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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只好干笑,其他人。她想不到其他人,她一个人无牵无挂的。就连朋友也少得可怜。张博衍也是,就算他有家人,在远在美国吧。在这里只有他的朋友,也就是陈可的老板江凌宵。可是现在,江凌宵应该忙着吧,不然他应该会来
陈可坐在张博衍身边,此时的他正躺在注射室的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细细的管子连着塑料袋,一滴滴透明的液体慢慢流到他的体内。他躺着一动不动,陈可就一直陪着他。
现在眼睛没那么痛了,头也没那么痛了。看看时间将近半夜一点多了,注射室里的空调丝丝冒气。护士坐在值班室里,偶尔还是会有人进来挂点滴。
陈可的注意力外面进来的陌生人移到张博衍身上,他前额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陈可伸手撇开他的头发。呆呆了看了一会儿,才想去上洗手间。明明好像睡着的张博衍就在她站起来时,一把拉住她的手:“别走。”
“我不走,我上厕所。”陈可心想,也许他是害怕一个落单的时候。她说完之后,他才慢慢松开手。好像在放慢动作,他的手指一个个松开。陈可这才抽回手,这个人,即使发烧了,力气也很大。她揉揉自己的手,抬头竟然看到了江凌宵。
“哗——”寂静被冲水声打破,陈可走到洗手池前洗手,这才在镜子中好好看了看自己的倒霉样。头上的绷带——陈可左右看了看,怎么看都像个大粽子。右边的眼睛被纱布包着,整张脸被挡住了大半,丑得不能再丑,霉到不能再霉。她捏着自己的下巴,这样子,连鬼也会怕她三分。还好,身上其他地方没什么大碍,就是困得要死。很想回去睡一觉,但想想又不能放下张博衍,虽然有江凌宵陪着。
“江总。”陈可走到江凌宵面前,不敢坐,只好站着不动。她这个样子,都不能抬头见人。
“还疼吗?”江凌宵抬头看着她,“坐下来说话。”
陈可只好坐到江凌宵身边。一时间两个人又没什么话说。“那个——”
“说。”
“江总,上次派对的时候是江总——”陈可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她机械性地撞着蹭着脚尖,很想知道那天吻她的人,是不是江凌宵。偷偷转头去看江凌宵,谁知他一直都注视着她,这下子,两个人的目光对在一起。火花是没有擦出来,但陈可的心却狂跳不止。她马上撇过头,不敢对视他的目光。
不想江凌宵捏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的嘴巴吻了下去。一瞬间,陈可全身僵住了,不会错的,是他不会错的。可是为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喜欢还是不喜欢。她需要一个答案,她不想要暧昧,不想要。
江凌宵的嘴唇贴着陈可的嘴唇,轻揉慢碾,一手搂上她的脖颈,指尖深入她的头发,轻轻拨动。“闭上眼睛。”
陈可愣愣地睁大眼睛。
“闭上。”
她这才慢慢地闭眼睛,这一刻,她觉得连心都要化掉了。就在她表现出还想要时,他却突然抽身离开。陈可捂着自己的嘴唇,略有肿胀感,他吻得很用力。这下子,她的脸红成一片,更不敢抬头看他。“江总,你是不是,喜欢”
“没别的意思,别想太多。”江凌宵看了眼张博衍。
被你吻了,你还叫我别想太多。你叫我怎么不能想太多。陈可在心里怪叫,可惜江凌宵却是一副冷面孔。看他的样子,他是在关心张博。这两个人,真的只是好朋友那么简单吗?“江总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吗?”
“他去盗墓。”
陈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现实还是现实还是现实吧。这年头,真有人去干这种事?“可,他,可——怎么会,去盗墓,不是违法的吗?”
“他的事,我不管。你以为他只是好心帮我才会来这里。他有他自己的事要做。可能是出了事才会受伤。”
“可是他说他是做生意的,他爷爷还是地下工作者”陈可放慢了语速,盗墓是彻彻底底的地下工作。“江总,你了解他的身世吗?”
“一点点。你想知道,还是去问他自己吧。”江凌宵不愿再多说。
但光这么几句话,已经完全颠覆了陈可对张博衍的看法,这个在华尔街有办公室的家伙,竟然是个盗墓贼。这不是《盗墓笔记》也不是《鬼吹灯》啊,还真会有这样的人存在吗?所以这个家伙才会看风水吗?选墓地和选房子不也一样么,都要看什么风水,区别是一个是给死人住的,一个是给活人住的。
“对了,你说你求来的那签,还在吗?”
“在包里。包在酒店。”
“拿出来,他要用。”江凌宵指
唉,江凌宵要借这支签干什么,难道他也想转运吗?
之后的这几天,对陈可而言是最轻松的几天。她躲在张博衍的房子里,虽然里面的东西还是搬来之后尚没有处理的样子,唯一能用的是她的床铺。房间里有电脑,可以上网,她通过网络知道了外面发生的事。
娱乐圈向来是个一团糟的地方。因为在他们的庆功宴会上发生的事,那几个人的关系被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说她,就是说陈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竟然让冯少威推荐做下一部影片的女主角。于是各种八卦,各种规则被人无数次猜测。但只要关掉电脑,陈可的世界一片清静,没有几个人能找到这里。
头上的纱布拆掉了,介于眼睛的红肿程度,她宁愿还是包着眼睛比较不吓人。张博衍说她还不算最倒霉的,至少没有留下后遗症,脑震荡什么的。陈可一直很担心一件事,她还能回天悦工作吗?她只有做到三个月,才能得到三万的报酬。虽然现在她已经有点不想要这个钱,甚至怀疑就算她做到三个月,也不见得会得到这些钱。
张博衍趁空,把他的事告诉了陈可。原来他的爷爷是因为躲避某件事,或是说躲开某个人,才会逃到美国去。以他爷爷手中的资金,他们在美国过得很富余。他的爸爸在他们去美国之前就去世了。而他的爷爷好像有预感似的,教了他很多关于“地下工作者”的生存本领,他偶尔会回国,靠这种本事发笔横财。
他的爷爷死之前才把事情告诉他。说他在国内有一个死对头,当年就是为了避开这个道上的死对头,才会远走美国。由于他几次回国,引起了死对头的注意,让他的行动受到了牵制。这次他去办事,遇到了那些人,让他受了伤。
据张博衍说更重要的一点是,他怀疑想害江凌宵的那几个人,和他的死对头也有联系。不管陈可信不信风水,信不信阵法,至少他是很信的。“我想我应该去会会那些人。”
从张博衍开始说话,陈可就没出过声,他的事,好像是在讲故事。他的世界又是另一个世界。“那你打算怎么办?”
“把他引出来。”
“引蛇出洞?”陈可说,“可你有什么方法?”
张博衍看着陈可。
“你是说我?”陈可明白了,她是这件事情中的关键。“江总知道吗?”
“知道,他才同意把你藏在我这里。”张博衍摸摸陈可的头。
陈可摇摇头,这些事越来越离奇了。“我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呆在这里。那些人,自然会出现。”张博衍说,“几天就够了。”
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
☆、转运
被JJ抽掉了~╮( ̄▽ ̄〃)╭
☆、带来霉运的拖油瓶
后来陈可才知道,张博衍说的那帮人,好像是那个干瘦老头的师傅之类的人。张博衍说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他,现在他的事解决了,那些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吧。陈可问他,那么是不是说她的霉运就不会再有了。张博衍却说:“那可不一定。”
他就留下那么句话,说要走了。陈可问他要去哪里,他说,他要去一个有很多雪的地方见一个朋友。
“比江总还重要的朋友吗?”陈可问他。
“比他还重要。”
“怪不得,你竟然还有比江总更重要的朋友,所以像我这样的人,连朋友也称不上。”陈可点点头,“很快就回来吗?”
“十年之后。”张博衍把行李放在地上,不远处就是登机安检口。
“看望一个朋友要花十年?”陈可瞪大了眼睛。“那你在美国的事业怎么办。”
“因为我要和他去换岗轮班,懂吗?”张博衍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江凌宵:“有他在呢。我都交给他了,所以他会比之前要忙很多,你呢,有很多事都你自己粗心大意造成的,你却要归结到运气不好上面。只要你稍微用点心,有你在凌宵身边,我很放心。我看时间差不多,再不去安检就不能登机了。”
“嗯,一路顺风。”陈可挥挥手。
张博衍却握住她的手,突然吻了吻陈可的脸颊:“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站在一边的江凌宵很不满意地看着张博衍,想让他松开又不敢说的样子纠结在脸上。看到张博衍往后退了一步,他才稍稍松了口。可是陈可却突然拉住张博衍的领子,回吻在他的脸颊上。江凌宵顿时想冲出去扯开那两个人。
“谢谢你把我当朋友。”陈可轻声说着,这才松开手。“谁叫你揪过我的领子,现在我要还给你。我们算扯平。”
“够了够了,麒麟,你可以走了。”江凌宵板着脸说。
“你吃醋了吧——”这是张博衍离开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江凌宵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他会吃醋。他故作平静的表情出卖了他,确实是吃醋了吧。陈可忍不住想笑,江凌宵心中应该有她的存在吧。
“江总?”陈可看江凌宵的脸时会联想到旺旺煎饼,平的直的,上面没任何东西,不过看他这样子,反而很招人喜欢,只要他别开口说出损人的话。
江凌宵以为张博衍走了,他就没有竞争对手,那可是大错特错了。张博衍只是一个走过场的龙套而已,他的竞争对手可是一个很强大的人。更何况,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处理。他的舅舅窥视总裁的位子,张博衍的事业也没那么好打理,传得沸沸扬扬的绯闻还没有平息,现实是一团乱麻,等着他去解。
“竟然说有你在我身边,他会放心。你——”江凌宵正要说教陈可,才发现这个人又睡着了。大概是离别之后的放松吧,一下子就睡得很香甜。那天回来的路上也是,被她依靠的感觉好到无法形容。那时突然产生一个想法,想做一个一辈子值得她依靠的人。
江凌宵停下车,认真看着熟睡中的陈可。手指轻轻沿着脸颊来回摩挲,最后停留在她的嘴唇。轻轻地按了按她的嘴唇,很有弹性,好像果冻。喜欢,很喜欢。江凌宵慢慢地,一点点地俯身,越来越靠近她的嘴唇,吻过一次之后就会想要更多了,就会停不下来,就会恋上这种触感。
“嗯,我要吃面包”陈可说了句梦话,顺便还流了点哈喇子坏了江凌宵心情。就她这样,一只无可救药的拖油瓶,麒麟竟然会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