可能了,但问题是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变成一党了?而且最关键的事情是正如主上所说,杨彪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带走刘焉地两个儿子啊。”史阿断然道:“这件事情一定和吕布有关,因为在刘焉的两个儿子消失之后,王允曾经派人在长安城中严密的搜查,但是一无所获,那即是说劫走刘焉的两个儿子的人已经出城了,当时因为刘璋在城外别劫持的原因,虽然长安的守军不知道什么事情,但全城都处于戒严状态,但是若没有王允又或者吕布的同意,哪有人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城?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吕布和杨彪两人勾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看看现在吕布自己划城而治的架势,就知道王允的怀疑并非空|穴来风。”徐盛想得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苦笑道:“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原因了,至于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去费神寻找了,反正现在长安大乱,我们大干一场的了。
太史慈这时候脑中却因为两人的交谈脑中灵光一闪,高声道:”我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了。“史阿和徐威闻言愕然看向太史慈,后者兴奋道:“我看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王允在故布疑阵,王允实在找不到对付样彪和吕布的借口才出此下策。自导自演弄出了这么一出戏。刘璋的三个儿子肯定还在王允的手里!”
史阿和徐威听得心头一震,觉得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似乎只有这个解释才说的通,在长安城中可以调动西凉的军队、可以随意打开城门、可以把看管刘璋轻易的调离开的人可不就是王允吗?太史慈冷笑一声道:“这个王允真是毒辣,居然用上了苦肉计。只可惜那些护送刘璋出城,前往张绣那里的那一队士兵,全都做了糊涂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自己的主子的计谋之下。”
言罢,太史慈的脸上浮现出了阴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显然是在为什么事而担心。史阿却没有注意到。只是长长吐了一口气道:“主上言之有理,这么一来,王允去抓杨彪可就是名正言顺了。尤其是说杨彪和刘焉乃是莫逆之交的这一点上简直令杨彪百口莫辩,而且还可以顺带着吕布给牵扯进去。”徐盛却皱眉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王允暗中把刘焉地三个儿子弄哪里去了呢?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要知道攻打汉中一直是王允地心愿,而且在他和贾诩先生制定的计划当中,刘焉的三个儿子是(实)在是无比重要的一环,可是现在呢?这三个刘焉儿子不能露面,那王允攻打汉中的计划不是失败了吗?谁都看得出现在单单凭借武力.张绣大军绝对没有获胜的希望。。。。。。难不成!王允是在怀疑贾诩先生?"徐盛的话令史阿矍然而惊,太史慈面沉似水,冷哼道:“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徐盛你说你和文和之间的联系比原来困难多了,在赶往张锈大军的路途上不是有很多王允地人吗?这说明王允很有可能已经开始防范文和了。否则,王允不会放着已经订好的战略不用,反过来把刘焉的三个儿子藏起来不给文和送去的,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令王允对文和产生了怀疑。”徐盛色变道:“若是如此,张绣将军他们就危险了。”
太史慈冷然道:“文响,你知道文和那里的粮草可以支撑多长时间吗?”徐盛闻言面色一缓,道:“粮草倒是不成问题,贾诩先生在出发前带足了粮草,我就是怕贾诩先生一个不小心,吃了王允的暗亏。”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响。这天底下能令贾诩吃亏的人只怕不会超过五个,但我敢保证,王允绝对不是其中之一。”
想一想贾诩那惊人的才智,徐盛心中稍安。太史慈冷笑道:“你们想一想,长安出现这场变动已经有一个月地时间了,可是为何王允却没有对文和他们采取任何的行动?那是王允知道自己没有把握对付张绣的大军。所以只要粮草充足,张绣大军的安全在暂时之间绝对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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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和史阿点了点头。太史慈面容一整。皱着眉头道:“我现在是在担心王允到底怀疑文和到什么程度,又或者王允现在到底在设置什么据,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文和,至少我们也应该先知道王允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文和有了疑心吧。现在我们一无所知,只是看到了长安之乱的一些表面现象,而且胡乱猜测事情的真相,若是贸然行动,绝对是兵家大忌。”太史慈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现在看来,我担心的事情一共有三件,第一件事情,我允有没有怀疑道贾诩和我青州地秘密关系上,若是王允一旦动了疑心,那么最危险的人就是正在参加袁绍诸侯会盟的张济,王允和袁绍一直有来往,若是王允把这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再我青州军和袁绍开战之前,张济危矣。”
徐威闻言马上坐立不安,站起身来大声叫喊,叫进一名亲兵,简单的吩咐了几句,要他火速赶往豫州,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张济,要他小心行事。太史慈等那名亲兵出去后,便冷然道:“我担心的第二件事情是,若是王允真的在怀疑我和文和的关系,那我们现在渡河来到长安地附近是否会是一个王允设下的陷阱。甚至史阿你的那名徒弟都有可能是这个布局的一部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提防我,没有理由不预先防备到史阿你的。”
徐盛脸色立变,史阿却冷哼一声。太史慈心事重重道:“我在担心的第三件事情是,王允现在长安的局势并不占优,至少吕布和他对立,若是王允再猜到我们和文和的关系,那么现在他应该明白自己在长安已经是孤军一支了,可是他还敢玩这么大,这分明是另外有强大的帮手。”看两人有点不明白,太史慈耐心的解释道:“王允把刘焉的三个儿子都藏了起来,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都可以猜得出其中的关键,难道王允想不到以贾诩的智商一定会猜出事情的真相吗?可是王允偏偏这么做了,这分明是没有把贾诩放在心上,或者换句话说,王允已经想好了对付文和的方法。文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出现在汉中按兵不动的局面,明显是在静观时局的发展。可是我们却和文和失去了联系,根本弄不清楚文和现在的处境和王允现在心里怎么想。甚至很有可能被王允当成是自己长安棋局的棋子。”史阿两人的脸色立时变得要多么难看有多么难看。太史慈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事情很有可能没有这么糟糕,知道这件事情时发生在一个月之前,若是王允真的怀疑到文和和我的关系上,那么我假失踪的事情也一定会露馅的,若是王允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早把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袁绍在一个月前,就应该那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攻击我了。毕竟劫持皇帝、假装失踪
、挑起中原大战这些事情说出去会令世人矘目结舌。这是让我声望大跌的绝好机会,可是王允和袁绍却没有这么做,尤其是我已经快现身一个月了,而且有幽州已经落入到我的手中,他们却毫无动静,若是他们真的知道了我和文和之间的关系,而没有行动,那可真是奇怪得很,所以这其中一定另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幕。”顿了一顿,太史慈总结道:“所以说也有可能王允已经秘密把刘璋送到了文和那里,要文和先按兵不动,等到自己收拾完吕布后,再让文和利用刘璋去对付汉中的敌人。至于文响说的路途封锁的问题,只不过是王允谨慎行事,不希望走漏消息罢了,毕竟自己派人护送刘璋,再暗中派人劫持这种事情说出去实在是对王允的声望有损。”
史阿和徐盛的面色好了一些,事情也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太史慈站起身来冷然道:“总之,现在长安的事情一切都似是而非,若是弄不清楚其中的关键,我们定会被拖入到战争的泥潭中而不可自拔,更会对我青州的征讨大业产生莫大的影响,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联系上文和,看看刘璋到底在不在他手中。”
再一次脸上露出微笑道:“说不定我们可以在文和那里知道答案呢!”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三章 迷局(中)
太史慈走到营帐中间沙盘的前面,对徐盛道:“文响,文和他们现在在哪里屯兵?”徐盛和史阿来到沙盘的前面,前者伸出右手在沙盘上比划着道:“作战初期,文和先生和张绣将军在斜谷关和五丈原与汉中的军队开战,后来刘备的军队加入到了战局之中,那时刘备的军队并没有和张鲁驻守在斜谷的军队会合,看样子是从汉中出发到城固,在渡过汗水之后便直插骆谷,想要从张绣将军的深厚袭击张绣将军,不过文和先生早有准备,在子午谷和沈岭早有断后的军队,所以在得知刘备大军从后面杀到的时候,文和先生引领大军回撤,在眉城和沈岭在子午谷一带和张鲁、刘备军对峙。张鲁军和刘备军在斜谷会和之后,便兵出斜谷,与文和先生展开拉锯战。对了,张绣将军和张辽那小子就是在这里领教了关羽和张飞的绝世悍勇,至少在与文和先生失去联系前,两军对战的形势大概如此。”
太史慈仔细玩味着沙盘上的军队实力分布,询问道:“张鲁和刘备手下的军队到底有多少人?”徐盛掰着手指头算着,缓缓道:“张鲁的军队现在还没有办法计算,这小子在汉中市五斗米教的教主,光是教众就有数十万,再加上长安局势动荡不堪,有很多长安地区的百姓逃到了汉中,所以,张鲁的手下应该并不缺乏士兵。至于刘备,他的军队据说都是张任拨给他的,大概有两万人左右,应该是益州军队的精锐。和张鲁手下的那种信徒军队还有不同。”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张任乃是益州名将,听子龙说,他这个师兄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精通兵法,尤其擅长练兵,在长安之乱时,我们还看到了这个张任的笑里藏刀、阴险和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对敌态度,这种人训练出来的士兵的确很有看头。不过文响也太小瞧张鲁了,邪教使人疯狂,你难道忘记黄巾军那种不要命的战斗方式了吗?”
徐威一想起黄巾军那口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