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这都很保守了,”他拨拨头发,笑,“听说你去三亚了?”
“是啊,特不错的地方。”
“听说你跟那小子一块儿去的?”
“嘿,知道的挺多么。”
“你老爸说的,我就纳闷儿了,你爸那么老实一人儿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儿子的。”
“靠,不爽?不爽咱俩较量较量,好久没跟你打架了哈……”
“切,你现在肯定打不过我,我跟老美学了两年泰拳……就为了对付你这个野小子……”他得意地挥拳头,我哈哈笑着也挥拳头朝他的拳头狠狠敲过去,咚地一声很响,挺疼但是真的很开心。
我俩又胡扯了一会儿,过会儿我问他,“你怎么回国了?”
“我爸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自己创业。”他笑笑,“我自己提议的。”
“你要创业?”我惊讶,惊喜,“行啊,在老美那儿呆两年长本事啦?”
“呵,我跟我爸学了两年,怎么说也二十了不能再蹭我爸妈的,”说着他坏笑着摸我脑袋,“咱家小飞飞十五就独立了,我不能太落后头哇……”
我看他坏坏地笑脸有点蒙,真是好久没见了,“那你回国发展?”
“嗯,我爸打算以后把公司传给我,他建议我在中国先闯闯再到美国去。”
我有点疑惑,“干嘛绕个圈?直接在美国发展有基础以后再接你爸的公司不是更好?”
“嘿,”他得意地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老爸说中西方想法很多不一样,但是都有地方可取,让我两手抓两手硬……”
佩服!这是我第一反应,他老爸真是有远见卓识,我看得出朴朔涛对他爸很崇敬,看来他的家庭问题已经消除了,我很为他高兴。
“那阿涛你想过到哪儿发展没?”
“嘿,你猜呢?”
我想了想,看他奸笑,立刻有了答案,“北京对吧……”
“YES,SIR!”
“果然……你可别说为了我。”
“哎哟,我还真就为了你了,我妇唱夫随么……”
“我看你小子不仅本事长了,油腔滑调也更胜当年……来来,王爷我给你一掌治愈过来……”
“哎哎,别介。”他笑着抓住我挥过去的手,笑道,“不跟你玩笑,说真的,北京我的确考虑过,正好你也在,你只是个小小的催化剂……”
“切。”
“哈,到时候给我当苦力,老爷我给你零花钱……”
“你去死吧……”
那天晚上阿涛就在我家睡下了,我俩躺在床上忽然间觉得时间过得还真是快,两年,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
“小飞……”身边人忽然叫我小名儿让我懵了一下,“哈,原来你叫小飞,我才知道,我看叔挺会给你起名儿的……”
“你个白痴。”
“呵,对了,我还没找你小子算账呢,你给我那什么破球儿,一擦签名儿全掉了……”
“啊?”我呆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狂笑不止,“哈哈哈哈,掉了?哈哈,才掉啊……”
“我靠!果然是你小子写上去的,奶奶的,亏我那么宝贝它,你TMD……”说着他就起身掐我,“臭小子,老子今天废了你……”
“切,有本事来啊,”
我俩嘻哈笑闹了一会儿,最后都累的躺倒在床上,
“不过,”他嘿笑,“看到你带着那个表,心里还是有点小爽……”
“切,爽就爽呗,还什么小爽……”
“哈哈,我看你小子终于正常了。”
“嗯?什么意思?”
“你现在才像你,不像以前那么多心事,搞得我也难受,”他用力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道,“呵,怎么,跟那小子好了?”
“呵呵,”我点了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竟是很温柔的笑脸,这还真是难得一见,“那就好。”
我刚想感动一下,那小子又忽然龌龊地YIN笑,“嘿嘿,做了?”
我刚冒出泡儿的感动情绪烟消云散,果然这人就是无药可救了,我瞪他,懒得理。
“哎,说嘛,不好意思啥。”
“嗯。”
“嗯?恩是啥意思?”
“你小子没完了是不是……”
我刚想敲他,回头看又是一脸深不可测地笑容,“真做过啦?”我还没回答他,他又呵呵笑了一下,说,“嗯,也好。”
他忽然摸了摸我的头,说,“小子,你是认真的是吧?”我刚想回答,他又自顾自往下说,“哎,我知道你认真的,呵,没想到苏晓迪那小子还不赖,我还寻思还得折磨你几年呢……”
我想起来那段时间最难过的时候就是给阿涛打电话,却只字不提小迪,就是没完没了地给他讲学校发生了什么、晚上吃了什么、早上跑了多少圈,他也从来没问过我,只是每次都会给我讲很多笑话,逗得我笑得眼泪横飙。
每次难过的时候他总会让我笑出来,虽然他离开我两年却像是一直在身边一样。
“小飞……”他兀自念了一下,然后笑着侧头看我,“我以后就这么喊你了,喊儿子似的,哈哈。”
“好,小涛,这么喊也不错…… ……”
“算了,你别强奸我耳朵。”
“哈哈……”
聊到很晚我也困了,也不知道说了多久就那么睡着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了,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怪怪的,低头发现我竟然被朴朔涛抱着,我一脑袋黑线,立刻推他,“喂喂,猪,起来!”
“干嘛……”他迷迷糊糊地,我纠结地看他,
“我说你又把我幻想成星期几情人了?”
“啊?哦,呵呵,”他抽回手臂,嚣张地笑道,“哎,星期哪够排的啊?怎么也得论年吧……”
“得得,不跟你扯,”我坐起身,“今天我和小迪去六顶山,你去不去?”
“去啊,要不我自己呆着多无聊。”他笑着起身。于是我俩吃完早饭跟老爸到了别,打车到了小迪家,远远看到那个别墅,朴朔涛呆了呆,“这小子还挺小资呢?”
我白他一眼,“你俩半斤八两。”
到了目的地,小迪已经等在那儿了,他看到朴朔涛明显呆那儿了,半天没缓过神来。朴朔涛过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他,把他看毛了,皱着眉头瞪了阿涛一眼。
“哟,小屁孩儿长高了么……呵,还是那个德行,小子,没看到我啊?”
他瞪了他一眼,他好像一直对阿涛没什么好感,就一直觉得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人儿,不只一次劝我离他远点儿。
“嘿,小飞,你看上的人还真是块儿冰,”他笑笑也没怎么在意他的疏离,“小孩儿,这么烦我啊?可有一大票人稀罕我呢……”
他没理他,回身问我,“他怎么在这儿?”
朴朔涛耸耸肩,不置可否,我摸摸小迪脑袋,笑道,“他来看我,咱今天一起去玩儿吧,好吗?”
“嗯,好。”他答应的倒是很干脆,我有点楞,我明显感到他不喜欢他,却可以毫不犹豫地同意一起去玩儿,我忽然有点恍惚,我想,如果是三年前的小迪,一定会明显地憎恶,明确地说不要吧,小迪……你变了么?
我曾经也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你爱的人变了会不会继续爱下去,我记得他刚开始吸引我的就是那份单纯和爱憎分明,如果这些不在了,我还会继续爱他么?或者,如果他也变得多疑、伪装,甚至心狠手辣,变成了另一个样子,我还会爱下去么?我知道那是一种成熟,一种保护自己的武器,而且是我从认识他开始就灌输给他“正确”的思路,但当他真正接受着改变着时我却不希望他长大,呵,真是自相矛盾。
不过当时我没有想这么多,只是心里晃过一种怪异的情绪罢了。
我和小迪阿涛在六顶山玩儿了一天,小迪毕竟还是小孩子,看到山上的尼姑觉得新奇,一路上都很高兴,阿涛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有点发愣,我想或许他也被他的笑容吸引住了吧,小迪很少笑,而他真正开心的时候总会不自禁地影响周围人也跟着开心。
那天玩到很晚,晚上找了家很不错的店吃晚饭,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当时我点的寿司这东西以后会陪伴我五年,只觉得第一次吃的时候还真是好吃。阿涛坐在我们对面,吃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看小迪,问他,“苏晓迪,可以叫你小迪吗?”
小迪楞了一下,疑惑地看他。
“呵呵,苏晓迪苏晓迪地叫显得多陌生啊……”
“我们本来也不熟。”
“呵呵,”朴朔涛忽然笑了笑,表情一派祥和,我被他雷得有点无语,这小子不会是想当我情敌?
“哎,我弟媳妇儿当然不熟也熟了……”
我看到小迪握刀叉的手一紧,抬头盯着朴朔涛,眼神凌厉的吓我一跳,
“你说什么?”
我忙解释,“呃……小迪,他知道咱俩……嗯,那啥……”
“他知道?”他呆了一下,表情一下子愣愣地很可爱,“他怎么知道的?”
“哈,当然是你好老公说给我听的呗……”
臭小子,挑拨离间呢……
小迪沉默了一下,不再说什么继续切他的牛排。
“呃……”
“哈,小飞,你老婆真不好伺候。”
我看到小迪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继续切,我有种极度想抽死朴朔涛这个祸害的冲动……
他沉默着切了一块儿,叉起来放到我碗里,什么也不说继续切,朴朔涛还玩儿上瘾了,继续在那儿荡笑……“哎,小迪,不给我来一块儿?”小迪抬头看了他一眼,恩了一声,切完放他碗里,然后低头继续切自己的。
我和朴朔涛立刻面面相觑,忽然朴朔涛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脑袋,“哎哎苏晓迪,你太有意思了,怪不得王小飞这么水性杨花也能对你死心塌地呢……”
苏晓迪噗地笑了一声。
“小迪,别理这个白痴……”
“呵,”他终于停下手,看向我们,“好了吃饭吧,菜都凉了。”
“小屁孩儿,你不烦我了?”
他抬头看看阿涛,笑了一下,“王小飞那么相信你,这种事都能告诉你,估计你也不是特别混蛋一人。”
朴朔涛呆了一下,哈哈笑,忽然把小迪的牛排抢过来,“哎,就这么大点儿东西还切啥呀,一口吃都不够塞牙缝的。”
苏晓迪皱眉头,估计那么丁点儿的好感也泡汤了,朴朔涛几下就把那牛排切好了,差点忘了这小子在美国呆了两年,刀叉自然比我们熟悉很多,切完他就把牛排放回苏晓迪面前,笑着摸摸他的脑袋,“OK,SIR……”
我看着有点迷茫,想着小迪做了什么让这个张狂成性的人能变相地宠他了?呃……不行,这小子要当情敌就危险了,嗯,得想法子灭了他……
小迪毕竟小他五岁,或许阿涛那时候就已经把他当小弟弟了吧,总之那天那两个相看两厌的人的关系来了个类似遵义会议一样历史性地转变,晚上朴朔涛躺在我身边说,“那小子还不错。”
我浑身鸡皮疙瘩直冒,忙装作戒备地瞪他,“想抢我的人?”
“切……”他哭笑不得地揉乱我的头发,“你啊,真是……”
他忽然伸手过来揽我肩,我没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