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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亚格……一定不是……
亚格……你究竟怎么了……
【冥危风波】篇 第二十九回 假痴不癫
三十六计第二十七计:假痴不癫。位列三十六计第五套并战计第三计。并战计:。对付友军反为敌态势之计谋。终日乾乾。
假痴不癫:假装痴呆,掩人耳目,另有所图。
——题记。
天黑了,比预计的时间都要早。
虽然不想承认,Caine这一次确实失算了。
他没有考虑到北宫兄妹那边有多少帮手,又究竟是怎样的人物。所以这一次栽了也只能怪自己太疏忽。
但是他的印象里确实不曾记得,冥危究竟有哪一号人物是喜欢穿白衣的高手。而那天打晕他的白衣人可以轻易近他的身,那至少说明一定不是泛泛之辈。
在思考敌我实力差距之后,Caine又不得不想起在他清醒过后来,北宫郁给他开的条件。
如果换作了以前的Caine,一定是当机立断地拒绝,然后想办法找机会逃离。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因为纳容泠在他们手上。
或许不止纳容泠,他现在连伊藤沐瑶他们那已经开始行动的三个小组的人的安危都没办法确定。这不是他现在该做的。
虽然他现在独自一人身在敌营,但是他那与生俱来的高傲也不允许他就这么想命运屈服。
屈服?Caine不易察觉地愣了愣,最后化为嘴角的一丝笑容。是的,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屈服。他,纳容该隐、Caine,绝对不是一个会向命运臣服的人。
但是现在所要面对的问题确实比较棘手。因为北宫郁不让他干别的,只是让他侵入系统。
什么系统?自然是那些存放秘密文件、可以使大家族转瞬破灭的资料库系统。
一旦这些秘密文件落在了北宫郁手上,估计这些大家族所要遭受的不仅仅是灭顶之灾。难道是因为以前的时候他动手暗中毁了北宫家族,所以他们就学到了这招,准备用来对付别人吗?
可恶,该怎么办才好。Caine在心里沉吟。
不答应的话,又怕他们危及到纳容泠的安全。答应的话,就相当于他是北宫郁阴谋的帮凶。何况那些家族跟他无怨无仇,他根本不想去下手。
但是一想到那么人质在他们手上,他却更是无奈。
啧,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不管怎么说,第一步还是先确定纳容泠的的安全吧。
等北宫郁空闲下来的时候来找Caine,Caine提出他必须见到纳容泠的条件。
“不见到泠泠我就不配合。我想我的能耐你应该调查的很清楚了,我不介意同归于尽。”Caine摊开手,学着北宫郁那无奈的手势。
Caine必须拿着主导权,否则在北宫兄妹的地盘上,他没有什么把握可以全身而退。
更重要的还是带着纳容泠全身而退。
出乎Caine意料的是,北宫郁居然没有多加为难,直接答应让他们兄妹见面。但条件就是在见面之后,Caine必须立刻开始他的“工作”——盗取各大家族资料库里的重要文件。
这到令Caine有些疑惑。
照理说,北宫郁不可能有超过他的电脑天赋。甚至可以说,在电脑方面的天分他都不如伊藤沐瑶。但是现在看见他这么自信又毫无顾忌,肯定是有什么阴谋。
Caine毕竟是冥危的统帅,是整个冥危公认的领导人,他早已看穿一些东西。
就比如,北宫郁背后一定有一个电脑天才,并且对于电脑方面的事情精通程度不在他之下。
再深入思考,就是Caine推测的这个人应该没有出现过。其原因不外乎两个:一是,如果这名帮助北宫兄妹的电脑天才不是冥危的人,那么他应该会一直呆在冥危的中心——也就是控制中心里。所以不可能经常走动。
第二则是,如果他是冥危的人,那么只要Caine通过冥危的计算机就可以轻易调出冥危的资料库,然后查找这个人的资料。
哪怕他是冥危潜藏的隐居成员,只要通过Caine之手,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保持“假痴不癫”的状态,配合北宫郁。
在他见到纳容泠之前,他不会轻举妄动。不过算一下时间,伊藤沐瑶他们那三组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
看来,他还要继续考虑下一步了。
不动声色地看了看北宫郁那副得意忘形的嘴脸,Caine浅垂下头,眼里闪过不易擦觉的冷光。
等着吧,北宫郁。这里将会是你们的地狱。
这是几年前我没有找你们讨回来的代价。
——。——。——。——。——。——。——。——。
插曲。
沐沐表示很抱歉,第一次在正文里写这些废话。
沐沐也知道最近的文内容大家看起来会觉得很水,在这里沐沐再次跟大家道歉:对不起。沐沐这两天要考试,一直都忙的身心疲惫。沐沐不是圣人,不能一边想着期末考试的试题答案还一边闲情雅致或者心急如焚的码字。但是沐沐答应过不断更,所以导致最近一周以来的文看起来很水。
沐沐保证,在沐沐考试结束后一切就会恢复正常。到时候会给大家带来真正精彩的《21克拉的薰衣草》,以及最精彩的结尾。
感谢一如既往支持沐沐的朋友们,也谢谢你们的谅解。
【冥危风波】篇 第三十回 隔岸观火
三十六计第九计:隔岸观火。位列三十六计第二套敌战计第三计。敌战计:处于势均力敌态势之计谋。或跃于渊。
隔岸观火:隔着河看对岸的火。比喻对别人的危难不予援救而在一旁看热闹。
——题记。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无论是伊藤沐瑶那三组人,还是北宫兄妹这边的人,都已经开始集合,寻找休息的时间和值班的安排。
自是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比起一般的屋子都要大上许多。这到不像是一般宾馆的双人间那么狭小,反而像是一间双层的别墅楼。
在别墅楼底层一侧的吧台后面,站着一位身材颀长的银发少年。他穿着简单的白色棉制的T恤衫和深色的牛仔长裤,站在吧台后面的样子有点寂寞。
他手中拿着一个调酒专用的玻璃瓶,熟练的将各种酒料分量加入手中的瓶子里,然后握住瓶子的接口防止松落,来回的摇晃着。他的动作很仔细,也很小心翼翼,仿佛是在担心着自己一个不小心会抓不住手中瓶子。
踢踏踢踏的高跟鞋声音极有规律,从二层的楼梯上面传来。少年的动作顿了顿,稍长的银色头发垂下来挡住了表情,他还是接着继续手上的动作。
红衣女子出了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前,在二楼楼梯口顿了顿脚步,然后缓慢地踱步下楼,在沙发上坐下。少年也顺势从吧台上取出一个高脚酒杯,盛上他刚调好的红酒,毕恭毕敬地端给沙发上的红衣女子。
接过酒杯,红衣女子轻轻抿了一口,嘴角荡开一丝笑容:“不愧是‘妖魅’,果然是令人倍感魅惑的味道。小徒弟,你的手艺进步了。”
银发少年只是站在沙发后面,沉默不语。如果换成是以前得到一向对他要求严格的老师这般表扬,他一定会觉得受宠若惊。只是现在……他确实没有什么心思去考虑这些。
猜到了他的心思,红衣女子到是很无奈。
“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不用*着自己去憋着。”红衣女子抿了一口红酒,浅浅的开口道。
银发少年动摇了,最后还是犹豫的开口:“锦衣老师……那天闯进我房间的人,根本不是我心里记得的那个人,对吧?”
他说的昨天半夜忽然闯进他房间的北宫裳。虽然他很警觉地发现了,可是已经改变不了他和北宫裳在同一张床上睡过的事实。
红衣女子有些微微叹息,她可以说是旁观者清吧。那天北宫裳怪异的举动早就引起了她的注意。等她发现北宫裳竟然连夜爬进了她小徒弟的房间之后,她就直接进去把北宫裳给“扔”了出去。
估计这一“扔”,北宫裳也至少是三天下不了床吧。
但是这件事却在他心里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锦衣老师,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银发少年垂着头,红衣女子稍微侧过身子去看着他,却不难看到他那无神的眼眸里潜藏的疑惑,“锦衣老师,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做,可是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当然想不起来。他现在只记得他叫北冥亚格,只记得他的锦衣老师。其余的,他全部想不起来。不要说纳容泠,他甚至连北冥亚夜和伊藤沐瑶都想不起来。
他已经被下了深度催眠。
听了银发少年的话,红衣女子到是沉默了。她对她的催眠技术有绝对的自信,但是北冥亚格对于纳容泠的固执已经超出了她预期的想象。
现在还不是解除深度催眠的时候,要怪只能怪北宫裳那个色迷心窍的丫头居然敢连夜翻进她宝贝小徒弟的房间,上演了一出以假乱真的戏码。估计现在北冥亚格疑惑的,就是这个吧。
因为他以为,他已经和北宫裳……
红衣女子呼口气,放下手中的红酒。身后的银发少年愣了愣,低声问道:“老师,味道不合适吗?”
听到这样的话,红衣女子可以更加确定她的深度催眠没有出错。银发少年已经回到了当初刚拜师的时候的谦卑恭顺,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敏锐的感知到,并做出做快的反应。
但是,因为被深度催眠的缘故,他也失去了原本该有的灵性。
“锦衣老师……”
银发少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里另一个疑惑问出了口:“锦衣老师,你之前叫我去抓的那个女孩子,我是不是认识她?”
没有等到红衣女子的回话,银发少年又自顾自地说下去:“我总觉得我认识她,可以猜出来她的一举一动。而且她也知道我的名字。我……是不是真的认识她?”
总觉得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总觉得忘记了一些很重要的人。
放下手中的玻璃杯,红衣女子拢了拢头发:“小徒弟,我曾经告诉过你。很多事情不用问,自然会有答案。现在也一样。”
有些事情不用问,一定会有答案。只是看,谁可以等得过谁。
“不过,话说回来,你如何看待这一次‘银驹’和‘月染’他们的行动?”虽然她的催眠提示抹去了北冥亚格大部分记忆,但是还是留下关于冥危的这些讯息。
一提起“银驹”和“月染”,银发少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锦衣老师,你知道我不喜欢他们。若不是因为您,我并不想配合他们的行动。”银发少年眼中闪过一丝凛然。
他不仅仅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助他们一臂之力,单是从他们的计划上来就可以知道他们有多么的疏忽和愚蠢。
如果没有锦衣老师,他们根本算不上什么。就更不要说和冥危第一统帅“斯特”帮主敌对了。
但是锦衣老师要帮他们,他也只有遵从。
“那我们就先看看吧。”红衣女子握起透明的高脚酒杯,摇晃着里面的红色液体,看它们流转着晶莹的颜色,“我们可以先‘隔岸观火’,也好做出下一步行动。”
“锦衣老师?”银发少年不解。之前一直明确表明要帮“银驹”和“月染”的锦衣老师怎么会忽然变了卦?
“小徒弟,你也知道,你的锦衣老师不是那么乱来的人。”歇口气,将玻璃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红衣女子的唇瓣显得异常妖艳,“帮了那小子那么多,他也没有一些表示。所以,也该到了我们去拿回代价的时候了。”
望向二楼房门,看见自己之前从那里出来的房间的房门已经打开,一袭白衣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