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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动我就杀了你!”池中天反手一甩承影剑,将剑身拔出来一些,而后就顶在了他的脖子上,恶狠狠地威胁道。
“没想到啊六爷,原来,你就是水鬼的头目,哈哈!”池中天yīn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钱六爷此时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刚才短短的时间之内发生的事,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范畴,此时此刻,他竟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我就是来此调查水鬼之事的,刚才你去的时候,我一直潜在水里跟着你,我这衣服。”池中天知道如果他一直是混混僵僵的话,肯定自己也问不出什么来,索xìng就直接将事情告诉了他,这样的话,他也就能清醒一些了。
“你”钱六爷听了之后,再仔细一池中天的身上,马上就相信了。
第八百四十三回…逼问之中
“钱六爷,你听好了,我可以不杀你,但是,你必须说实话,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活不到明天。”池中天yīn森着脸说道。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來一个声音。
“六爷,到了!”
这声音,显然是船工的。
池中天赶紧朝着钱六爷使了个眼sè,这个时候,池中天可不想让人发觉,倒不是怕别的,而是一旦有人发现,势必会引起sāo乱,岸边上这么多人,谁也预料不出会发生什么突发情况。
“别给我耍花样。”池中天瞪着他低声说道。
那钱六爷这个时候也差不多明白了,无论如何,保命要紧。
“啊。。。我不舒服。。。你们回去歇着吧!”
“是,六爷!”
话音一落,外面就传來了一阵渐行渐远地脚步声,看來人已经走了。
“我洠Чし蚋阆谐叮暑}我只问一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
池中天说完之后,将手一松,钱六爷马上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可能是被吓得。
池中天也不去管他,自顾自地找了把椅子,直接放在了钱六爷的面前,然后就坐在了上面。
“上次在嘉陵江袭击官兵的,是不是你们。”池中天直接甩出了第一个问睿
钱六爷这时候仿佛还在呆傻中,听到池中天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前面。
“啪”池中天随手一个耳光甩过去,声音异常清脆响亮。
“啊!”
钱六爷这下子可能被打疼了,口中不自觉地就惊呼了一声。
“回答问睿!背刂刑煅沟土松簦怯锲型赋龅哪且凰啃缀荩从鷣碛伊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已经琢磨过味儿來了,钱六爷自然也就得先敷衍几句了,反正不管怎么样,赖一句是一句。
池中天一听他说这个,便嘿嘿一笑,接着就将承影剑举在他的眼前,慢慢地拔了出來。
剑一出鞘,冰冷地剑身就突兀地浮现在了他的眼前,那一丝寒光,仿佛催命地符咒一般,在他眼前晃來晃去。
拔出一般之后,池中天就缓缓地把剑锋推到了钱六爷的脖子处,而后口中说道:“你如果是在江湖上混的话,应该知道我的名字,记住了,我的耐心,可不太好!”
池中天的话语,仿佛比眼前的剑影还要冰冷,直接犹如一把尖刀一样灌进了他的耳朵里,一直从耳朵里窜进脑海中,整个人就仿佛被万千只蚂蚁忽然同时叮了一下,又同时散开的感觉似地,浑身上下都是一阵酥麻。
“我说。。。”
池中天身为武林顶尖高手,身上的那种气质早已和从前大不相同,钱六爷这种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强大的压力,已经让他无法忍受了。
“我说你怎么如此大方,原來你竟然是池中天。”钱六爷慢吞吞地说道。
“洠氲桨伞!背刂刑煨ψ潘档馈
“洠氲剑肥禌'想到,江湖盛传池中天池庄主,武功决定,头脑更是非凡,今rì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钱六爷答道。
“上次嘉陵江的事,是你们干的吧。”池中天忽然问道。
“是,但我不明白,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钱六爷抛出了一个此时此刻,他最为疑惑地问睿
那个人前來找他的时候,只是说让他把一艘船给凿了,至于船上的人是谁,他也是后來才道听途说到的,可听说的,也仅仅是知道船上的是官兵而已。
池中天一个武林中人,为什么要來查这个事,而且,看他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明显不是心血來cháo。
“你想知道。”池中天反问道。
“如果池庄主不介意说的话。”钱六爷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了下來,他知道如果池中天要想杀他,那早就杀了,洠П匾⒏檎饷闯さ氖奔洹
“我可以告诉你,因为那艘船,就是我负责护送的。”池中天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池庄主不要唬我,我虽然不了解來龙去脉,但我也知道,那船上都是官兵,你池庄主会去护送官兵,哼哼。”钱六爷显然是不相信他。
“总共一百八十具尸首,对吧。”池中天笑着问道。
“啊!”
饶是钱六爷再冷静,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惊讶万分。
他手下的水鬼,总共只有二百三四十个人,上一次他整整派出去一百八十个,可是事后,却一个都洠Щ貋怼
当然,他也不怕别人找上门來,因为洠в腥酥溃淼耐纺浚撬彩钦疑纤娜耍愿镀饋矶际峭惶姿荡牵蔷褪侵荒茏约喝ゴ埃圆荒芎屯纺壳鬃约妗
也就是说,除了池中天之外,恐怕洠б桓鐾馊酥溃淼耐纺浚涫稻褪钦飧鲈诎侗吆推胀ǖ拇饕谎那
“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的太多,我现在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去凿那艘船,你知道不知道那上面是什么人。”池中天问道。
“池庄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吃这碗饭的,有人给钱,自然就去干了,至于船上的人是谁,我不知道,也不会去问,这是规矩!”
“好,既然是你的规矩,那我暂且不问,但是,谁花钱找的你,这你总该知道吧。”池中天反问道。
“我不知道他的身份,拿钱办事,不问其它,这也是规矩。”钱六爷淡淡地答道。
池中天听他在这里左一句规矩右一句规矩的,实在心烦的很,于是便忍不住骂道:“你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就要杀人,这也是我的规矩,要不要我们试试谁的规矩更可怕!”
一看池中天有些恼怒了,钱六爷也就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说,谁花钱找的你们。”池中天再一次问道。
“我真不知道,我连他长什么样子现在都记不清了。”钱六爷答道。
“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只好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池中天将承影剑一下子就拔了出來,然后将剑身紧紧地贴在他的脖子上,用力地压了一下,
第八百四十四回…回想之前
这一压不要紧,直接就将钱六爷的脖子压出了一条血痕,还好洠昧Γ蝗痪椭苯記'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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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池中天手中的剑,一直洠в欣肟牟弊印
“池庄主,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吗。”钱六爷情急之下,喊出了这句救了他命的聪明话。
果然,池中天听到之后,心里稍微稳了一下,然后细细一琢磨,还别说,真实这么回事。
其实池中天并不是一个恼怒中就会失去理智的人,如今按照钱六爷刚才的说法,池中天觉得确实有道理。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就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我。”池中天将剑收了回來,然后就顺口问了一句。
“是是,那。。。大概是很多天前了,有一天我正在渡口处和人玩骰子。。。。。。”
说着说着,钱六爷的回忆就开始往前找了。
“六爷,六爷,那儿有人找您!”
涪陵江岸边渡口处,一艘大船上,十几个人正凑在船板上玩骰子,叫喊声惊叹声此起彼伏,看起來貌似好不热闹。
“去去,一边儿去,洠Э戳ψ拍兀
一身皮袄的钱六爷显然正玩到关键处,所以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六爷,他说要找水鬼!”
听到水鬼二字,钱六爷忽然眼前一亮,然后赶紧抬头问道:“干什么营生的!”
“不知道,就说想找水鬼!”
“嗯。。。。。。來,你替我玩,输了算我的。”钱六爷笑着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这个给他传信的人,而后整整衣衫,就往岸边走去。
岸边处,站了一个身穿蓝衣的人,提着一柄钢刀,很是显眼。
钱六爷狐疑地走过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问道:“这位朋友,是你要找我!”
蓝衣人淡淡地答道:“你是钱六爷!”
“正是在下。”钱六爷答道。
“听说,你认识水鬼。”蓝衣人直截了当地问道。
“朋友,你还是先说说你要做什么吧!”
钱六爷似乎很不喜欢这种略带傲慢地态度,因此回答起來,也就不是那么客气了。
蓝衣人听到之后,眼神先是闪了一下,紧接着就恢复了正常说道:“凿船!”
“凿船。”钱六爷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低声问道:“你们有仇人要过河!”
“这个,就不劳你多问了。”蓝衣人好像又开始不耐烦了。
“好,既然这样的话,我可以去帮你问问。”钱六爷答道。
“不,我要亲自和他们谈。”蓝衣人答道。
“对不住,这不行,水鬼们有规矩,不让生人去他们的地盘,否则谁带他们去的,谁就全家死无葬身之地,我一家老小的命,玩不起!”
钱六爷直接就这么说了出了,倒是把那个蓝衣人给唬住了。
“我可以多给你一些钱。”蓝衣人说道。
“你就是给我一座金山也洠в茫业比幌不叮俏业糜忻ú判小!鼻鸬馈
蓝衣人见钱六爷执意不肯,于是就低头琢磨了一阵,好半天之后,才抬起头來说道:“好!”
“说说看你们的要求。”钱六爷接着问道。
“具体的rì子,我会派人來通知,到了那一天,嘉陵江上会有一艘船,至于是哪一艘,我也会派人告诉,我要水鬼做的事情,就是把那艘船给凿沉了,最好,连上面的人一起,都给杀了。”蓝衣人说道。
“嚯,口气不小,这位朋友,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么狠。”钱六爷好奇地问道。
“你懂不懂规矩,这种事你也能打听。”蓝衣人说到这里,都有些恼火了。
“算了算了,我不问了就是了,我可提前告诉你,这价钱可不能少。”钱六爷说道。
“别黑人就行。”蓝衣人似乎不是那么大气,说起來也是像个商人一般,斤斤计较,钱六爷打心眼儿里不乐意跟这样的人打交道。
“行了,等我的信儿吧!”
说完,钱六爷就走了。
两个时辰之后,钱六爷又回來了,而那个蓝衣人,则是一直等在这里。
钱六爷见到蓝衣人的第一句话就是:“八千两!”
“什么!”
“八千两,连凿船带杀人。”钱六爷重复了一句。
“便宜一点。”蓝衣人显然是觉得有些贵了。
“对不住,这个我做不了主。”钱六爷简单明了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