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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字,简单易懂到了极限:『义理』。
「——给」
不知怎的还是没有正视过来的佩特菈卡向我递出了小小的,带着可爱的蓝色缎带的白箱子。
「朕那个,义理,没办法,那个是解不开的缘,所以没办法,义理啊,那个,给你这个义理巧克力,把那个本命的丢掉吧。」
「诶……?」
我没反应过来她那突然的指示,眨了眨眼睛。
佩特菈卡刚刚说了什么。
把本命巧克力——丢掉?
这怎么可能。
「丢掉之后,那伙人应该就不会再来追你了。」
「佩特菈卡……」
我呆呆地盯着我那桀骜不驯的青梅竹马。
确实,只要丢掉本命巧克力,我可能就不再会被追赶了。
是啊。虽说是义理的,佩特菈卡还是会给我巧克力的啊。满足于此,丢掉本命巧克力的话——
「…………」
「速度啊。」
佩特菈卡看着天上说道。
「这里很快就会被发现了哦。」
我看到头上有几台直升机发出轰鸣声飞来飞去。那全都是在搜寻我——仅仅一个『叛徒』。知道这些后,我唯有战栗。
接着——
「…………抱歉。」
我对佩特菈卡说道。
「我做不到。」
「为什么!?」
她是估计我会丢掉吧,只见佩特菈卡愕然地回头对着这里叫道。
「慎一,你知道你方才说了什么吗——」
「即使是这样的我——」
我把本命巧克力的盒子抱在怀中说道。
「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有人,这个本命巧克力的主人把巧克力给了我啊。她一定是下了艰难的决心啊。」
毕竟造成这样的骚动。
「对那样的感情——我背叛不了啊!」
佩特菈卡愣住了一瞬,紧紧盯着我。
「你,真,真是傻瓜中的傻瓜!」
佩特菈卡又将视线撇向旁边。
「被这么说的话很痛苦的……」
「够了,走吧!朕不管好不容易伸手想要抓住的人什么的了!随便去哪吧!」
「佩特菈卡——」
我看着她低下的侧脸,很快便说了一句『谢谢』之后,离开她奔了出去。
然而——
「在这里!是加纳!」
大概是被发现了吧。我听到了头上的直升机传来的声音。
「你已经逃不掉了!慎一君!」
「慎一,等等!」
在师生的怒吼、机枪的扫射、飞机的爆音四射之时,我只是把本命巧克力——一位未曾谋面的少女给我的,她那珍贵的、珍贵的微苦青春的证明——紧紧抱在胸口,不断奔跑着。
***
人类做好决心,就能发挥出与此相应的,与平时相异的力量。
我发挥出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脚力突破了包围网,成功回到了自己家里。
途中遇到变身巨大怪兽的艾尔比娅和迦流士搭乘的决战用机动兵器的时候,曾经想过自己可能已经不行了——尽管如此,我还是成功地安全抵达了自己家门口。
「哈……哈……」
我靠着玄关的门,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只要到了这里,大家都无法追击了。我再次审视一直珍惜地抱着的本命巧克力。
啊啊。
全都是因为这本命巧克力。
因为这本命巧克力,我已经与世界为敌了。然而我不后悔。这份本命巧克力,只有这份本命巧克力,承认了我的存在意义。它告诉我,我还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
我一抖一抖地拆开了本命巧克力盒子的缎带。
就好像脱下无垢的少女的内衣一样——小心地拉开包装纸。
轻轻打开露出的白色盒子。
本命巧克力之名中所蕴含的真实。
那就是——
「…………这……这是……」
心形的巧克力。
白巧克力上描绘的文字是「献给我爱的慎一」。
而文字下方则是——
「…………」
我愣住了,只是发出哀鸣。
世界轰然崩坏的呜呜声,一切依附于之的物体都随之崩溃——我的耳朵真心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这时——
「啊?已经回到家了吗?」
温柔的语调说着的同时,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从家里走出来的是——母亲。
平时母亲不怎么在家,但是今天似乎是偶尔在家的那几天。
「啊,对了对了。」
大概是之前在准备吃的,母亲用围裙边角擦了擦手,歪头问道。
「慎一,看到放在桌子里的巧克力了吗?」
「…………」
「稍微有点兴奋买了上好的巧克力,昨天放到你学校的桌子里去了。虽然潜入母校让我心跳不少呢。」
母亲带着微微羞涩的笑容说道。
然而我的双眼,只是一动不动地呆望着巧克力上写的最后一句话:『妈妈』——
「慎一?」
听着妈妈有些诧异的声音……气力耗尽的我缓缓地倒在地上。
***
「——就是这样的」
我叹着气说道。
「梦啊。」
「…………哈」
缪雪儿眨眼点头。
这是我所熟悉的半精灵女仆,伺候身为这家宅邸主人的我。虽说是半精灵,也仅仅是耳朵尖一些而已,和人类没什么差别。年龄也是和外表一样的20不到。而且是美少女。
她带着要换的衣服来到我起来的地方。
「嘛,估计就是因为看了那部动画太多遍了吧。」
我手指的是桌上放着的DVD盒子。图画上写着副标题『Valentine Panic』。
某Galgame系动画的剧场版。
故事讲的是一片微型芯片记录着可能会颠覆世界的精密情报,偶然混入了情人节巧克力中。拿到这个巧克力的主人公受到了各国军方和谍报部们总动员的追捕。
这张DVD——是试验性向神圣艾尔丹特帝国进口的。
我希望把这张DVD翻译成艾尔丹特语重新配音,结果为了脚本把动漫看了几十遍。
于是导致了这样的梦。
只是……
「只是啊,登场的角色都被我换成了熟人呢。」
我苦笑着向她说明。
「佩特菈卡变成了青梅竹马的大小姐啊,迦流士卿成为了学生会长啊之类的。艾尔比娅是谜之转校生,美埜里是老师。」
「……」
缪雪儿眨着眼睛听着我说话。
「…………慎一大人。」
缪雪儿的表情时而困惑、时而悲伤,最后说道。
「我呢……?」
「唉?」
「那个……我没有在慎一大人的梦里出现吗……」
「诶?缪雪儿?」
「……嗯」
缪雪儿轻轻点头。
「当然,出现了哦。」
「是,是这样吗」
这时,缪雪儿的表情感觉是安下心来的喜悦。
莫非是觉得只有自己被排除在朋友之外了吗。
不过请放心。不管是梦还是什么,我都不会做出那种事。我在无意识中也为她好好地安排了一个角色。
「是作为学校里的某同学在某地方出现了吗?」
「没有,是母亲。」
「……诶?」
听了我的回答,缪雪儿僵住了表情。
「所以说,在最后出现了吧。我的妈妈,那个就是缪雪儿啊。」
「…………」
缪雪儿继续眨眼。
接着——
「慎一大人的,母,母亲……吗……」
感觉她的语气像是受到了冲击一样。
缪雪儿像是在懊恼什么一样,视线飘忽不定着——
「慎一大人……」
不自然——缪雪儿的笑容看上去就像是『勉强自己做出的』一样。
「什么?」
「我,我看上去有这么老吗……?」
「诶?啊,不是这么回事。」
「不是这么回事?」
这回是我说不出话来。
这话真心——说不出口。
缪雪儿扮演我的『母亲』,对此虽然不敢肯定,但我心中也有了相应的理由。
大部分情况下,儿子眼中的『母亲』,总是会偏袒自己、原谅自己。
所以——
『大概是因为缪雪儿——无论与谁为敌,只有缪雪儿始终是我的同伴。所以才会把「母亲」的角色在无意识中分配给缪雪儿的。』
——像这样难为情的分析,就算是我也不可能对缪雪儿本人说出来的。
「总之」
相对的,我轻轻干咳一下,继续说道。
「虽然这梦各方面都很奇怪,但是我觉得那个,醒来以后仔细想想的话,不管是母亲还是其他谁谁的,那个,能从缪雪儿拿到巧克力真是太好了。——我在说什么胡话呢,呵呵。」
真难为情。
总觉得在说一件很难为情的事情。
所以——
「所以说,那个,呃,巧克力,用巧克力做点什么点心拿过来好吗?作为材料的巧克力应该已经从日本进口了——」
「嗯,好的。」
听了我为了遮羞说出的胡话,缪雪儿——仿佛重振起了精神一样,微笑着向我点了点头。
第四卷 第一章 皇帝的忧郁
台版 转自 轻之国度
图源:鬼父月巴
扫图:纲达鲁夫
录入:纲达鲁夫
校对:雪风·帕尼托捏
二校:cleverchm
本人加纳慎一在此郑重声明。
女仆装真赞。
那是——好东西啊。
「喔喔…………」
女仆装在形式上本来就没有明确的定义。
衣如其名,因为穿在女仆身上才叫女仆装,除此之外的都不算。虽然也有像水手服一样,明明是水手穿的衣服,但在现代日本却成为女学生的代名词,但这点就不深究了。
说到女仆装,大多数人想到的是黑色或深蓝色洋装,搭配蕾丝边的白围裙,头上则戴着和围裙一样附有蕾丝的发箍。
实际上——大体上并没有错。女仆装在不失优雅的的程度下厉行俭朴,带有工作服的机能美。其造型虽属必然,却又充满精炼的美感。
「喔喔喔喔…………」
不过时至今日,尤其在日本,女仆装成为角色扮演的服装。
甚至衍生出粉红色或水蓝色,裙子也到大腿一带还搭配膝上袜,有些则变成无袖,极尽华美之能事。
不过公认的御宅族如我,也非常喜欢角色扮演的女仆装。
那种独特风情,特别是裙子与膝上袜之间露出的绝对领域,我认为是清纯与淫荡的激烈竞争,以厘米计算而成的艺术。另外膝上袜陷入大腿的紧绷感——我有自信可以光靠这样吃下三碗饭啊。
「喔喔喔喔喔喔喔…………」
不过、不过……
但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喜欢工作用的女仆装。
没错,不可以忘记初衷,大家不会这么想吗?
特别是——颜色。
以黑色为代表的深色服装,可以让身体看来更加紧致。
而且和黑色对比的白围裙!请画重点!象征着少女纯洁的白色,在讨论女仆装的时候,我认为这点绝对不可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