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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些诧异的抬头,看着叶蓓琪,“你不觉得你现在的态度特别的讨人厌吗?”
叶蓓琪气的想要把手上的高跟鞋摔在他脸上!
齐曼曼见状况不妙,赶紧过来拉住叶蓓琪,“先生,不好意思,我朋友今天心情不太好。”
男人不在意的挥挥手,“这种女人我见得多了,不足为奇。”
齐曼曼也被噎住了,这男人到底会不会说话?
叶蓓琪猛的站起身来,用手指头指着男人,“你说话放尊重一点!什么叫‘这种女人’;你给我说说是什么女人!”
男人皱了眉,似乎是嫌吵似的,站起来就要往二楼走。
叶蓓琪不让,拽着男人的衣角非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齐曼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叶蓓琪今天不是心情不错嘛,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
拉着她的手,齐曼曼不停的劝说两个人去,却一直不见谁肯罢休似的。
最后导购终于过来,拉着叶蓓琪的手,把她给拉到一边,“小姐,这位是我们的老板,请问有什么误会吗?”
齐曼曼的脸一下就红了,看着明显也很惊讶的叶蓓琪,“你看你!还说人家没钱买,你,你真是丢死人了!”
叶蓓琪嘟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会这么巧嘛。”
人家是这家店的老板,而且一开始就是自己寻事,叶蓓琪自知理亏,也就不再多说了。
韩子明看了她们一眼,转身就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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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也没买成,齐曼曼估计她们俩也上了这家店的黑名单了,出了门以后就无精打采的继续走路。
“蓓琪,你怎么了,刚才那么蛮不讲理的样子,吓死我了。”
叶蓓琪瘪瘪嘴,“哪有蛮不讲理。”
“刚才那就是!”齐曼曼拽住她的胳膊,将她转向自己,“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叶蓓琪本来眼眶就有些红,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吵架闹的。听见齐曼曼这么问,她眼泪接着就流了下来。刚开始小声呜咽,慢慢的大哭,抱住齐曼曼,在路中央就止不住了。
齐曼曼赶紧安慰她,拉着她到了路边的树底下,仔细问是怎么回事。
“什么?婚内,婚内弓虽奸?”
齐曼曼瞪大眼睛,有些不能消化这个炸弹一样的消息!
☆、73 他决定来场偷袭!以及,唔,牛奶味儿的。
“未遂,是未遂!”叶蓓琪轻轻推了推齐曼曼,“我躲开了。”
“肖庭还有这胆子啊”齐曼曼非常的吃惊,在她的印象里,肖庭一直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当年追叶蓓琪的时候她也是见过的,非常的卖力。
白天送着去上课,说怕她被路人吓着。晚上接着回家,说是怕被石头咯着脚。
当时齐曼曼陪在身边,看见那个比她们还要大三岁的男生贱兮兮的捧着叶蓓琪,笑的连喘带咳。
就是这样,肖庭从高中开始sao扰叶蓓琪,一直到大学,毕业,结婚,她们两个人一直规规矩矩的按照步骤在走,却没想到竟然会走到这一步览。
“他不是在外地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那里?”齐曼曼皱眉,叶蓓琪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根据她的性格,这种事情她肯定是不会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
那么肖庭又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橹?
而且叶蓓琪自己出去租了房子,又不是会弄的人尽皆知的,他又是怎么打听到、找到的?
叶蓓琪苦笑了一下,“你忘了?他可是个黑客。”
齐曼曼扶额,忘了肖庭还有这本事了。
“他不是一直都对你很好嘛,怎么会突然”
叶蓓琪摇了摇头,“其实就是吵架,吵到那个份儿上,做了些不理智的事情。”叶蓓琪也不想多说什么,肖庭昨晚确实是被自己给刺激成那样的。
所以她不想追究他什么责任,毕竟两个人都要离婚了,也不必横生枝节。
“只是心里会忍不住的觉得烦,所以刚才的时候,那个人躺枪了。”叶蓓琪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真的只是心情不好而已。”
齐曼曼抱着她拍了拍,“没事,那人咱们又不认识,就算是得罪了也没什么。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刚说完话,就看见面前一辆白色跑车路过,开出去没几米远,突然又倒了回来。
齐曼曼好奇的往车子里一看,韩子明正看着她们呢。
“唉?”齐曼曼诧异,“你不是刚才的”
“干什么,你还要来这里羞辱我们不成!”叶蓓琪见韩子明停车看着她们俩,就以为这是上来寻事的了,“刚才是我惹着你的,跟我朋友没关系!有事冲我来,别乱吓唬无关的人!”
韩子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们两个。等叶蓓琪都觉得心里发毛了,他才嗤笑一声,开着车离开了。
“神经病!”叶蓓琪耸了耸鼻子。
“好啦,不要惹事。刚才是我们招惹的人家,你怎么还一副霸道的样子。”齐曼曼赶紧拉着她的手,“说说啊,肖庭的事情要怎么解决?”
叶蓓琪看着地上的石头,“肯定要离婚的。你帮我问一下宋绍远的那个朋友好不好?我觉得,我可能一个人应付不来。”
齐曼曼叹了口气,“好的。等这一切过去就好了,你不要担心。”
叶蓓琪苦笑一下,“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
*
“老大,这是你要的钻石。”秦子穹拿着一个盒子进来,放到宋绍远的桌子上。
宋绍远放下手里的文件,打开看了看。
这是他让秦子穹去欧洲拍卖得来的一块黄钻,据说是温莎黄钻的子钻。大小适中,重量也不算沉,色泽也好。
宋绍远很满意,“直接送到匠人那里去,下午我会过去一趟,让他准备准备工具,到时候按照我给的图纸来做。”
“好。”秦子穹又拿着盒子出去,找出那个有名的钻饰匠人的电话,联系起来。
宋绍远看了看手里的图纸,嘴角浅浅一勾。
他想送给齐曼曼一样礼物,最好是看起来像真又像假。
这么一看的话,钻石怕是最合适的了。可以说是水晶,又可以说是人工合成钻石。
宋绍远想到这里忍不住的笑了一下,人家都是拼命把假的说成真的,他却得把真的说成是假的。
不过想到这东西出来以后本身价值中的那些“零”,确实也不适合让齐曼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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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绍远下午下班,让司机把自己送到了公交站,混在从公交上下来的人群里,这才慢悠悠的往家里走。
倒不是他觉得自己多注目会引起人注意什么的,而是怕齐曼曼会出来接自己。
也恰巧是因为这样,也没让谷潇发现他的身份。
谷潇站在小区门口躲在一棵树下,看见宋绍远慢慢的走过来,心里有些小激动。
宋绍远除了没钱以外,基本上符合谷潇对男人的一切要求。
身材好,脸蛋也好。若是床丄功夫也不错的话,那简直就是完美了!
越想越是着急,像是恨不得直接上前把人给扑倒似的。
宋绍远走到小区门口,齐曼曼正好从里面出来。
她伸手挽住他的胳膊,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笑嘻嘻的。
宋绍远上前亲了一下齐曼曼的鼻尖,眼里满是宠溺。
谷潇心里发酸,那画面很美,但是她才应该是主角!
齐曼曼凭什么霸占这样的好男人?!
本来心里还在迟疑,但是看见眼前那美好的一幕,她心底的黑色终于蔓延开来。给柯辰东打了电话,答应了他的要求。
成不成没关系,重要的是一定不能让齐曼曼好过!
这么想着,谷潇从树后出来,一扭一扭的离开了这里。
*
晚上,宋绍远偷着画图纸,齐曼曼则忙着画油画。两个人一个霸占书房一个霸占画室,倒是各自都不打扰。
等到夜深了,宋绍远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臂,关上台灯,往画室走去。
齐曼曼有些工作狂,一旦忙起来就会忘了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艺术家们都有废寝忘食的习惯,经常在画室一待一整天,连饭都忘了吃。
宋绍远悄悄推门进去,齐曼曼正在专心的着色。
等看清她画的是什么的时候,宋绍远愣了一下。
他从未见过那样的自己。
在商场上,他虽然总是微笑,但是大家都喜欢叫他“笑面狐狸”。因为他的笑里带着算计,好像每个微笑都是经过测量和计算一样,他绝对不做亏本的买卖。
还有不少好友戏称,看他的笑看多了,自己就会血本无归,被残酷压榨。
然而在齐曼曼的画里,他的笑自然又真挚,连眼睛里都满是真诚。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自己。
齐曼曼的画好像是一面镜子,他看着里面那个又陌生又熟悉的自己,心里淌过潺潺暖流。
自己在她心目中是这样的吗?
宋绍远忍不住的看向还在那里动笔的齐曼曼。
因为画画,所以她随手挽了一个缵。几缕头发垂在耳边,看上去十分的俏皮。
一截白色的脖颈露在外边,黑色的碎发调皮的散布在那里,让人想要帮她撩开。
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外边罩着一个大的围裙。白色的T恤和牛仔短裤并不能包裹住她的美好,褐色的围裙上沾满了颜料,凌乱的让人忍不住想破坏它!
绚烂的颜色,干净的气息,齐曼曼就好像是个矛盾体,深深地吸引着宋绍远。
“咦,你怎么进来了?”齐曼曼一回头,就看见宋绍远站在门口,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忙完了吗?”
宋绍远点点头,轻咳了一声,又将双手插进兜里,掩饰尴尬。
“你还没忙完?”
齐曼曼点点头,又摇摇头,“马上!”说着用画笔沾了沾颜料,继续着色。
给油画着色是一项非常复杂的工作,需要细致且耐心。
宋绍远看着她专注而轻柔的在“自己”的身上抹来抹去,心底一阵阵发痒。双手拿出来,低头看了看拉链。
唔,鼓起来了。
眼珠子转了转,他决定来场偷袭!
悄声向前,伸出双手环抱住她。
“哎呀,你做什么!”齐曼曼的手一抖,险些把画给画坏了!
瞪大眼睛埋怨的看向宋绍远,“不要捣乱啊!”
宋绍远故意顶了顶她,“看起来好像很美味的样子。”
齐曼曼一下就没了力气,双眼湿漉漉的看着宋绍远,“你,你”
宋绍远低下头,含住她的耳垂,“嗯,牛奶味的。”
宋绍远喜欢齐曼曼身上有淡淡的牛奶香味,所以早就把家里的所有护肤用品、洗漱用品换成了牛奶味。每次抱着齐曼曼,吻着齐曼曼,发间肌理,全都是浓浓的奶糖一样的味道。
宋绍远对此很满意。
“啊”齐曼曼忍不住轻呼出声,手里的调色盘一下落到地上。原本她的手上就沾上了不少的颜料,可是因为腰上没了力气,为了防止跌倒,她也不管是不是会弄脏宋绍远的衣服,一下抓住他的衬衣,像是搁浅的鱼,大口呼吸。
眼里一点点的涣散,看不清眼前的景象。
宋绍远变本加厉,沿着耳朵慢慢向下,扰她的脖子。
齐曼曼只看见天花板,白白亮亮,大大的吊灯变成了太阳,灼目又灿烂。
仰着头,感受着湿润的唇舌,全身发起抖来。
“给我,好不好?”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