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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宫中的宫女和宦官,在白痴太子死后早已全部被赵海这个三世皇帝屠戮干净,一点渣滓也没剩下,新进的宫女宦官都是从兴乐宫派遣到梁山宫的,可谓是臣不知君君不知臣,自然少去了无谓的烦恼。 “来来,坐。”刘三把身子往里靠了靠,热情的招呼她上床。 “嗯~”谭晓声如蚊呐,一张略显青涩的俏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低垂臻首羞涩的蹭上床去,双腿互盘,一双柔弱无骨的玉手不安的颤抖着,心中暗讨:都说太子殿下如噬人恶魔,今天看来分明是和蔼可亲,这人言讹传,着实不可信。 刘三愈看这个小丫头愈是喜爱,现在宫里枯燥的要命,除了学习就是一早一晚的给太后皇上请安,连个娱乐节目都没有,找个雏儿聊聊天简直就是唯一的打法时间的方法了。瞥了四周一眼,见钱铭及几个服侍的宦官宫女静静的站立在哪儿,低声吩咐道:“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全都下去歇了吧!” “殿下,皇宫大内多有不便,”钱铭为难的望了刘三一眼,低声道:“陛下吩咐奴婢不离殿下左右,奴婢不敢或忘,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奴婢!” 刘三听到钱铭反驳,想想这几个月受的气,压抑不住的怒火顿时涌了上来,大手往床沿上一拍,怒声道:“你是什么狗东西?我为难你又怎么了?难道我还要为难自己不成?” “奴婢不敢~”吓得钱铭一下拜服在地,哆嗦着身子缩成一团。 一干宫女见到钱铭一个小小的尚食令就敢顶撞太子,顿时吓得俏脸发白,一下子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床上的谭晓也吓得牙齿得得得互相撞击着,无法控制的浑身战栗。 “钱铭,你告诉我,你真正怕的是不是太傅?”刘三单手食指指着钱铭道:“我是太子,早晚也是皇帝,只要你乖乖的听我话,少不了你的锦绣前程!若你惹恼了我,我马上让虎贲卫士把你碎剐了你信不信?” “奴婢不敢,”钱铭一听到富顺的名字,吓得浑身颤抖,竟是反驳也无从说起。 “罢了,我知道,整个东宫全都是谭氏女这个永巷令(掌管梁山宫宦官宫女)说了算。但偏偏谭氏女却是太傅的人,哼哼,我知道你怕什么,我也不怪你。但是你不要忘记了,有朝一日我登基为帝后你的下场!”一席话,刘三说的软硬兼施,既有恐吓也有怀柔的拉拢,听的钱铭冷汗直冒。 沉闷了半晌,钱铭掂量了下孰重孰轻,咬咬牙站起来躬身肃然道:“尊殿下旨意,奴婢告退!”说完,挺得脊梁绷直,挥手示意着小宦官宫女随着他远远的退了开去。 刘三嘴角抹过一丝胜利的微笑,这个钱铭还是蛮好攻克的,十四五的小家伙,果然被自己拿捏的抗拒不得。有了一次就有下次,只要他们这个牢固的利益集团出现裂痕,他自己有把握把这个集团搅得分崩离析。 侍候的人都被赶光了,刘三这才扭过脸去,看到小丫头谭晓的脸色有些苍白,笑笑道:“是不是有些怕我?” 谭晓下意识的点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又急忙摇摇头。 哈哈哈~ 刘三被这个手足无措的小丫头逗笑了,“我有那么吓人吗?我只不过是自保而已,我不欺负他们,就轮着他们来欺负我。” 谭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刘三笑笑,突然道:“谭氏女是你的亲姑姑吧?” 啊?谭晓被突如其来的问话懵住了,下意识的点头嗯了一声。得到确认后,刘三脸色逐渐变冷,“那她作为永巷令,司职东宫为什么我回宫两个月了,怎么还不见她来拜见我?” “这,奴婢不知!”小丫头张口结舌的被刘三东一棒槌西一榔头的问话搞的摸不着头脑。 “哎~”刘三摇摇头,怜悯的望着谭晓道:“你一个情窦未开的丫头,做这种间谍的工作着实也不专业了。”看到谭晓欲言又止,摆摆手示意她噤声听自己说完。“据我猜测,第一,你姑姑没把握确定我是否真的不是白痴了,所以还在犹豫是不是站到我这一边;第二,你这俩月经常在我面前晃荡的目的就是想通过我的言谈举止来传递给你姑姑一些东西;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富顺太强势了,强大到让作为后宫奴婢管理第一人的谭氏女不敢轻易妄动!你说,是也不是?” 谭晓被刘三叽里呱啦的一阵话语惊得面无人色,一双玉手紧紧的抓住锦被似是要压抑住心中的恐惧,怔怔的望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刘三苦笑着望着谭晓道:“你可以去告诉你姑姑,让她放下顾虑,我保她一世富贵!” “真,真的?”谭晓得得得的话不成句。 刘三微微一笑:“君无戏言!”谭晓听到此话,像是放下了极大的包袱,周身变得轻盈无比,戒备的心也放到肚子里,一欠身道:“奴婢谨记在心了。让奴婢侍奉殿下更衣!” “算了。”刘三舒服的把身子埋在温暖的锦被中,挥挥手含混不清的道:“你先回去吧,去给你姑姑说说,我自己先躺一会。” “奴婢告退~” 想念宫外的生活啊,想念望明村,想念我的小红、雅儿还有不知所终的小月。刘三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一会儿功夫,发出轻微的鼾声。 第二天一早。在宫女宦官的服侍下,起床梳洗打扮。 对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刘三着实太不习惯。本身他后世的思想就不惯于奴役下人,整天被和个木偶一样的摆弄来摆弄去非常不适应。 “钱铭啊!”刘三甩着宽大的袍子朝那小宦官喊道。 钱铭正伺候完刘三吃完早膳,刚刚收拾好了一应用物,听到太子招呼,急忙忙的跑来哈腰道:“殿下,您叫我!” “嗯,去问问太子舍人(掌管东宫太子文书)今天太傅还来不来?” “好,奴婢这就去问问,”钱铭朝刘三作了揖,一溜小跑着朝文书坊方向而去。 “今天那叫谭晓的小宫女怎么没见哪?”刘三随口朝身边的小宫女问道。 旁边的小宫女应道:“禀告太子,她今天被永巷令大人派到率更令大人(掌管计时、礼乐)那里做事了。估计不会再回来了。” “唔~原来是这样,”刘三神情带着淡淡的失落,想起了那双明亮会说话的眼睛。无聊的捡拾这旁边的葡萄朝嘴里送着。 过了一会儿,钱铭屁颠颠的跑了回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殿下,今天太傅大人和百官议事,说不会过来了,让殿下自己温习功课。” “哦。”他不过来更好,刘三也瞧厌了他那张笑面虎的脸色。“今天跟我去宫外转转吧钱铭?” 钱铭一听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殿下,使不得,被太傅大人知道了,奴婢的小命就保不住了。” “靠,”刘三当场爆了粗口,“太傅,太傅!听的耳朵都长茧子了,东宫是我做主还是他一个宦官做主?” “殿下,”钱铭一激灵,瞅了瞅身边的宫女都是自己人,嘻嘻笑着朝刘三低声道:“太子若真想出去,那也好办,只不过要听奴婢安排!” 刘三眼前一亮:“说说看。” 钱铭附耳嘀咕一阵,刘三听的呵呵笑道:“人小鬼大,嗯。你去把值班的卫率(太子侍卫)王崇找来,就按你说的办。” 盏茶功夫,一身锦衣短打干练的卫率王崇走过来行礼问安。 “王崇,今天我要在文书坊温习功课,怕吵的厉害,你叫几个虎贲侍卫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王崇朗声答应。 前门被王崇等几个虎贲侍卫守的水泄不通,文书坊是没后门的,只不过在斜檐的一侧有一个通气的老虎窗,也就一人多高。连钱铭那样的小宦官都拦不住,何况身手了得的刘三了。精明的钱铭又找了个身材与刘三比较相近的替身,遮掩着看书写字。也能瞒的一时了。 打扮了一番,刘三换上一身长袍,手里拿着把折扇,瞧样子,当真有翩翩佳公子的潇洒模样了。 咸阳城繁华无比,喧嚣热闹的大街上,一应事物应有尽有,贩夫走卒高官显贵人来人往,买卖人讨价还价声,此起彼伏。刘三就领着这么个十四五的小宦官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猛的一瞧,还真像进京见世面的公子书童。 “哈哈哈。钱铭啊,估计会去王崇这个卫率干不长了。倒霉是肯定的了。这倒让我过意不去。”刘三笑道。 紧挨着太子的钱铭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回应道:“王崇是太傅大人的人,倒霉也活该。” “那倒也是,”刘三瞅见前面人山人海,兴奋的招呼钱铭道:“看看前面,这么多官家的轿子,那都是干什么的?” 钱铭打眼一看,就看出个大概,毕竟他这个尚食令经常出外采办肉食蔬菜,对于咸阳城还是很熟悉的,“今天是万花节,难怪这么热闹!” “万花节?这是什么节日?”刘三没记得秦朝历史有这个节日。 钱铭笑道:“万花,就是寓意年轻的姑娘,今天是未出阁的少女寻如意郎君的日子。” “真的?”刘三顿时来了精神,“走,咱去瞧瞧热闹。”
正文 62:京城遇故
更新时间:2010…06…14 13:51:55 本章字数:3405
始皇帝“夙兴夜寐”,“朝夕不懈”,“视听不怠”,以及每天“以衡石量书”,不完成审阅一百二十斤文书的日夜定额则绝不休息的勤政,虽然是造就了空前强大的大秦帝国,但是也因为残酷的苛政而埋下灭亡的伏笔。 幸亏二世赵扶苏即位后采取了修养政策,让利于民,免徭役赋税,经过三十五年的休养生息,大秦帝国渐渐回复了元气。到现在第三世赵海,却渐渐显露出颓废腐败的迹象,为上者宠信道士、巫术,信内臣而远外官,虽然现况依旧繁华,但已有了没落的兆头。 咸阳作为大秦帝国的政治经济中心,依然是繁花似锦一片歌舞升平。刘三因为听钱铭说了万花节的来历,禁不住好奇的朝前方而去。 内墙为城,外墙为郭,这就是城郭的来历。高达数丈厚达六尺的夯土城墙巍峨耸立着,不时的可见城墙上方来往的士卒巡视,与下方的人声鼎沸形成鲜明的对比。在这条外郭大道集中了数千户的商贾和皇亲国戚,因而非常繁华。满大街的挂彩灯、小旗的饰物,还有卖艺的民间把式,吹拉弹唱的,说书吹牛的,特色小吃的,还有卖珍奇古玩,小巧饰物的,乱哄哄的聚集在一起,可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人头涌涌的人群,属年轻的公子哥们居多,个个穿着的华丽非常,大部分也带着秀气的小书童,手摇折扇,频频朝俏丽的佳人行注目礼。 特别显眼的地方,就是在道路两旁的槐树上挂满了各种精美的香囊,色彩斑斓隽秀美丽,随着风儿轻轻吹动,煞是扎眼。树下停着一顶顶锦绣小轿,轿子的小窗儿时不时的掀起来朝来往的行人注目。轿子的旁边,侍奉的丫鬟、几个仆役家丁束手肃立着。尤其是丫鬟的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带钩小枝,有木质的铜质的。皆都小心翼翼的把一个个的香囊挂在带钩上,往槐树枝子上挂着。 刘三看着好奇,拽了拽钱铭的袖口,低声道:“她们那是挂的什么东西?” 钱铭暧昧的笑笑道:“这个是官家及商贾小姐们用来招婿的香囊,一般里面写着题目,凡是坐在轿子里的小姐们看中了哪一个公子,就让贴身的丫鬟把手上的带钩小枝给那位公子。让他把香囊取下来。最后要是公子们答对了题目,也就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 “这么简单?”刘三觉得把婚姻当的太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