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承受来自弟弟的硕大,淩卫脑际一片麻木。
不可思议,越霸道的宣告,听起来越令人安心。
身体越是无法动弹,唇舌接触的味道就越甜腻,肌肤受到的爱抚,就越甜**靡。
“哥哥可以偶尔想念淩谦,但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
男性的麝香味逸满整个房间,汗水滑进眼里,氤氲了濡湿灼热的一切。
“像这样藏在被子里,心都要碎掉的想念,我不允许!”
压制的体位,侵犯的力度,充满控制欲的视线,演绎的画面宛如一场激烈恐怖的强暴。
但床上摇晃著身体的两人,又深深地知道,这并非强暴。
这是除了他们之外,别人无法理解的。
悲伤,却要不屈地对抗悲伤。
羞耻,却同时也快感激昂。
这是相爱的人,想著他们失去的一半灵魂,用身体的热度融化凝固冰冷的记忆,在忘却一切的**。
崩溃的性感刺激得浑身毛孔张开,淩卫摇著缀满汗珠的黑发,膝盖下意识夹住身上男人强壮的腰杆。
“呜————!”
插入得,更深了。
混合著黏液的身体撞击声,响得令人发毛。
淩涵几乎是疯狂而冷酷地侵犯淩卫。
男性巨物在狭道来回**,黏膜因剧烈摩擦而充血,每次深深贯穿,淩卫都蹙紧了眉,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淩涵却在快感的惊涛骇浪中保留了一分理性。
他折腾著身下气都喘不过来的哥哥,清楚地明白,自己让哥哥痛了,这正是他想要的。
身体的痛往往能转移内心的伤痛,哥哥因为淩谦的死而产生幸存者的愧疚,那麼他能做的,就是扮演一个蛮横无礼的惩罚者,用身体的痛来消磨他的愧疚感。
哥哥需要什麼。
他就扮演什麼。
只要哥哥别这样心碎无助,他做反派也在所不惜。
“看著我,哥哥。”邪魅冷酷地勾起项圈,拉近彼此间的距离,“看著我,不许想淩谦。”
淩卫被体内坚硬的男根侵犯得痴态毕露,难以说出认同或反驳的话。
强烈的甘美感,令他浑身颤抖。
唇里吐出的呻吟和热气,喷上淩涵脸颊。
淩涵忍不住微笑,用力地挺动腰部,经不起淩涵加快速度的征伐,淩卫呜咽著接受了淩涵喷射的体液,自己也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到达了高潮。
房里充斥的性事后的气味,很快被空气调节系统净化了,换入带有天然青草味的新鲜空气。
腰腿无力的淩卫难以再只身走去浴室,淩涵体贴地把他抱了过去清理。
从浴室里回到床上,纠缠了大半夜的两人很自然地躺在一块。
深夜的静谧,彷佛浸润了整个房间。
“他……走得太忽然,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有。”淩卫盯著天花板,沙哑地说,“如果有可能,哪怕,再让我见他一面也好,再听他说一句话也好……”
心里也知道,这些都是不实际的奢望,淩卫的声音渐渐低到听不见。
淩涵体会著心中那一块失落的微凉,想著消散在第五空间的孪生兄弟,声音没有起伏地说,“休息吧,哥哥。不然,还有精力的话,我又要继续和你做了。”
“淩涵,谢谢你。”
“…………”
“谢谢你还活著。”
淩涵侧转过身,在淩卫唇上轻轻点了一吻,“睡吧,哥哥。”
淩卫闭上了眼睛。
累极的两人很快睡了过去,将近清晨时,易醒的淩涵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
睁开眼扫过四周,才发现原来是丢在床头柜上的通讯器在轻震,幸亏关闭了声音提示,否则响起来会把哥哥也惊醒了。
淩涵温柔地看著犹在熟睡的淩卫,忍住去抚摸他浓密睫毛的冲动,拿起通讯器看一眼,确定这道通讯来自他安排留守在军部大楼的下属,最好现在就接。
自己的办公系统在三楼房间,而且回房处理也不用担心会吵醒哥哥。
他在身上随便披了一件睡衣,拿著通讯器,走出套房。
刚刚出到走廊,猛然惊醒地停住脚步,抬头。
“妈妈?”
离他十步左右,形容憔悴的淩夫人愣在楼梯扶手旁,也震惊地盯著自己的幼子。
昨夜,她独自待在三楼的房间里,一夜未眠,抱著全家福的照片,放任自己的悲伤。
直到刚才,才擦乾眼泪走出房间,打算下楼到餐厅里下一碗面条。
淩夫人昨晚也没有吃饭,虽然没感到饿,但她觉得还是有必要吃点东西保持体力。
现在的淩家,实在不需要一个随时会进医院的病秧子。
没想到,竟会在下楼时撞上她以为还没有从常胜星回来的淩涵!
“是你啊,淩涵。”
在医院沉睡了那麼久,苏醒后直接去参加军部大会的亲生儿子,母子重逢的第一面,毫无心理准备地发生在这一刻。
在清晨,在她的家。
在不久前还属於她和丈夫,现在则属於淩卫的套房门前。
松垮垮地披著欲盖弥彰的睡衣,露出的肩膀和脖子上隐隐约约的青紫抓痕,是不堪入目的性事后的痕迹!
还有,嘴角那一处伤口,是被人打了吗?
仅从淩夫人的目光中,淩涵就读出了很多他不想读到的误会。
也不能说全是误会,至少和哥哥**确有其事。
忽然间,淩涵深深懊悔自己昨晚的冲动。进套房只是为了看哥哥一眼,然后就应该去见妈妈,居然……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没有自控力的错误……
头开始疼。
淩涵直接发了一个常规任务信号给等待答覆的下属,然后把通讯器揣进口袋,决定先面对最大的难题。
“妈妈,我想和你谈谈。”淩涵平静地直视著淩夫人。
“正好,”淩夫人吸了一口气,同样平静地说,“我碰巧,也想和你谈谈。”
第四章
谈谈的地点,选择在淩夫人现在房间里,那也是淩卫过去的房间。
走进去,看见床上放著从墙上取下来的家庭照片,有淩夫人和淩将军相亲相爱的年轻时的夫妻照,也有孪生子幼年时极为可爱的生活照,当然,更少不了其乐融融的全家福照片。
虽然照片数量不少,但摆得不淩乱,甚至可以说是很整齐。
显然,彻夜对著这些照片的人,对这些照片极为珍视。
淩涵一眼扫过去,凭藉极强的记忆力,察觉到,床上这些从父母套房里搬过来的照片,缺了至少一张。
有一张淩卫进入镇帝军校的第一个学期的照片。
那张照片应该是淩夫人去学校探望他并且给他送亲手做的歌兰香草面时拍的,母子亲密地并肩站在镇帝军校大门前,十分幸福。
如今,这张照片被摒出了它曾属於的行列,孤零零落在床脚的地毯上。
淩涵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弯腰捡起那张哥哥和妈妈的照片,把它放在书桌上。
淩夫人默默地看著他的一举一动。
“妈妈,您这是何必呢。”
淩涵拉过一张扶手椅,扶母亲坐下,自己则以一种郑重的态度,收拾了床上的照片,貌似不留心地放到书桌上,恰好和刚才在地毯上捡起的照片重归一处。
然后,在床边面对著淩夫人坐了下来。
沉默了几秒,淩涵开口,“军部会议,有著全程录像,虽然妈妈已经知道了会议的结果,但是我恳请妈妈,看一看会议过程的录像。关於哥哥到底是怎麼被选举为爸爸的继任人,还有,是谁主导了会议,促成了这样的结果,相信妈妈在看完之后,会得出自己的结论。”
“我有自己的结论。”
“妈妈,请不要急著……”
“你的嘴角,”淩夫人温婉的脸庞比往昔多了一分执著,令人不敢轻忽,“是他动的手?”
上等将军遗孀的语气,此刻不可思议的平静,反而显出真颜色。
淩涵没有愚蠢地在这件事上撒谎。
“是。”
这是淩夫人早就确定的答案,听见淩涵的回答,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辛酸得可笑,“二十年来,我从没有打过他,你爸爸从没有打过他,你们两个做弟弟的,想必也不会对他拳脚相向。没想到今天,他对我的孩子动手。”
淩涵暗暗皱眉。
母亲这一句诛心之言,已经把淩卫置於一个很糟糕的位置。
他摸摸嘴角,“妈妈,不关哥哥的事,这个伤是我咎由自取,是我先去骚扰他的。昨晚,在套房里……”
“我不想听。”
“妈妈?”
“在套房里,不,也许是一直以来,不仅仅是套房,也许甚至在我们现在待的这个房间里,还有,在军校里,或者一些我根本不想去知道的地方……你们和淩卫之间,早就发生了叫父母都不知道该怎麼面对的事。这个,我早就猜到了。”
淩夫人心里感到抑闷,声调微微高昂,但又立即控制著压回到平静的起点,深呼吸著。
“我曾经为它震惊,也试过劝告淩谦不要继续下去,但是那孩子这麼痛苦,为了爱淩卫,他痛苦到不惜伤害自己。”
想到失去的孩子,夫人的眼圈猛地红起来。
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没有令声线颤抖。
“一个人如果这麼不顾后果地去爱,就算是世俗不容的爱,我想,至少也应该博得一些同情吧。淩谦是这样重视他,可是他身怀著特殊的本领,明明拥有解救前线的能力,却袖手旁观。上等将军的位置,对他如此重要……”
“您真的,对哥哥有太多的误会,所以,我再次恳请您,看一看军事会议的全程记录。”
淩夫人冷冷地瞥了儿子一眼,“你提出这个请求,我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录像一定对淩卫有利。可是孩子,妈妈已经被谎言蒙蔽得太久太多了,我很了解军部要掩盖某件事情时,能表现出不可思议的能力。”
“您现在是一意孤行,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吗?”
“有何不可?”
突如其来的,对话的母子都陷入了沉默中。
胶著的气氛令彼此都感觉难受。
淩涵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对母亲生出艰涩之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迷思,不可能永远通情达理,即使那个人,是一向通情达理,为他人著想的淩夫人。
“妈妈,到底是在气哥哥什麼呢?是生气他成为了下一任将军,还是生气爸爸和淩谦的离去?但是,哥哥即使有著某种特殊能力,他却不是神,联邦和帝国的战争是他无法控制的。把这些统统怪罪在哥哥身上,我认为欠缺公平。”淩涵沉声说,“甚至可以说,这只是妈妈累积的情绪需要一个发泄口,而哥哥刚好被借用了。”
淩夫人矜持地看著他,眼中流溢出失望的悲伤。
似乎觉得淩涵嘴边的伤口很碍眼,她移开了目光,转而凝视书桌上花瓶里插著的那支白色追忆花。
水华星事件后,白色追忆花跃居全联邦花卉销售量的首位,人们纷纷购买这代表追思哀悼的花儿,把它们置於街头和广场上,无数城市变成了追忆花的海洋。
那些密密麻麻堆著追忆花的公众场合,往往贴著密密麻麻的殉国将士的照片。
而她的丈夫,有史以来第一位在前线献出生命的上等将军——淩承云,他的照片就在所有照片的最上方,宛如死亡金字塔顶端一颗曾经璀璨却已陨落的金星。
紧挨著的,则是她另一个孩子年轻俊美的笑颜。
“你……从小就和淩谦很不同。他是一个喜欢笑也喜欢撒娇的孩子,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