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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突然从后方传来一声惊喜的声音:“中天兄!傲姑娘!”
池中天和傲霜雪同时听到这句话,也同时扭过头去。
这一看,二人都笑了。
叫他们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热情好客的雍门子狄。
只见今天的雍门子狄身穿湖蓝sè马褂,下身穿墨绿sè绸裤,整个人看起来jīng神抖擞,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
雍门子狄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池中天和傲霜雪,所以便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雍门贤弟!我们又见面了。”池中天率先打了招呼,紧接着傲霜雪也笑着点点头,表示礼节。
雍门子狄一边笑着,一边用略带怪罪的口吻说道:“上次中天兄怎么不辞而别啊,可叫小弟我好等!”
池中天知道雍门子狄是在说上回在鸿宴楼的事情,但是又不便透露太多,便含糊答道:“当时突发了点急事,所以我只能先走了,知道贤弟在谈事情,不便前去打招呼,想来贤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哈哈哈,怎么会呢,不过今天中天兄可是别想躲了,一会儿和我一起回去,晚饭就在我家吃,之后咱们兄弟俩秉烛夜谈!”雍门子狄热情地说道。
“多谢雍门贤弟美意了,不过不能如愿了,我们马上要离开京城了。”
“啊?什么?你们要走了?”雍门子狄似乎非常惊讶。
“是啊,我们还有事在身,所以不能多耽搁了。”池中天答道。
“你们俩不是在金掌门那住的好好的吗?怎么突然要走?”
“啊”这话一说,池中天和傲霜雪都很惊讶,雍门子狄怎么会知道自己住在金驰那里?
“哦,中天兄不必疑虑,我和金掌门也算是相识,家父与金掌门颇有些交情,那rì我登门拜访,顺便问了问,就知道你们住在他那里了。”雍门子狄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池中天虽然有些不明白的地方,但是他知道有些事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不要问那么清楚了。
傲霜雪见池中天不太好说,便笑着说道:“雍门公子不必客气了,我们真的有事要离开燕京城了,他rì如果路过这里,我们一定亲自上门拜访!”
“哎呀,我说池兄、傲姑娘,你们就别推脱了,就算你们有事要离开燕京城,也不差这半天的时间啊,再说一会儿天就暗了,燕京城周围又没有太近的城市,难不成你们还夜宿荒郊不成?不如到我家去,明rì早上再走!”雍门子狄越说脸上神sè越是无奈,似乎有些恳求的意思了。
其实池中天也没想这么急着走,只不过被金夫人呛了一通,有些心烦罢了。
见池中天没有答话,雍门子狄又继续说道:“池兄,小弟三番五次相邀,池兄都不答应,难不成池兄是看不上小弟吗?若是这样的话,小弟也就不高攀了!”雍门子狄此刻露出了有些不满的情绪。
一听这话,池中天脸上挂不住了,那天就知道了,雍门子狄家世显赫,几次邀请自己,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自己出来混江湖,多个朋友多条路,于是心里有些动摇,便扭头看了看傲霜雪,似是在征求意见。
傲霜雪见池中天不说话的看着自己,知道他想去了,便说道:“天哥看我作甚,一切你做主!”
听到这话,池中天便道:“如此说来,那就盛情难却了,今rì就叨扰一番!”
见池中天应允了,雍门子狄的脸上这才重新出现了笑容,一边安排下人回去准备饭菜,一边说道:“现在离吃饭还早,我是来替家父买几匹马,池兄若有兴趣,不妨陪小弟一起转转?”
“哦?贤弟也是来买马的?”
“怎么?池兄难道也是来买马的?”
这时,那伙计恰逢时机的出现了:“公子,这马您看您是。。。。。。?”
“哦,这马。。。。。。”池中天不想在雍门子狄面前丢了面子,但是一下子又下不了决心。
此时,雍门子狄说道:“怎么?池兄要买这匹马?”
“是啊,要赶远路,所以选个好点的脚力。”
“池兄眼光不错啊,这马神采飞扬,毛sè纯白,显然是极品!”
“还好。。。还好。。。!”池中天一边说着,一边想着怎么收场。
“既然喜欢,那就买了吧,还犹豫什么!伙计,这马多少钱?”雍门子狄快速地问道。
“五百两。。。。。。”
“黄金?”
“不不不,五百两白银!”一听雍门子狄说黄金,伙计吓了一跳,赶紧纠正。
“嗨,你们这马还有没有,再去牵一匹过来!”雍门子狄大大咧咧地说道。
伙计一惊,便问道:“再牵一匹?”心里还琢磨着,难道这位也看上这騋牝马了?
池中天也有些惊讶地问道:“怎么,贤弟也喜欢这马?”
第九十五回…忍无可忍
大门派毕竟是大门派,那道士刚刚吹完那东西没一会儿,就从山上呼呼啦啦的冲下来一群人,远远一看起码得二三十个,等走近了,才发现其实有五六十个。
这阵势也太大了,池中天等一众人都觉得有点幽默,自己不就几个人嘛,用得着摆这么大的谱。
其实这是他们对玄天派不了解,一个偌大的门派,怎么可能只有四个人看守山门呢?
其实这四个人不过是巡逻的小队,大队都在后面呢,一般来说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惹事,所以派几个人走一圈,看看没什么异样就算结束了,只不过今天凑巧是池中天他们有事上山,这才有了意外。
“怎么怎么了!你吹什么示jǐng号啊!”那几十个人中的领头模样的走上前来,看也不看池中天等人一眼,直接走到那个道士面前责问道。
“师叔!不知道从哪来的一群强盗,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的手指给掰断了,还把咱们的几个人给打趴下了,你看你看!”那道士一脸愤恨的模样,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正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几个人。
“哦?”那被道士叫做师叔的人眼睛一闪,这才缓缓扭过头来看了一眼池中天。
“先把他们几个抬下去,你也回去治治你的手指吧!”那师叔发话了。
那道士此刻正巴不得让他赶紧走开,一听这话,立马也顾不得手疼了,颠儿颠儿地就从人群中穿了过去。
“知道这里是哪吗?”待那几个道士离开之后,道士的师叔便对池中天问道。
“当然知道,这里是齐云山玄天派!”池中天答道。
“既然知道,还敢在这里闹事?”
“我们没有闹事!”
“那为何无故打伤我们门下弟子?”
池中天听到这儿,就知道这也是个糊涂虫,上来也不问问清楚,就责问别人。
“敢问道长尊号?”
“贫道玉潭!”
听到那道士自报名号,除了武阳之外,其余人都有一些惊讶。
想不到居然是玉字辈的人。
要知道,云岩大师的弟子们可都是玉字辈的。
论辈分,池中天还得管他叫声师叔。
“原来是玉潭师叔,久仰久仰,此事的始末详细,还望师叔容晚辈详细禀报”
池中天这一自降辈分的举动,登时给自己赢得了一些好感,玉潭的口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生硬了。
“不敢,敢问少侠师承何门。”
池中天弯腰行礼道:“晚辈池中天,乃北冥山寒叶谷弟子!”
池中天自报师承之后,玉潭的脸上突然出现差异的神sè,但仅仅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平静。
“原来是寒叶谷的弟子,贫道有礼了。但不知什么原因,让少侠气的连我们弟子的手指都给掰断了呢?”
说来说去,玉潭还是没有放下刚才的事。
此刻,池中天心里还是思索对策了,照实说肯定是要照实说,但是也不知道这个玉潭究竟是个明白人,还是说他只是个护短的人,前者那就再好不过了,但万一是后者,少不了还得麻烦。
池中天心里有些懊悔了,早知如此,就不应该这么唐突的来到这里,起码找个人先投个帖子,打个招呼再来,被这么一折腾,堂堂寒叶谷谷主的儿子,就这么被挡在山门外,传出去的话,实在是有辱门风。
不过,懊悔归懊悔,现在总不至于说现在先下山,然后找人再重新上来投个帖子吧,那也太奇怪了。
不管如何,先把事情说明白,至于该怎么处理,那也要先看看对方的反应,到时候再想对策。
想到这里,池中天的脸上出现了微微的笑容,而后便不急不慢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么说来,倒是我们的弟子无礼了?”虽然从字面意思上看来,玉潭像是说了句公道话,但是从语调上听起来,池中天还是觉得玉潭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不管如何,我玄天派的弟子也不是任人欺辱的,今rì你们胆敢在山门前放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一定得教训教训你!”
“放肆!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们公子说话!”原本一直站在身后的武阳,此刻突然大喝了一声。
以他看来,这全部经过都已经摆明了是玄天派的不是,池中天也已经说清楚了,但这狗屁道士好像一门心思要护短一样,这让他如何能忍耐,这段时间相处以来,武阳就觉得池中天身上有股特殊的气质,没有一般江湖汉子身上的匪气,但却有一身正气,没有江湖汉子那般豪爽,却又谈笑洒脱。武功高强却从来不肆意惹事,谦逊有礼却始终保持自己的底线。这让武阳觉得池中天这个人,尤其是这个年轻人,张弛有度,十分难得,而他自己,也越来越对池中天产生了好感。
池中天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武阳,刚要出声制止,却不料眼前突然一花,原本站在自己面前的玉潭,突然没了身影。
“武大哥快躲!”池中天根本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玉潭去哪了。
可惜,武阳的武功,充其量只算是个江湖二流,估计连玄天派最差的弟子都比他强,更不要说是玉字辈的人了,这如何躲得过?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传来。
池中天眼前又一花,玉潭又重新出现在面前。
“好身法!”池中天暗地里一声称赞。
但称赞归称赞,池中天赶紧回过头望去,只见武阳愣愣地捂着脸,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
而赵秉容和许重也根本来不及阻挡,玉潭是突然出手,众人哪里来得及反应。
在他们眼里,这玉潭也是辈分高的前辈了,怎么会说在众人面前说动手就动手,而且还是出手打一个仆从。
不过,想不到不代表不会发生,池中天今天算是领教了。
武阳这会儿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常言道‘士可杀,不可辱’你杀了武阳,他没怨言,可你一巴掌甩上去,这就比杀他还难受了。
“我跟你拼了!”武阳拿下捂着脸的手,怪叫着就冲了上来。
傲霜雪见状,一伸手就把武阳拦住了:“武大哥!别冲动!”
傲霜雪知道武阳这样的身手,上去也就是一个回合的事,何必让他白白受罪。
“我跟你拼了!你放开!”武阳抓住傲霜雪的手臂,使劲往旁边甩,硬要冲过去。
傲霜雪虽然是女子,可毕竟有了一定的内力基础,挡住武阳还不算难事,更何况赵秉容和许重此时也来拽着了他。
看着武阳失去理智般的脸sè,和逐渐嘶哑的嗓音,尤其是脸上醒目的五指印,池中天的神经被重重地震了一下。
看到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