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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愤恨,愤恨我当时没有说出真相,我却庆幸当时没有说,我觉得和她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那个时候很生气,不是气邵素素她有多爱钱,是气我爹怎么没有看清她的真面目;但是我又何尝不是呢,不是也一样被她耍了一圈才知道? 我想要走,不想再看到她,不想再留在朱家这个地方,正当要走的时候,爹叫住了我。 他说他不反对我的独立,但是我现在是年纪回家接管一些朱家的事宜了,他还给我安排了一门当户对的亲事,到时候这朱家便会更加辉煌。 我当时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只留下了一句“不如让你的新婚妻子来帮你,帮到你将朱家整个败光”便离开了。 他也很生气,他气我的放肆、气我的不驯、气我的不孝,他说如果我敢走便不准再回来了,我却头都没有回一下便走了,再也没有回过一次朱家。 自那开始我便越来越愤恨高财子弟,恨那些朱门酒肉和拜金的子弟,沉沉默默只愿意靠自己的力量一个人活下去。###第四百零四辑 不管你信不信
“前面便只听说这父子两抢同一个女人,却没想到其中隐含如此情节,”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花弄月的声音,“但是我想知道的是这老爷为何会宁将家产留给一个妾而不给儿子?” 此处仅仅有沈月新和自己两个人,朱易探头找了半天不知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看着坐在树上的花弄月,便是气不打一处来:“偷听别人的讲话算什么英雄好汉?” 花弄月瞬间便从树上落到了地上,轻轻松松,走到了他的面前,说道:“我一直都在树上休息,是你们的话打扰了我的美梦,我自然要刨根问到底!” 明明就是自己偷听,竟然能够说成别人的错,这个沈姑娘嘴中的英雄可真不是个好东西。朱易却懒得再追吵下去,说道:“这仅是我的家事,我为何要告诉你?” 花弄月笑了笑,这个男人可真是单纯得很,说道:“确实与我无关,现在你该着急的是该怎么稳住家里的那个势利眼,好保住你家的宅子。” “你……”竟然还是打那宅子的主意,朱易便想要撂出拳头,打在他的面前但是面前的男人却不躲。朱易却动摇了,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年纪跟自己一般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拳头在花弄月的面前停住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无论你想怎么,但是都别打我家宅子的主意,因为我绝不会卖的。” 看来朱易还是对她的父亲有情谊的,“那我就不明白了,你十五岁便从朱家搬了出去,不想靠朱家生活,这朱家对你来说便是无所谓的一所房子,你何必要如此维护?再说了,现在整个朱家都落在了邵素素的手里,也不是你说了算的。” 听花弄月这么说,朱易真是无力回天,他不想要卖房子,不是舍不得、不是想占为己有,只是因为、因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因为你对那房子有感情吧,你想替你的父亲守着那房子吧……”花弄月随意的一句重伤了朱易,说到了他的心里面去了。 是吗,是因为我想要替父亲守住朱家吧,但是我守得住吗?父亲的遗嘱,将整个朱家留给了那个女人,已经没有我说话的权力了,我还能守的下去吗? “要不如将剩下的都说出来,说不定会有什么蹊跷之处,”即便是冤假错案也要看一看,算是帮帮杨大人的忙。 “是啊,说不定能有我们帮上忙的地方,”沈月新在一旁也是劝着朱易,知道他是个犀牛脾气,一个人劝是根本不可能劝得动的。 朱易笑了笑,说道:“你明明就是要买我们宅子的,是我的对头,哪里会帮我?” “你不是想闯荡江湖吗,这江湖中人义字为天不会不知道吧?你们宅子底下有什么,有黄金吗,我为何要花十倍的大价钱来打你们宅子的主意,想要买房子选择多的是,”这朱易果是倔强得很,他认定的朋友就是朋友,敌人就是敌人,朋友不会变敌人,敌人也无论如何不会变成朋友。 听花弄月一句,朱易便懵了,他一直以为花弄月仅仅是打他们家的主意,却没有想到这一层,“但是你们帮也帮不了我,父亲的遗嘱白纸黑字,将整个家当交到了那个女人的手里,如何能变?” “真有这样的事,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误会?”沈月新想起了当初自己父亲死的时候,花弄月还瞒着她,后来才知道沈世林帮他们在杭州赎回了花府,令她心酸得很。 “不会有误会的,我知道,我爹是恨透了我这个倔强的儿子,宁可将家交到外人的手里也要给我惩罚,”朱易摇了摇头,因为那一刻的他已经心灰意冷了,无权过问如何保住朱家?“当时我和父亲决裂便再不管朱家,仅是一个人在外落地生根,当时爹很生气便对我层层阻挠。后来,爹做生意失败了,便倒在床上一病不起;当我回到家看到爹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只剩下一张遗嘱。” “上面写了什么?” “天妒人哀,时运不济便撒手人寰,知时日无多,便将朱家上下交予二夫人,他人不可插手……”朱易不想再往下说了,因为喉咙已经哽咽了起来,自己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变成了风中的孤儿。 如果看到了那份遗嘱,真的是不可争辩,真有此等事,那这朱老爷也是跟他儿子是一样的倔脾气,竟然为了一点气做出此等糊涂之事。 “那是我爹的笔迹,我认得出来,如此也好,这样也满足了一直以来的愿望,我便也能够带上我娘离开杭州,真正过上一般人的生活,”听得出来朱易说这个话的时候说得很勉强,也许他爹走了他要比所有人都要后悔,后悔自己为何是那么倔,没有留在父亲身边尽孝道。 时间便在如此的沉默之中过去了,朱易默默地离开了,沈月新看着他慢慢离开的身影便感到了落寞。想要争一争、拼一拼,却失去了所有的东西,什么都不剩。 “你刚刚对他说话为何要那么不屑,好像人家欠你好多钱似的,”等朱易一走,大小姐便开始问罪了;这个朱易还算是个好人,对好人好点自己才算是好人吧。 扬起了异样的面容,花弄月说道:“这个朱易如此大肆,若不激将,如此套出他嘴里的话,如何能够知道所有的内情?” “这么说,你真的要帮他,那你还为什么说要买他们的房子?”花弄月的心有的时候沈月新不知道,因为他的思维太复杂、而自己的太简单,如何用简单的心思来揣测他复杂的思维? “还不是帮你出气,那邵夫人令你一天不开心,自然是替你还回来,”等到那邵夫人来的时候便是沈月新奚落她的时候了,“二来我们也算帮帮杨大人的大忙,等到不日杨大人去查案的时候我也能假借看房的名义去看个究竟。” “算你还有点良心……”沈月新欣慰地笑了一笑,原来根本就不需要揣测他的心思,因为他的心里面便全是自己。###第四百零五辑 开棺验尸
“杨大人,这么巧!您这是要上哪去了?”说这巧也算是真巧,花弄月特意留意这杨大人的行迹,便是知道朱易求得杨大人去家中探查一翻。说是探查,也算是半句敷衍的话,人都已经死了,能够查出什么东西来? 杨大人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见到是花家的少公子,英姿逐然,便是放声大笑:“原来是花家的小老爷,在这里碰到真是杨某的荣幸。”这杨大人刚走到了朱府,便被花弄月拦住了,却是猜不到他竟然会与这朱家有什么关系了,说道:“这朱老爷死了已经很久了,朱少爷依然是不死心,便让老夫来查查其中的曲折。说实话这已经是朱老爷死后第三次来查案了,若是能查出一点什么算是对死去的朱老爷之敬;若是什么也查不到那也只能让朱少爷绝了这主意了。”看了看花弄月,便是想要问他来此的目的。 这杨大人可是个大好人,若是一般的官差哪里会来查三次,便是看看一次是不是冤假错案便草草结束,哪里会这一而再再而三地查下去呢?花弄月笑了笑,说道:“花少侄也来朱府不知是不是跟杨某所谓相同?” 花弄月仅仅是一笑敷衍,回到:“花某哪里有那敏锐的洞察力,却是听说朱府愿转让房子,便想来看看;却能碰到杨大人,倒是也想跟着杨大人瞧瞧这朱家的各种曲折。” “好啊,且让杨某带着花少侄瞧瞧……” 这杨大人出面,那排场真不是盖的,便是最专业的查案组来,花弄月跟着不知道算不算是个累赘了? “杨大人,您真的来了!”进了朱府,看见这朱易可真是喜出望外,他抱有的希望不大,只是希望能够还给朱家一个清白;若结果真是老爷病死,将家产交给了那邵素素,也只能认了。但是转头一看,却见到了花弄月也在一旁,完全不一样的音调,“你怎么也来了?” “你们认识?”杨大人问了一句。 花弄月点了点头,说道:“算是认识,便是个对头;花某今日仅仅是来与杨大人一起办案,杨大人不介意的吧?” 杨大人摇了摇头,“自然是不介意,说不定花少侄能够看出一些端倪,找到什么线索,那也是好的。”杨大人一直是乐呵呵的,与人为好之人听说是会长寿的。 “花少爷!你来了,定是再来看看房子的吧?!”还没有等朱易再接下去说,背后便亮起了那邵夫人高亮的声音。 见到这女人如此“热情”一般,花弄月总是感到浑身难受得紧,一句句敷衍道:“今日碰到了杨大人,便一同来看看朱府的玄机;我家那个夫人可是谨慎至极,若朱府中还有什么冤假之案,我家夫人也不想要这房子。” “还说不是来看房子的……!”听到打这房子的主意,朱易的气便生了起来,若像是欠了他一般。 “去去去,看房子又如何,这房朱家管理权也不在你的手里,你管得着吗你?”对于朱易,这邵夫人便是另一番模样,转头便变了一个人,对花弄月是笑脸盈盈,“花少爷可是贵客,求都求不来的贵客,随便看、随便看!” 本来对杨大人,这邵夫人也不是很留情面,办案也要做点手脚阻碍的,谁让这花少爷在他的身边呢,也算要笑脸相迎。没事的,做得天衣无缝,即便是谁也看不透的,只要熬过这一关,那白花花的银子便就落到我的口袋了;邵夫人自信得很,相信即便是神人转世也看不透自己做的手脚。 “多谢邵夫人,还请朱少爷带我们去老爷的房间看看!”连杨大人都奇怪,今日的邵夫人竟然没有刁难一翻,原是旁边有贵人相助。 “这边走……” 这老爷的房间也算是没有一丝异样的,或者根本就没有一点不同,听说这朱老爷是因为生意失败,而卧病在床便就一睡不醒的,也真是可怜了整个朱家了。 “杨大人,恕小侄愚鲁,找不出什么线索,辜负了杨大人一翻苦心了,”以花弄月这种明察秋毫的眼神,这朱老爷的床死后必是被整理过的,要有什么线索现在也早该没了。 杨大人摇了摇头,笑道:“不怪少侄,连老夫来此看了三次便都是这样,不觉会有什么异样。” “那不知杨大人下面要怎样?” “开棺验尸!”杨大人感到有解,或许从尸体上能够看出点什么出来。 “什么,验尸,不行、绝对不行!”听到这四个字,朱易便立刻阻止了,这可是对死去的父亲的大不敬啊。 “不是你死拉着杨大人要查案的吗,或许能从你父亲的尸首上面查出点什么线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