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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迎懊恼,“我没醉,就算醉了也被你吓醒了!”
柳擎只身到客厅,从手提箱里取出药剂,用注射器注射到静脉,万迎远远看着,什么也没说,那个人,从来不需要他的同情或者怜惜,甚至不需要他这个人。
……
“14号的航班,我情人节那天去英国。”
“你可真会挑日子,小暖的案子还在审理,不能陪你去了。”
“我知道,不管怎样,我不想听说你败诉。”
“我也不会败诉。你知道吗,小暖很喜欢你呢!”
“喜欢我?”
“说你非常漂亮,比妈妈漂亮、温柔多了。”
“温柔?小孩子的观察力急待提高。景天会代理甫记董事长职务,你有新对手了。”
2月14日北京通往英伦的航班上,柳擎望着机外的云层,言犹在耳,再一次,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见了,至少,至少也要半年之后吧!
随行的有张菱、质彬和管叔,将甫记托付给景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商界的纷纷扰扰,终于和他没关系了。
随身带着那部橘红色的Palmpo,随便按下去听,是陈升的《One Night in Beijing》:
“不想再问你你到底在何方
不想再思量你能否归来么
想着你的心想着你的脸
想捧在胸口能不放就不放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
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
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不知能否归来,倒不是有多爱,只是放不下。说痛不痛,说苦不苦,却还是心坎里面痒痒的不连牵,无论万迎,还是甫记,都是如此。机场分别时,万迎竟然哭了,柳擎回忆着,自己哭,至少也要上溯到10年前了吧?连父亲去世,都没有再哭过。
也算是无情吧,他做事目的性太强了。以前曾听过一个故事,马丁路德金牧师小时候遇刺过,伤口靠近心脏,但没有死,他每天早上刷牙的时候都会问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上帝为他拯救回来的生命。柳擎是不信上帝的,却也经常这样问自己,从小的宿命感让他不敢有太多的沾恋。
4。 灵与肉
待到伦敦春暖花开的时候,幸运之神再次眷顾了柳擎。手术进行得还较为顺利,只是抗排异的治疗让免疫力大大下降,移植后心脏机能也没能完全发挥。
柳擎向来最讨厌医院,移植部病人不多,冷冷清清的,简直闷得发慌。只有将手攥紧,指尖抠着掌心,才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从质彬那里得知,万迎似乎遇到了些麻烦,和年审有关的调查把他揪了出来,涉嫌财务做假,仿佛和上次柳擎制造的危机一脉相承,算是他临走埋的一颗地雷,埋得也巧,正好赶上证监会整顿,纪恒被抓了典型。几次电话,万迎倒也没抱怨什么,柳擎不好主动问及,只通知他自己还活着,还能活很久。万迎高兴又有些疲惫地说什么时候两个人抛弃责任,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去,柳擎笑笑答应了,重生不易,当然要好好享受生活。
“等着我,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柳擎笑了,想想他对生活没什么奢望,只要能平静的呼吸就足够了。其他的,他不要恩赐,只要自己争取,当然,他的野心还是不小。
伦敦夜很美,泰吾士河上灯火辉煌,浮在上面的是欢声笑语,沉淀在下面的,又是几许悲凉。周末,质彬他们几个不知道到哪里逍遥去了,柳擎刚动过手术还没恢复,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举手投足均不易,连看书解闷都无可能,有些无聊地回忆着四年前在伦敦的点点滴滴。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据Marsha小姐说,今天晚上将有客人探望他,应该是万迎吧?
门开了,柳擎努力地起身,怎奈浑身无力,连动一下都困难,只能作罢。
“小擎,好些了吗?”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听上去沉稳有力。
“景天?”看清了来人之后,柳擎有些失望。
“来伦敦开会,顺便过来看看,忘了提前告诉你,”景天坐到病床边的椅子上,神态放肆地审视着柳擎。
“公司怎么样?”
“你怎么样?”
柳擎笑了笑,“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你应该晚一个月过来。”
“小擎,我还喜欢你现在,你只有病着或者睡着的时候才会特别温顺,温顺得让人想进入。”
柳景天带着种残酷的笑意,让人胆战心惊,“我的老二告诉我,不应该错过这样的尤物。”
“如果要我死,有更简单的办法,随便拔下几根管子就行了。”
柳景天用手支起他的下巴,“我就喜欢看你像狗一样延口残喘的样子。”
“景天,你恨我我能理解。可你就这么等不及吗?”柳擎的声音微弱,时断时续,“手术还算成功是没错。心脏移植一般也只能多活十年,我估计还没那么幸运,用得着你亲自动手吗?”
柳景天大笑着分开恼人的输液管,掀开被子,将柳擎的裤子扯下,长期的卧病让他的腿看上去有些纤弱,“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全美收费前十的名律师,还怕洗脱不了罪名?”
有些气急,柳擎感到一阵眩晕,“你真他妈的是禽兽!”
“彼此彼此,不过今天我占了上风。”
柳景天湿热的舌探进他嘴里,用手挑拨他的性器,柳擎感到心脏一阵紧抽,连接到身体上的监测装置竟然还没有报警,肯定已经被动过手脚,柳擎暗叫,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柳景天有些懊恼地发现,被压在下面那人竟没有丝毫表情,于是用手指狠狠地插入他的后庭,贯穿他的身体,在床单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身体病弱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在合适的时候晕过去,免受了些许折磨,当柳擎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豪华的卧房里,似乎是伦敦郊外的高级别墅,柳擎感觉整个躯体都仿佛不是自己的,沉重得要命。鼻上的输液管以及身上安插的各种插管也仿佛昭示着他情况不妙。
“不愧是我弟弟,终究还是大难不死!”
听着声音,柳擎的心沉了下去,“我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在这里。”柳景天嗤笑着,“排异反应,你昏迷快二周了,医院觉得你没救了,我就把你弄了出来,请了全英国最好的专家……”
“我还应该感谢你?”柳擎嘲讽地看着他,“栽在你手里真是不甘心,你胜之不武。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现在什么都是我的,”柳景天大笑着道,“你的财产、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你要有什么意思?”柳擎淡淡道,“不如杀了我直接奸尸……还痛快些!”
“我喜欢看你跪在地上乞怜的样子!”
柳擎叹了口气,“柳大公子,我现在连坐起来都不可能,如何跪倒地上乞怜?”
“也对,”柳景天笑了笑,“我太心急了,你他妈的还真是聪明,放心,我现在不会让你死……” 〖Cissy〗
5 。那道灰飞烟灭的眼神
四月的伦敦一派春意,柳擎却觉得森然、冷然,无底的寒意冷彻他四肢百骸,将他拖入绝望的坟窟。如果13年前只是预演,这次他是来真的了。
上次经景天一番折磨,身体早已残破不堪,他本就最禁不起折腾。偏偏柳景天这次更肆无忌惮、变本加厉起来。撕咬他的乳头和每一寸肌肉,将坚硬如铁的分身用力贯穿他的后穴,留给他浑身的血迹斑斑。
本以为这躯壳早已不是他的了,实际上对疼痛还是一样敏感,景天的每次羞辱对他都是凌迟,将他推向灵与肉分离的、几近魂飞魄散的边缘。
差不多1个钟头,柳景天起身审视着柳擎,柳擎禁闭双眼,咬紧牙关,额头上满是密密的细汗,身体因疼痛和刺激颤抖得有些失控。
景天满意地叹了口气,只有这时,小擎才是温顺的,让人怜悯的。柳景天掏出面巾纸轻轻地帮他拭去额上的汗水,轻轻的亲吻他的额头,出神地看着他,“小擎,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柳擎才稍微缓过劲儿来,虽然多次徘徊在生死边缘,柳擎觉得自己非但没有看破生死,简直就是贪生怕死,纵使疼痛,纵使屈辱,纵使尊严被践踏,纵使延口残喘,活着,总还是好的。
“我不明白,”柳擎的声音无力得如同叹息,“景天,为什么?你就那么恨我?”
柳景天有些快意地笑了,“小擎,我恨你,我一直恨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被柳家逐出门外,我妈也不会绝望的死去,我做梦都想让你饱受折磨、受尽凌辱,生不如死!”
柳擎笑笑,“让堂堂七尺男儿在你身下卑微地挣扎、悲泣、颤抖,还真是最屈辱人的法子,我都想不出。景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比13年前还喜欢!”
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柳擎胸腔不断起伏着,看上去却还淡定,柳景天谨慎地审视着他,不知道这人在玩什么花样。
看出他的惶惑,柳擎轻轻道,“景天,我喜欢你,一直喜欢你。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我都不怨你!”
第一次见到景天,是13年前吧?老爸将景天介绍给他,“这是你哥哥。”本来还算高兴的他一听说这家伙从此将长住柳家,顿时心情大变,掀翻桌子、打碎花瓶,还撕毁了某些名贵的字画,将破碎的瓷片扔到景天的脸上,差点把景天的脸弄花了,想想还真不愉快。
小的时候的他领地感很强,对凭空多出来的景天实在难以接受,于是想方设法陷害他,景天因此遭受了柳大无数顿毒打。柳大有时也了解小擎耍的伎俩,但这个小祖宗从小体弱多病,打不得骂不得,真拿他没办法。
“无论你信与不信,”柳擎轻声说,“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才百般陷害你,来吸引你注意。”
柳景天愣了愣,没料到有这一出,失笑道,“小擎,你以为这样我就放过你?你太天真了。”
柳擎吃力地笑了笑,断断续续地说着,“何必呢?景天。你知道我的身体,就算放过我,也撑不了许久,大夫怎么说的?估计免疫系统早就……七零八落了吧!景天,我只怕再不告诉你就没机会了……上次去洛杉矶找你,也是想见见你,不然也不会行此险招……”
“……我就是这样一个与狼共舞的人啊……”
柳擎轻轻笑着,很舒展的笑,让他惨白的脸色看上去有了些生气。
柳景天叹了口气,骂道,“你他妈的没一句真话,小时候你就用这句话骗我,害我被老头关了一周的禁闭。”
“那时也没有骗你,我只是想让你吻我。”柳擎幽幽地叹了口气,“景天,我一直都很羡慕你。爸爸想把你培养成真正的男子汉,所以才那么苛刻地要求你,而我……他早就失望了吧?就连读大学,都逼着我选了文学……我不遗余力地和你做对,也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可他对我太纵容了,就像在纵容女孩子……”
柳景天大笑着起身,“既然你喜欢我,索性跟了我吧!小擎你倒也不赖,虽然不如小时候那样好看,在男人中也算顶漂亮了。我每晚陪你做床上运动……”
或者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