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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什么?又不是客人。”吕颂大咧咧说,歪倒在沙发上,很不见外地把一双脚搭在沙发扶手上。
“不要你讲究形象,可是别把我的沙发弄脏了。”陈豫琛过去抬腿踢了一脚,踢得吕颂哇哇叫。
“不是要追孟医生吗?知不知道打动女人最有效的是什么?”季峰左右看了看笑问。
这个还用说,通向女人心灵的最便捷途径是*道,吕颂眨眼,这个他最在行了。
“喂饱她的胃。”季峰对他猥…琐的目光很无奈,笑着脱下西装外套挂到穿衣柜上,招手吕颂,“有个现成的大厨在这里,赶紧利用起来,走,一起进厨房向沈翰学习。”
吕颂目瞪口呆看着季峰拿起围兜罩到价格不菲的亚玛尼衬衣外面。
“初一,厨房这么小,你还是到外面歇着吧。”季峰朝宋初一笑。
得体的学长式的笑容,吕颂抖了抖,抖落了一地鸡皮。
原来是怕宋初一在厨房递盘子累着了,要不要这么细心体贴啊?
不过,自己身高体壮的,让宋初一大着肚子忙活似乎说不过去,吕颂也往厨房挪。
房子才六十多平方,厨房不大,挤了三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进去,宋初一没地方站了,只能退出厨房。
季峰一看就是从小远疱厨的,吕颂那人让他手持玫瑰花风度翩翩出入西餐厅还差不多,他们能炒菜做饭?宋初一很期待,也不去厅中歇息,倚着厨房门笑意满满看着。
三个男人都是人中之龙,端的赏心悦目。
“你站这里我太紧张了,一边歇去行不行?”吕颂拿着菜刀,人离料理台老远,菜板上的黄瓜给他剁大骨头似剁成了长短不一很难看的几截,他自己也觉得很羞涩,于是有些发恼地冲宋初一发火。
“有监督才有进步,着急什么?”季峰笑笑替宋初一解围,其实他也紧张着,这么近距离地接触宋初一的生活他做梦都不敢想的,说话时他两只耳朵红通通的,很是可爱。
“好麻烦。”吕颂也只是说说,不会真的赶宋初一,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无能,他问陈豫琛,“这黄瓜怎么切?要做什么菜式?”
“煮汤用的,黄瓜整条切段,去籽,把鲜虾仁精瘦里脊肉剁蓉,加少许水淀粉鸡精食盐”
陈豫琛动作麻利地示范着,修长美好的手像雕琢艺术品一样动作着,眼神专注,唇边荡着温柔的弧度,一边做一边说:“今天的菜都比较素淡,初一有身孕不合适吃太油腻的,委屈你们两位了。”
吕颂和季峰都没出声,两人惊讶地发现,充满女性味道的厨房围兜没有影响陈豫琛洁净利落帅气俊挺的品味,反多了更强烈的刚与柔相融的视觉冲击,无法掩饰呼之欲出的情…色诱惑。
原来男人在厨房里更有说不出的无边魅力!
黄瓜汤的馅蓉剁好装锅点火开始炖时,蒸笼里的水晶包也蒸熟了,香气在空气里散开。
“呶,给你们菜谱研究了学着做,我先去喂初一吃包子。”陈豫琛夹了水晶包装碗,扶宋初一出厨房。
“有这么做主人的吗?”吕颂这会儿有自己是客人的自觉了,盯着陈豫琛的背影滴口水,那水晶□儿薄得透明,里面红黄绿五彩纷呈,一看就很好吃。
吕颂发完牢骚,回头见季峰嘴角流油腮帮子鼓鼓的,后知后觉发现,原来蒸笼空着的那一层底下还有一屉,气得嗷嗷叫。
“太不仗义了居然吃独食。”
吕颂饿犬一样扑过去和季峰抢食,陈豫琛亲手做的呀要吃到不容易。
“好香,难怪吕颂吃惯了大酒楼饭菜也要抢。”宋初一一边吃一边看着厨房里的情景笑。
“那当然,同样的佐料在不同人的手里会做出不同味道来,我为你而做的,当然好吃了。”陈豫琛笑道。
“有什么秘诀吗?”宋初一咽下包子侧脸看陈豫琛,瞬间被陈豫琛眼眸里专注的目光震撼,心情激荡和他对视,粘粘糊糊无法移开。
陈豫琛自豪又无奈地发现,宋初一仅一个眼神,他就硬了,并且,硬得无法自控。
“好痛。”陈豫琛呻…吟。
“到卧室来吧。”宋初一站了起来。
“好吗?”家里有客人呢。
“你控制一下别太久。”宋初一小声说。
开始了不是说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于是,季峰和吕颂两个客人把冰箱的材料全拿出来照着菜谱各种折腾做出了四荤四素两个炖汤后,主人在卧室里还没出来。
☆、第46章 防患未然
季峰和吕颂长期在商场上与人打交道的;两人酒量都不错;这晚却喝高了;走时踉踉跄跄,陈豫琛不敢让他们开车,他自己要陪着宋初一没空送;只把他俩扶下楼帮着叫了出租车。
吕颂自己就是失意人,追求孟元月大半年了连温柔话都听不到一句;上得车看到季峰半死不活比自己还惨;登时快活起来;大笑出声:“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那枝花。”
季峰不理他的幸灾乐祸,疲倦地揉额角。
今晚的打击比以往在想像里受的煎熬大得多。
宋初一和陈豫琛进卧室做什么显而易见;季峰眼前香甜的迷雾弥漫;旖旎里宋初一如藤如蔓极柔软地缭绕在陈豫琛身体上,风情万种。
春夜月色美好,季峰却感到如暴风雨瓢泼到身上的丝丝渗骨凉意。
心口无声地颤动,失落在这一晚到了极致,撕开了无法自愈的伤口。
宋初一站在窗前看着陈豫琛拦了出租车,看着季峰和吕颂坐上车后缓缓拉紧窗帘,将窗外的一切阻隔。
季峰会找到属于他的全心全意的幸福的。
她爱的和必须爱的只有沈翰一人。
灯光柔软地照着,透明而温暖,宋初一拿起遥控开关将水床床头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惬意地斜躺下。
屋里大大小小的每一个地方陈豫琛都仔细布置的,家居布艺更是一买四套,窗帘和床品沙发靠垫灯罩四季换着不同的颜色,夏天清爽的湖水蓝,秋天明丽的粉紫,冬天热情的玫瑰红,眼下是春天,挂的是绿色,明快舒爽的绿窗纱在轻风里舞动,床头壁灯罩着淡淡的青草绿玻璃纱,床上铺着翠绿色床罩,被面浅绿绣白花图案,所有的一切那么干净悦目含蓄优雅。
宋初一含笑看着,手指闲适地在靠垫上的贡缎暗纹织花上旋转,心头充盈满无法言表的幸福。
陈豫琛送走客人回来了,开门进来扬声说了句“初一我回来了”却不进房间,宋初一有些奇怪,餐厅厨房刚才季峰和吕颂醉眼朦胧还挣扎着帮忙收拾干净了,外面没什么事可以做,他不进房来在做什么?
宋初一又等了会儿,耐不住起床走出去,原来陈豫琛在洗澡,浴室门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大敞着,站在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令人身热心跳的一幕。
陈豫琛眉眼长得好看,身材更棒,淡黄的灯光下,水流从头顶倾注而下,洒过轮廓分明的脸庞,结…实的胸膛,汇聚在茂盛的草丛上
看过很多次了,宋初一仍不自禁脸红,想回头避开,两只脚却被钉在地上似挪不开。
陈豫琛关了淋浴开关走出来了,没穿衣服,不,穿了,挂着一个厨房围兜,很花哨的那种,身体劲曝的爆发力在花团锦簇里更加惊人,别有一种说不出的魅惑感。
他在浴室门外站住,看着宋初一低低笑了笑,声音性…感得不像话。
“初一,我专门定购的这个情…趣围兜好看吗?”
“不正经。”宋初一不自在地扭身体,跟陈豫琛不谋而合,为了增添旖旎氛围,她身上穿的也是情…趣裙子。
裙子料子是薄得透明的水晶纱,领口和袖口下了不少工夫,深V领半遮着山峰,袖子在肩胛处收紧接着蓬蓬松开,蝴蝶的翅膀似的,十分轻灵纤巧。
天花板上玉兰灯光碎碎烁烁,投下一层蒙着薄雾湖水似的光晕,水光山色里宋初一的脸因为羞涩越来越红,清润的红艳丽的红,像极了三月里的桃子,鲜嫩诱人。
陈豫琛抵挡不住如厮好颜色,迫不及待扑了过去。
情…欲汹涌凌厉,令人心悸激荡。
许久后事毕,两人沐浴了躺床上时,宋初一轻玩着陈豫琛手指悄声问:“今天怎么吃了药似的?”
“我怕你给季峰引诱了。”陈豫琛坦言。
季峰第一次下厨,竟然很有天赋,做的菜很好吃,并且,口味尝起来都是宋初一喜欢的。
“咱们都结婚了,孩子都有了,季学长会放下的。”宋初一不以为然。
“我看他未必放得下。”毫不犹豫就汇了巨额款项到中投帐上,又以终身大事为饵引诱罗雅丽上勾,这样的深情哪有那么容易放下。
“你不会有心结吧?”宋初一见陈豫琛眉头紧蹙,有些忧心,她不想陈豫琛和季峰死敌一样对侍,也不想陈豫琛纠结吃醋不安。
看了看陈豫琛,宋初一缓缓把自己曾得忧郁症的事说了。“当时我精神恍惚,季学长要是想乘虚而入很简单的,可是他没有,他是君子,不会强求也不会让我们为难的,时间长了会放下的。”
还有这样的事,自己在死亡线上挣扎时,宋初一比自己还痛苦,陈豫琛心疼得把宋初一死死搂住,同时,心头的不安却更重了。
爱到最深处不是掠夺占有,而是尊重和体贴,季峰能一直坚持下去不和自己抢初一吗?
如果他一直坚持下去,自己欠他的岂不是更多?
陈豫琛失眠了。
感情上的事陈豫琛只有过宋初一一窍不通,困扰了一夜无解,天明后他打电话找吕颂。
“简单,给他介绍女人,一个不行两个,两个不行十个一百个,总有一个能让他起了结婚的念头,他是那种责任心很重的男人,结婚有孩子了,就会对家庭负起责任,也就放下了。”吕颂满不在乎说。
介绍女人给季峰让季峰换了心思另有所爱,这主意似乎不错,吕颂认识的人不少,也不只是欢场中人,这件事就落实到他头上了。
床照麻烦解决了,不过陈豫琛怕夜长梦多,还是决定摆酒席请客办婚宴。
宋初一有些难为情,别别扭扭不想答应,肚子那么大好脸红,按她的想法,生下孩子后婚宴也不用补的。
陈豫琛恨不能昭告天下宋初一是他老婆,在这一点上坚持着不肯让步。
“光是打结婚证总是会让人觉得咱们是偷偷摸摸不是明路夫妻似的。”他扭股糖儿似,那么大个人竟撒起娇来,“婚纱设计宽大一些让肚子不是那么明显就是,客人谁会嚼这个舌根?要不然,我在肚子上圈几层布,陪着你一起大肚子。”
“跟大家说你怀上宝宝啦?”宋初一失笑,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下来。
商圈里的宾客交给吕颂安排即可,家人方面,真正的陈豫琛的父亲会从美国赶过来。
“我爸让他来参加怎么样?”陈豫琛问道,他口里的爸指的是沈靖华。
“我喊不出爸爸,婚礼上那么多人连爸爸都不喊一声,不大好吧?”宋初一只是反感高英,对沈靖华她不喜欢也不讨厌,可要喊沈靖华爸爸还是很难以叫出口。
“如果是在喊公公呢。”现代人喊公婆都喊爸爸妈妈了,称呼不变的,只是心理上角色的定位不同。
如果是在喊公公作爸爸,那当然没难度了,只是,那似乎不是沈靖华想要的,宋初一沉默了。
沈靖华找过她几次,每次也不说话,只坐在她面前,定定地看她,许是竭力想摆出温和慈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