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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咱家主角是不是该闹事了啊,要不要找条小巷子给他只异兽宝宝玩玩……那捡来的盒子到底该给他安个什麽功能呢?
杜邱脑袋里晃悠著乱七八糟的念头,全是关於正在连载的那部都市异能的小说。
不得不说杜邱的运气很好,脚步不稳摇摇晃晃的不但没遇到打劫或者摔跤,反而还误打误撞的免费观赏了一场真人格斗,就在酒吧不远处的暗巷里,上帝作证,杜邱只是心血来潮想要揣摩下他家主角小巷奇遇时面临的心理感受。
几乎没有灯光,灰暗夜色下只模糊看到两道人影在激烈的交错格杀,劲风飒飒,金属器具的冷光寒气远远的都摄人心魂,偶尔传来男子低沈的闷哼声以及拳脚交错的闷响。直叫人热血沸腾。
你不能指望一个写都市异能的年轻男子看到这样血腥残忍却优美华丽的艺术时去煞风景的大喊大叫或者去报警,况且此刻看到这情景的人还是一贯离经叛道随性惯了的属性为GAY的杜邱。
最後,你要知道,这家夥的成名作就是黑帮格斗类的热血爽文类型。
微醺醉意已经散去,杜邱妖娆面容被打上暗影,身躯亦是全被黑暗遮掩,只余眸底的那点森黑闪亮,泛著兴味十足的光泽,映衬著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魅惑至极。
唇瓣笑意随著那近身格杀的两道身影越来越迟缓的动作而越加浓郁深邃,直到其中一人终於倒地,然後,随之顺著飘散的是越加浓稠的血腥味。
倒下的那个,身躯抽搐著,想要重新站立起来却没了力气。
站立的男人低沈一笑,躬身在男人耳侧说了句什麽,然後笑意张狂,不屑的踏步离去。
夜晚的风吹的人舒爽至极,杜邱眼角微挑,懒懒一笑走上前走,在那个半靠著墙壁剧烈喘息不止的男子跟前站定。
“唔……”那男子闷哼了一声,目光狠辣,眸子黑亮而深沈,死死瞪著杜邱。
被狠狠踩著的手腕绷得死死的。
杜邱轻笑了下,捡起自男子手中脱落的小巧匕首:“有必要这麽警戒吗?我可不是坏人。”蹲下身子,杜邱跟男子对视,又懒懒一笑,然後慢悠悠的说道:“这麽惨还有力气拿刀对著我啊,真有种。”
移开踩在人家手腕的脚,杜邱翻转著那把匕首,拍打著失血过多疲倦脱力的男子脸庞,冷光折射,映衬著男子依然沈著森黑的眼眸有股奇异的蛊惑力,杜邱敛了敛眸,继续拍打著他脸颊:“送你去包扎啊,我熟人,离这不远。私人诊所。”
那人还是没说话,全身紧戒著死死绷著,两人对视了片刻,男子精神已是疲倦至极,坚毅轮廓下,肌肉都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受伤的手臂和左肩的血迹又扩散了些,说实话,样子有些吓人。
巷子中的血腥味愈加浓郁,男子眼瞳已经有些恍惚,肌肉抽搐的幅度也更大了起来,却还是一动不动的跟杜邱对视著。
杜邱一直轻笑著,面露赞赏兴味之色,直到面前的人缓缓的,点了下头。
杜邱深笑,收回那把匕首放到口袋里,提起那人胳膊:“我可不是白帮你的哦。”
昏迷的一瞬间耳边传来杜邱轻笑话语,有著狼般坚毅狠绝目光的男子眉头蹙起,嘴角绷紧的幅度却渐渐缓下,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有些放下心来。
☆、(三) 余文
“老秦啊,你家男人呢?”
被唤作老秦的其实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瘦高男子,皮肤苍白的几乎病态,神色冰寒,目光冷峻,治疗外伤很在行。
此刻他正在给昏迷的男子包扎腰侧的扎伤,凝著神包裹著纱布,没回话。
“啧,别这麽冷淡嘛,不过话说回来,我认识的怎麽都是这种冷冰冰的家夥。”杜邱把玩著手中的刀子,挑了挑眉,无奈叹道。
秦凯皱了皱眉,移开视线观察著男人左肩的伤口很重,伤口很深,而且紧贴著心脏,真是命大。
“得了,”杜邱从一旁座椅上跳了起来,又叹了口气,边往门口走边说道:“我回去了,人交给你了啊,等他醒了告诉他东西我拿走了,就当作是救命钱。”
“哦对了,这家夥很危险,你记得小心,不然出什麽事风扬那家夥可饶不了我。”
秦凯只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复又转回视线专心包扎处理伤口起来。
杜邱摇头轻笑,懒懒的出了门,走出小楼。
A大。
某栋男生宿舍楼四楼。
“张凌……”
“张凌!”
“靠!这家夥思春了!回来到现在一直在那边傻笑,还脸红!”
“笑的这麽猥琐,到底遇到什麽好事了啊?!”
“莫非咱班许颖跟他小子表白了?!”
“靠!该不会是真的吧!?张凌昨天上午你俩挤墙角该不会就是在发展JQ吧!?”
宿舍里十一点便熄灯,此刻宿舍内只余从走廊里照射进来的昏黄光线,靠近窗户口左侧的下铺上,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正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且偶尔从那个方向传来怪异的傻笑声。
搞得其他几人直起鸡皮疙瘩。
直到凌晨一点,宿舍里其他三人终於睡去,那个身影突然怪叫了一声,然後满床的翻找手机起来。
半分锺後,一条热血沸腾的短信编辑完毕,然後被主人急切的发到了几百里之外的某个睡得正香的某孩子手机上,啧,这条短信内容是──
兄弟!哥哥我终於告别处男之身了!!啊哈哈!!!
一大清早的杜邱便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的下了床去开门,来人是余文,正提著热乎乎的早餐无奈站立著。
看某人依旧睡眼惺忪的模样,男人不禁叹了口气:“你昨天又通宵了吧,跟你说了多少遍作息要有规律,要是年纪轻轻身体就被糟蹋坏了,那以後该怎麽办……”
男人开口的话语跟他仪表堂堂的精英模样极其的不符,但此刻那絮絮叨叨的功力明显是长期练出来的,杜邱额头抽了抽,只当作没听见,只满足的嗅了嗅空气中食物的香气然後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止住他的话语,朝著洗手间走去:“我去洗脸,你先坐。”
余文憋了憋,看著某人慢吞吞的进了洗手间,最後只能长舒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谢啦。”
额前碎发沾染的水珠顺著线条精致的脸庞滑下,杜邱撇嘴,满不在乎的任看不惯的余文抽了纸巾过来帮忙擦拭,只手上专注的夹著小笼包往嘴巴里送,眯著眼笑嚼著,吃得很是欢畅。
余文笑了笑,看著他。
快速的吃完小包子,杜邱揉了揉胃部,终於舒坦了些,开始慢悠悠的喝著粥。
“杜邱……”
“恩?”散漫的语气,被热粥的雾气熏染的似是有些湿润朦胧的眸子抬起,杜邱懒懒的舔了舔舌头,笑了,“你吃了没有?”
“恩。”余文轻笑了下。
“真的不考虑进‘余氏’做事?你知道的,我现在刚刚接收公司,正需要信得过的人过来帮我。”
漫不经心的听著余文的劝说,杜邱终於喝完最後一勺瘦肉粥,然後懒懒的靠著沙发看向男人,勾唇笑道:“我不适合,而且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状态。”
唇边笑意渐深,杜邱语气有些戏谑的看著余文:“每天还有人免费送早餐过来,多自在。”
余文无奈,看著他叹了口气,目光温和,“你呀。”
“什麽时候改变主意了,记得跟我说。”
杜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移开视线,在沙发上瘫坐一团,眸底散漫慵懒。
余华笑了笑,目光淡淡。
“对了……”
静默了片刻,杜邱猛然间跳下沙发,喜滋滋的回头对依旧微笑注视著他的男人,眉间是迫不及待的欣喜跟炫耀,目光晶亮,眸底却深黑若墨,“我昨晚得了件宝贝,给你欣赏下!”接著便转身冲向了卧室去拿东西。
这家夥。
嘴角扯起又落下,面上笑意缓缓淡去,余文看著那道身影消失在门内,想起年少时两人一起走过的时光,以及少年那时孤傲妖娆的笑容,不禁黯下了些神色。
杜邱拉开门快步走了回来,勾起唇,递过手中精巧漆黑的刀具:“呐!怎麽样?”
余文回神,轻笑著接过,拿在手中把玩了下,看著泛著幽蓝冷光的刀锋,缓缓蹙起眉头:“你从哪弄来的?”
“昨晚救了个受伤的家夥,他送的啊,怎麽说也是救命之恩。”杜邱无所谓的回道,看著匕首的目光却很闪亮,“觉得怎麽样?”
余文眉头依旧蹙著,他抬头看了眼杜邱,掂量著手中刀具的厚重感,又翻看了番才沈声说道:“是见过血的真家夥,你……”
杜邱挑眉,接了过去爱不释手的把玩翻转著,阻断了余文下面的话语:“知道知道,我说是好东西吧。”他抚著冰寒的刀身,笑了笑,妖娆而邪气。
“我走了,中午记得吃饭知道吗?”
杜邱懒洋洋的靠著玄关处的墙壁,轻笑著点头:“你这家夥就是操心的命。”
余文只是笑,没回话,换上鞋子出了门。
送余文出了门,杜邱懒洋洋的又靠著沙发坐了下,继续把玩著那把幽寒的小巧匕首,直到,纤长白皙的手指被划破,鲜血不住自指尖溢出。
杜邱看著那伤口,苦著脸满屋子找医药箱,郁闷万分。
他难得喜爱的东西,怎麽就这麽容易伤人。
☆、(四) 再见
翻开笔记本继续码字,因为右手食指中指都受了伤,所以有些不方便,等到码完六千多字杜邱终於烦了,於是开始去阳台给几颗花草浇水…──其实真的不用浇水,这家夥已经这样浇死几盆绝不便宜的花草了。
浇完水又是一阵发楞,杜邱终於无奈,喝了罐啤酒躺倒在了沙发上,睡去了。
醒来时下午两点,手上伤口一阵阵刺痛,杜邱懒懒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等到出来时被惊住,一个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正端坐在自家客厅里看著自己,目光森冷而危险。
“啊,你是?”杜邱呆了呆,抓了抓头发,指著男人,“昨天夜里那个男的?”
那男人轮廓硬挺坚毅,目光冷凛慑人,听了杜邱的问话点了点头,开口说了话:“东西给我。”嗓音冰冷低沈。
杜邱挑眉失笑,这话说的挺有趣。
散漫的踏著步子在男人对面坐下,杜邱玩味的笑,“我救了你,那东西就当作是报酬不行吗?”
男人没说话,看了杜邱一眼,依然面无表情。然後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样东西,向著杜邱递了过去。
杜邱似笑非笑的接过,然後眼睛渐渐发亮。
“你的意思是用这把跟我换?”眯著潋滟的狭长眸子,杜邱直了直腰身,问道。
男子点头。
手中的器具模样有些似中国古代的短剑,大小约七寸,剑柄似是是黑色的玄铁,纹路很复杂,古朴而厚重。抽出剑身,顿觉冷光幽幽,寒气逼人。
杜邱把玩著,渐渐笑开,他敢保证,这东西绝对比那把小巧匕首要稀有贵重的多。
面前的男人实在是有意思,那把刀子就这麽重要吗?
杜邱瞥了一眼他,懒散靠向沙发背,舒服呻吟了一声,然後才散漫著嗓音叹道:“让我想一下啊。”
这孩子就没想过人家要是直接硬抢或者一不耐烦做了他咋办……还有,他是怎麽进来的……
“好吧,”半晌,杜邱有些不甘愿的瞥著嘴答应了,“稍等,我去拿给你。”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