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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四个,该死,但是死了又未免有点可惜。”
本来,他们几个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如今听西索阿瑞这么一说,似乎还有转机。
“从今天开始,你们四个回总坛,负责训练暗羽卫,如今的暗羽卫是一年不如一年,如此不堪一击!”
“教主,其实”
“闭嘴!”
妖天还想说什么,但听到西索阿瑞的斥责声,就吓得不敢吭声了。
“给你们一年的时间,从招募来的军士之中,选出五百个人回总坛,记住,只有一年的时间,你们必须给我训练出来三百个暗羽卫来,如果我满意了,你们四个的命就可以保住,如果我不满意的话”
“属下定当竭力!”四个人齐声说道。
“滚吧。”
“是!”
等那四个人走了之后,西索阿瑞忽然又喊道。
“蓉妖。”
“属下在!”秋蝉赶紧推着轮椅车来到了西索阿瑞面前。
“兽天说,他是让你去的城西,为什么你最后却出现在了城东?”西索阿瑞问道。
第一千八百七十四回…另有邪招
“属下想着城西应该不会有事,所以就临时改了主意,去了城东,属下到了的时候,城东根本就没人。”
“那池中天他们是怎么闯出去的?”
“当时属下身边只有七八十个普通军士,池中天他们来势汹汹,尤其是有几个高手,上来就杀了几个人,那些军士就吓坏了,我怕他们无辜送命,就下令让他们先走了。”
“那你呢?”
“被池中天抓住了。”秋蝉答道。
“那他为什么放了你?”
“因为他说跟属下也算是有过一阵子的缘分,看在那个份上,就把属下给放了。”
“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放走的池中天呢?”西索阿瑞突然说道。
“教主,属下和池中天有仇,他当初对属下非常狠毒,属下早就想除掉他,如果属下是故意放走的他,那么没有必要再带着人去阻拦,因为属下本来就是要去城西的,那样的话,池中天从城东离开,属下一点责任也没有,何苦要给自己惹一堆麻烦。”
西索阿瑞听了这番毫无破绽的话,心里的疑惑非但没有打消,反而还越来越重了。
因为这番话太完美了。
简直没有任何破绽。
一番完美的说辞,有两个愿意。
要么,就是这本来就是实话,因为是实话,所以没破绽。
再来,就是已经提前编造了很久了。
秋蝉到底是说实话,还是编的,西索阿瑞吃不准。
“那好,既然你说池中天不是你放走的,那我问你,我听妖天说,你曾经故意借跟妖天说话的机会,提示那些人池中天被关押在县衙?”
“教主,属下当时确实说过,但那是因为属下太着急了,所以可能话说的不对,这个属下认罪。”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认罪不认罪的,无所谓了。”
“多谢教主!”
“你下去吧。”
“是!”
“等等!”
“教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寒叶谷的那个战鹰,尸首还没处理,你看如何是好?”
秋蝉一听这话,马上说道:“属下觉得,这等贼人,应该碎尸万段!”
“好!”
西索阿瑞突然大吼一声,把秋蝉吓了一跳。
“教主您这是”
“这样吧,尸首就由你处置,然后你把战鹰的脑袋,给我亲自送到池中天手里。”
“啊!”
“怎么?不愿意?”
“教主,属下行动不便,怕耽误了教主的大事。”
“没事,这件事不急,池中天自以为自己跑了,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一次,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池远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听妖天说,北灵萱也受了重伤,现在他们怕是弱不禁风了。”
“教主您的意思是?”
“不要多问了,去办事吧。”
“属下什么时候动身?”
“等我的命令。”
“是!”
秋蝉从西索阿瑞那里离开之后,泪水就忍不住要溢出来了。
池远山也好,战鹰也罢,在她眼里都是好人。
因为他们都对她有过很大的包容。
尤其是池远山。
虽然自己曾经做过那么多伤害过人家的事,但是池远山却既往不咎,从来没看不起自己。
不过,她仅仅是难受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揪心了。
看样子,西索阿瑞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唉,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放心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你俩就别操心了,池中天会没事的。”
在泸州城关家,武阳,关紫渔还有冯破山正聚在一起闲聊。
眼下泸州城四面都被滨麟山庄的人给围了,关家押镖的买卖做不成了,于是就都清闲了下来。
几百个弟子每天就是练武,这样也好,这些弟子们的武艺都大有长进。
可是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说,咱们是不是也该动动了?”关紫渔忽然说道。
“动?动什么?”
“总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啊,我昨天去账房看了,咱们账上可没剩下几个钱了。”关紫渔说道。
武艺摇摇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是眼下咱们还是别折腾了,公子那边一堆麻烦事,咱们这边要是再出点意外,那可就”
“你这人,怎么总说丧气话!”关紫渔有些不高兴了。
“紫渔,不是我说丧气话,滨麟山庄的人就在城外,咱们怎么动?”
“可总这么围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其实,这件事我也想了一阵子了,我眼下倒是有个主意。”冯破山忽然开口了。
“什么主意?”武阳和关紫渔异口同声地问道。
冯破山笑了笑说道:“这滨麟山庄,最怕谁?”
“滨麟山庄怕谁?老冯你就别说笑了,孤傲云武功这么高,他能怕谁?”
“就是啊。”关紫渔也跟着说道。
“你俩,还是太年轻了,他武功再高,敢明目张胆的去杀泸州城的知府吗?”
“嗯?”俩人同时一愣,都没明白过来。
“老冯,我都说了,咱们不能找官府出面。”
“我没说找官府出面,但是,我们可以借着官府的光。”
“借光?怎么借光?”
“咱们接了生意,让官府的人帮着送就是了,银子可以平分。”冯破山神秘兮兮地问道。
“啊?这”
“怎么?觉得不行?”
关紫渔赶紧摇摇头说道:“不是不行,而是太吓人了,这官府怎么可能帮咱们做这种事?”
“那有什么不可以的,只要你给银子,你看巡防营的那些人,整天无所事事,就靠着朝廷拿点军饷,你以为他们很高兴?”
“紫渔,你还别说,老冯这想法还真有一点意思。”
冯破山得意地说道:“也不用多,给点银子,让巡防营的人去个几十个就够了,穿上官兵的衣服,我就不信他孤傲云还敢打主意,要是孤傲云连官兵都敢杀,那咱们就全推到他头上,到时候不用咱们,官府出面就够孤傲云折腾的了,没听说吗?侠以武犯禁,武林中人,武功再高,也不愿意招惹朝廷!”
第一千八百七十五回…拜托官兵
“老冯,你这办法能行吗?”武阳似乎有点犹豫不决。
“行不行可以试试。”
“也对,试试吧,我一会儿去找巡防营的人谈谈。”
“你和他们熟悉吗?”
“自从上一次巡防营的将军展存被西索阿瑞他们杀了之后,朝廷又换了几个,现在的将军是本地人,也姓关。”
“哦?有亲戚?”武阳赶紧问道。
“往上数几辈子,可能有。”关紫渔瞪着他说道。
“你看,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还急了。”
“紫渔,你既然和他熟悉,要不你就去吧,对了,要不要问问知府?”
“不用吧,我先去谈谈再说。”
关紫渔准备了一些礼物,带了几个随从,就往巡防营的大营走去。
巡防营的大营在城南一带,如果这件事真能办成了,那可就解决了大问题了。
巡防营现任将军名叫关礼,是个身高六尺的大汉,刚刚上任不到三个月,和关紫渔仅仅是见过几次。
到了巡防营之后,一番通秉,关礼就让关紫渔他们进去了。
“见过关将军!”
别看关礼五大三粗的,但是为人还是很儒雅的,看到关紫渔来了,马上笑呵呵地让人上茶,一番客套之后才问道:“关掌门可真是稀客啊,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求您。”关紫渔一边说着,一边往周围看了看。
关礼会意,马上让仆人都下去了。
“来,把我给关将军带的一些东西放在这里。”
“哎呀,你看你看,关掌门太客气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却连动都没动一下。
将几个礼盒放在桌子上之后,关紫渔就让自己的手下也离开了。
屋子里就剩下这俩人了。
“关掌门,我也是本地人,虽然以前我们没见过面,但早都听说过,有什么事您就尽管说吧。”关礼知道关紫渔不会平白无故给自己送东西。
“咱们泸州城的巡防营,平时都很忙吧?”关紫渔一边喝茶一边问道。
“忙什么,一点都不忙,反而闲死了。”
“怎么呢?”
“唉,关掌门也不是外人,你也应该知道,巡防营能有什么事,有个小偷小摸的,自有衙门里去管了,泸州城又不打仗,山贼也不敢来,你说我们巡防营能有什么事。”
听完这话,关紫渔心里也就有底了。
“关将军,是这样的,如果您不忙的话,那么可不可以和我们联手,做点买卖呢?”
“做买卖?”
“对啊,这样,将军也就别那么闲了,当然,银子也能赚不少。”
听关紫渔这么说,关礼的脸色就不像刚才那么轻松了。
他虽然是个武夫,可并不是莽夫,也不是个脑筋不灵的人。
“关掌门的意思是?”
“眼下,关家每个月都会有不少押镖运镖的买卖要做,可是人手不够,如果关将军肯帮忙的话,赚来的银子,你我平分。”
“哎呀,这可不太好吧,巡防营乃是朝廷麾下,怎么能帮你们做事呢?”
“关将军,这也不是帮我们做事,而是大家互助嘛,不瞒关将军说,押镖一次,镖银至少几万两,分到将军手里,那可不是少数啊。”
“唉,本将军也不是那爱财之人。”关礼说着,就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关紫渔察言观色,心里马上就明白了。
“我知道将军不是那爱财之人,可是巡防营虎狼之师,每日闲着也不是回事啊。”
“可是,官兵押运东西,得有个名目啊。”
“名目很简单,可以说是给各地衙门运送货物啊,随便找个理由就是了,这天高皇帝远的,谁能管的着您?”
“嗯,你的话也在理,虽说本将军不是爱财之人,可是如果能有些事情做,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嘛。”
其实关礼心里已经动心了,他本来以为巡防营里的油水很多,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将士们的饷银几乎没机会动手脚,因为谁都知道,衙门的官吏衙役,克扣一点可能还不会有什么大乱子,可是这些当兵的人你要是克扣他们的饷银,逼急了他们什么事都做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