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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在荆州谁不知道消摩柯乃是甘宁的和下败将?刚才文聘提出来的四个人可都不是消摩柯所能战胜的,最多也就是能勉强战成平手。
孙翊的脸色难看起来,虽然文聘刚才只字未提自己,但是对自己地轻视却是尽露无遗,任谁都听得出来。刚才自己的意思是说自己的武功高强,才是真正的荆州之主,可是文聘却抬出了沙摩柯不如甘宁的事实,谁都知道孙羽地武功再高,也不过就是沙摩柯的水平,那即是说孙羽的武功还不如的青州一员将领,青州战将如云,胜过孙羽的人多了,那么孙羽又有何资格说自己可以凭借武功纵横天下,抵挡青州呢?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种比较方法不公平,就算是孙策,青州将领中也有很多人高过他,但是孙策还是成了一方霸主,甚至还和太史慈分庭抗礼很长时间。但是话又说回来,孙策能成大事,凭借的是周瑜等人的谋划,可是现在孙翊呢,无论是周瑜还是廖立都不看好他,更谈不上支持他,和孙策比起来实在是最大的软肋。
故此孙翊虽然知道文聘暗中在指责自己没有什么能力统领荆州和令周瑜与廖立信服,但是也惟有忍了,若是辩驳地话,只怕立时就会被文聘抓住自己的这个弱点进行反击,对自己不利。沙摩柯闻言冷哼一声,也不说话了,虽然这人狂妄自大,但是却不是睁眼说白话之人,毕竟自己不是管宁的对手是个事实,至于刚才几个人唇枪舌剑他倒是听不出来。
场面冷了下来,孙河连忙打圆场,把自己的侄子孙韶叫了过来,要他向孙静施礼,然后场面才再次活跃起来。
孙诩恶狠狠地瞪了文聘一眼,然后便转过身来走向朱然,去和朱然打招呼去了,而沙摩柯也不例外,也向朱然走去,他当然不是奔着朱然去地,而是直奔周泰的弟弟周平。不管怎么说,沙摩柯和周泰之间地感情算是不错,周泰死在南乡一战中,沙摩柯心中当然不大舒服,见到周平自然想要说上两句。
吕蒙看在眼中,心中飞快的计算着眼前的局势,正在思索间,自己的姐夫邓
看着一脸的得意的孙翊,吕蒙心中飞速的计较着,嘿,真没想到居然要结婚,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做点什么。说不定可以更加有效地打开荆州的局势,不过这还需要相对的情报支持。
吕蒙心中已经盘算好主意,等到宴会一结束,自己就去调查这件事情。
正在想着,就看见寇封走了过来,一脸的轻松,视乎对别人不重视自己的事情全然不理会,吕蒙心中大奇,不由得多看了寇封几眼,寇封则好奇道:“怎么,我身上有什么部队的地方吗?”吕蒙微笑摇头道:〃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寇封兄涵养的工夫真好。〃
寇封微微一愣;旋即摇头道:〃我哪里有老兄说的那般看的;只不过突然间觉得荆州已经没有半点值得我留恋的地方;这班人都是土鸡木狗一般谈不哂纳感桌面的人物;居然还想要和青州作对;真是做他娘的春秋大梦;我必须要早寻出路;不能在和这等鼠辈混在一起。〃
吕蒙闻言心中一喜;知道寇封是真的对荆州死心了;心中开始盘算着怎么和寇封说明自己的身份。这个时候却听见一阵钟鼓声响起,众人纷纷停止说话,知道有事情发生,齐齐望向主人孙河,只见孙河笑逐颜开,当众写成了孙翊大婚的事情。
众人自然是对着神采飞扬地孙翊一番祝贺。难免谗词如潮,孙河却一个个欣然受落。吕蒙自然也随着自己的姐夫想孙诩道贺,才来到孙诩身边,就看见孙静面色缓和的对孙诩说道:“我道几乎忘却了,原来孙诩孩儿已经长大了,既然如此,以后做事情一定要三思而行,分外小心。我孙家的男儿一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一般人物。你万不可堕了我孙氏家族的名头。”
孙诩闻言有点动容,自然听得出孙静的真心诚意,但是也听得出孙静仍在要自己回头,不要和孙权做对的意思,当下也放缓语气,低声道:“叔父的教诲孩儿已经记下了,叔父放心,孩儿日后定要为孙氏家族挣的无尚光荣。”看着孙翊避而不答,孙静长叹一声。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站在一旁的孙河却忍不住道:“孙翊这孩子一向懂事,您老人家就不用担心了,倒是咱们的孙权少主现在让人担心,也不知道面对眼前的局势有何解决的办法,青州军离我们可是不远了,我看咱们荆州两大军师在一旁扶持也不见有什么破敌之策。您来人家还是多关心一下孙权少主吧。”孙静看着孙翊,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点头,好一会儿才冷笑道:“你也知道有两大军师在扶持仲谋。哼,那你还担心什么?难道两大军师没有解决的方法,别人就会有吗?”孙河却摇头道:“您老人家误会我的意思了;军师的才能没有人怀疑。但是就怕才非所用,想当年刘表坐领荆州的时候。也算是呼风唤雨了,但是仍然错失了很多地人和事,凤雏庞统,天纵其才,却没有得到重用,反而便宜了刘备,黄忠将军,天下无双,结果只在长沙城做一员偏将,青州军地李严,魏延都是难得的人才,不也是被刘表放走的吗?马良先生也是如此,知道伯符来时才大放异彩,廖立军师的遭遇也是和凤雏一般无二,幸好走得晚,才落入了我军的帷幕,由此可知,在乱世之中强力的人物彩绘引领一方,成为霸主,性格软弱之人,诸如刘表,即便是在有内政才能都不能成事。”孙静知道,这一番话自然有其道理,但是问题是孙权不是刘表,只是为人阴沉而已,看上去似乎和刘表差不多,实则是孙权隐忍不发,但是现在孙河用刘表暗暗讽刺孙权,则显得不伦不类,偏又让人感到无从反驳,最糟糕的地方在于很多人都觉得这番话言之成理.站在一旁的孙韶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人小鬼大,很会把握时机,现在有了一个帮助孙诩的机会,自然会不遗余力,当下在一旁接口道:“伯父言之有理,想当年刘虞出任幽州刺史时,也是这般情况,幽州战士作风剽悍,乃是天下间难得的精兵,手下精兵猛将无数,谋士众多,更有刘关张三人鼎力相助,最后却又如何?居然被手下小小的公孙瓒击败,落得个家毁人亡·可悲可笑的境地,和刘表也算前后辉映了。”孙韶此语一出,孙静更加气愤,偏又无法辩驳,只是身躯发抖,显然是在强力压制怒火。
吕蒙的姐夫邓当有点看不过去了,因为吕蒙地一席话,他自然想要站一孙静的一方,现在见孙静理屈词穷,自然心中着急,因此斜过眼睛来看了看吕蒙,希望吕蒙说出一番话来,要孙静不要这般尴尬。吕蒙会意,但是却又不想破坏自己在众人心中不偏不倚的形象,更不希望暴露自己的才能,因此似偏非偏的笑道:“其实刘表刘虞两位也是当今名士,并非是一无是处,而且刘虞到幽州,刘表道荆州时都是大乱之时,幽州内有张举张纯,外有鲜卑敌视,至于荆州那是内部一群宗贼,外部有袁术虎视,两位一样是劈荆斩棘,当然自身的性格缺陷导致了最后的败亡,这也是在所难免,只是今日之荆州到底和刘表刘虞初到荆州幽州之时相像呢,还是和两人行将败亡时的形势相像呢?这倒不好说,毕竟不同的形势需要不同的谋划,不过幸好我荆州有周瑜和廖立两位军师为我荆州殚精竭虑,我们也倒不必太过担心。还是上下一心,共度难关的好。”这番话倒是四面都不得罪,所以任何人也不会挑出邓当或者吕蒙地毛病,反倒是吕蒙暗中又挑拨了双方一次,让双方得到了为自己辩护的若干证据,可以预见,日后双方定会各执一词,支持孙权的人会说荆州现在最需要的安抚内乱。而支持孙翊的人则会说荆州最应该做的事情是抵御外敌。吕蒙这番话最高明的地方就在于暗中指出了荆州的形式是内外交困。但是最然人头疼费解的地方也在这里,这个时代的人可不明白什么叫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什么叫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所以面对这种形势纷繁复杂的两难命题自然会难以取舍,更会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
吕蒙尧的当然是这个效果,而且他说得放心大胆,即便是廖立又或者周瑜来了都不会对自己怀疑,自己只不过是在就事论事,说合拢话而已。邓当自然更不会想那么多。反倒赞许地看了吕蒙一眼。表示他十分满意。
孙静和孙翊双方自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于是便各怀鬼胎地做出假笑,不再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不过任谁都看得出来,孙氏家族内部的裂痕增大了。等宴会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客人们当然不能离开,于是在孙河的安排下住了下来,吕蒙自然和自己的姐夫住在了一起。寇封原本要和吕蒙同住一室,却被孙河安排道了别的地方,寇封不好拒绝,要和吕蒙抵足而眠的想法自然只有作罢。
吕蒙回到自己的屋中。便叫来特种精英中的一人,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第三次长安之乱时,协助史阿、张绣捉拿于吉和王图的特种精英告诉张愈。
吕蒙见到张愈后,便要他撒下人手去仔细调查孙诩结婚的事情。张宇点头,忍不住笑道:“吕蒙将军,你是意思我明白了,难道是要我们去抢亲?嘿,想来孙翊的婆娘应该长得很不错把?”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话,自然可以告诉张愈,孙翊地老婆就是在三国时代大大有名的绝色女子徐氏,在历史上孙翊的丧命有一部分原因就是他的老婆长得太过美貌,让她地手下产生了觊觎之心。
当然,这个徐氏也不是什么无知女子,在那种即将要被别人霸占的情况下还能想出办法为自己地丈夫报仇,的确是不可小觑。吕蒙当然不会未卜先知,自然也就利用不上这份有利的资源,只是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了?放心,等着荆州的事情了了,我便和主上说这件事,满足你小子的愿望。”
张愈呵呵笑道:“吕蒙将军莫要把我的玩笑当真,还是大事要紧。”
吕蒙收起笑容,哼了一声道:“这个自然,不过我们先不要急着定方法,而是应该先查查孙诩和他老婆的情况,然后再根据情况定计,你现在就去办这件事情,然后再回来,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张愈闻言一愣道:“将军这里方便吗?邓当……嘿,将军的姐夫会不会来?还有那个寇封不会来找将军说话吗?”
吕蒙微微一笑道:“这一点你放心,今天晚上没有人会来打搅我们,而且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要你回来,今天晚上我们另外有行动。”
张愈闻言一愣,忍不住道:“将军这般肯定?”吕蒙哈哈一笑道:“这个自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孙河会把寇封弄到别的地方去?”
张愈也是聪明人,闻言一愣之下,旋即思索道:“这里住着的都是邓当将军的心腹,只有寇封将军是外人,那就是说今天晚上孙河要到这里来拜访邓当将军,但是又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寇封才会被孙河弄走。”吕蒙哈哈一笑道:“这个自然,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孙河会把寇封弄到别的地方去?”
张愈也是聪明人,闻言一愣之下,旋即思索道:“这里住着的都是邓当将军的心腹,只有寇封将军是外人,那就是说今天晚上孙河要到这里来拜访邓当将军,但是又不希望别人知道,所以寇封才会被孙河弄走。”不多时,张愈便去而复返,不过身边还带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