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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後来,安特,做了我的搭档……他发现我的异常,立刻说服我和他一起离开深海。老爷子不放人,但是因为安特是他的侄子,他悬赏捉拿我们几天,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飒羽的声音低低响著,我静静听著。他说的风轻云淡的,但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说话时候的艰难。
他是在勉强自己,重新撕开自己的伤口给我看……为什麽?
我不需要知道。
我闭了闭眼睛,抱紧了他:“够了。我没兴趣。”
“不……你要听。”白飒羽硬邦邦的说:“你一定要听。”
“……”
“我和安特在中东那一块做了佣兵。他不让我拿枪,只让我做一些後方辅助工作。他说,拔了恶灵的逆齿,我就甭想再兴风作浪了。呵呵。”他低低的笑了两声,胸腔震动著。
“……拔了逆齿的我,是一个废物。但是……和他在一起,很开心。我们接的活都并不太难,安特很会谋划,两年下来倒也闯出了一点名堂。直到後来……”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却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看著他,咬了咬牙,一下子站了起来,把他踹开:“行了,不用说了。”
☆、第二章
“……”他沈默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抬头笑了笑说:“我发现了一张悬赏通缉令……一千万美元,抓我的。”
“什麽????”我惊叫起来。
“嗯。”他苦笑著点点头。
“谁悬赏你?”我嗓子干干的。
“不知道……因为现在没有人知道五年前活跃在中东的赌徒会是深海的恶灵,所以我还算安全……但是曝露是迟早的事。”
“那怎麽办?”我看著他,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沈声问。
“我不是害怕那些佣兵和杀手……解决他们并不困难。我怕的是这个……”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如果待在这里,我就躲不开杀戮。”
他说这个干什麽……我深深皱起了眉,心里升起一个模糊的概念。
难道……
果然,只见白飒羽挑了挑细长的眉,深深的望著我,笑得有些玩世不恭:“你还记的你欠我一个赌约吗?”
“嗯。”提这个干什麽?
“我现在要向你讨了。”他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
他比我高上半个头……月光从他身後照过来,把他的影子烙在我身上,薄如蝉翼一般。
他眼睛沈成深海的蓝色,那蓝色沈进我的视界,一下子扩散成了无边无际……
“跟我走吧……离开这里。”他俯下脖子,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上,眉心相对。
是的,他说:“离开这里。”
我愣愣望著在那片漫无边际的深海,在其中沈浮著的,是我读不透的暗流。
它们在海洋深处肆乱,翻滚出来溅起惨白的浪花,像被割出的伤口。
他……在求我。
我呼吸窒了窒,目光下移,突然发觉他全身绷得僵硬……他根本,没有他表现的那麽轻松。
只会装……我的心头闪过一丝苦涩,只觉得喉咙干哑。我看著他定定望著我的眼睛,张了张嘴,竟是说不出话来……
怎麽办?
离开……就是离开这里,和他一起躲起来。
离开地下世界,离开……腥血游戏。
离开……我自己?
不……不行!
但是……
白飒羽那麽紧张,我感觉他额头上冷汗都流出来了,慢慢濡湿眉心相印处的皮肤……
我的心,乱了。
望著我的眼神那麽硬,硬的像玻璃一样,脆的可怕……似乎我只要吐出一个字,就要把它们给撞碎了。
我愣愣的望著他,像望了一个世纪,身心都快风化了……
我居然……还是做不了选择。
口里是苦的,心里也是苦的。
很苦……很苦。
突然,他抬起手来,狠狠的把我抱进怀里。
“行了……不要说了。”他的声音有很平静,抱住我的手却有些颤抖。
“不要说了……”他喃喃的说著。
我的心里空空的,难受的厉害。只是呆呆的瞪著前方。
“缘,陪我一晚吧……我明天就走。”
“好……”
一路都是吻,如火如荼的开著,从泳池,到楼梯,到床上……牙齿磕碰,舌头纠缠,津液交融。
我只能看白飒羽微微颤抖著的睫毛,和从那里面,泄露的伤痛……
妈的!
为什麽……你会像要哭了一样……
我紧紧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
他的眼神像生铁一样,看一眼,就要刺进我的肉里……连疼痛都是苍白的。
我被压倒在床上,他狠狠的纠缠上来。
颈项,胸口,小腹,性器,大腿……全部都紧紧的贴合,摩擦,惊起一串又一串的炙热。
带著刺痛的吻咬上我的肩胛,锁骨,在乳珠上停留……
“啊……”我大力的抓紧了流泻於我指尖的发,拼命的向後扬起我的脖颈。他咬上去的力道是那麽大像野兽一样噬舔,撕扯,吮吸,仿佛要将它吞进自己的肚里。
“停!”我忍受不了的皱眉,低低的喘息著。白飒羽闻声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突然就没法言语了……
他的眼睛那麽蓝,比海还要蓝,还要宽广,还要没有边际。里面装的,都是和海一样咸涩的哀伤,和浪潮一样的挽留。
我仿佛听见他说,一夜。
我挽留你,就这一夜。
他紧紧的压覆在我的身上,仿佛泥土压住要暴长的萌动……用唇,用齿将我撕吞入腹。
我勉强睁眼看向他,只见他微启双唇,吐出我肿胀充血的乳珠,从它开始,殷红的舌尖顺著舔上来,重重的咬上我的喉结。
“嗯……”我难受的呻吟一声,他趁机滑进我的嘴里。
他的舌头扫过牙床,挑逗的描画我的上颚,勾弄我的舌头……唾液顺著两人的唇角滑下,他又转头把它们全部勾入喉咙吞下,一丝都不肯浪费。
每次和他接吻……都像要死了一般。
我头脑像浆糊一样糊成了一团,半睁著眼睛朦朦胧胧的看他,就连他什麽把我的大腿拉开架到腰上都不知道。
“啊!!!!!”我猛的一声惊叫,冷汗凑的额上滑落下来。
该死!
一点准备和润滑都没有!
我紧紧的闭著眼睛,眉头深深的皱起,汗水一下子把床单都打湿了……他却停住了,半天没有动作。
我艰难的睁开眼睛看他。
只见白飒羽呆呆的看著我痛苦的样子,脸色有些苍白。
“对不起……”他喃喃的说:“对不起。”手颤抖的摸上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抬起来,上面竟沾染了一丝鲜红的液体。
他皱著眉头就要退出去,忍耐的汗水滴下来,溅落在我的身上。
我猛的伸出手去抱紧了他的背,手指狠狠的攀上了那优美起伏的肌肉:“不要停……干我!”
他呆住了,愣愣的看著我。
我苍白著脸色,笑起来:“干我……你该不会又痿了吧?”冷汗顺著眉尾滑下,被撕裂的刺痛一点一点的噬咬著我的神经──我都不想管了!
“干我……狠狠的干!”我贴在他的耳边,像露水贴上梨花……又轻又缓的说,一个字一个字的,喷吐在他的耳廓上。
声音里有著让我自己都震惊的蛊惑和饥渴。
白飒羽浑身一阵颤抖,好像被电流击中一般。下一瞬,他抓起我的双手,将它们推至我的头顶狠狠的禁锢起来,整个人像泰山压顶一样的压在我的身上。
“对……我要干死你!陈缘……我要干死你。”他咬牙切齿的说,沙哑而低沈,性感而哀痛,刺得我的背脊一阵麻痒,嗖嗖的窜到尾椎,又窜回我的大脑,竟是无法抵挡的快感,一瞬间烘干了我的肉体。
“嗯……”我紧皱著眉头,痛苦的呻吟出来。他炙热的性器开始缓慢的移动,往我的深处挺进。
我忍受不住凑的紧绷了腹肌,整个人在再他的身下狠狠的弓起来,想抵抗那海啸一般喷薄席卷的刺激。他狠狠的压住我,止住我汗水淋漓的挣扎,坚决的震动起有力的腰肢,一寸一寸的抽动摩擦我的肠壁,狠狠的撞击我最敏感的脆弱的一点。
“啊……啊……”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他後背的肉里,感觉湿热的液体慢慢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润湿了移动的艰难,竟让他的进出更加的容易和快速。
“慢……该死的……慢一点!”我细细的哼著,大力的扯弄他丝绸一样华滋的头发。
“真的要慢吗?”他大力的一个挺入,顶的我闷叫一声,贴在我的耳边挑逗的啃咬我的耳垂。
“嗯……嗯……”我忍不住的呻吟著,感觉两人紧贴的皮肤上都是一片粘腻,紧紧的贴在一起,竟像是分不开了一般……
我勉强的打起精神,抓著他的头发让他面对我,苍白著脸色,扯出一抹笑说:“不……再快一点!用力!啊……啊……嗯!”
我拼命的忍耐下挣扎的欲望,拼命的敞开我的身体,吞下一切快感和疼痛,一切苦涩继和甜蜜,一切绝望和热情。
我绷紧肌肉扭动起腰肢,一下一下的收缩著後穴,啃咬著他的性器,要将他带入自己的最深处……
“啊!”他呻吟一声,蓝色的眼睛被情欲熏成紫罗兰的颜色,痛苦的皱起嚣张的细眉,像是承受不住我的主动。
“该死……你这个妖精!”他低咒一声,一把抓住我的紧绷的腰部,剧烈的抽动起来。
“啊……”我大力的扬起了脖子,汗水顺著发梢飞溅。
後穴中快感渐次没顶的积聚,身前的性器却肿胀叫嚣著无法释放,冰火两重的狠狠蹂躏我的灵魂和肉体,要将我杀死!!
“啊……”
“嗯……嗯……”
一夜。
在这个里纽约郊外39里的小山包上,群星环抱,用来自一万光年以外的炽焰照亮两个人痛苦著的灵魂和快乐著的肉体。
我甚至只想……在一场抵死相拥中融合,然後死去。
年进说的对,被干到死,那是何等的风流?
风流……呵呵。
我苦涩的勾起唇角,拥紧了用海水一样的悲伤冲刷我肉体的人。
一夜。
我们翻来覆去,难解难分,野兽一样的嘶吼哀鸣。
一次,两次……还是更多?我早已经记不清楚……我们慢慢向著天亮走去,身体宣泄空了,心也跟著一起空了。
肉体的快乐竟然是那样的浅薄和脆弱。
填不满,甚至像一场残酷的翻掘,一点一点的挖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