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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杜师长一古脑的滚进了黑洞洞的地窖里,脑袋头摔得晕乎乎的。等他清醒过来,往地窖口一看,顿时气得他两眼冒烟。你猜怎么着?在地窖口正探着头,往下打量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要寻找的首长。他还没等开口。首长就说话;“嘿,怎么样?你穿这身鬼子皮,摔得不疼吧?我倒希望你摔断脖子呢!”
杜师长气恼地说;“亏你还是我们的首长呢,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冒着生命危险,来这里找你,却没有想到你还下毒手,你安的什么心?你到底是不是我们的首长?”首长一听冷笑道;“我下毒手,对,我还想一枪毙了你呢。你带领队伍护送我,把我送到了鬼子面前,队伍也叫你拼光了,你难道不该死?”
杜师长火冒三仗,叫道;“老子如果不是护送你,我的警卫营也不至于全军覆没。我带领队伍,不顾一切的护送你,身上穿了窟窿,弹皮刮了我一块皮去,流血挂彩,差点连命都丢了,你不领情也罢了,你还要整死我,来吧,有种的冲这开枪,老子不怕死!“
杜师长越说越气,一把扯开军衣,露出坦荡的胸脯。首长提着一把手枪,有节奏的敲着地窖口,发出当当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告诉你,杜羽山,这里是鬼子的控制区,枪毙你,怕引来鬼子,我暂时先留你一条命,以观后效。现在,你快把那身皮扒下来。”
杜师长问;“你要鬼子的这身皮做啥?”首长说;“做啥?你来这里肯定暴露了我的藏身之处,我要换上鬼子的军服,到外面找个隐蔽的地方。如果可能的话,也不排除我自己突围出去,指望你是不行了。快脱吧,我可没有时间跟你浪费时间!”
首长拿到了杜师长的脱下来的鬼子军服,上面还带着杜师长的体温,他就匆匆穿上了。然后,他将手枪掖在腰上,扒在地窖口,说;“你如果还活着话,别忘了给上级写份情况汇报,把你执行的护送任务失败的原因都写清楚,你自己的责任也写深刻一点,以求得上级宽大处理。你听明白了吗?”
首长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得门突然被撞开了,接着一个人影拿着一根耙子,冲进来,劈头盖脸的照着他就是两下子,还没等他反抗,来者又狠命的一脚,将首长揣进了地窖。幸亏杜师长在下面垫底,不然首长不是断胳臂,就是折了腿。
杜师长幸灾乐祸地对摔得鼻青脸舯的首长,说了声;“你怎么下来了,我不明白……”说完,他朝地窖口一看,不禁乐了;“哎呀,你这个女中豪杰,没想到你又杀了个回马枪,好,把个冒充鬼子的家伙,给回到了地窖了,你真能呀,我的田雨同志!”
地窖口立刻出现了田雨那张带着焦急的脸庞。她也觉得不大对劲,疑惑地问;“怎么,我踹下去的难道不是鬼子?你怎么也在俺家的地窖里呢?”杜师长调侃地说;“你问首长吧,他用同样的手段,把我整到地窖里,现在,你又让他来陪我来了。”
田雨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她几乎要哭出来,带着哭腔说;“首长没有摔坏吧?我真的以为他是鬼子呢?我在门口的时候,看见有一个鬼子扒在俺家的地窖口,认为他肯定要害首长,没想到首长他会穿一身鬼子的军服,这是怎么说的呢?都怪我不好……”
她说着真的抹着眼泪,哭泣起来了。首长有气无力地说;“不怨你,田雨同志,快给我找点跌打损伤的药,我想全身的骨头都要错位了。哎呀,痛啊!”田雨说;“首长,你坚持一下,我就去找药。杜师长,你帮助看看,他伤着哪里了?”
田雨跑开去寻找药了。地窖里就是杜师长和首长两个人。借着地窖口投射的一道光亮,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同病相怜,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杜师长先打破沉默,说;“首长,看样子,你暂时不能出地窖了。就安心在这里养伤吧。我倒要去鬼子那里碰碰运气了,我的战士和乡亲们还面临危险,我得去救他们。”
他说完,就要首长快脱鬼子军服。他重新换上了带着首长体温的军服,查看了一下,发现两个胳臂肘都破了,他摇摇头;“可惜,还没发挥军服的作用呢,就破了两个洞。好在晚上,还可以凭着这身皮,混进打麦场。”
杜师长刚爬出地窖,田雨就取药回来了。问起她为啥没有躲进山洞,她说;“你一个人进村,俺真不放心,怕你被鬼子抓去砍头。你又说来俺家寻找首长,我就跟着来了。无奈,你的脚步真快,眨巴眼的功夫就来到俺家地窖里了。”
杜师长说;“首长就先交给你了,你要负责把他伤治好,等他恢复了,我还要护送他上路呢!”他见她点点头,并轻声说了句;“杜师长,你可要千万小心呀!”杜师长发现她的眼睛此刻盛满了依恋的光,他装做看不见,提了军刀,转身朝门走去。
他刚迈出一步,马上就退回来了,把门赶紧关上。田雨发现他神情紧张,便问;“你看到什么?外面有鬼子吗?”她话音未落,只听叭勾一声,子弹穿窗而入,紧接着外面穿来一阵乱纷纷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喊叫声…。。
第十五章 '本章字数:1927 最新更新时间:2010…09…06 22:35:38。0'
第十五章
杜师长神情自若的说;“外面有一队鬼子跑来了。”田雨脸色大变,说;“哎呀,那怎么办?”杜师长将军刀握在手里,说;“你快把衣服扣子解开。”田雨吃惊地望着他,说;“你……”他催促道;“快点,没时间了,把头发搞乱,把**露出来!”
外面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可以听见鬼子的叫喊声,大狼狗的吠声。杜师长赶紧把裤腰带解开,衣领扣打开,露出**的胸膛来,又在门后的水缸里舀点水,洒在胸口上。田雨愣愣地望着他做这些,还在迷惑的时候,鬼子已经来到了门口。
一群鬼子踢开门,冲了进来。看到鬼子军官正趴在一个妇女身上,揉搓她的**。冲进来的鬼子,由一个少佐带领着。他们看到这样的荤场面,嘻嘻哈哈地叫嚷起来;“要西,花姑娘的,大大的好!”鬼子军官转过头来,停止了揉搓,漫腾腾站起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破口大骂;“八嘎牙路,死拉死拉的有!”
为首的少佐牵着一只大狼狗,吐着红色的舌头,冲着屋里的人狂叫不已。少佐呜里哇啦的对正在玩女人的鬼子军官说;“报告中佐,我们正在搜查一个八路军,他袭击了我们的巡逻队,干掉了我们的哨兵。这只军犬嗅着气味,跟踪到这里来了。”
杜师长非常镇定,;他上前一个跨步,刚才还狂吠不已的大狼狗已经身首异处了。在场的鬼子见此情景都惊呆了。少佐还没有回过神来,鬼子中佐揪住他的脖领子,左右开弓,大巴掌打得少佐一个劲的喊;“哈依,哈依……”
中佐扇了少佐一顿耳光,朝他们吼道;“你们的,统统地滚!”少佐捂着红肿的脸,狼狈地带领鬼子退出了门。鬼子走远后,杜师长甩了甩打痛的手,骂了一句;“他奶奶的,脑袋比石头都硬,瞧,老子的手都痛了。”他转头一看,田雨还衣冠不整的坐在地上,目瞪口呆地望着砍下来的狗头。
她的丰满而白皙的**,还如同馒头一样,露在外面。杜师长背过身去,说;“对不起,刚才让你来个苦肉计,委曲你了。快把衣服穿好,现在没事了。你暂时先不要出家门。我要走了。记住我说得话。”田雨像是灵魂被抽掉似的,麻木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望着杜师长出了门。
直到过了好一阵,她才缓过神来。胸部还在疼痛,但这是一种渴望已久的痛,**隐隐发胀,刚才被杜师长一顿揉捏,她几乎都要晕厥过去了。从来没有享受过男性的性的挑动,她都有点忍受不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杜师长会用这样的方式,轻而易举的应付走了鬼子。
她在内心颤抖的同时,对他的敬慕更深了一层。青春少女般的憧憬与情事,往往产生于一次刻骨铭心的瞬间,杜师长硬汉般举动,直来直去的脾性,坐怀不乱的君子风度,让她痴迷,让她回味,让她兴奋,让她怨恨……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首长爬出了地窖。看到地上死狗的血横流,惊得他一脚没有踏稳,失手从梯子上摔下地窖。田雨这才停止了思绪的纷飞,赶紧下到地窖,看见首长被甩晕了。她狠命掐他的人中,揪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磕,终于他苏醒过来了。
首长清醒后的第一句话,是问她;“田雨同志,你跟杜羽山在上面搞什么名堂?”田雨说;“首长,你在胡说什么呀?鬼子刚才来俺家了,幸亏杜师长有勇有谋,吓退了鬼子。哎呀,真危险呀,我可吓死了,如果鬼子再搜查地窖,把你拉出去枪毙,就惨了。”
首长摇头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杜羽山是不是乘机欺负你了。你对我说,不要怕,他不过是一个师长,我的官比他大多了,勇敢点,小同志……哎,我的肠子都摔痛了,你能帮我揉一揉吗?我的胳臂实在都动弹不得了。对,就是那里…。。再往下一点,好,轻点……”
田雨认真地给首长揉起肚子来,她一边揉一边说;“首长,你没有伤到哪里吧?一会儿吃点我找的跌打损伤药,保管好……”她脑子里还在想杜师长,没想到首长已经把手按在她的手背上了,他的眼睛开始在黯淡里放光,抓住他的手在往下游移。
她觉得碰到了一个硬帮帮的东西,这与她刚才被杜师长真戏假做的时候,两腿之间顶在她身上的那个硬帮帮的东西一样,在昂奋着,抖动着。她脸突然燥热无比,猛地抽出了手,想站起来,却被首长双臂拥抱住了,动弹不得。
首长的那带着浓重的烟味的嘴,凑了上来,被她躲过了,他的一双长着汗毛的短粗肥手,嗖地飞进了她的上衣里,触摸到了她的胸。她又气又恼,抓住他的头发,朝地上用力一磕,首长像是被抖断蛇的脊梁一样,瘫软下来,头歪到一边,嘴里淌着唾沫,裤裆处湿乎乎的一片。
她几乎像是躲避鬼子追捕一样,逃出了地窖,她将地窖门上了门闩,还不顾厌恶,拖来死狗的尸体,压在门上。死狗的血在一滴一滴地往地窖流。她心里狠狠地说;“首长,就让死狗为你站岗放哨吧,这样最安全,谁也不会认为地窖有人了。”
她担虑起杜师长来。“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他一个人赤手空拳能对付的了扳恒?能对付的了那么多的鬼子吗?他用什么高招可以救出他的几十名战士呢?他能救乡亲们于危险之中吗?我能为他做点什么呢?为了他,我连死都愿意。”她一边想,一边摸黑走出门。
第十六章 '本章字数:1842 最新更新时间:2010…09…08 12:04:03。0'
第十六章
板恒将军事先得到消息说;杜师长突围出去的那几十名八路军,隐蔽在西叫村了。于是他亲自率领一个联队,突然包围了西叫村。几百号鬼子,把西叫村围了个铁桶一般,并把全村老百姓都集中在打麦场,板恒决心不仅要抓住八路军的重要干部和杜师长,还要缴获那把天皇御赐的军刀。不达目的,他就血洗村子。
现在,半宿都过去了,老百姓还是没有供出八路军的一点消息。他渐渐失去了耐心,准备下令屠杀的时候,联队长小野报告说;担任警戒的一支巡逻队和两个哨兵,被发现砍了脑袋。板恒一惊,说;“所嘎,一定是八路军干的。派部队搜查了吗?”
联队长说;“搜查过,据少佐横路汇报说;军犬闻到可疑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