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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铸器篇》给弟子弄丢了,只记得普通断剑重续的方法,可听雪那是名剑,没有《铸器篇》,又能如何再续呢? 铸剑师心里很是矛盾,希望他来,又不希望它来,他是主人萧易水,它则是名器听雪剑。 十年前,京城大门大街。 谢府扩张,大肆招人来修整花草,并招穆各方豪才俊杰为其效劳,以巩固实力,拓展其霸业宏图。 这一天,一个苍老无比,身着破衣,背负婴儿的老人家前来应招,可惜门卫以貌取人,硬是将老人家赶走数次。 此次,门卫见又是这个老人家来了,仍然要赶跑老人。 老人家哭求道:“求求你们,行个方便吧军爷,我真的会修理花草,还略微学过些园林构造,求你们行个方便,给口饭吃吧。” 左门卫照例不让,右边的门卫看着有些不忍,举目它顾,发现谢道元正上朝归来,遂半跪行礼道:“参见元帅大人!” 这是谢道元订的规矩,显示其无比崇高的威望,当然,也的确有让人望而生畏之处,仆伏敬仰。 谢道元对正在身体颤抖不已的老人家道:“你说你还懂园林构造,那我问你个问题,你要是回答的对,本帅就自会重用你。” 老人家其实不是惧怕而如此,实则是仇恨始然,但落在外人眼中,就变成了胆怯,谢道元也这么以为,所以才见怪不怪。老人家回道:“启稟元帅大人,以前在苏州园林学过构造学。所以懂一点,现在孙女她爹娘去世了,草民只好带着她到处混生活,刚还清她爹娘的债务,到于今已经是身无分文了。。。。。。”这时候老人背后的婴儿哭出声来。 谢道元摆摆手,制止他再说,而是问了几个问题,老人都对答如流,得以顺利进入谢府做工。 忆明娘俩正在沉睡中,二人皆是饥渴叠加,另复爬山涉水,奔波劳累,如此怎不让人心力交瘁呢。 傍晚时分,忆明先自醒来。也许是相较其母来要稍稍好些吧,也许是沿途辛劳铸成了他艰毅不拔的精神,是以刚一醒来,忆明便查看母亲是否在身旁。 待看清母亲并不在身旁,顿时急了,而自己只是一个人单独的躺在一张宽大的床上,衣服也换过了新的,虽不华丽,却甚合身,应该是这家小主人的穿着吧,忆明如是想。 忆明起来,轻轻的打开房门,走到外面,看到外间一个大院子中,甚是宽敞,在空阔的院中地上,靠墙边插着十八般兵器,有的陈旧,有的发出各色明光,但都是干净整齐,显得分外引人注意。 正在认真观看抚摩刀剑的时候,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忆明。 来的正是白天扶他们进来的其中一个小孩,公孙望与妻子于氏的独子公孙子俊。 公孙子俊和声问道:“你起来了呀,没事了吧,认识一下,我叫子俊,复姓公孙,来,先吃点水果吧,我看你嘴唇都干裂了,你呢,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边说边递上端来的一盘苹果。 忆明回声应道:“嗯,多谢,我叫忆明,姓黄,虚岁十二了,我想问一下我妈在哪,她还好吧。” 公孙子俊答道:“她还在熟睡中,不过已经好多了,哦,你比我还小一岁呢,以后就叫你忆明弟吧,怎么样?” 黄忆明回道:“好的,子俊兄。”忆明看到年龄相仿的公孙子俊,想起这个可是爹在世时的知交公孙望的公子,看来这里确实是统领府了。 公孙子俊看到黄忆明拿着苹果吃着,高兴起来,接着道:“我看得出来,你也喜欢玩抛石子的游戏,只是家庭环境不允许,所以很少玩是吧。” 黄忆明惊讶的望着公孙子俊道:“你怎么知道?我娘不让我玩的,她会不高兴,她不高兴,我也不开心,我只是每天都在家读书。” 公孙子俊笑着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我会看相的,有时间我教你。”其实他这懂的只是皮毛,只因为玄机道长在他家住过几天,对公孙子俊稍加提点了而已,但公孙子俊也确聪明,能举一反三,渐渐的在一堆孩子当中成了老大级人物。 二人一见如故,相聊之下,竟有许多相似之处,两人家教都甚严,虽说现在的公孙子俊没有上书馆,但却已读完四书五经,兵法韬略熟悉于胸,只是于今方登太平之日,暂无处施展罢了。 “俊儿,吃饭了。他们醒来了没有,一起来吃饭吧。”两人回头,见是于氏,俱向前见礼。 公孙子俊拉住刚认的兄弟的手,正要前往,黄忆明却道:“不了,谢谢伯母,我想等娘醒过来再吃,我吃了水果,现在饱了,你们先吃吧,我代母亲先谢过伯母的救命之恩,等忆明长大后,必定涌泉相报。” 公孙子俊理解的看了看黄忆明,“忆明弟不必见外,你娘在那边厢房,”说着指了指右边的一排五间房子中的一间,然后拉着其母于氏走了。 黄忆明守着母亲到半夜,其母终于醒转,矇眬中小声念叨着:“明儿,明儿,是你吗?”手往前伸,吃力的想抓住什么。 见母亲醒来,赶紧倒了杯茶水,茶是温的,因为放在保温盆中,扶起母亲送上茶水。 黄忆明见喝过水后的母亲精神好转了许多,便告诉她最初的情况。 次日,黄忆明及其母,于氏和公孙子俊,四人围桌而坐,共进早餐,公孙望外出几日未归,无缘此席。 席间相互介绍了下,黄忆明母亲原名黄翠娥,黄忆明是跟她之姓。 饭后,公孙子俊见黄氏还在郁闷不乐,便想法子转移她注意,问道:“我就叫你婶婶吧,婶婶,听说你是江南一带的,我想听听你们那里的故事,好不好。” 黄氏想了想,道:“好吧。”便把三十年前的往事以局外人身份道来。 “从前,有一个皇帝,他有两个中意的儿子,一个会武,一个能文,能文的是太子,他虽然不懂武,但手下却有一帮盖世无双的武将,会武的是世子,手下也是谋臣才俊多多,所以,皇帝不知道要把皇位传给谁,最后突然急病复发死去。 两位王子为了皇位相继拉了人马争战不休,后来太子的一个谋臣投靠了世子,为世子出谋划策,杀了许多反对他们的人,后来又抓了太子以普通人身份,把他关在大牢中,总算世子念及兄弟之情,关而不杀,却因此令一些有点动摇的大臣后来都支持他了。 这个中途反叛的人其实与太子是从小玩到大的……” 元帅府,原来的谢府,正在扩修中。 进入谢府的老人家果然不负所望,确实出了不少点子,并且亲自上阵移植花草。 假山叠瀑,池榭亭台,应有尽有,这为以后成功修饰完美的元帅府起了很大作用。 府中众人皆称其为吴师傅,能受到将军当面夸奖的人,自然是在谢府混得颇为得意了。 吴师傅进入府中用名吴法仁,谐音无法人,意思是没办法之举才这样的,其中深意,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 这天夜里,静得出奇,安静得很似乎落针可闻。 无月无灯,只有众星辉洒庭院。 一座独楼顶上,肃立一名老人,此人正是吴师傅。 吴师傅此时对天感叹,全无白天那副老态龙钟之相:唉,眼见得仇人就在眼前,可是我却下不得手去,小静才一岁多,需要人照顾啊。还好少主被萧大侠救走了,不然,我云忠扬真的要愧对云家家主了。 云忠扬,云将军府的护卫,亦是云梦天忠仆,既是护卫,当然是练家子,只是除云梦天外没有人知晓罢了。 谢道元没有住在府中,而是住到丞相府,他要等建造完工方才搬回,只是每日白天抽时间来看看。 化名吴法仁的云忠扬到底要干什么呢? 他要报仇,可是在那高手如林,戒备森严的丞相府,他会成功吗? ###第5章 小孩子的心事
一个稍显破旧的小店,名叫闻湘居,座落在川湘道上的必经之路旁。 小店虽小,却也颇不简单,该有的都有了,里面六桌,外间还有临时的四副桌椅,夫妇二人小心打理,倒也让小店远近闻名,较之以前东家相比,店面和生意都要好上一倍还不止。 此时,里间已有人在坐,而外面还没有人。一对师徒俩刚好便坐在了外间的桌椅上。 年长的老人白发白须,白衣一尘不染,叫了两碗面后,师徒二人吃完后又再上路。 这两人正是萧易水和云啸飞,行不多远,萧易水对徒弟问道:“飞儿,你可知师傅为什么要救你吗?” 江湖人不拘俗礼,云啸飞早已行过拜师礼,在前面一间店里,云啸飞躬身奉上香茶一碗,便算是拜师完成了。 云啸飞七岁,略读诗书,却不好学,只是刀弄剑及参研道家《易经》,云梦天虽教其家传刀法,然却独衷于剑,腰间所围即是其父收到别人所赠的一把软剑,而后又经‘巧如仙’的巧手改造。这时候听萧易水问起,顿时不知作何回答,只得道:“徒儿不知,也许是我喜欢剑吧,师傅要把逍遥剑法传给我。” 萧易水含首笑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我是要找一个传人,维护武林正义的传人。其实,我在三年前就已经在观察你了,你对剑确实情有独钟,对剑术却不是很精进,也许是没有遇到明师,一直是一个人在暗中摸索吧。” 云啸飞惊道:“呀,师傅三年前就见过我了,我却现在才见到师傅呢,师傅是当世顶尖高手,你教的徒弟当然也会是最出色的。” 萧易水突然沉声道:“唉,是该退出了,正义之神不会永远不变的,也不会时刻的存在。事发那天我去两湖解决纠纷,援救他人,以致你父母竟然惨死,真是顾此失彼,顾此失彼呀!” 云啸飞却道:“师傅不用自责,我想世人存在即有他的道理,同样的,世人消亡也有他的道理了。” 不数日,萧易水和云啸飞二人就到了四川境内。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穿山越水上千里,沿途欢声笑谈,渐渐淡化云啸飞对父亲的思念之情。 四川号称‘天府之国’,历来就有“天下山水在于蜀”之说,并有“峨眉天下秀,九寨天下奇,剑门天下险,青城天下幽”之誉。 萧易水此行,是要去践约十年一次的圣门决战。 云啸飞劝说道:“师傅,能不能别去千佛山比斗呀,你看他们两派总是两个人打师傅一个,这不公平呀。” 萧易水没有直接回答弟子的话,却道:“素玉斋主柳月英是在家修行的居士,其人严禁门下结交异性,并且不准婚嫁,对于这条门规,许多优秀弟子被逐出门外,因此而没有人能练成其门内的三大绝学,其中的‘玉女玄功’千百年来也只是开派者玉梅真人和这一代的柳居士才达到第七层。 至于白云寺主持慧明禅师悟性颇高,其寺藏经阁的三十六绝技,竟练成三十五种,只是还不能运用纯熟而已,没有完成的是‘真心诀’,慧明出家前曾是京城执刑事的刽子手,这么多年来一直无法释怀年轻时所做的杀业,是以令他暂时对此功法望而怯步。但就其七十余载的功力而言,仍是本师平生劲敌。只是有些事情,明知不可为,仍要为之呀,你现在还小,几年后就会明白的。” 云啸飞‘哦’一声,稍稍明白,想想又觉不对,遂再问道:“那时候师傅有听雪宝剑在手,如今宝剑因我而断,却要如何取胜呢?” 萧易水沉默半响:“飞儿放心,师傅虽无必胜把握,却有战平的决心。柳居士的千变拂尘,慧明禅师的降魔棍都是他们的称手兵器,只是他们不会相互配合罢了。十年一次的三圣门比武较技,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