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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能够射中吗,玩什么玩笑,还是三支箭一起?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瞬间,那沈月新还没有看清什么,三支箭便一起脱离了弓,射向了那个靶子;这三支箭同时在朱易射的三支箭的空心口上劈下,穿透了那三支箭,死死地钉在了靶心之中。 朱易和沈月新两人嘴都张得大大的,无法相信刚才那瞬间。###第四百零二辑 我不纨绔
怎么会这样,想我一个富家公子不敢沦落,不惜与父亲决裂只想靠自己的力量做出一番事业、不甘人后,用比平常人刻苦十倍地对待自己求上进,没想到到头来却比不上一个纨绔子弟。我不纨绔笑他人,却落平洋被犬压。朱易见到是这样的结果,怎么可以不难过,便是难过地却不想得到别人的同情。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仅仅是比试一场,若是这都输不起还算什么男子汉?”花弄月见这朱家公子居然委屈得像个孩子,像是侠士一般拍了他的肩,不禁想自己做得是不是过分了。 “不要你管!”朱易完全没有领情,便抓住他的手便转身像个给花弄月一拳,看着身手必定是练过的。 手疾不如手快,花弄月很下意识地一掌握住了这朱易送来的拳头,这不小心的真气完全将这小子给震了一下,震出十丈米,摔在了地上。花弄月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自我保护有点过分了,这小子被这么一震不知道是要不要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朱易站了起来,便是转身跑了出去,连打架都打不过这小子,难道我朱易真的就这么没用吗? 见这小子跑远了,花弄月只是远远地瞧着,没有追上去的打算,因为他知道会有人追上去的。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哪里错了,若不是那个花少爷是一个江湖人士,但是怎么可能呢,一个纨绔子弟怎么会有这样的修养、有这样的武功?朱易坐在草地上,吹着从面前吹来的冷风,这样才能够让自己静下来,只是人静下来了、心却南辕北辙了。 “小张他从小习武,在江湖中闯荡了很久,你若想要这样必然是打不过他的……”朱易正烦心着呢,没想到背后有个女人的声音。 “不要你们管!”朱易转头,看到刚才的那个女子坐在了地上,却不知该怎么骂下去,“你们哪里知道一个不甘含着金汤匙、想要干出一翻大事业的富家子弟的心酸;从小被别人说着天生少爷命、不知百姓疾苦,想要靠自己力量却落到这副田地。” 沈月新虽然不像是林羽轩和朱雀那么一般天生神脑,但也算是聪慧,听到朱易这么说,也是猜到了一二。“每个人的命都是天定的,父母生下来便想要给孩子最好的条件,这是无可厚非的;孩子如果想要凭自己的能力做出些什么,当然也不能够否认。我也跟你一样,生下来便是千金大小姐,父亲视为掌上明珠、得到所有人惊羡的目光,从小什么都不愁,但是却不想服输,恨不得不要这些东西,宁可生下普通人家。” “你也真的这样?”好像看到了自己的事在别人身上的映射一般,朱易顿时露出了一点点笑容,看了沈月新一脸又转了过去继续心灰。 “嗯,真的,我爹还硬要给我安排亲事,因为这事我还两三个月一次离家出走,共出走了七次……”沈月新并没有因为朱易不肯交心而停住,她受花弄月之托,定要听听这小子的心事。 朱易不想原来有个人跟他有着一样的身世和事迹,自己那个时候不就是因为父亲硬要安排亲事自己才彻底和家里决裂的,然后父亲便将这个家交到那个女人手里的吗?“最终呢,是违抗到底还是顺从了?” 说到了这件事,沈月新的脸上便洋溢出了淡淡的笑意,那是处于恋爱之中的女子无法掩饰的幸福,朱易看得出来,沈月新是真正的快乐。“人算不如天算,那个跟我有婚约之人便是隐匿在我家的管家小张,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爱上这个贴身管家。” “他在你家做管家,他不是个富家公子吗?”朱易不解,原来他眼中被一棍子打死的富家子弟竟然也励志。 沈月新摇了摇头,说道:“你没有混过江湖恐怕不知道,这花家早在十多年前便被满门死尽,只留下了小张一个人,他带着伤闯荡江湖,便习得了各种武功,还做了太多正义锄强扶弱之事;所以我说他一身的武艺你是根本打不过他的。”当然沈月新还不知道花弄月的一切,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自然这朱易即便再习上十年武艺还是不及他半分。 朱易的脸色变了变,他没有想到这花弄月便是十多年前那个被灭门的花家之子,花远扬他也是听说过的,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还有活着的遗孤,能够将这个花家重新振作起来。他看着远方,竟然是有点了敬仰之情,“你爹呢,竟然同意你们间的婚事,没有因为他身无分文而远弃他?” 沈月新摇了摇头,提到了沈世林她心中的心酸便流了出来。 “还是不同意吧,即便是门当户对,在残酷的现实面前还是倒了下来,父亲他们都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是与不是?”朱易见到她摇头,便是以为她的爹因为花弄月没钱便不肯将女儿许配。 “我摇头不是因为我爹不同意,而是因为我爹只认这门亲事,即便是找不到他这个人,我爹也只认这门亲,”沈月新知道他误会了自己,说道,“在我爹看来,只是我们沈家配不上花家公子,无论找不找得到他;因为这事,我便离家出走了好几次;后来小张告诉我们他便是花弄月,我爹哭了,哭得好难过,当我们知道了爹的良苦用心时,他却不在了,我们也无法再尽孝道。” 看到沈月新的表情,朱易不敢去质疑此事的真实性,他却不敢相信有个父亲是这么的大肚,大肚到没有一点私心,没有因为对方没有一丝一毫家财而否认这件亲事。“跟你比起来,我却是太多的不幸了,从小我不纨绔,却被戴着纨绔的帽子,摘都摘不下来;久而久之,我便恨透了这高帽子。后来也是因为爹要给我安排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我一怒之下,便与家里决裂,从此便有了裂痕;再与父亲抢妻子,这个裂痕便再也无法修复。” “怎么会,父子之间是没有裂痕的,没有父亲会恨自己的儿子,你不过是不知道他的心意罢了,”沈月新倒也知道这父子抢一女子之事,却不知此事还在这对父子间划下了一条不小的裂痕。 “不,我爹他恨透我了,他恨我没有照他的路走,恨我竟然忤逆他的意思,恨我竟然跟他爱上同一个女人……他死也死不瞑目……”###第四百零三辑 赤裸裸的讽刺
当我刚刚生下来的时候,我便注定是一辈子不用愁吃不用愁喝,所有的一切家里都会为我打点好,所有的路走的都是最平坦的,与那些贫苦子弟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看着别人惊羡的目光觉得得意洋洋,但是时间久了却发现他们的目光不仅仅是羡慕,还有不屑,觉得我这个富家子弟没有一点本事、只是靠着家里。 但是我没有臣服这番命运,没有因为掉在了蜜缸之中而放弃寻找外面的天空。我的思想开始变得越来越独立,也越来越多地拒绝来自家里的帮助,我想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朱易不是一个纨绔子弟、不是一个酒囊饭袋,没有家里的一切我还是能够活得很精彩。 在我十五岁满岁的时候,我便瞒着家里面偷偷的到外面打工,我不想靠家里,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做出点东西给父亲看看,给所有人看看,让他们知道朱易不在朱家活得更好。 开始的时候,爹娘都是反对的,怕我在外面受到欺负,不准我在外面做工;但是我脾气倔,始终不依父亲,他拗不过我便默默同意了。 但是当我知道父亲在私下让我的老板对我好点宽容些,我便一怒之下跟我爹吵了一架。吵了一架,他很生气,说再也不想管我的事,让我在外面吃点苦也是自受。吵了也好,在外面即便是再苦再累,我却觉得心安理得得很,花着自己挣来的钱要比花家里的要舒坦上太多太多。 我爹他大意了,他以为我在外面吃苦多了便会乖乖回家,但是他太不了解我。长大了之后我便自己一个人住在了外面,不再要家里的一点,在私塾上学花的都是自己下课时间挣来的银子,那个时候我便想要完全的独立,不想跟朱家有太多的瓜葛,仅仅是到重要的日子才回家一趟。 我是觉得父亲家里给我安排的路太过通畅,通畅到没有一丝阻碍,反而想要自己找一条难的路走走,走到口渴、眼泪干了,那个时候才是酣畅淋漓。 后来我爹竟然也没有太多的阻止,大多的人竟然会忘了朱家还有一个公子,都不知道我是朱家的公子,甚至让父母都忘了有我这个儿子。父亲忙于生意,也无暇顾及到我;母亲不出远门,也是很少来看我一次。 后来竟然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情。在私塾念书的时候,里面有个很美丽的女孩叫邵素素,当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傻傻地认为她就是我寻找的女子;我们情投意合,在私塾中走得很近,便慢慢地走到了一起,但是在外面的时候却永远都是花我的银子,我打工赚来的银子本来就不多,她又天生喜欢花钱,我的口袋自然是紧了。 当我没有钱的时候,她看我的眼光却是难受得不得了,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用金钱做衡量的女子,当时我很灰心,但是我不难过,因为至少我家里面满足得了他,当她成为了朱家少奶奶的时候她一定会一心一意待我。 却没有想到,她还没有当上朱家少奶奶、便一步当上了我爹的妾,她一步便爬得高,爬到我无法摘星。 那个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还在酒楼的帐房中算着账,她那天来找我说有重要的事要商量,她那个时候就直接给我下了逐客令,说她的身边再也容不下我的影子,她已经找到了金枝来攀,再也不用跟我一起慢慢励志了。我不想让她走,她却用很嘲讽的目光告诉我没有很多钱便留不住她;那个时候我很想说我是鼎鼎有名的朱家少公子,但是这样得来的爱情能够保持多久呢,而且她只会认为我是疯子,疯子才有着大少爷不做,来穷苦地方体验人生百态。我能做的便是祝福她,祝福她攀上的高枝家里有足够的金山来供她挥霍。 说来可真是讽刺得有趣,我刚刚情场失意的时候,家里的仆人让我回去参加我爹的婚礼,他在生意之余又取了一个妾室,据仆人说年轻漂亮的很,跟我般配才是,她盯上我爹定是图谋朱家的财产。 我娘是个软弱的女子,被我爹爹一说便动摇了,也允许她再娶,我倒也不是反对,男子有上三妻四妾也算是正常的,尤其是像我朱家这样的大户,倒也不奇怪。 等到我爹大婚当日,我便请假回家,看看我的后娘倒是长得一翻什么模样。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几乎是彻底怔住了,没想到那个披上红色婚纱得意洋洋的女子竟然是邵素素,我即便是一千个一万个脑袋也想不到我爹再娶的女子是她,到现在我也不敢承认她是我的后娘。 当时她倒是也觉得奇怪,没想到那样的大场合我也在场。当时她便奚落了我一翻,我也仅仅是嘲笑,不知该怎么嘲笑她的无知;当我爹向她介绍我的身份的时候,我看了出来她那个愤恨,愤恨我当时没有说出真相,我却庆幸当时没有说,我觉得和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那个时候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