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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朱雀老道转头对苏寒说道:“为师要和铁燕师弟商议一些正事,你这几位辉月山的师兄远来是客,你且带他们下山,好好款待。”
苏寒一听要招待韩莫这几个人,一万个不情愿,但他对朱雀老道向来尊敬,不敢抗命,只得有气无力的甩甩袖子,对着以韩莫为首的几个辉月山年轻弟子说道:“请吧。”
炎阳山是星神道全盛时期掌教所居之地,前后历经两三千之久,星神道诸多典籍以及镇教之宝星神古钟都保存于此。韩莫等人一边下山,一边指指点点,谈论着将来辉月一脉入主这里之后,要如何改建山门,几个辉月山的马屁精琉璃蛋围着韩莫,马屁拍的啪啪作响,直听的苏寒牙根子发酸。
“不得不说,炎阳山的确气势宏伟,有星神之首的万千气象。”韩莫负手立于山门之中,头也不回的对身边一个高瘦少年说道:“齐师弟,你去问问,他们炎阳山一脉的道经阁在什么地方,我要去看看。”
那高瘦少年忙不迭的答应,转身冲苏寒喊道:“你们的道经阁在什么地方,我们韩师弟要过去看看,快点带路。”
苏寒只有十五岁年纪,再加上体质特异,修行极慢,虽然这四个月来进境算是快的了,也刚刚勉强迈入神池境第二重。几个辉月山的弟子根本没把他看在眼里,当成杂役小厮,呼来喝去。
“道经阁重地,闲人免进。”苏寒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什么?”高瘦少年面色一寒:“韩师兄要浏览道经阁,让你引路,这是给你天大的脸面,别不知好歹。”
“炎阳山的几卷典籍,跟我们辉月山差的太远,韩师兄修为深厚,看看你们那几卷破经,指点其中不足之处,对你们来说,也是一桩美事。”
“少罗嗦!快点引路,惹的韩师兄生气,我第一个饶你不过。”
面对这群马屁精冷嘲热讽,苏寒实在不愿意多说一句废话,等众人叽里呱啦说完了,他才淡淡说道:“道经阁重地,闲人免进,若上茅厕,可以通融,下山请左拐。”
“闲人?”高瘦少年一声冷笑:“一年之后,我辉月山入主炎阳,这整座山峰都是我们的,何况一个小小的道经阁。你耍赖不愿引路,是不是朱雀老道保管不力,把道经阁的几卷古经都给弄丢了?”
“贵姓?贵庚?”苏寒本不愿意废话,但听得高瘦少年言语中对师父不恭,就再也忍不住了,上下打量他一眼:“你是掌教?还是先知?一年以后的事,你都知道?那还赖在辉月山苦苦修炼干什么?下山摆摊算卦,一天少说入账百十文,我很看好你。”
“你算什么东西!”高瘦少年正说的踌躇满志,冷不防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浇来,顿时气急败坏,狠狠瞪了苏寒一眼。
“你又算什么东西?这里是炎阳山,要么老老实实呆着,等到午时混一顿饭,要么现在就夹起尾巴给我滚蛋!”
“小狗!”高瘦少年讨好韩莫不成,反而被苏寒一番奚落,面色胀的通红,右手一翻,手掌暴涨数倍,泛出一团淡淡金芒,压得周围空气一滞,笼罩苏寒全身,似乎一掌就要把他拍成齑粉:“米粒一般的修为,也敢跟我作对!我就在这里把你打成废人,看朱雀老道能把我怎么样!”
修士入门的神池境,炼体为主,开启神池之后,就要以各门各派独有的秘术,在五体,脏腑,头颅中凝练阵法,加持肉身,在肉身上凝练阵法的阵图一共有七道,每一道都是一个小境界。
姓齐的高瘦少年名为齐广,已经修炼到了肺藏阵法,算起来是神池境第五个小境界,而苏寒入门六年,至今仍在修炼心藏阵法,乃是第二个小境界,真要动手,只有抱头挨打的份。
韩莫看到高瘦少年一言不合就对苏寒出手,也不加阻拦,负手立于一旁,冷眼而视,似乎并不介意看着苏寒吃点苦头。倒是几个辉月山的弟子,在旁边指指点点。
“齐师兄前几个月就进入了肺藏阵法,比炎阳山的小乌龟高了几个小境界,随手一挥,就得让他躺上一年半载的。”
“别说这只小乌龟了,就连朱雀老道,都不知道能不能接下齐师兄这一掌。”
“炎阳山越来越不成话了,被我们辉月山取代,是大势所趋啊,看看这小子的修为,就知道炎阳山有多么不堪了。”
苏寒最听不得别人对自己师父不恭,明知道高瘦少年比自己高了几个小境,仍然丝毫不惧,嘴角一撇,紧握铁拳。
第五重对第二重,结果不言而喻,众人仿佛都看到了苏寒被打的倒飞十丈,口喷鲜血的情景。
“这就是跟我们辉月山作对的下场啊。”一个马屁精作痛心疾首状。
苏寒的铁拳轰击而出,淡淡紫气氤氲,一丝一缕,如同小龙盘绕。
“打不死你!”齐广冷笑,他的手掌有金光弥漫,为辉月山功法,修炼到了神池境第五重,肉身强悍,身有巨力。手掌重有万斤,从上方拍落,要把苏寒打的横飞,骨碎筋折。
嘭!
苏寒泛着一股淡淡紫气的拳头和齐广的淡金巨掌猛然相撞。齐广信心满满,只觉着这一掌就能拍死苏寒,但刚刚触及对方紫拳,就感觉一股自己根本无可抵御的大力轰然袭来。
“啊!”
劲风中,确实有个人影倒飞出去几丈远,噗通一声摔落地上,呻吟连连。辉月山众马屁精顿时膛目结舌,异口同声诧异道:“齐师兄怎么被打飞了!”
“神池第五重又如何?”苏寒晃晃自己的紫气铁拳,他虽然修行龟速,但体质特异,朱雀老道和驼叔都说过,在神池境内,苏寒足以跨境对敌。
不过也多亏这三个多月来,苏寒时时都在山谷的巨大空间内修炼,无穷无尽的浓郁灵气,功效卓著,使他进境很快,若是在三个多月之前,苏寒还真不一定会是齐广的对手。
“哎呦。”齐广被苏寒一拳打的几乎骨头都要碎了,在地上翻滚挣扎:“小。小狗。”
“对我师父不敬,该打!”苏寒冷冷看了齐广一眼,辉月山众人还未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大步上前,将齐广一把揪起来,一记老拳过去,齐广眼前有繁星点点。
“小狗!我。”齐广痛彻心扉,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我不怕你嘴巴硬。”苏寒又举起拳头,朱雀老道虽然生性慈和,但驼叔是何许人也?一辈子都没吃过亏的主儿,苏寒天天受他熏陶,可想而知,揪住齐广就要打的他一辈子心理有阴影。
“住手!”韩莫的脸上象是笼罩一层冰霜,辉月山弟子被苏寒单枪匹马揍的连连翻滚,脸面算是丢尽了。
“这就是你们炎阳山的待客之道?”韩莫冷然说道:“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伤我们辉月山弟子!”
“不分青红皂白?”苏寒揪住齐广,与韩莫对峙:“你们指指点点说这姓齐的比我高出几个小境界,不但不阻拦,反而在旁边看热闹,等我把他打倒了,却又赶紧过来帮忙对付我,这也叫不分青红皂白?”
“同门同宗之间,相互切磋是很正常的事,你把人打倒了,还要追着打,说到天边,也是你的不对!”
“他一出巴掌,我就伸脸过去,任由他打,这就是对了?”
“不管你如何狡辩,我齐师弟身受重伤,这总是不争的事实!修道者不修心性,也敢称修道?真替你们炎阳山脸红!”
“哎呦。师兄师弟们。”齐广在后面呻吟叫道:“炎阳山。小乌龟。作弊。”
“啊!怪不得你打倒齐师兄,原来是作弊!”辉月山几个弟子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冲过来七嘴八舌道:“这也要作弊!你究竟要脸不要脸!”
“有本事就真刀真枪的跟我们齐师兄斗一场,阴谋诡计算得了什么?真是无耻之极,暗算齐师兄受了重伤!”
“不跟你斗嘴!既然说我重伤你们辉月山的人,我就真让他重伤!”苏寒心中火气越来越大,懒得和对方斗嘴,拳头一攥,又给齐广来了个满脸花。
“找死!”韩莫低喝一声,若再不给苏寒一点厉害看看,辉月山的脸面真的是荡然无存了。
韩莫衣袖一挥,手掌拍出,比之高瘦青年那一掌更加金芒闪耀。巨掌遮天蔽日,拍碎虚空,要将苏寒当场镇压。
“十龙境双龙小境!”苏寒心头一紧,韩莫虽然傲气凌人,但确有傲气的资本,修为已经到了十龙境的双龙小境,比之苏寒足足高了将近一个大境界。
“高我一个大境界!这一掌我绝然抵挡不住!”
第4章出奇制胜
就在这时,驼背大叔从峰顶下来,恰好看到苏寒完全被韩莫一只淡金大手笼罩其中,连忙遥遥出声制止:“住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迟了!”韩莫冷哼一声,手掌加速拍下,似要将这山岳也一同拍塌。
“韩师兄十龙境修为,拍死你这炎阳山的小乌龟!”
“自作孽不可活,少不得要我们韩师兄出手教训你这作弊的无耻之徒!”
铛!
辉月山一群马屁精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冷不防一声闷响,铺天盖地的淡金巨掌骤然消失,韩莫砰的倒飞出去七八丈远,仍然停不下来,又连着几个翻滚,踉踉跄跄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惨白,一条胳膊软塌塌垂下,显然是吃了大亏。
“啊!这。这。这是怎么搞的!”诸马屁精顿时傻了。
苏寒气定神闲,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拎出一口青铜小钟。
小钟样式古朴,钟身浑然,钟体上七星闪耀,器纹生辉,流光溢彩。
“星神古钟!”一个识货的马屁精立即认出,这是传闻中星神道的镇教之宝,星神古钟。
“星神古钟乃是名副其实的上古圣器,蕴含天道法则,镇压万物!”另一个马屁精也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
“你们辉月山什么做派!七脉同宗,你这王八蛋倒好,一点矛盾,就想把我一掌拍死!”苏寒高举小钟,轻轻拍击钟身,悠扬清脆的钟声如同发自天籁,层层钟波荡漾。
“住手住手,快住手!”
驼叔慌慌张张从远处御空而来,一落下地面,连忙扶起正在苦苦挣扎的韩莫,皱着连心眉语重心长说道:“唉!韩师侄,老子刚才在半山腰就喊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你却不肯听,苏小坏身上带着星神古钟的仿品,你们两个还没动手,老子就知道你要吃大亏啊!”
“噗!”韩莫本来就在苦苦忍耐,听完驼叔的话,气的眼前一黑,大口鲜血狂喷而出。
“小坏!你给老子过来!”驼叔回头呵斥苏寒道:“韩师侄远来是客,你明知道他修为低微,还敢动用小钟,打坏了他怎么办?赶紧道歉,否则老子狠狠揍你一顿。”
“好说好说。”苏寒收起青铜小钟,笑嘻嘻说道:“我看你眼睛都长在头顶上,还以为你快要成圣成仙了,没想到只是双龙小镜修为,不好意思,出手重了。”
“咱们。咱们走!”韩莫只觉得自己再呆一会,非要被这师侄两个给活活气死,勉强站直腰身,在几个同门搀扶下,摇摇晃晃离开山门。
“好走不送啊。”苏寒挥手,依依惜别。
一直到了炎阳山脚下,齐广才捂着被打伤的右臂,恨声说道:“炎阳山的小狗可恨之极!”
“噗!”韩莫又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抹掉嘴角血迹:“星神古钟果然非同凡响,即便是件仿品,也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
“韩师兄!找师尊去借水火仙葫,彻底镇压炎阳山小狗!”
“不行!”韩莫遥望炎阳山,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明年就是七脉论道,拿水火仙葫把他镇压,事情就闹大了!按星神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