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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女也都是王爷公主的前程,难道你们还愿意就这么平白的终老宫中,作俩位白头宫女么?”
闻听此言,两女兵头目哭声稍止,只听那方脸卒长唐水姑哽咽道;“只怕殿下说的好听,等您春秋渐长后,俺们姐妹容颜已衰,到时难免被你嫌弃呀···”
幼天王脚步一顿,以手指天道;“我洪天福贵指天发誓,如若将来喜新厌旧背弃两位姐姐,天打五雷轰,云中雪啊刷刷刷,我天福贵不得好死啊,死了都永世不得投胎,尸体只配拿去喂狗···”
“喂,凶人哥哥,你不带拿我赌咒的,我已经够悲催了,你还让我永世不得投胎···这实在太无耻了吧?”某真身魂魄在冥冥中抗议。
冒牌天贵福没理会真身吐槽,为了增加说服力,他满身乱摸想找点留念品,最后因为实在没有,他一使劲挣下了衣服上的两颗金纽扣,一人派送一颗道;“什么代表我的心,金子代表我的心!这是天王爹爹赐给我的朝服,我甘冒生命危险扯俩扣子,两位在我心中可比这千金难买的朝服重要百倍啊···此外,我还有大事拜托两位娘娘相助,万望助为夫一把!”
俩位裸身少女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夫君殿下但有所命,万死不辞!”
“呵呵呵,两位娘娘受惊了,今日暂且不提公事,你们先好生歇息,待我晚上寻来几枚上好美玉,赠与两位娘娘压惊,呵呵,当然咱们的关系暂且保密,来日方长嘛,呵呵···”
‘噢耶,搞定!’
夏飞这位冒牌幼主年龄虽小,但那年头盛行童养媳,加上他已经是娶了四位老婆的天国储君,这身份是实打实的,开出的空头支票自然兑换值极高,加上无耻溅人上世纪娴熟的勾女经验,自是很快将两名村姑般单纯的女兵哄得服服帖帖,死心塌地。
为了加强说服效果,冒牌幼主夏飞在下午稍晚的时候,趁着老天王前殿上朝理事的当口,溜到后宫探望了自己的母亲和姐妹,当然探望是真,因为要认认脸认识一下以便日后搭救(天贵福的真魂坚持这么做),但是顺便他顺了宫里不少金珠饰物,这些东西都被他拿回来当成了慰问品储备起来,当然,在偷盗过程中没有任何人敢去怀疑他,盘查他这位储君殿下。
顺利得手后黑心贼头夏飞心情大好,决定隔天再接再厉,连拿带骗,继续来顺这个便宜老爹的东西,有道是家贼难防,况且他前世还是文物大盗,这下牛刀小试任谁也别想当场捉赃,于是从这一天起,天王内宫很多奇珍异宝都不翼而飞。
鬼魂少年当然不会阻止他,因为对洪天贵福的真魂来说,这些钱财反正早晚要失去,只要能把亲人救出来,任何代价他在所不惜,所以恨不得夏飞一下掏光天王府,好快一点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夏飞附身的幼主天贵福没让他失望,两天以后他就在中午设席宴请两位未来娘娘~~旅帅黄五妹和卒长唐水姑,开吃几轮菜后,幼主天贵福慨然开口;
“两位娘娘,今天有件大事告知你们~~天王曾召唤本殿秘密商议,告诉本殿一个大事,天朝朝堂上有奸佞之臣要谋反作乱啊!”
“哦?”女卒长唐水姑方眉一挑,问道;“天王既已知晓,为何不降旨派兵杀贼?”
“呃~~~因为这股妖人太过奸猾,目前甚至有些奸细早已潜伏宫中,天王身边之人也不可尽信啊。”
幼主天贵福故作神秘的道;“所以父王才委托我,在宫中秘密组织一支经过考验的,绝对忠心的铲奸除恶女天兵,专门铲除这股妖孽呢!”
女兵旅帅黄五妹浓眉一拧,慨然问道;“那么,殿下,您准备什么时候组建这支队伍呢?”
“领兵将领我早已经挑好了。”幼主天贵福含笑看着两位女兵头目道;“还有谁能比两位娘娘更让本殿信任呢?”
他自从那次脱衣要挟两女得手之后,反而再没有任何猥·亵婬靡的举动,只是不断以金珠美食馈赠二女,不断示以前程,这样欲擒故纵的手段,更是让两位没见过大世面的天国女兵心折不已。
“夫君殿下,要我俩怎么做,才能在标下为您选派出一支绝对可信的部队呢?”
有人说女人一旦决定跟从哪个男人,就无条件信任那男人,几乎不去思考那骗子话语中的合理性,这话当然是屁话,现在的女人不粘毛都比猴精,谁会上当啊!可看来在百年前的满清时代,这样的痴女子还是大有人在。
冒牌天贵福正等着这句话呢,他悠悠的夹口菜,嚼了几下才道;“两位爱妃,我需要你倆在三百女军中挑选四十名精锐,要求都是二十岁以下、身体壮健,武艺娴熟的好手,相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信仰坚定,吃苦耐劳,筛选之后将她们单独编成一队。”
“可是夫君殿下,忠诚方面怎么甄别?”唐水姑问道,别看此女面方而矮小敦实,心思却是细密。
“至于忠诚问题么,最好的办法就是有致命把柄握在本殿手里,”天贵福呵呵一笑,要不是九岁的面庞太过稚嫩,倒显得几分枭雄颜色;“非常之时,就要行非常之事···如果两位娘娘不妒的话,本殿倒不惜再牺牲一下自己的名誉,也看光她们的身体,这样一来,她们也就犯了婬邪天条,生死把柄操于我们手里,如此我们利害一致,才能够上下同心,同生共死的并肩作战啊。”
“凶人哥哥,我感觉好奇怪啊,”少年魂魄幽然在脑海里说道;“这样无耻的话,你是怎么顺畅说出口的?”
“闭嘴!”无耻溅人在脑海里回答;“我如此牺牲节操还不是为了你?”
“请问···你有节操么?”
······
“这个么···还是有点不妥,”旅帅杨五妹沉吟道;“我麾下还有两个客家人卒长,李芳兰和潘芝身手都很不错,照我们姐妹同伙三年的了解,她们的品行也很靠得住,不知···”
“那肯定要先拿下她们,”幼主贵福哥的表情很悲壮;“如果两位爱妃不妒,我也不介意多给出两个娘娘的名分,当然她们的地位要在你俩之下喽,唉,我这都是为了天王爹爹,为了天国的大业···”
无耻溅人就这样有了帮凶,算计两个客家女卒长更是手到擒来了,当天晚上幼主寝宫就新设了一席迷魂宴,麻晕了卒长李芳兰和潘芝,一阵啼哭被看露体(那年头等于拍螺照)后她们也就乖乖就范了,这俩女子身材黑瘦矮小,却使得一手好藤牌腰刀,正是太平军中能以一挡十的精锐刀牌手。
而后,四十人的精锐女兵被挑选出来,而后在顶头官长分批次的带领下赴了幼主的迷魂宴,接着又经过一番洗脑教育(天王神秘锄奸任务),最终都坚定站到了幼主洪天贵福麾下。
由此不到十天,附身幼主的夏飞就彻底掌控了一支精锐女子卫队,也赢得了鬼魂少年的敬意;
“凶人哥哥,从今天我就叫你贵福哥吧,现在看来你是成竹在胸,真有办法打开僵局呢,那下一步你准备如何做呢,我好期待呢。”
“···嗯吭···好好揉揉,加点力气么。”
幼主贵福哥正躺在靠椅上,黄七妹黄八妹两个便宜小媳妇正蹲在给他敲着腿,另一安庆童养媳(都才十一二岁)侯氏和湖北童养媳张氏则在身后殷勤的给他揉着肩膀,这几个难使唤的丫头媳妇如此卖力,不过是溅人随手抛出的几件窃来的金珠。
“接下来呢,就到了最难的一步了。”贵福哥悠悠的在脑海里答道;“那就是踏出宫门!###第4章 玉玺青里白
“我那天王爹爹可是刚愎的很,对这宫门之禁更是视为重中之重,没有他的亲笔诏书,要踏出这宫门是千难万难哑。”鬼魂幼天王说到此处,不禁叹息连连,前世他十几年的时间,始终被圈在这深宫里,在洪秀全咽气前,未曾出得宫门一步。
“你们都回房歇息去吧,本殿还有些功课需要思考。”
贵福哥打发走几位童养媳,起身缓步走到书桌前,摊开一张宣纸,提笔饱蘸浓墨,开始写字,不久字成,他看了看略带遗憾的道;“嗯,这临摹水平还不到前世的四成功力,不过模仿你那落第秀才老爹想是够了,你看看罢,像不像啊?”
宣纸上写着四句话;‘天父鸿恩,广大无边,不惜圣子,遣降凡间。’
这是天父赞美经中的诗句,作者洪天王的真迹手书就在书案上,事实上洪秀全的书贴笔迹在这幼主寝宫里很是不少,有的作为幼主行为准则还悬挂在墙头醒目处,所以贵福哥这前世的文物大盗临摹起来很是方便,对此鬼魂少年给出评价;‘像,真的很像。’
于是,冒牌幼主贵福哥微微一笑,继续提笔写道;
“今降谕旨,组建新军,筛选童男,军名近卫。
大小臣工,俱要用心,军资粮米,加倍给付。
圣库调度,皆由幼主,若敢违逆,云雪相加!”
这是模仿天王的口吻写的手诏,写完之后贵福哥在宣纸上吹了吹气,拿起来看了两遍,自语道;
“好像少了点东西啊,对了,没有用玺啊。”说着他扬声呼唤;“来人!本殿今晚吃油腻了有些上火,去厨房拿两个大号青里白来,本殿要去去火。”
青里白,就是大萝卜,在天王府里它就得叫青里白,不用说这也是老天王洪秀全的奇葩命名。
不一会儿青里白送到,贵福哥屏退左右,开始用刻刀雕刻萝卜玺印,前世他就是造假古董的,这刻印工作他熟啊,况且幼主寝殿里加盖玺印的天王诏书也有很多,都是现成的真迹范本,老天王特意给儿子观摩学习用的···很快一枚印章雕好,饱蘸印泥后摁在宣纸上,一份诏书模本就新鲜出炉了。
“怎样,老本行没忘吧。”贵福哥得意洋洋。
“像是极像,但它毕竟是假的,我天王爹爹可就在宫里呢,”鬼魂少年叹息道;“只怕你拿着假诏书还未出宫门,就会被守门官兵锁拿而下,押入天牢呢。”
“所以说呢,咱得先迷翻你那神棍老爹,我早给他准备好了这个,你来看!”贵福哥说着打开抽屉,取出一把大号绣花针;“别忘了,我上辈子可是号称黑药师呢,只要把这针头淬上药,哪天到宫里请安的时候,瞅个空隙把这针往他身上这么一戳···”
“不要!”鬼魂少年在脑海里凄厉叫道;“不要伤害老天王,天国不能没有天王爹爹啊!”
“你小声点行不,我又没想杀他,只不过···”
“那也不行!天王爹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天国只怕又要陷入一场大乱,那么我娘亲和弟弟妹妹怎么办,不行不行,我绝对不容许你这么做!”鬼魂幼天王别看也骂过他的死鬼老爹,但是骨子里还是蛮维护他的,而且他呵护母亲和弟妹的痴念极深,这也是他百年冤念不能消散的原因吧。
“那···那就换个温和的办法吧。”贵福哥不再坚持;“我们让他自己主动降旨,你看如何?”
“你···说说看,但若是想伤害我天王爹爹就休要提起!”
“这样···你这两三天的晚上,先去你父王宫里骚扰骚扰,哭两嗓子再笑几嗓子,总之别让睡好觉喽,让他以为自己中了邪,随他瞎折腾几天,再过几天等他折腾累了,在后半夜他半睡半醒的时候,你就到他耳边轻轻的说;‘天父晓谕,宫内阴气太盛,乃至邪魔侵袭,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