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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们父亲公正过的一份遗嘱。”赵律师说道,“你们仔细看一下。没有问题的话,近期会将你父亲名下的财产按照这份遗嘱上写明的方式进行处理。”
轩辕礴和轩辕冢对视一眼,接过赵律师手中的遗嘱,认真地看了起来,遗嘱上的一行字引起了兄弟两个的注意──“将我名下的财产的百分之二十留给我的三儿子轩辕希。”
“轩辕希是谁?我父亲不是就我们两个儿子吗?”轩辕礴指著遗嘱上的这一行字,询问赵律师。
“咳咳,”赵律师有点尴尬低咳两声,“这个轩辕希是你父亲的私生子,事情是这样的……”
悲剧起源於一场毫无新意的酒後乱性,两兄弟的父亲轩辕崇酒後强暴了酒店的服务员,这个女服务员自知人微言轻告不倒轩辕崇,於是接受了轩辕崇的赔偿金。本来事情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只是,谁也没料到,她竟然怀孕了。
因为太过难以启齿,她并没有告诉丈夫自己遭遇了强暴,所以她的丈夫理所应当的认为妻子怀的是自己的孩子。女服务员心中忐忑不安,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怀的是谁的孩子,十个月後,轩辕希降生了,当然这时候他并不叫轩辕希。
轩辕希三岁的时候在幼儿园体检时抽血验了血型,女服务员的丈夫知道自己和妻子都是A型血,是不可能生出AB型血型的孩子的。
被丈夫逼问的女服务员只好将自己曾被强暴的事情和盘托出。替其他男人养了三年儿子,这个恐怕是个男人就无法忍受,於是原本美满的家庭瞬间破裂。
女人的泪水挽留不住决意离去的男人,在无数次的吵闹之後,两人终於离了婚。遭到抛弃的女人将全部的委屈发泄在年幼的轩辕希身上,在这个女人因为沈浸在被强暴的耻辱与被抛弃的悲痛中彻底发疯被送到精神病院之前,轩辕希一直不断地遭受打骂。
轩辕崇得知轩辕希的存在时,轩辕希已经在孤儿院度过了十年,这个流著轩辕家血液的少年却一点也不像他的两个兄长那样自信而果敢,他总是躲在角落里,用一双盛满恐惧的双目警戒地打量著每一个走近他的人,以便在恶意的拳脚落在他身上前努力地蜷缩起身子,护住头部与柔软的腹部。
满怀愧疚的轩辕崇时常前去孤儿院看望少年,很快他便成为少年悲惨命运中唯一的温暖。只是因为害怕名誉受损,轩辕崇并没有将少年认回轩辕家,只是在遗嘱上留下了对少年的些许补偿。
逆转的真相2
赵律师讲完事情的始末,办公室陷入长久的沈默。
“哈哈,”赵律师尴尬的笑了两声,他以为是两兄弟对自己父亲居然有私生子而震惊,於是劝慰道,“男人嘛,总有犯错的时候,一个私生子而已,用钱打发了就是……”
“闭嘴!”
赵律师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轩辕冢的高声呵斥打断了,赵律师这才发现轩辕冢紧握著双拳,像是在极力忍耐著什麽。
轩辕礴将即将爆发的轩辕冢拦下,他极力保持著冷静,望著赵律师问道:“那个孩子现在在哪里?”
“这个你父亲没说,不过市内就那麽几家孤儿院,当然,”赵律师一直是轩辕崇的律师,轩辕崇死了,他自然要去讨好他的新客户。在他看来轩辕兄弟的表现是不愿意将财产分给轩辕希的,也对,那麽一大笔钱平白无故的被一个私生子分走,谁也不会乐意的。
赵律师脸上浮现出有些猥琐的笑容,“你父亲的遗嘱上说将百分之二十的财产分给那个私生子,若果那个私生子不在了……”
赵律师还没说完,脸上便挨了轩辕冢重重的一拳。
轩辕冢举起拳头还想继续打,轩辕礴伸手拦了下来,他对赵律师说道:“我们会尽快找到我们的……弟弟的,你先出去吧。”
赵律师捂著被打肿了的脸走出了办公室。
两兄弟急匆匆的上车往家中赶回,在来到家门口时却又放慢了速度。兄弟两人相视苦笑,在那样残忍的对待少年之後,有何面目再去面对无辜的少年呢?
“我们好好跟他道歉,”轩辕冢顿了顿,“好好补偿他,他会原谅我们吧……”
“嗯。”轩辕礴坐在驾驶位上点了点头,熄了火就要打开车门下车,却被轩辕冢拉住了。
“你说,我们送些礼物给他,是不是更好些?”
“嗯。”轩辕礴收回了推开车门的手。
“那他喜欢什麽呢?”
“……”
虽然和少年有了身体上最深入的接触,但是一直将少年当做发泄欲望的性爱道具的他们,根本不了解少年的喜好。
於是轩辕礴重新发动汽车,两人来到了孤儿院。
“唔,那个孩子啊。”院长局促的搓搓手,尽管十分不愿得罪眼前的两人,只是他实在是对那个总是躲在角落里的少年了解不多,“这样,我带二位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怎麽样。”
“呐,就是这里了。”院长推开一扇门,因为长久不见阳光,屋内的湿气混合著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院长一指最角落的那张床,“就是这儿。他的东西应该都还在。”
身著私人定制的名牌西装的两人丝毫不顾及地上的尘土,拒绝了院长的帮忙,在床下狭小的空间里翻找著属於少年的过去。
一个厚厚的本子被翻了出来。“啊,”一边的院长像是想起了什麽,“那个孩子很喜欢画画呢,总是抱著这个本子不撒手。”
轩辕礴小心翼翼的翻开本子,应该是少年画的一幅画,画上的那个人应该是自己的父亲,尽管少年完全没有学习过任何绘画的技巧,可是每一笔都非常用心,少年大概将轩辕崇当成了救世主,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所有的苦难都来源於这个画中的男人。
轩辕冢从床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後发现里面是一堆破碎的棉花和布片,能依稀看出原先应该是一个布偶。轩辕冢看了一眼院长,院长搽了搽汗。
“额,那个,小孩子的恶作剧啦,不过说起来,那个孩子很喜欢玩偶呢,我记得老董事长曾送给过他一个泰迪熊玩偶,他一直当做宝贝一般带在身边。”
从孤儿院出来,兄弟两个去商店买了很多东西,插画集、画板、颜料……当然还有一只巨大的泰迪熊玩偶。
兄弟两人幻想著少年见到这些礼物时开心的表情,也许少年不会立即原谅他们,但是没有关系,对於一个长久遭受折磨与欺辱的少年而言,他是绝对无力抗拒善意与温暖的吸引力的,总有一天他们会像一家人一样相处的。
这样的想法一直保持到兄弟两个来到少年所在的客房的门前,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两人手中拿著的、包装精美的礼物掉落在地上……
救赎(高H)
赤裸的少年平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四肢伸展到极限,被四只冰冷的手铐锁在大床四角的床柱上,如同祭坛上献祭的羔羊。胸前的两颗樱桃不知遭受了怎样的蹂躏,红肿不堪,娇嫩的乳尖被两根银针刺穿,殷红的鲜血从被刺穿的地方蜿蜒流出,妖豔的流过少年单薄的胸膛,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朵红梅。
少年的後穴里插著两只粗大的按摩棒,紧致的後穴完全被撑裂,少年身下的床单被鲜血浸透。在床边的柜子上凌乱的散落著用过的注射器和已经空掉的不明针剂的瓶子。
饱受折磨的少年在床上扭动著身子,私处大敞著,两腿间的嫩肉上布满了捏掐的痕迹,还有不少啃咬留下的齿痕。即使是受到这样的摧残,少年的幼芽仍挺立著吐露著透明的液体,但是一根尼龙绳系在幼芽上,将两颗小球和玉柱的根部紧紧勒住,即使幼芽已经饱胀到泛出青紫色,也完全没有办法释放。
因为媚药和痛楚而溢出的呻吟被塞在口中的口塞堵在了喉间,口塞上的皮带环紧紧地勒住少年的头部,皮带环几乎嵌在少年脸上的肉里,卡在唇边的皮带将少年的唇角割裂,无法吞咽的唾液混著伤口渗出的鲜血从唇角流出。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管家的儿子刘梧正伏在少年身上一边残忍地拨弄著刺穿少年娇嫩乳尖的银针一面欣赏著少年因为疼痛而不断挣扎扭动的媚态,胯下丑陋的器官在少年被按摩棒撕裂的身下摩擦著,模仿著交媾的姿态。
两兄弟的猛然闯入,令刘梧身体一震,在极度的惶恐中他达到了高潮,腥液喷射在少年小腹上,缓缓流下後和少年後穴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单上。
“你在做什麽……”因为愤怒到了极点,轩辕礴反而失去了怒吼的力气,他大脑一片空白,一步步地逼近床边,他无法想象前一刻还下决心要好好对待的少年,这一秒以这样悲惨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
“少、少爷……”刘梧连忙从少年身上爬起,哆哆嗦嗦的去提滑到小腿上的裤子。
轩辕礴一把拎住刘梧胸前的衣领,还没再开口质问,轩辕冢的拳头就到了眼前。拳头重重的打在刘梧的脸上。
刘梧惨叫一声,向後仰倒,从床上滚落到地板上,鼻血糊了一脸。轩辕冢上前一步,一脚踢在刘梧胯下,刘梧立刻蜷缩起来,在地板上嚎叫著滚动。
轩辕冢仍不解气,一脚踩在刘梧的肚子上,举拳就要继续打。刘梧抱著头求饶道:“二少饶命,二少……看在我们一块长大的份上,饶、饶了我吧!”
轩辕冢动作一顿,刘梧挣扎著抱住轩辕冢的腿,“二少,我爹看著你长大的啊,为了这麽个男婊子……”
不等刘梧说完,轩辕冢重重的一脚踢在刘梧的腹部,刘梧被踢的滚了一圈撞在墙上,昏了过去。轩辕冢还想上前,却被轩辕礴拦了下来。
“等会再教训那个人渣,快去叫医生来,小希的情况不对!”
轩辕礴将少年揽在怀中,少年口中不断发出苦闷的喘息声,身上泛著不正常的红晕,用手一摸,少年身上的肌肤滚烫,轩辕礴一面努力安抚著不安地挣扎的少年,一面让轩辕冢立刻叫医生过来。
救赎2
轩辕冢很快将医生叫了过来,看到少年情动时的媚态,医生不自然的吞了口口水。
轩辕礴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威胁道:“你的眼睛再不老实,我就把它挖出来。”他松开手,医生顿时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收起绮思,专心的查看少年的状况。
半晌,医生为难道:“直肠撕裂,需要立即手术,每延误四小时,病患死亡率就会增加百分之十五,这里没有进行手术的条件,建议立即送到医院。”
轩辕礴点头,从身上拿出手机联系医院。轩辕冢试图抱起少年,可是少年的四肢被手铐锁在床四周的床柱上,轩辕冢四下寻找却没有找到钥匙。他下了床,来到昏迷的刘梧身边,一脚踩在了刘梧胯下的欲望上,刘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昏迷中醒了过来,腥臭的黄色液体从刘梧胯下被踩著的部位流出,他失禁了。
轩辕冢厌恶的移开脚,踩在刘梧脸上,半蹲著审问刘梧:“说,钥匙在哪?”
疼痛难忍的刘梧只顾著捂著下体惨叫,根本没听清轩辕冢的问题。轩辕冢掐住刘梧的脖子将他拎起来,一字一句的重复刚才的问题:“说,钥匙,在哪里!”
刘梧看著眼前宛如修罗附体的轩辕冢,双股战战,忍著剧痛指了指少年的下身:“在……咳咳……在他身子里面……”
轩辕冢深吸一口气,滔天的怒火几乎让他生生掐死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