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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毁灭你,我也无法再把你当作朋友……」
「李广文!我拜托你住手!」
还在花心中的手指没有离开过,但此时却一口气抽了出来。
陈子羽痛的倒抽一口气,他丝毫没有快感,那里也疲软著。
李广文拿著尾戒,冰冷的触感滑过身体,经过下体,最後停在入口。
陈子羽已经喊不出甚麽,只是原本逃避著的视线,此时恶狠狠的瞪著李广文。
李广文见了他的眼神,无奈的笑了。
「羽羽,你说……把它放进去好不好?」
「拜托你住手。」颤抖著,陈子羽微弱的请求。
但是李广文甚麽都没说,还再次吻上了陈子羽的唇,蜻蜓点水的。
「就算要分开,我也要把我的爱留在你身体里……」
再无对话,仅有夜未眠。
*t* *
隔天早上,陈子羽完全不晓得自己为什麽还活著。
李广文还在睡,他并没有继续控制陈子羽的自由,但是他那副身体想要离开房间,也是困难万分。
好不容易出了门,陈子羽已经没有体力再挪动一步。
身上的衣服残破,从房内出来到走廊,地上是蜿蜒的白痕。还有体内,无法忽视的异物感。
此时一个人从视线角落靠近,但是陈子羽却连开口求救的力气都没有。
勉强抬头,却差点惨叫出声。
晕眩著,陈子羽以为看到了应该在房内的李广文。
看了陈子羽几秒钟,对方弯下腰,低声说了一句,「我带你去医院。」
下一刻,陈子羽甚麽也无法记得了。
至於男子,皱著眉打了通电话,不到一分钟後,就有一名清洁人员过来。
「带去那家医院。」下完命令,清洁人员就手脚俐落的把陈子羽藏进工作车,然後快速离去。
盯著李广文的房间许久,然後淡淡的让话语在空气中飘散。
「在他回来前被抓住把柄了……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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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竟然比我原先预想的还要和平。
总之再两章可以结束这场闹剧。
辛苦大家了(鞠躬
十七、束缚<END>
陈子羽清醒时,人是躺在医院的。
而且他清醒的并不愉快,因为全身上下都发出尖锐的疼痛感,一阵一阵的折磨人。
不过生理上的疼痛,再怎麽样也仅只於此,只要没死,痛就会好起来。
但是心理上的,就很难去克服了。
先不去想那麽远,光是看到待在身旁陪伴自己的萧宁,就足以让陈子羽痛入心扉。
萧宁的表情很平静,看到陈子羽醒了,没有叫护士,也没有开心地抱住他。
她安静地凝视自己,一双瞳不晓得是想要看透些甚麽。
陈子羽欠缺太多解释,萧宁的视线让他自己责怪起自己。
病房内刺鼻的消毒水味,此刻正不断刺激脑部,让陈子羽的心神不得不收敛,不再去注意身上的疼痛,而是面对现实。
但是在开口之前,专注的萧宁就先说话了。
「不要道歉,也不要离开我。」
陈子羽有点艰难地看著她,这意思是她甚麽都知道了吗?
包括自己如何变成这样、是谁让自己变成这样、被塞入体内的戒指、所有所有的事情,她都知道了吗?
「我不会问任何问题,你也不要问我任何问题。」
萧宁伸出手,轻轻地碰触陈子羽的脸颊,依然平静的表情,但眼瞳内多了更多情绪。
也许是爱恋,也许是妒忌,也许是伤悲。
眼泪并没有落下,因为此刻的萧宁必须要坚强。代替自己的男人坚强。
所以陈子羽,顺从的代替女人落下泪,并且闭上双眼。
*t* *
李广文坐在车内,把文件丢给副驾驶座的心腹。
「今天晚上就把辞退书送出去。」他刚签完的是一份报告,上头载明两名员工无故旷职一个礼拜。除非旷职的是经理级以上的人,否则一般来说,旷职一个礼拜就是直接辞退。
但是心腹却自作主张的把报告交给李广文。
可是李广文并不接受这种藏有私心的好意。工作和私事,应该是要分开的,他又一次告诉自己。
所以辞退旷职的萧宁和陈子羽,理所当然。
「把车停好。」钥匙丢给心腹,李广文迅速下车。
接著就踏入一家酒吧,属於他这种人的地方。
熟悉的和酒保要了杯特调,然後动也不动的等著。
其实很久没来了,上一次来,身边还有伴呢。
想起自己干过的事,李广文竟然牵动嘴角,笑了起来。
带著异样的微笑,看著特调静静放在自己眼前。但是在伸手触碰之前,另外一只酒杯从旁伸出,轻轻的碰撞了一下,似是在打招呼。
眼角一瞄,身旁座位上多了一名少年。
少年有双桃花眼,轻轻上挑的细长眼角正微眯著;黑色的头发柔顺的贴在头颅上,这种距离下竟还能闻到微微的洗发精味。
最让李广文感到好笑的,大概就是他身上穿著的无袖纯白连帽T,下身则是一件紧到不能再紧的牛仔裤。
白色的上衣?李广文在心里嗤之以鼻。在这种地方,第一次看到这麽做作的。
但是少年还是抱以微笑,并且把酒杯轻靠在李广文的杯子旁。
就在少年开口之前,李广文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真是一个拒绝他的好藉口,李广文装作无视他,迳自接起手机。不过大概是因为这种悠閒的心态,所以李广文竟然没有看来电显示。
於是乎,接起来的那一刻,原本嗤笑著的神情,瞬间转为地狱罗刹、隐隐散发杀气之感。
「我以为,你要说的在今天的董事会议上都说完了。」
电话对面却只是冷哼一声,像是在嘲讽李广文过度反应。
「你要是不改改个性,迟早会吃亏。不对,你好像才刚吃过一个大亏、不是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说出这种话,格外刺人。
李广文抓著手机的手瞬间缩紧,几乎是要掐碎无辜的电子产品。
「其他几个人的股份,我都暗中收回来了,你自己搞清楚要怎麽做。」
男人语锋直转,直接又跳回工作上。李广文暗自咒骂了一声,但是在破口大骂之前,电话就先被切断。
那男人这次回来,就是打算要把李广文「扶正」。
能够把那男人踹出股东之一,他当然高兴,但是对於那男人是「自愿放手」,就感到相当不满了。
总之,大哥当初的警告显得无用,因为那男人这次似乎没有要针锋相对的意思。
不过,在处理公事之前,他得先把一只小野猫搞定。特别是那只野猫已经爬到自己大腿上。
冷眸扫过少年,他竟然在讲电话的途中,就硬是挤到自己怀里。
白T太过宽大,在少年刻意为之的姿势下,李广文只要低头就能看到散发青春气息的白皙胴体。
「你刚才讲电话的时候有杀气耶。」少年已经变声,但是声线还是带著一丝甜腻。
李广文没理他,迳自取了自己的酒杯,饮下。
但是少年没被击退,反而伸出手指,开始绕著李广文的耳刮子打转。
「我不怕死喔,所以要不要杀了我?」少年带笑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却成功地让李广文放下酒杯,然後把少年扯离身体。
少年笑咪咪地站好,看著眼前高大的李广文。
「杀了你?哼,野猫应该更适合极刑才对。」这种不入流的话从自己嘴里冒出来,李广文却没有丝毫意外。
反正从那天开始,很多事情就脱了轨。
而少年,乾脆地耸了耸肩,然後缠上了李广文。
接著两人就在全酒吧的注视下,大步离开。
*t* *
李广文醒来时,那只野猫蜷曲在地上,裹著棉被安静睡著。
已经三个礼拜了,自从带他回家之後。白天两人各自上班上学,但只要一回到家,就是疯狂的索求与折磨。
基於本能,野猫会哭叫呻吟,但是完事之後,陷入睡眠之前,却都会带著微笑偷吻一下自己。
李广文冷冷的瞥他一眼,然後自行去浴室洗漱。
今天是圣文高中的校庆,他不意外地接到邀请。他每一年都会拒绝,但这次他却打算回校一趟。不过是以私人身分。
回房间穿上一套休閒西装,连领带都没打。踢了踢睡梦中的野猫,算是尽了叫人起床的义务。
然後李广文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已经不是家的家。
在去高中之前,李广文先去了公司一趟。最近那男人的动作实在太多,所以李广文只好勉为其难的替他牵制一下其他股东。
只是在踏进23楼之後,却是看到一名不速之客坐在等待会面用的沙发上。
李广文视而不见,首先和女秘书确认一些事项。但是女秘书讲没几条,就擅自停了下来。
「总裁,请你先处理访客。」
李广文不悦的挑眉,似乎是对秘书这句话感到有相当大的疑问。
「你应该很清楚,只有某些人不用事先预约。」
「离职的员工,当然也要事先预约。但是我只是来拿样东西给你。」萧宁的声音冷冷在身後响起。
李广文啧了一声,总算是转身看向前任秘书。
萧宁冷著一张脸,往前走了几步後停下,然後高举起右手,朝李广文扔去一样东西。
轻松地闪了开来,被丢过来的物品不意外地落在地上,冰冷的声响。
「这样,他就不欠你甚麽了。」萧宁说完,也不留恋,扭头就走。
李广文也没目送他,只是平静地转身,要女秘书继续把事项交代完。
方才的事是被遗忘的插曲,秘书也尽责地继续工作。等到两人把工作处理完,李广文才淡定地去把抛在地上的物品捡起。
秘书甚麽都没说,尽职地回到位置上办公。李广文瞥了她一眼,果然还是某些人守本分。
十年过去,但圣文高中几乎没怎麽变过。信步逛著,看著学生们忙碌却又开心地穿梭,彷佛自己也回到了十年前。
走过体育馆、班级,最後他停在了学生会办公室前。里面没甚麽声响,也是,干部现在应该都是在校园里面奔走。
驻足了几分钟,李广文最後还是转身离开了。
所以,他也就和数秒钟後推门出来的学生会长错开。
最後一站,自然是前往後夜祭必经的花园。时间还早,不过刚过中午而已。
所以花园这边根本没有人,因为装饰甚麽地早就完成了。何况这时间,学生会都会先把这边封锁起来。
李广文信步在里头走著,作为校友兼曾经的会长,要找漏洞并不困难。
在充满回忆的地方散步,其实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会期待踏出下一步,因为那可以抓住每一滴过往。但是也会害怕踏出下一步,因为也许会揭开生不如死的伤疤。
所以当李广文靠近那个隐密处的时候,就是在揭开创伤。
不过更糟糕的是,理应没人的花园,却有了声响。而且就在李广文要前去的地方。
不悦的、李广文轻轻走了过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谁在那里。
未见人影声先到,而这也让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