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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她!”吁——陈可长舒一口气,还好她没说“开除”那两个字。可,等等,等等。换一个人,不是意味着换一个工种吗?换一个工种不是意味着工资会变得不一样吗?比总助工资多的职位那是轮不到她的,那么说,只能——
“不行。”江凌宵想也不想,直接给否决掉了。
江总,江总,你真是个可亲可耐的老总,爱丝你,爱丝你了。陈可在心里高兴在乱叫:哎,太太,您儿子可是站在我这边,站在我这边噢。她内心在乱笑,连嘴巴角都快笑到耳朵边了。可她表面上仍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
“你先出去。”江凌宵对她说。
陈可要出去,江母再次叫住她:“站住。”陈可只好被定在原地。
“妈,你对我的助总有什么意见。”江凌宵走过来问。“她还是舅舅的大侄女。”他冲着陈可使了一个眼色。
陈可马上说:“嗯,是。”
江母哼哼着冷笑几声,还没说话就把陈可的谎言给扒得一干二净。“什么大侄女,我还会不知道吗?阿玺还是大侄子呢。凌宵,你是怎么回事,我让你在酒店安排工作给阿玺,至少也要坐坐办公室,你到好,让他去管理车库。阿玺可是国内一流名牌大学毕业——”说话时,她看了眼陈可,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和“品牌”“一流”搭不上边。
“我对我助理的工作很满意。不需要换一个人。”
江母从头到脚打量着陈可,最后才说了句:“也不知道你看上她哪点好。工作的话,只要是个人,谁不能做那点事。还是你看上她——”接下去的这句话,既使不说,也可以从徐维婉的眼神中看出来,那种冷漠,已经把陈可踩在了脚底,即使碾上一万次也不解她的气。“凌宵,你需要一个能帮助你的人把她换掉。”
就在陈可因为自己一段话换到江凌宵的一餐饭而自鸣得意时,江凌宵的母亲——出现了。她是什么人,皇太后级的人物,陈可来酒店有一段时间了,从没看到过她在酒店里出现过。更别说她出现在江凌宵的办公室里。也对,她只是养母,又不是亲妈。她何必那以关心一个在二十来岁人生已经定型的养子。
只是这个皇太后级别的大人物,突然出现在这里,对着陈可的老板江凌宵说了句,你需要一个能帮助你的人,把她——也就是陈可,换掉!看看她说话的样子和语气,盛气凌人。完全不把江凌宵放在眼里。也根本不需要江凌宵同意她的说法。
不知道为什么,陈可只看到江母的鞋跟踩在白牦牛地毯上时,会觉得心疼地毯。再看一眼江凌宵的母亲,顿时头脑发蒙。有一点皇太后没有说错,在工作上,她很少能帮到江凌宵,可以说不扯后腿,不让他收拾烂摊子就是烧香拜佛了。可,可是皇太后也不用说那种话吧——
还是你看上她——“看上她”后面明明还有话要说,却偏偏不说。看上她什么——一个女人的什么!陈可看着江凌宵,很想知道他会说什么。
江凌宵走到陈可身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说:“如果她在工作上做得不对的地方,妈只管说,我会让她改正。如果没有,请不要善自决定酒店的工作安排。毕竟酒店不是小孩的游戏,说想开除谁就开除谁。说想让谁来就让谁来,裙带关系,家族企业都后都会死一个‘亲’字上!”
可想而知,江母绝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不管江凌宵说什么,她不达目的决不善罢甘休:“我不管你怎么想,你至少得给阿玺换个工作。”
“你想让他去客房还是餐厅。”江凌宵冷冷地说。
“江凌宵!”徐维婉被江凌宵激怒,原本漂亮的脸好像变形似的扭曲到了一起,“你不知道,没有我,就没有现在的天悦吗!”
“对,我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点,才会让他去车库里工作,不然——”就在江凌宵说话时,陈可惊了一下,因为江凌宵握着她手臂的那只手,竟然在发抖!他是不是从没有对他母亲说过这样的话。陈可咬着嘴唇想:江总,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不行的话,退而求其次,换个岗位留在天悦也行。
江母瞪着陈可说:“你被狐狸精迷住了吗?”对这句话陈可要绝对反驳,她哪像只狐狸精,她根本就是一只制造麻烦的犰狳。“你是翅膀长硬了,还是怎么了,毕竟你还叫我一声妈妈。你今天要是不给阿玺安排好工作,我辙了你总裁的职务!”
江凌宵差点笑出来,他的母亲可没有能力辙他的职。可他知道,这回他的母亲是真生气了。以前,很少看到她被气成这样的表情,脸上的五官都扭在一起的样子,可笑之极。“妈,我想你应该做不到吧。”
陈可差点要笑出来,想想太失礼,只好忍着不笑。
江凌宵妈妈的脸被气得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才说:“只要你还喊我一声妈,还想让天悦活下去!就必须给阿玺换工种!还,还有——”江妈妈气急败坏地指着陈可说,“一定要把她换到别的工作岗位,你说的,客房,餐厅,随便哪里都能塞个人。总之,别让我看到她!”
“阿姨,不用了。”不知何时张必玺出现在江凌宵办公室门口,轻淡地说着。
“阿玺。”江母看到张必玺走了进来。
张必玺笑着叫了一声江凌宵:“江总。”
“阿玺。”江母走到张必玺身边,“你看看你,以你的条件,当个总裁也没问题。怎么会甘心做个管车库的。”
“阿姨,工作不分贵贱。我想江总给我安排这个职位也是有道理的。再说,我觉得管管停车场也不错,很轻松,空闲时间也多。阿姨,放心,我相信江总的决定不会错。”张必玺笑着,一脸乖宝宝的样子走到江凌宵跟前,眼睛用最快的速度瞟了眼陈可,以及握着陈可手臂的那只手,手的主人正是江凌宵。“工作的事,听从领导安排绝对没有问题。至于工作之外的私事——”张必玺露出意味深长,耐人寻味的笑容。“我认为阿姨有一点说得不对,我也认为她是个不错的姑娘,我也很喜欢。”
接下来的事,陈可宁愿没有发生过。就在张必玺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直接拉起她的另一条胳膊,狠狠拽向他的同时,他的嘴以更快的速度吻在她的嘴唇之上。
时间被定格了!江母脸上的表情竟然找不适合的词去形容,除了震惊,还有恼怒。她不敢相信——然后是张必玺,他得意,自大,为自己做的事露出最耻的笑。而陈可,则是一脸的茫然,无措。她的两条胳膊同被两个男人拉着,让她怎么办。而江凌宵——
江凌宵却是最平静一个人。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没有变化形容。眉毛眼睛嘴角纹丝不动,过了一会会才说:“你觉得有意思吗?”
张必玺冷笑:“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江母的计划没有全部得逞,张必玺还是在管车库,他再一次说他尊重江凌宵的决定。而陈可,被调到房务中心。陈可听到江凌宵的决定之后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闷闷不乐地站在江凌宵面前:“江总,那我,下去了。”
“好好做。”
“嗯。”陈可点头,眼里强忍着泪。她以为江凌宵一定会留她做总助,结果——
陈可长叹一声,拖着沉重的步子往房务中心走。房务中心在十二楼,陈可走到那里敲门,听到请进之后开门而入,以后她就得在呆在这里了,而且一切都得从头开始学起。陈可吸了吸鼻子,心想事情总会好起来的。
在房务中心做事情,并不会很累,打扫客房有专门的客房服务人员,房务中心的人负责听电话,做房间记录,安排人员打扫,登记物品和布草并处理投述等等。只是这个活,需要三班倒,也就是要上夜班。陈可今天算是第一天来,房务中心的领班就让她上一次夜班。
到了晚上八点,前一班的人走了,整个房务中心只有她一个人和两个客房服务员呆着。客房的打扫人员接到退房电话去清洁房间,进进出出倒也没停过。到了十二点之后,没什么人退房,两个服务员坐在一边休息。陈可很困,又不能睡,只好趴在桌子上。
“铃铃。”电话声响起。她接起电话,说是有一个房间的客人现在需要人过去打扫。陈可便让一个服务员过去打扫。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了,有一个房间有客人投述说隔壁房间的客人在大吵大闹,影响到他休息,这种事只好由陈可去处理。
☆、陈可大危机
虽然走廊上都有灯光,但毕竟是大半夜,长长的走道里没有半个人影,厚实的地毯踩在上面没有半点脚步声,想想有点吓人。陈可停在3312号房间外面,投述的客人是隔壁3310号的客人,说12号房间的客人发出很吵闹的声音让人睡不好觉。
棕色的门看上去都是一个样,金色的门把上没有挂“请勿打扰”的牌子。陈可站在12房间外面,敲了敲门。她感到有什么事情不对劲,不是投述很吵吗?可现在却是静悄悄的一片,静到会怀疑这个房间里是否有人住宿。她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咔哒”,陈可看到出现在门后是一脸笑容的年轻男人,大概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酒店里的浴衣,脚上是酒店的拖鞋。看到陈可站在门外,便上下打量她。
“对不起,先生,有客人说你的房间里发出很吵的声音妨碍到他们睡觉。”
那人马上说:“我洗个澡还能发出多大的噪音,你是想说你们酒店的隔音效果太差,连水声也成了噪音?不信,你到里面看看,我是不是一个住着!”
陈可往里走了几步,这个房间是豪华套房,卧室带一个客厅和酒吧间。里面的室内陈设、床具和卫生间用品都比一般客房要高级豪华。她往里看一眼没看到房间有其他人,更没有投述那位说的隔壁有人在开派对的迹象。就在陈可走到里面看时,年轻男人轻手关上房门,把门背后那块“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到了门前把手上。关上门之后,年轻男人慢慢地扣上了全安锁
江凌宵没有回自己家,因为陈可打电话给他说她要上夜班,不能照顾罗比,拜托他去她家里给罗比喂食,带罗比到外面去走走。江凌宵有她家的钥匙,张博衍在离开时也给了他一把。照顾狗狗对他而言轻车熟路,喂好食,再带着罗比出去散步。
一切做完之后,他准备回家,就在他往门口走时,罗比呜呜叫着跟着他走到门口摇着尾巴坐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江凌宵只好蹲下来,摸摸罗比的头:“你在想她吗?”罗比又呜呜叫了几声。“想让我留下来陪你?”罗比站起来围着江凌宵转,江凌宵跟着站起来,“罗比,好乖乖。”
江凌宵留在陈可的家中,可以享用她的东西。现在这里已经整理得井井有条,干净。他喜欢她的床铺,有着阳光的清香。床边的台灯泛着桔红色的光,很温暖。
不知睡到了几点,被手机铃声吵醒,他一看就知道是酒店里来电话。顿时从床铺上一惊而起,那边没有天大的事不会轻易打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