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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好久没有做,二人从在厨房做了一次,杜邱瘫软著腰被张凌抱起去了他卧室,然後将人抱著继续插入,操弄起来。
等到杜邱射了三次,张凌也终於泄了二次,二人才终於停止运动,张凌抱著杜邱去了杜邱卧室里带的浴室,将人放在浴缸里帮他清洗。
杜邱看著他穿著自己的短裤,有些紧绷的胯下鼓成一团,有些诱人。
喉咙动了动,他动了动酸软的腰跟开始有些刺痛的屁股,低咳了声,收敛了心神。
二人躺倒在床上的时候,张凌小心翼翼的将人抱了住。
他虽然单纯,却不傻。
对方第一次主动打电话回复他,那样回答他,对待他的时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笑意盎然,主动拥抱,在他怀里低吟浅笑,连此刻看著他的表情都是纵然的,他便情难自禁的想,是不是自己的追求成功了?
张凌没有犹豫多久便抓住了杜邱的手,有些紧张的看著他,目光却坚定黑亮,“杜邱……你,是不是愿意接受我了?”
杜邱噗嗤一声笑了,扑棱了几下男孩的短发,好笑的点头。
张凌惊喜的瞪大了眼睛,咧嘴笑了起来。
杜邱看著他,“傻笑什麽,睡觉吧。”
“恩!”俯身关灯,将怀抱中的人紧了紧,张凌黑暗中无声笑了片刻,终於安心睡了。
☆、(二十一) 死心
张凌毕业的时候搬到了杜邱的住处,二人正式开始同居。
二人也已经交往了大半年,张凌对於杜邱依然迷恋,渐渐了解多了起来。知道他喜欢吃海鲜,喜欢吃牛肉,不喜欢洋葱、韭菜跟土豆,最不喜欢开车,坐车。而且如论多晚,只要码完字都要洗澡再睡觉,就算之前已经洗过。
杜邱性格虽然懒懒的,但是对待写文却很严谨,会因为某个习俗的缘来而翻阅书籍查询,会为了某个图腾的含义而研究到深夜,张凌已经跟之前实习的公司签约,工作也日渐上了轨道,之前宿舍的几个人已经天南海北的分散,要麽回去老家,要去北上,出了刘全跟他二人留在了A市。
所以二人没事也经常出去吃烧烤喝酒聊天,兄弟感情也越来越好。
这天刘全电话给张凌喊他出去吃饭,杜邱正好晚上跟人有约,张凌便直接开著杜邱闲置的车子去刘全公司接他。
刘全上班的公司文华天地是本市一家有名的装饰公司,老板年轻能干,文华自他接手後已经拓张了不小了版图。
张凌上班时候穿著西装,头发是黑硬的短寸,衬得他飞扬的眉毛跟直率的笑意显得越发帅气阳刚。
刘全远远看到了他,笑了笑,摇著头过去在副驾驶坐下,打趣他:“现在越来越臭美了啊。“
张凌不太意思的摸了摸脑袋。
他此事穿著上班的西装,领带却是杜邱送的。
某天张凌生日,忐忑又期待的等到下班,推开门杜邱已经从饭店订了菜,餐桌上除了食物跟酒,就是包装精美的领带盒。
张凌摸著领带咧嘴轻笑,“走吧?”
视线扫视了下看到一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张凌看了过去。
刘全疑惑顺著他视线看过去,“你认识?我们老板,姓余。”
张凌苦笑,收回视线。
“怎麽了?”
“没。”
那个男人他有印象,二次见面无一不印象深刻。
只是没想到世界这麽小,这人竟是刘全的上司。
张凌笑了笑,想起杜邱俊秀的脸,心渐渐平静下来。
不管他们有怎样的过往,他喜欢的人现在是跟他在一起,那些便都不再重要。
杜邱这天晚上是赴余母的约,接到电话的时候说起来他挺惊讶。
跟余文越加疏远,他本以为跟余家的关系也终於结束,不用虚与委蛇的应付,却不知道这通电话的目的是什麽。
到了地方的时候陈广华已经在了,杜邱礼貌的道歉,然後在对面坐下。
侍应将菜单拿来,杜邱简单点了些吃的,问陈广华:“陈姨,您找我是为了?”
陈广华笑了,“你这孩子,这些日子都不来看我跟你伯父,当初我们二家邻居那麽久,阿姨可是算看著你长大的呀。”
杜邱抬起半垂的头,笑了笑,“最近有些忙。”
陈广华看了看他笑了,语气温柔:“小邱,你今年也不小了吧,有没有想过找个女朋友,阿姨认识几个姑娘,又漂亮又知书达理,哪天约出来你见见?”
杜邱脸上的笑意敛了敛,注视著对面的女人,半晌,他轻描淡写的拒绝了:“阿姨,快别开我的玩笑了。”
陈广华脸上的笑也渐渐收起,垂在桌子下的手渐渐攥紧了些。
既然对方不知趣,那她也不必顾忌什麽。她一向自持身份,可此刻为了唯一的儿子也终於决定豁出去脸面。
“小邱,阿姨知道你跟阿文感情自小就很好,可是你们都是成年人了,都该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吗?”
“阿文是我跟你叔叔唯一的孩子,阿姨希望他娶妻生子,好好将文华打理好,我跟你伯父才安心。小邱,阿姨跟伯父那时候这麽疼你,你不会不帮阿姨吧?”
杜邱兴味笑了。
他此刻才渐渐明白这顿饭的目的,可是他只觉得可笑。
他跟余文已经半年多不联系,而对方已经订婚。
他不再去纠缠於旧事,放下过去也已经开始重新生活,可为什麽对方现在竟这麽理直气壮的说:我那麽照顾过你们,你是不是应该不缠著我儿子,放他过正常的日子?
杜邱简直想笑出声来。
这一家人,一个无辜懵懂,一个深沈冷血,而面前这个人,简直就是在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阿姨,我敬您是长辈,可是这不代表您可以随意看轻我,我跟阿文已很久不联系,而我这边也不需要您操心惦记。”
“我是gay,而我也已经有了恋人。”
“而阿文已经订婚,他出了什麽状况,在想什麽都跟我没关系。”
闭上眼睛,杜邱将心底不断暗涌的晦暗情绪按下。
“有些话我不想说不代表我真的什麽都不清楚,我都记在心里。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我比谁都清楚。”
他淡淡笑了,看著陈广华僵住的脸,语气平静,“所以请您放心。你自去管教儿子,我过我的生活。我不需要您来操心。”
话语落下,不去看对方变幻不定的难看脸色,杜邱在钱包抽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踏步离开。
“你听到了吧。”
良久,陈广华脸色恢复如常,对著某个方向说著。
门推开,余文走了进来。
“大半年了,也该准备婚礼了。”
“不要想不该想的事,你们根本没可能。”
余文像没听到,在杜邱离开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半晌,他抬头,问:“他说别人都可以,惟独我再也不行。”
“妈,我不是傻子……”
他不是傻子,杜邱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他们一起长大,他怎麽会看不清他眼底说不出的恨意跟悲哀。
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出缘由,只能去质问父亲,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漫天的他订婚的消息以及冷冷甩下的让他彻底决了念头的话语。
“伯父到底是什麽死的?”
“他跟爸……到底是什麽关系?”
“啪!”
捂著脸,余文神色终於绝望起来,这一巴掌彻底将他打醒。
他这半年隐隐猜测、不敢面对的事情真相,他因此愧疚难安、痛苦不堪的过往,在这一刻,彻底成了事实。
叫他此生如何面对杜邱,如何重新站在他面前说我还爱你,我们重新在一起。
余文想著他每次抱著杜邱,想著每次他深情告白,想著每次温柔请求接受的时候对方看不透的那双眼, 无一不让他此刻心疼的要死掉。
“妈……”
“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
明明不是他的错。可他却再也无法伸出手拥抱对方。
再也无法言爱。
陈广华看著他,目光一点点涌上复杂的愤怒跟悲哀,她一字一顿的说:“杜子文是自杀。”
“不要再去追究了,已经没有意义。”
“杜邱已经有了恋人,你死心吧。”
“这件事,到此为止。”
这一刻,余文终於彻底死心。
☆、番外
杜子文大二的时候就已经是A大名人,他长相斯文白净,身形修长,喜爱去图书馆看书,寡言少语,但是回复别人话语的时候笑意却温柔,惹得一帮女生心猿意马,恨不得将他领回家。
那时候他跟同宿舍的余长生是好友,余长生话不多,却沈稳成熟,长相英俊又刻苦努力,也虏获不少人的心。
这其中就包括余长生自己。
余长生家境不太好,杜子文便经常拉著他一起去吃饭,多点的菜便都进了余长生的肚子。
时间久了,二人关系也越来越好。
杜子文生活起居很白痴,余长生便对他诸多照顾起来。会帮他折被子,提醒他洗衣服倒多少洗衣服,关心他少熬夜用眼,帮他打热水。
由依赖到喜欢,太自然不过结果,可是余长生却是直男。
毕业後二人都留在了A市,只是杜子文是留校任教,而余长生却是已经开始打拼自己的事业。
直到有一天二人相约吃饭,余长生带来了一个女人,余长生一贯冷硬的脸上神色竟然都柔和了下来。
他告诉杜子文女人怀孕了,而他们要结婚了。
这天晚上,杜子文喝醉後打电话给余长生,余长生担心的去酒吧接他,将人送回住处。
在杜子文哭著抱住余长生的时候,他没有将人推开。
第二天醒来杜子文依然笑得温和,而余长生也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余长生终於结婚、生子,生意也越做越大。
而杜子文却被带的学生毕业聚餐後灌醉,二人春风一度。
一年後,杜子文抱著对方送来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电话给了余长生。
余长生无法,将孩子带回家里让自己老婆照顾到一岁,帮他解决户口问题,在旁边买了房子将他们父子安顿下来,自此,二家成了邻居。
杜子文半生在象牙塔中度过,对余长生的执念却从未褪去。
日子久了, 余长生对他不是没有愧疚怜惜之心。
不是没有做过,偶然之下,二人终於隐晦的纠缠不清起来。
陈广华似有所觉,却按兵不动,与其看著生意越做越大、心也越来越不安分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不如让他跟一个生不出孩子的木讷老男人在一起。
杜子文越陷越深,二家关系也似越来越亲密。
直到余文跟杜邱都渐渐长大,成长为少年。
二人少年日渐互生好感,暧昧丛生。
陈广华终於跟余长生摊牌,他可以原谅丈夫的不忠,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儿子也跟对方的孩子继续纠缠不清。
他陈广华的儿子应该事业有成,有娇妻稚子,做个温文尔雅光明正大的正常人。
余长生决定出国的时候跟杜子文终於摊牌,所有的感情都剖析清楚。
杜子文这才从瘾般的痴迷沈沦中清醒,才终於看清,他痴恋半生的男人对他有怜惜,有无奈,有愧疚,却独独没有过爱意。
余长生一家离开A市一个月後杜子文车祸身亡,留下了杜邱一人。
也就是从那一天看到杜子文最後一通电话跟短信起,在杜邱的心底,他跟余文彻底决了可能。
☆、尾声
张凌升为部门主管的那天,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