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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双眼扫过众人,问:「那当家…有来看过我吗?」
众人一愣,互看一眼,皆尴尬不语,谁也不敢开口。
秋海人眼神一暗,知道没有,心中茫然。
是阿,这一、二月内,自己连连失败,还惹少爷发怒,如今似废物般躺在这里…
齐家大宅也因自己毁个大半,少爷大概气得快疯了吧?
突然思起齐逸过去所言:早知你如此不济,我又何必强留你!不能派上用场的人,有必要养着吗!
秋海人心头一颤,整人忽然抖了起来!
不可否认,他被那句伤得真切。
白圣手从外头走来,里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一进门,就见秋海人魂不守舍的样子。他眉一皱,话不多说,随手将一纸信丢于秋海人怀中。那信,是齐逸百忙之中,写给白圣手的「腹诽」。
「你自己瞧吧,小齐逸是不是真不挂心你!」白圣手冷冷道。
秋海人瞧着那张纸,犹豫地展开,一字一字读起,内容十分无礼,文句多颠倒不顺,看得出心情杂乱无章。
白老头医术高否?几日过去,秋海人竟还未醒,简直枉称「圣手回春」!若秋海人有三长二短,莫怪本爷派人到处宣传,砸了你白老儿的招牌!
当初,江、柳、白三老儿一再讚秋海人资质之高,可成天下第一吗?你三人究竟如何教徒?教到徒弟受重伤?简直岂有此理!
文中越说越怒,竟彻彻底底将江湖上呼风唤雨的三人批评地一无事处。文末,还硬跟白圣手讨了颗还阳大补丸。要知,还阳大补丸炼制不易,除取材困难,制法繁杂,还需费十年之功才完成,故服食后虽能助长十年内力,却少有人制。
「看来,小齐逸还真关心你。秋小子,你遇着一个好主子。」江一郎笑道。
秋海人心底甜涩交杂:。
他看不清少爷阿,时而对他好,时而狠心伤他。
秋海人皱眉苦笑,暗道:或许,少爷还是些在意他这条贱命
只是,这样反复猜测齐逸的心意多少年了?
他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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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平风波,完璧归赵。
第二总管 第二十一章 平风波,完璧归赵。
作者:挽紗
齐逸在房内左右踏步,一思再思,烦躁浮乱。
一连数天,那批杀客毫无动静,若非元气大伤,便在策划下场更大的夜袭。
齐逸皱眉,忍不住一再摇晃手中茶杯,不知如何是好,心道:若是秋海人在就好了
忽然,门开了,柳生走进来,开口就道:「小齐逸,你托我的事我查清了。」
齐逸脸一亮,喜道:「柳叔辛苦了!」
「不过,还是托了秋小子的福。我在逸閒居的墙边,寻着敌人遗留的银剑,那银剑的主人可厉害了,杀人无数,多少冤魂缠着那把剑!」柳生摇头,啧啧作响。
齐逸点点头,直取重点,问道:「从冤魂那儿,探到什么?」
柳生神情严肃道:「小齐逸,这对头可不是简单人物,是『百花楼』!你可别以为是间青楼,里头的花儿,都是有毒的!每个有名号的杀手,都以花为名,顾才称之百花楼。」
齐逸神情一凛,轻声问道:「可知百花楼所在之处?」
柳生点点头,一顿,问道:「这回儿,你可是要主动攻去?」
「不错!」齐逸坚定不疑,双眸暗亮。
他要为秋海人那一身伤报仇!
事情一但明了,一切以风雷之速进行。
齐逸聚集许多江湖好手,但他不打算如百花楼那般大举夜袭。他齐逸是商人,自然有商人的战法,他自信,世间无作不成的生意,也无破不了的合作关系,就算是杀人头的买卖!
齐逸挑了几名高手中的高手,齐逸与众人一路披星戴月、马不停蹄,暗暗来到离百花楼附近小村镇。一夥人怕过于显眼,引起他人猜测,数十多人散成若干团,或单或双,低调进镇。
当晚,恰是月初,暗夜无光,由江一郎、柳生领着,带上白圣手制的外伤圣品与种种解毒丹药,摸黑要一探那百花楼,但百花楼防卫紧密,江一郎xing子又粗,竟一下子就被发现,双方一触即发,好在大夥儿手脚俐落,瞬间制住巡卫,又是藏尸,又是藏伏于树后,一路有惊无险,连闯好几处楼,但始终找不着齐逸所要之物,众人一阵心急,眼见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柳生突然从怀中拿出一只纸鹤,往天空一抛,说也奇怪,那鹤竟拍拍翅膀活动起来!众人随着那鹤,终于在一处房内找到齐逸所要之物。
天亮之际,众人安然回到齐宅,带回一本簿册。而齐逸早就在门边等待多时。
「有没有惊动到人?」齐逸急声问道。
江一郎老脸微红,搔搔头道:「阿有些许搔动啦!但不大!不大!」
柳生冷笑道:「呸!都跟人打起来啦!还说不大?」
齐逸又气又急道:「都特别吩咐了!此等事关重大,江叔还是没听进去!」
「这也不能怪我阿!遇着一个怪小子守着,他身骨跟秋小子一般好!单论武功还高上一些些,说不定就是打败秋小子那人,我一时忍不住,跟他玩了二手。叫什么狂梅的!」江一郎说得高兴,自言自语起来。
齐逸双眼一翻,不再理会江一郎,急急翻开那书,料不到,越看脸色越青,突然,他愤怒地低叫一声,狠狠将之丢掷于地!
「混蛋!不是这本!」齐逸死命瞪着那书册,身子气到抖了起来。
众人见齐逸如此怒气,赫然间谁也不敢言,倒是白圣手冷静,开口说道:「既然错了,也无法可想,各位忙了一夜,不如先做休息,明日再想他法。」
众人连忙称是,急急各自散开回房,谁也不想留下去承受齐大当家的怒气。只齐逸一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似要将那书册瞪出火来。江、柳、白三人见此,知无法劝他,只得拍拍的他的肩,长叹一声,进屋去了。
齐逸独自立于黑夜之中,紧握着双拳,牙根似要磨出血来,从小至今,从未受过如此巨大的挫败,心中的愤怨快溢满而出,忽然恨起自己来!
难道,没了秋海人,我连一件事也办不成?
难道,我是这么无用?是这么地依赖着秋海人?
齐逸咬紧了牙,猛然抬头低吼了一声:「该死的秋海人!竟让本爷这么离不开他!」吼完又一阵心慌,连忙摇头。
不对,老天爷,他不是要那人死,他只是…他只是…
唉,他只是什么呢?
齐逸敛下眉,轻轻叹了口气,心道:他只是不小心,也在意上了那个看似冷静,实则疯狂的醋桶;明明才华洋溢,却心怀自卑;早该恨死自己这个主子,偏偏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总管。
齐逸露出苦笑,心道:自己竟为情而乱,从来没想过阿。但现今,最重要的,还是那本簿子,没了那本簿子,说什么报仇,都是空谈。
思此难题,齐逸不禁皱眉,来回踱步了起来。
突然,一阵强风刮来,接连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出现,齐逸大惊,连退三大步,还不及出声大喊,便被人用利剑指住了颈子,齐逸身子一软,便跌坐在地。
「齐当家,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百花楼!」那黑影冷冷一笑。
齐逸全身紧绷,瞪住那人,不敢多说一句,脑海飞快轮转:这人什么来历?又为何知道他与江、柳、白等人进了这个镇?
「这镇早就布满百花楼的眼线,就算一只蚂蚁进来都知道,又何况江一郎、柳生、白圣手这三位高人大驾光临?」彷彿看穿齐逸心思,那人冷冷回道。
齐逸咬牙,暗骂自己笨,果然是离了秋海人,什么事都乱了套!
他深吸一口气,稳住发颤的身子,脑子突然清晰了起来,他平声说道:「你是百花楼的杀手吧?」
「不错,我是百花楼的杀手,不难猜。」那人冷声道。
齐逸微扯嘴角,努力让自己不恐慌,笑道:「不错,你是百花楼的杀手,而且,是将要背离百花楼的杀手!」
「…」那人不语,只微微抖动的剑尖透露些许不悦。
「如果你要杀我,早就动手,百花楼杀人不多说废话。想必,你我之间是可以商量。」大着胆子,齐逸伸出二指,夹住剑尖,试图缓缓向旁移开。
那人冷笑一声,剑柄一转,剑不离颈,反而划破齐逸二指,顿时,一点血腥味飘散于二人间,那人狠狠地说道:「真不怕死!胆敢动我的剑!」
或许,齐逸是被那一点血味激发了蛮xing,赫然抬头直视那人,眼冒金光,大声喝道:「百花楼我都敢闯了!命都不要了!还怕什么!」可恶,要死,也要骨气地死!
那人玻鹚郏蛄科胍菪砭茫坪蹙醯糜腥ぃ实溃骸妇烤刮危咳媚阏獍悴还躼ing命?我猜,可不是为了三皇子吧?」
齐逸默然许久,最后,偏过头去,垂下眉,二颊突然飞上二抹微红,他低声说道:「我不想当人家主子,却当得如此窝囊,连一个奴仆的仇都报不了!」他可不想与那人道:谁叫你们百花楼伤了本少爷最重要的总管!
那人眉一挑,哈哈大笑,似遇何等滑稽之事,无法停止,最后,他将一本簿子丢于齐逸脚边,说道:「这是谢礼,感谢你这几年对你家厨子的恩德!」言毕,如来时一般,捲起一阵狂风,霎时间不见踪影。
「你究竟是谁!」齐逸连忙大喊问道。
远处传来那人冰冷的声音:「狂梅!」
齐逸瞧着远处,已一遍漆黑,愣了愣,十起那簿子,翻了几页,眼突然一亮,嘴角渐扬,他跳了起来,边奔向客栈内边喊道:「快来人!快来人!」
一进客栈内,才发现江一郎等人笑脸盈盈,早就守候多时,从狂梅一来时便在,只是见那人剑上没杀气,大夥就安然待在一旁看戏。
齐逸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也不气怒,只是扬起微笑,气势万千喊道:「动身!回中定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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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逸一回齐宅,连口水都没喝,硬匆匆去找三皇子,二人连夜细读那本册子,那册子详细记载百花楼至今所有买卖,包括买方姓名、目标xing名与赏金,在三皇子的名下,发现一名大臣的姓名,赏金二千两白银。
三皇子拍桌怒道:「二皇兄也太瞧不起本皇子,本皇子只值二千两白银?」那名大臣正是二皇子底下势力之一。
「三皇子,由于江老儿等人闯那百花楼时,已打草惊蛇,咱们已无再多时间作详细安排,请您立即上报皇上吧!」齐逸忧心道。
三皇子点点头,正想疾步离去,一顿,又回头问:「齐当家本皇子再问一次,你与秋总管真不想报效朝廷吗?」
齐逸微笑,拱手作揖,坚定道:「草民志在行商,请三皇子见谅。」
三皇子一叹,转身离去。
隔日一早,三皇子便整冠上朝,拿着那册子,亲自参那大臣一本。事情来得突然,那大臣吓得屁尿直流,连连说:「皇上冤望!」,又不时偷觑二皇子的脸色,二皇子一脸铁青,又怕他人发现那视线,一不作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