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希望我们过得一个愉快的晚上。”金贵说。
“我有个建议,”她视线逡巡所有的来客,“我们来玩个游戏。每个人都要求写一张纸条,纸条写完后团成团放进空酒瓶里。我们每个人掷骰子,空酒瓶打散后重新排成一组,谁掷到几就取相应位号的酒瓶,我们要做到酒瓶中提到的事情。”
“当然,我们只可以写进去一句话,不涉及人名,可以问隐私,但不可以人身攻击。比如,‘你第一次是和谁去看电影’,‘你有喜欢的人吗?’回答不上来就自罚一杯。最后的大赢家可以要求大家做一件事,怎么样?”
李琴手第一个响应,他问:“我可以让花心和他来一个拥吻吗?法式热吻!”
被点名的另一人尴尬地挪动脚步,可惜他每动一寸,那根指向他鼻梁的手指总也跟随,锲而不舍。
“可以答应这个要求吗?”李琴手追问道。
“可以。不过这样一来,你就用掉了花心和你这位朋友的‘使用权’。”
“我来!”
金贵满意地看向其他人:“谁想退出?”
结果连朱妮都参加了这个“纸瓶子”的游戏,花心自然不甘落后地踊跃参与。
“我要李班长脱光了跳钢管舞!”花心热情回应李琴手的挑衅。
又转过脸问金贵,“怎样算输?”
“喝得多的就是输了,答得越多就是赢家。”
雷榆大声宣布:“好!‘曝光光’游戏开始!”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而金贵替大家编号,乔维斯一号,朱妮二号,雷榆三号,李琴手四号……花心七号……金贵最后,说是压轴。
第一支酒瓶按照两粒骰子的点数和只有空着。首先掷骰子的乔维斯拿到八号瓶,被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金贵捏着纸条再一次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李琴手笑喷。
“不喜欢李琴手这样的,喜欢吴浩这型的。”
“请具体些。”
“稳重些,懂礼貌,会体谅别人,会用脑子思考问题。”最后一点乔维斯明显冲李琴手而去。倒不是乔维斯指桑骂槐,就是特无奈惆怅的感觉。他大概是为李琴手这舍友觉着众人面前丢人。
金贵把纸条一撕为二,边说道:“可以。现在请再写一张纸条放进去,由你打乱酒瓶的秩序,记得把它们一字排好。”
朱妮掷三点。
金贵问:“请问你的初恋是谁?”
这时鸦雀无声,全等朱妮的一个答案。然而朱妮却主动倒上杯白酒一干到底。
“我认输。”她说。
花心碰雷榆:“失望个屁!快准备,到你了。”
“粗俗。”
“你精细。”
金贵面有微笑地抹开雷榆的纸条,念道:“你为什么喜欢……女人?”她念完视线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雷榆身上。
“这哪个白痴写的?”雷榆瞥憋笑的李琴手。
“我当然喜欢女人了。不然喜欢男人去?”
乔维斯推一把眼镜,轻声否决:“这不算回答。”
“我喝!”雷榆把纸条从金贵手中夺来,然后饮尽酒液。
李琴手被问何时断了尿床的糗事,玛姬被问喜欢在场的谁,前者大胆给予一个八岁才不尿床的答案,而后者眼睛一旦在孙莘身上就不再移开,自然这两人就通过一关。
“你讨厌在场的谁?”孙莘被问。
“朱妮。”
气氛一下冷冻,好在花心抽到了一个颇具喜感的提问。
——“找出写下这张纸条的人。”
花心把纸条拿在手里研究,字迹不认识。
“喝酒!”李琴手起哄。
乔维斯也说:“排除掉你自己还剩十一个人,努力。”
“Who am I?”花心看到淡淡的印记隐藏在文字下。
“Who am I?”他重复。
“玛姬奥迪娜!”他宣布答案。
“不是我。”
结果错了,被罚一杯。
第二轮时花心被问道:“你哥是怎样的人?”
“关心弟弟,爱护弟弟,阳光帅哥一枚。”
遇上拆人台脚的孙莘,花心被罚一杯,理由:不诚实作答。
第三轮换做,“你喜欢谁?”
花心晕红脸吐出两个字:“孙莘。”
又迎来一杯白酒!这次是因为胡诌,没根据。
同样被灌了两杯白酒的吴浩抽到一张。“大胆亲在场一位男士!”
顿时滴酒未沾的李琴手仿若醉汉,他大力拍桌,边叫嚷撒泼:“亲花心!亲花心!”
于是真应了句老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在下一轮游戏中李琴手被要求,“亲你正对面的一位男士!”凑巧这人正是花心。
李琴手为难地看眼花心:“君子不夺人所爱。”
“可我又不想失败于此。”
“可对象是花心啊!”
孙莘拿出手机,点上照相快捷键,“我帮你们留张念。”一副待要拍摄的动作。
花心跑到孙莘面前踹上一脚,同时嫌恶地陡去一层鸡皮疙瘩。他反问李琴手:“我为什么要答应让你亲?你亲我就给,凭毛?喝酒去!”
“我不要输吖!”
“谁让你拿到这张纸条。”
“要不就亲一下。碰到就可以了。”
永远不要跟既没原则又不顾及脸面的人讲道理。
“嘟、嘟、嘟。”
“利督专线。”阿伦莉职业化的声音传来,“您今天下午16:15有约,是冯先生。”
“后天订的飞机票取消。”
“是,boss花。”
花凌挂断电话,举步离开办公楼。
花氏建筑集团,他的身后是美国分公司“上齐花”。花凌目前就在这里工作,担任总监一职。
楼宇高耸,城市里交通密集,而他安静地走在人行道上。街道两边商店连接路尾。干净的窗玻璃在灯光下映出他的身影。
突然一人从后面飞速冲向花凌。
就在刹那时,花凌偏转过三十度角钻入一人身后。而那人,兀地扑倒在地。
有行人走上前察看倒地不起的男人。
花凌从光线中看到一条黑影闪躲起来,他慢慢滑出身前的人为他制造的空间。
“Help!”有人求救。
“Help!”
男人翻过来的脸上,脑门正中间有一个窟窿,血不断从中流下,遍布面容。
他被枪杀致死,在这个热闹的街道上、光明正大地被歹人杀害!人群开始涌动、不安。尖叫声和难听的呕吐声混在一起。
花凌凌利地向前走去。不急不缓的步伐,仿若他不曾经历过这一场谋杀。
身后,人群逆流汇集。
花心一记过肩摔把李琴手制服在地上,随即他取过一杯白酒硬往李琴手的嘴里灌。
对付难缠的人有时候付诸武力的行动会省去很多麻烦,尤其是面对李琴手这个嘴皮子贱的人。
花心摔开喝完白酒的李琴手,不顾后者的叫嚷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我投诉!花心攻击我!他攻击我的人身!”
吴越连叹几口气,站起身把坐在地上的李琴手扶起来。
“你相好刚才攻击我!”
原是站好的李琴手忽地与地面再次来个亲密接触。吴越抱歉地低下头,他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侧,问:“你还好吗?”
他是故意的!众人难得一致地在心里默念。
☆、6——01
这个游戏的大赢家是金贵。
一直低调行事的金贵展露一个迷人的微笑,她慢慢梳理鬓角的发丝,开始向众人提出一个要求。
“花心最讨厌的人是谁?”她问乔维斯,“就你回答第一个。”
“朱妮。”
“孙莘和花心都讨厌朱妮。”金贵优雅地凝望朱妮,后者面色如常。她的口吻随后从陈述换成亲切,她问朱妮:
“我想知道你最喜欢的人,他的名字。”
“花凌。”
“这就是花心讨厌你的原因?轻微的‘恋兄癖’作祟。”
朱妮品一口红酒,自始自终都同一个脸色的她依然不冷不热,回道:“你该问问花心本人。”
“那好吧。花心就告诉我,你讨厌朱妮的原因。”
花心踢一脚雷榆。事实上就现在的花心,他还不想和朱妮扯破脸,至少在花爸花妈确定朱妮是他的嫂子后,他就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他对朱妮的敌意。
“不能被花妈讨厌。”花心心里想着这就话,面上就戴上了一层虚伪的笑容。
他看眼朱妮,“我讨厌她干嘛。自己的青梅和竹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不依旧喜欢孙莘?”
见金贵目光打量,花心索性正面迎上金贵不信任的目光。想叫金贵明白什么叫“真诚”!
轮到雷榆的时候金贵只要求对方答应原谅她一件事。
见玛姬和吴越陌生,金贵要求玛姬大声向自己喜欢的男生表白,吴越则交代好他来参加Party的目的。
“我喜欢孙莘。”玛姬说。
“我喜欢花心。”吴越说。
李琴手因为吴越的话瞬时变为最兴奋的一个,他高举手叫道:“快到我!快到我!我告诉你花心和吴越的相恋史!绝对狗血!”声音盖过其他人。
于是金贵顺水推舟,她问李琴手:“你认为乔维斯是一个诚实的人吗?”
“绝对诚实!”
“谢谢。”
“快问我花心和吴……”
然而金贵却问起了下一人心里的秘密。
花心铁青脸踩上雷榆的脚背,不满。“金贵今年的生日Party和去年差太多了吧!唱歌跳舞一样没有!居然是讲真心话了?她今天是针对我和朱妮吗?”
“金贵一向睚眦必报。你忘了去年送的一本小学生入门汉语字典?”
“她等了一年就为了这件事?”
“今年你送了什么?”
“汉语大辞典!”
吴浩说金贵和雷榆不合适的时候,花心正打算掐上雷榆的脖子,这时花心倒立马打趣雷榆:“还有人和我一样以为你们不合适呢。”
“少见多怪。”
金贵居然没有生气。她几乎是高兴于吴浩的答案——在花心看来,一个女人要是维持一个漂亮的眼神在十秒之上,她定然是出自真心。
最后一个孙莘,说出了他最在意的人是他自己。
自此,游戏落幕。
选了个能看到落日的角落,花心搬张长椅躺下,两脚搭在扶栏上。
“里面在玩新游戏。你不进去?”
“该进去的人是你。我知道你老爹是港区赌神的关门弟子。”
“可我答应人以后不会赌了。”
“这里又看不见。”花心不屑撇下嘴。
“总是要坚持自己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嘛。”
“花心你和自己的家人……关系好吗?”
“你家不行?”他反问。
“和别人家一样。小吵小闹。”
“吴浩!”里屋有人叫唤。
花心借力起身,两条腿缠在凳子底,问:“不去?是乔维斯啊。”
“和他学习怎么样了?有进步吗?”
“书呆子一个!”
“他最近迷恋侦探小说,要学习里面的推理。”
凌晨02:30睡下,清晨05:00起床,正常工作时间:08:30——18:30,然而他却延长了工作时间,将近18个工作时每天消耗他的体力。花凌的透支状态已持续有10天。
在睡过二个半小时的觉,花凌洗漱后打开电脑。查看电子邮件、访问讯息。然后上班。
美国,三月十三日,15:45。
他被人迎进雅间,第一时间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