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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朱三,我刘家待你一家不薄,衣食供给,而你却不知道恪守本份,平日里惹事生非,欺凌乡邻,今天你又偷我家的锅又要干什么坏事?”
朱温答道:“今天赌钱输光,借一口旧铁锅卖钱还债,等我日后发迹了,十倍还你就是。”
“呸!”刘崇大骂:“好个黄口小儿,你自己的生计尚不能自保,还敢夸口胡言,给我往死里打!”
几个家丁恶狠狠的拿着皮鞭抽着朱温,朱温疼得呲牙咧嘴大叫道:“大丈夫当立功名于四方,老爷你今日如果放过我。我远去他乡建立一番功业,日后一定给你荣华富贵!”
刘崇气得两眼发直,怒言:“如此疯癫,饿他三日,看你还敢胡言乱语。”于是刘崇拂袖而出,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朱温留在柴房。
刘崇责打朱温的时候,恰巧被刘崇老母听见了动静,刘老妇人看见儿子从柴房出来,赶忙上前劝道:“儿啊,今天这朱温又是犯了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打他啊?”
刘崇怒道:“这个朱三几天所烦之事非同以往,他竟然要偷咱家铁锅,变卖给他自己还赌债,刚才我教训他的时候,竟然还口出狂言。说是要建立功名,就这样的泼皮实在该打。”
刘老夫人开解道:“若是他真的有这样的大志,不如暂且放了他吧,何必因为一口旧锅而动怒啊。”
刘崇叹息道:“娘,你有所不知啊,这泼皮天天招惹祸端,何时才有个完啊?”
刘老夫人道:“既然这样,倒不如放他远去,让他远走他乡,不管他落魄也好富贵也罢。也免得他再惹是生非。”
刘崇向来孝敬老母亲,拗不过老夫人,便随了老夫人之意放了朱温。
朱温鼻青脸肿的回到家里,看见母亲痛哭不止,知道母亲在担忧自己,于是急忙走上前安慰道:“娘,孩儿不是回来了吗?”
王夫人言:“听说你今天又闯祸了?,刘老爷宅心仁厚放过了你,你以后安生点,不要在惹是生非了。今后你就安心务农,不要在辜负刘家一片好心。再说你以后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让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办?”
朱温厌烦的说道:“我不愿务农,再说了刘老夫人看孩儿心志高远,愿意放儿远去以建功业,孩儿决定外出闯荡闯荡?”
朱温的二哥朱存听道朱温的话急忙附和道:“三弟说的对,天天的在乡里种地,没有一点出息,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
朱温的大哥急忙劝祖道:“你们两个就不要在惹是生非了,你们如果者的出去了,外边事事艰难,你们两个人吃饭都很困难。”
王夫人点了点头说道:“是啊,你俩既做不得工,又不识字,出去能干什么啊?”
朱温摆了摆手说道:“我与二哥做伴,相互照应,在外边找点顺心的事,总会有机会的。”王夫人见两个儿子铁了心的要走也不再劝,于是给他二人包裹了几件旧衣服和几吊钱送他们离乡去了。
王夫人和老大朱昱将朱温与朱存送出村口。朱温和朱存刚走出不远。朱温边走边与二哥朱存商议道:“二哥,你我这次能够出来全靠刘老夫人鼎力相助,我们虽然遭到乡邻唾骂,但是万万不可忘刘夫人的大德,我们连个理当上门与老妇人辞别的。”朱存闻言听点头称是,于是朱温二人又来到刘府。
刘夫人此时正打算休息,忽然听道家院来报,说是朱氏兄弟前来拜别夫人,刘崇刚消气,听道朱温又回来了也不愿再见,只有刘老夫人自己来到前厅,朱温、朱存一见夫人便跪倒在地,朱温说道:“今晚多亏老夫人搭救,您的大恩我兄弟二人日后定当报答。今天我兄弟二人欲独闯天下,特来向夫人辞别。”
老夫人闻听此言干忙扶起朱温说道:“我看你们兄弟两,都有心怀四海的志气,日后定能有些作为,所以才主张你二人远去,我身上银两也不多,就给你兄弟两个十两碎银,做为盘缠,但是记住切勿再赌。”朱温兄弟见夫人慷慨相助,再度跪谢,收了碎银,辞别夫人而去。
朱存、朱温兄弟二人转眼将盘缠花的精光,为了寻生计,便慕名去投了山东起义军,成了军中士卒。
这日,黄巢率军直逼郓州兵临城下,东平节度使薛崇率五千人马镇守于此,与黄巢交战城下。
两军阵前,东平节度使薛崇头戴青铜四棱八角板檐荷叶盔,身披锁子连环大叶鱼鳞甲,跨下一匹乌骓赛风驹,手持一柄八卦金攥开山钺立于阵中,颇有些威风。薛崇骑马于前先喝道:“贩盐贼,本帅你们愚昧可怜,何不早早投降。本帅还可以饶你们个全尸”
第十八章 黄巢来袭
黄巢笑了笑说道:“你是何人?竟敢口出狂言。我自冤句起兵,大小经历了数十战,什么时候屈膝于朝廷过。我今日投降对得起死去的兄弟吗?”
薛崇朗声说道:“我乃天朝东平节度使薛崇是也,奉诏剿贼。你若不归顺,休怪本帅钺下无情。”
黄巢未理会薛崇的话,对麾下问道:“何人敢出战?”
这时听到有人喊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小将愿往!”正是部将孟楷。孟楷不说着骑马冲着薛崇,孟楷与薛崇二人不容分说杀作一团。孟楷大战四个回合,却不是薛崇对手,只得败回。
薛崇先胜一阵,官军士气大振,朱存、朱温兄弟二人在阵中看得清清楚楚,朱温心想若是能杀死一镇节度使,以后肯定能得到黄巢重用,于是高声喊道:“主公如果赐给小人一匹马,小的可取薛崇人头!”
朱温口出狂言,让黄巢着实一惊,黄巢上下打量了朱温一番,只见这朱温虽生的高大强悍,但是穿着破落一副穷相,皱皱眉说道:“如果让你出战岂不是有辱军威?”
朱温立功心切,咬咬牙跪下说道:“主公请放心,如果我不能得胜。我宁死在两军阵前,决不后退。”
黄巢一听,此人虽是兵卒,但是却有胆量,于是扭头对旁边的军士说道:“赐他战马。”旁边有人牵过一匹战马,朱温翻身上马,手提单刀,向薛崇杀去。
薛崇等了半天见到出来的并不是什么大将,而是一个衣着破烂的小兵。冷笑道:“小刁民!找死。”说完手持开山钺催马杀向朱温。朱温也是心底冒汗,自己哪里经受过这种阵仗,平时就是在街头一群小混混之间打架而已。真正上了沙场,单单是这铁血的肃杀之气就骇的自己手里的到拿捏不住。
薛崇没有给朱温考虑的机会旋风般的冲了上来。朱温也不敢在想别的凝神柴当着薛崇的攻击。交锋几次,幸亏朱温有些力气,挡了几下薛崇的开山钺。朱温这才发现两军交战和乡里打架可不是一回事,一口单刀岂能架不住百斤这开山钺?情急之下,薛崇又是一钺,朱温招架不住,连忙滚下战马。朱温自知硬打不是对手,纵身一个恶虎扑食,将薛崇从马上拽了下来。薛崇坠下战马,还没等站起来,便被朱温掐住咽喉,朱温拿起泼皮的架势,也不管什么形象,一个胳膊勒住薛崇,另一只手混乱的从地上抓起东西就往薛崇脸上招呼,薛崇哪里见过这阵势,刚想呼喝一声,嘴里就被塞进一把泥土。不消一会。薛崇竟被活活掐死,朱温又勒了好久;直到差点脱离,才停止。摇摇晃晃的捡起身旁的单刀,对着薛崇的脑袋就是一刀。将薛崇人头砍下。这个时候朱温完全脱力,一屁股坐在地上没有办法在动弹了。
市井泼痞出朱温,单刀上阵赌此身。输尽钱财偷锅灶,赌赢双臂掐死人。
恶虎扑食挫猛将,雄鹰折翼丧刁民。一改命运终贫贱,从此高登将相门。
官军为首的几个副将一看节度使被朱温掐死,率兵杀出。黄巢也下令击鼓进兵,黄巢、孟楷各率兵马杀向官军。官军因为大将薛崇士气低迷,个个都似乎无心应战。大战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官军大败,纷纷献城归降。黄巢等人入城之后将朱温、朱存兄弟二人招来,黄巢见此兄弟二人身材魁梧,勇猛异常,尤其朱温气宇高傲,盛气凌人,颇有自己年少之时的豪情,遂将二人封为校尉。
郓州大胜,黄巢想要率兵进军中原。于是留下守城的兵将。率军西去。这日,起义大军路经一山,就是萧逸所在的水泊梁山,此山地势险峻,山林茂密。山下又有十里水泊好不壮观。
黄巢正感慨梁山的雄壮,身后的孟楷说道:“主公,此处就是梁山,这山上就是最近传的沸沸扬扬的极好男风的梁山群盗。”
“哦?竟有这事?那倒要收拾了他们,以防祸害地方的百姓。走,跟我上山看看去。”黄巢一声令下,大军向梁山行进而去。
黄巢的大军没有进入梁山附近的时候,梁山分军岭的号望台上的留守山贼就发现了这股大军的动向,留守的山贼不敢怠慢,急忙报告给萧逸。
萧逸闻听有大军向梁山开进,眉头一皱问道:“大约离我们还有多少路程?”
“大当家的,他们人数众多,行军缓慢,要到我们梁山大约还要半天的路程呢?”山贼回答道。
萧逸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半天嘛?嗯,还有准备的时间,通知下去,山寨全部进入一级战备状态,让兄弟们都准备好了,我们大干一场!”
传令的山贼应了一声诺,急急忙忙通知下去了。
萧逸和王二慢慢的走向演武场,萧逸实现了当年的承诺。现在王二当上了萧逸的亲兵队长,这小子还真争气。在那些体能训练里,成绩一直是第一名。萧逸也感到很欣慰,于是挑出了十几个有特长有身体素质,训练还卖力气的十二个人组成了亲兵队,王二就任队长。现在萧逸每天给他们做的是一般武警的训练方式,教会了他们各种擒拿术和一些冷兵器的训练。现在的亲兵队一水的铠甲长刀。当然这些东西都是从上次的死人里扒下来的。就是这样也将一般的山贼羡慕的不得了。
一般的山贼用的还是农具或是削尖树枝什么的,盔甲就更不用说了。看到那十几个原来一起手拿竹竿的兄弟现在鸟枪换炮了。一个个的心里十分的羡慕。大当家的也发话了,以后谁训练的好,也能发一身装备。现在训练的时候都嗷嗷的上,尤其现在训练的军体拳,那可是打家劫舍必备的技能啊。
萧逸和王二刚来到演武场没有多久,葛从周和王乃虎就气喘吁吁的跑来了。就连石不归,葛简还有崔雪燕三女都一起过来了。
葛从周急忙说道:“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还一级战备状态啊?”傍边的王乃虎众人也是一脸好奇加紧张的样子。
萧逸点了点头有点无奈的说道:“我前几天猜想的不错,我们劫了那笔寿银,现在有大规模的军队向我们行进而来,看样子来者不善啊。”
王乃虎骂骂咧咧的说道:“娘的,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上次就没有杀爽,这次老大你可得多给我留一点啊。他娘的官军还真以为我们梁山还是几个月以前的样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啊?这次一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威风不能再当缩头乌龟了,咱也硬气一把。”
崔雪燕关切的说道:“表哥,要是官兵太厉害的话,我们还是避一避吧,万一你有个危险,那我。。。那。。。张馨该怎么办啊?”小丫头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
张馨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