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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下子弹起,紧勒的皮带又深深的陷入肉里将我束缚回高椅。
肠道像要被绞碎一样,圆球碰撞著撕扯著我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狠狠的撞上那脆弱而敏感的一点。
身前发紫的欲望颤抖著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顺著被层层捆绑住的柱体滑下。
妈的……肯定要废了……
下半身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我神智涣散的胡思乱想起来……要是被他这一下子玩成了阉人……那可真就太不值了……
妈的……
我艰难的抬起头来,努力忽略被剧烈震动著的跳蛋带的颤抖不停的腹部和大腿……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放开……我的手。”终於沙哑撕裂的像吞过火炭一样的声音从我的唇间慢慢的滑落了出来。
“快说!”阿瑞门猛的一个耳光打过来!
我被扇的眼冒金星的偏到一边,却仍是喘息著扯开唇角,说:“你放开……我就说。”
“该死……!!!!!”他大力的扯开缚住我双手的皮带,露出下面皮肤被磨出的一道道血痕……
“说!”他血红著双眼大吼一声。
我闭了闭眼睛,身体被震动的跳蛋顶得一颤一颤……然後,努力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撩起眼皮看向,我气若游丝的吐出几个字:“你过……来。”
他凑过来,想听清我的话,嘴又扭曲又诡异的咧著……竟像是有一种要得偿夙愿的得意和兴奋。
我颤抖著伸出无力的双手,扶上他的肩膀,艰难的坐起……然後,缓缓的伸向前去,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僵了一下,血红眼睛诧异的看向我。
我的手慢慢的向上爬……十指插进他的发里,使出最後的力气,将他按向我……
他整个愣住,身体被按的跌在了我的身上……鼻尖对著鼻尖,眼对著眼。
“呵……呵……”我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後抬眼,对著他,就是一笑。
是的,我大大的咧开了嘴,呲著牙齿对他笑……就像前两次一样,那麽开怀!
“白飒羽……或者……阿瑞门……”我笑著,手指狠狠的收紧抓著他的头发,慢慢的将自己的上半身抬了起来。
然後将唇,轻轻的贴上了他的耳朵。
“不管你是谁,不管你变成了什麽,不管你怎麽对我……”我一个字一个字的喷吐而出,从所未有的清晰和坚定,就好像被折磨蹂躏的快要崩毁的身体不是我的一般。
我咧嘴,风轻云淡,玩世不恭,一字一顿的说:“我──爱──你。”
是的,白飒羽。我爱你。
你散发的气息是一缕一缕的迷迭香,我的灵魂一嗅……便迷失了方向。
我爱你。
从人到魔,从生到死。
无论你变成什麽。
无论,你是谁。
☆、第十六章
时间会错乱。
从警报又一次响起,然後白飒羽捂著额头跌跌撞撞的跑出去……到底过了多久?
分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精液染在细微的血痕上是刺刺的疼,身後还插著一个不断震动的按摩棒。
我闭著眼睛,仰头靠在那里,想象这个房里的一切。好像从天花板上,睁开一双眼睛,俯视此刻狼狈而残破的自己。
我细细的看著。
他是一个男人,身材修长,显得有些消瘦。
他闭著眼睛,浑身青紫,满是淫秽的伤痕,凌乱不堪。
他的嘴角,怪异的勾著……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
他比他身上的伤痕还要凌乱。
突然,灯全黑了。过了片刻,又亮起。
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
那个人走过来,很慢,玩味的视线扫视著我。
我懒得睁眼。
“啧啧,真难看。”轻柔而嘲讽的声音响起。
血婴?
他缓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停下来,玩味的目光拂过我狼狈不堪的身体。
下一刻,他的手覆上了还在我身下肆虐的按摩棒。
他戏谑的低笑两声,用力将那个凶器!了!。
“唔!”我闷哼一声,扬起头喘著粗气。
“睁开眼睛……还是说这样就被玩死了?”他的声音很缓慢,有些嘲弄。
我缓缓睁开眼睛,那张精致而诡异的脸上挂著冷冷的笑。
“哟……没死啊。”他故作诧异的一叫。
我咬紧牙关,冷冷的睁开了眼:“住手。”
他看著我笑笑,猛力的抽出了那个张牙舞爪的东西。
“嗯!”
“咚!”那个金属质的按摩棒在地上撞击出一声脆响,慢慢的滚落一边。
“他呢?”我虚弱的问。
“跑了,中了两枪。不过真不愧是恶灵……今天深海的B级杀手都被他毙了4个。”他的语气有些感叹,说著,伸出手来,帮我解开身上的皮带。
跑了吗……是不敢回来了吧!我有些讽刺的勾了勾唇角。
“怎麽?你还为他高兴?他可是直接抛下你不管呢!”血婴看见我的笑似乎有些诧异。
“不……我是在为你高兴。”我艰难的咧了咧嘴。
“什麽?”血婴一愣,用他那双红色的眼睛看我。
“你以为你们为什麽能闯进来?”我觉得有些累,声音低哑。
他不语,回忆起什麽,皱了皱眉头:“他怎麽了?”
“让他那麽狼狈的……是他自己!”我撇了撇嘴角,笑的很开心。
血婴看著我的笑,突然伸过手来捏住我的下颚。
“你为什麽还能笑这麽开心……你不恨他吗?他这样玩你……”他的看著我,缓缓的问。
“……”我不语,也不看他,突然举起自己的手,摊开了手掌。
里面什麽都没有。
不过在刚刚,里面有一滴很烫的东西。
当第一滴落在我身上的时候,阿瑞门比我还要震惊……我恍然想起了他随之而来的痛苦而狰狞的脸色。
好像被绑在这里被那些性虐器具折磨的是他而不是我。
“其实……现在这个才是我认识的那个恶灵。冷酷,无情,嗜血……真让我兴奋。只有这样的他才能入我的眼。”血婴突然说。
“是麽……”我艰难的动了动,想要爬起来。
“但是每回一牵扯到你,他又变得像个孬种。”
“……”脚酸软无力,我想试著站起来。
“蓬!!!!!!”血婴骤然猛的将我连人带椅的推倒,重重的翻滚在地。
“唔……”背重重的撞在地上,我差点昏过去!
“该死……你干什麽?”我额上冷汗直冒,抵著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你看看你的贱样……半死不活,不痛苦麽?”
“关你鸟事!!”我凶狠的吼著,声音却有些虚软。
“我看著你的样子就觉得恶心……你真是个很讨厌家夥!而且若是把你交给肖恩,吉尔森肯定要骂死我。”他顿了一顿,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抵上我的没有任何遮挡的前胸。
“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就说你是恶灵杀的,没有人会不信。”他残酷的勾著唇角,血红的眼睛嗜血而冰冷。
什麽?
我睁大眼睛瞪著他──他手上一个使力,刀锋已经插入半寸……森冷的刃割开了与肋骨相连的肌肉,锋利的尖端堪堪就要摩擦上我急剧加速的心跳!
“住手!!”身後突然传来一声大吼。
一个红发男子飞一般的跑过来,大喊著:“我们还要交差呢!你疯了吗,血婴?!!”
血婴被推开,那个男子蹲下来,细细的看了看我的伤口,慢慢的将插在我胸口的刀拔了出来。
“还好,还没有伤到心肌。”他吁了一口气,掏出一块东西跟我止血:“下刀很稳,伤口很平整……没事,应该很容易愈合。”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慢慢将死鱼一样摊在地上任他折腾的我抱了起来,抗上了肩膀。
“等等……”我虚弱的开口,阻止了他离开的脚步。
“怎麽了?”他诧异的问。
“现在是晚上了吧……”我喘著气问。
“嗯。”
转头,看向静静站在那里用冰冷的目光注视著这一切的血婴,我突然咧开嘴:“你得的是白化病吧?”
他看著我一愣:“是……怎麽?”
“你知道吉尔森一直在干什麽吗?”我继续问。
“……”他危险的眯眯眼,低低的问:“你知道了什麽?”
“我知道什麽……嘿嘿!你放我走我就告诉你。”我感觉扛著我的那个人一愣,警戒的瞪向血婴。
开什麽玩笑……我怎麽能让自己被肖恩那逮住?
落在他手里我岂不是要贞操不保?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
“……”血婴用冰冷目光而仔细的研究起我的表情,然後突然一笑:“不,我不想知道。紫鹳,去交差吧!”
什麽?
我一愣,看见他做出一个怪脸,夸张的举起手挥动著再见的手势。
“再见……陈缘。”他无声的说,苍白而病态的脸上勾著玩味的笑,眼神坚硬,冰冷……流露出一闪而逝的痛苦。
几乎来不及看清。
打开车门,我被紫鹳塞了进去。肖恩转过头来,看著我笑:“嘿!阿缘。”
他今天一身正装打扮,好像刚刚从一个宴会回来。染白的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後,刀削一样的脸庞显得狂野而英俊。
“真诱人。”他眼中闪过一丝欲望,眼神赤裸裸的将只披了一件西服外套的我从上到下欣赏了一番。
“……”我转头闭眼,懒得理他。
“嗯!”我闷哼一声,头撞倒了车窗上。
胸口的伤口裂开了,血争先恐後的流了出来,顺著皮肤滑落。
肖恩将我死死的压住,猛地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西装外套,突然怔住了。
“都是那个家夥弄的?”他压低了嗓音,声音里有著一种风雨欲来的怒气。
“……”失血让我有些晕眩,跟本没有心思理会他,只是紧抿著唇不语。
“该死……我应该早点救你出来!都怪血婴那家夥不天黑不肯出门!!”他低咒著,小心的用那块料子按压住我的伤口。
我嘲弄的扯了扯嘴角。
救我?
不……没有人可以救我。我自己也不行。
“你放了我,我就千恩万谢了。”我淡淡的说。
他抬起头来看我,静静的不语。半晌,他才开口道:“不,我不可能放了你。”
我疲倦的闭了闭眼。
“我喜欢你,陈缘。”肖恩突然说。
我真开眼睛看他。
“那天的你太迷人了……相信我,我根本没法控制自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