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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不用管了,现在你也出不去,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事情我来办。”
说完,池中天就出去了。
“秋蝉姐,我师父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邵津慢吞吞地说道。
“不会,你师父还是很疼你的,不然,他连他的婚事都放下了,急匆匆赶来帮你。”
……
出去之后,池中天就看到刑部的衙役们已经来到了这里,为了不造成坏影响,他们都是穿的普通人的衣服,不过池中天一眼就能认出来。
看到这些人,池中天也没什么,带着叶落就马上离开了。
“庄主,此事没有头绪,属下之见,不妨您直接去找皇上。”
“去找皇上做什么?”
“无论如何,不能毁了邵津的前程。”
池中天和叶落骑着马走在街上,听到叶落的话之后,池中天微微一笑道:“不行,皇上很了解我的性子,如果我这样去找他,那就说明我心里没底,害怕了,也就间接说邵津有罪了。”
叶落点了点头道:“话虽如此,可如果不这样,那咱们怎么办呢?”
“叶落,其实事情并不想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庄主有什么高见?”
“这件事,显然是有人用税银来陷害邵津,但高明之处就是在于,他们不是直接把税银塞给邵津,而是假意让邵津去帮他们一个忙,把税银当做酬金,其实把税银给邵津才是主要的,至于帮忙,那不过是让这个税银能比较合理的让邵津接受罢了。”
“庄主言之有理。”
“如果是陷害邵津,只是觊觎他的位置或者是嫉妒他的话,可以用别的办法,为什么要用税银这种东西呢?要知道,税银可不是一般人能轻而易举弄来的,这样做,危险很大。”
“是,属下也觉得用税银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确实有人抢走了税银,而抢走税银的人,急于要把抢走税银的罪名安在别人的头上,这样,就可以转移别人的注意力,从而让这个真正抢走税银的人,逍遥法外!”
听到这话,叶落忽然勒住马缰,瞪着眼问道:“按您所说,陷害邵津的和抢走税银的,是同一个人?”
“可以这么说,但也可以换一种说法。”
“什么说法?”
“陷害邵津的和想得到税银的,是同一个人。”
“哦?”叶落面露疑问,似乎没太明白。
“他不一定是抢走税银的嘛,有些事,可以假借他手,哈哈。”
虽说池中天分析了一些,可是这毕竟只是他的猜测,要想得到证据,还得去查。
池中天虽然如今在武林中的地位越来越高,可是朝廷中他的人脉也是越来越少了,刘迎辉已经被派往外地任职,当年神武龙扬卫的人也都不京城了,数来数去,能帮忙的,也就只有雍门子狄了。
又回到雍门子狄家的时候,他见到了雍门子狄和雍门震两人。
“池兄,我就知道你还得来。”一见到他,雍门子狄就说了一句。
三件要事
池中天先跟雍门震打了个招呼,随后说道:“我已经派手下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了,相信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此外,我也让人去怀县打听一些消息了。”
“池兄果然睿智,这两个确实是最关键的。”雍门子狄说道。
“去小路上查踪迹,我可以派我的手下,去怀县,我可以让我江湖上的朋友出面,但是在京城之中要查点事情,我只能来求你了。”池中天诚恳地说道。
“哈哈哈,这话说的,其实我也很愧疚,没能把邵津给带出来,还是你面子大。”雍门子狄由衷地说道。
“什么面子不面子的,无非是博弈罢了,有得就有舍。”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老夫也可以帮你,虽说老夫现在已经致仕了,但好歹还有几分薄面。”
“那就多谢老太傅了!”池中天感激地说道。
“池兄,别兜圈子了,需要我做什么?”
“我需要知道几件事,第一,温如平时花钱是不是大手大脚,前阵子有没有出过什么事,是不是急需一笔钱,第二,怀县的官员之中,有没有温如的亲戚朋友,或者是他哥哥的朋友,最后,我想知道温如的家里是什么样的。”
前两件事,雍门子狄倒是可以理解,唯独最后一件事,他有些不太明白。
“池兄,你打听他家,是要?”
“这你都不知道?池中天是要悄悄到他家去打探!”
随着声音传来,陆惜香端着一个盘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惜香,怎么每次你都在外面偷听我们说话。”雍门子狄说道。
“谁偷听了?我不过是刚好路过罢了。”
“哎呀,雍门夫人,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池中天客气地说了一通,却遭来陆惜香的一阵白眼。
“池中天,不说我吧,你自己听了你自己的话,是不是觉得恶心啊?”
“惜香,不得无礼!”雍门子狄赶紧说道。
“哈哈,确实有点。”池中天笑着说道。
“这就是了,好好说人话不会说,非得说这些,有意思吗?看你大老远来了,特意煮一碗汤给你喝,来吧,消火的。”
把汤放下之后,陆惜香就坐在了一旁,没有要走的意思。
一般来说,家里有客人,除非客人也是带着女的来的,不然的话,家中的女子是不能出面陪客的。
但陆惜香从来不管这些,这些繁文缛节对她来说,跟没有是一样的。
“惜香还是了解我,确实,我打算让人到温家去看看。”
“为什么?”雍门子狄好奇地问道。
“我怀疑,那些失窃的税银,应该就在温家。”
“怎么,你怀疑是温如抢了税银?”
“就算不是他抢的,税银也一定在他手里。”池中天说道。
“池将军,你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很显然,用税银陷害邵津,是一箭双雕的妙计,既能栽赃邵津,又能把税银的罪名转移到邵津身上,我实在想不出除了这个理由之外,还有什么理由能让人花费这么大的代价,来陷害他。”
听完池中天的话,雍门子狄和雍门震都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半天之后,雍门子狄才说道:“池兄,你的话虽然有道理,可毕竟是猜测,而是,就算真是温如把税银弄走了,他也不会放在家里的。”
“不,他肯定会放在家里,因为这东西他不敢放在外面,他一定要放在一个自己随时能看到的地方,不是说他现在中风了吗?一个中风的人,只有把东西放在家里,才最安全。”
“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帮你就是了,回头我找个常去温如家的人问问就行了。”
“明天,这三件事我都要知道。”
“第三件可以,前两件你多给我一点时间,毕竟我查这些事情,不能太过明显,所以会慢一些。”
“我只有五天的时间,我还得赶回去准备我的婚事。”
“我一定尽快,你放心!”
“好,那我就告辞了,明天我等你的消息。”
“池兄,留下来吃饭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雍门子狄挽留道。
“算了,等我成亲那天,咱们好好喝,我还得去一趟别的地方。”
“也罢,既然这样我就不留你了,我送送你。”
从雍门家出来之后,池中天的心情也好多了,他相信假的真不了,早晚都能抓到破绽。
第二天一大早,雍门子狄就派人给池中天送了一封信,里面是一张图纸,画得歪歪扭扭,但显然能看出来是一户人家的地图。
当然,肯定是温家的地图了。
中午时分,叶落回来了。
池中天派他去那条小路上查探,但叶落回来之后告诉池中天,什么蛛丝马迹都没有,肯定是被人清理过了。
这条线索看来是找不到了,池中天很是沮丧,但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好消息。
先前,他请金驰派几个地头熟的人去怀县打听,打听出了一个让池中天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竟然是温如的表弟。
说起来,也是巧合,烟云堂派去的这个人,在当地人头很熟,到了怀县就请朋友喝酒,席间,朋友就叫了一个人来坐陪,而这个人就是怀县巡防营的将军,姓张,和京城的安康侯是亲戚。
而安康侯,就是温锦温如兄弟的父亲。
这件事,池中天昨天还特意请雍门子狄代为打探,现在看来,倒是省事了。
只不过除了这件事之外,别的也打听不出来,怀县县令已经被罢官了,至于税银丢失的事,也没几个人愿意谈论,大多是闭口不谈,或者是一句不知情。
送走了烟云堂的人之后,池中天马上把叶落给叫来了。
“叶落,这是温家的地形,你看看,晚上走一趟。”说着,池中天把纸递给了叶落。
看了几遍之后,叶落就把纸随手给撕成了随便,掌心用力一握,碎纸就成了粉末。
“庄主,主要到什么地方去查?”
“每一个角落都不要放过,能去的地方都去。”池中天嘱咐道。
第两千一百零九回…刚知便来
“庄主,属下明白,您放心。。”叶落说完之后,就转身出去了。
这件事‘交’给叶落去办,池中天就放心多了。
叶落出去之后,就马上去准备了,他知道池中天给自己安排的这件事很重要,丝毫不能马虎大意。
到了半夜,叶落就悄悄地出去了,他是翻墙离开的,没人注意到,除了池中天。
池中天看着叶落离开之后,也回到房中换了一身夜行衣,随后就离开了。
京城里不比其他城镇,即便到了夜晚,也能遇到一些巡夜的士兵,当然这难不到叶落。
没多久,叶落就来到了温家。
温锦和温如是兄弟俩,他们兄弟俩都没有成亲,但因为他们的父亲安康侯体弱多病,所以这兄弟俩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这两人整天无所事事,温如好歹还有一份差事,温锦就更差劲了,什么事儿都不干,每天就是‘花’天酒地,朝廷发的那点例银根本不够,没钱了他就去找他爹要,找了几次他爹也给不起了,他就想办法找别人借,起初有人看在他和太子是亲戚的份上,还多多少少的会给一些,到后来发现太子根本不把这个人放在眼里,索‘性’就不借了。
这个时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进入梦乡的时候了,可对于温锦来说,此时正是玩乐的好时候。
他的屋子很大,因为他屋子里的‘床’特别大。
并排至少能容纳十几个人同时睡觉。
按风水来说,卧房都不能太大,因为太大的卧房,聚不了人气,容易让人的‘精’气神过分消耗,以至财运气运都不佳。
但温锦不管这些,因为他有个爱好,就是叫上四五个‘女’子,来陪自己睡觉,每一晚都是如此。
起初他还‘花’钱从外面的青楼里找,现在没什么钱,他就把眼睛盯在了家里的丫鬟上,所以温府的丫鬟是苦不堪言,却也反抗不得。
“你俩快点,磨蹭什么呢!”
温锦光着上身,半躺在‘床’上,正盯着两个在脱衣服的‘女’子。
这两个‘女’子也是温家的丫鬟,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可是没办法。
就在这两个‘女’子将衣服刚刚脱掉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