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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博昊喘息说:“现在你想问老师什么问题,都和你交代。”
汤煦双手环在他脖颈上,抬头看他,眼神还在发软。
程教授又重重地吻了一下他的唇,问:“要抱着吗?”
汤煦把头靠在他肩上默许不说话。
程教授把人抱过去到沙发上坐着。
汤煦坐在他大腿上,终于缓过劲来,挣扎要起来。
可腰上的手箍的紧紧的。
汤煦说:“我不要坐在这里。”
程教授说:“就这样问。”
汤煦双手按住他肩膀,表情不高兴,他矛盾又喜欢程教授这样的霸道,他问:“钟院长说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他憋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开口问,谁知道一开口还是这么直接。
程教授看着他,刚刚才被肆意亲吻过,脸上泛红,润色的嘴唇吐出还没有平缓的呼吸,亲吻怀里这宝贝学生时衬衫被解了几颗扣子,看着别有一番小性感。
程博昊说:“确实有这个人,他比我小一届叫路霁,现在在北京。”
汤煦忍不住质问:“你们现在还一直在联系?”
程博昊不禁莞尔,学生眼里都是紧张在乎,抓着他肩膀的手都用了劲。
他说“没有联系,上个月为了林清的事联系以前的同学才知道他在北京。”
汤煦黯下表情,以前和许老一起钓鱼时,不知道说什么话题许嘉言扯到初恋这件事,许老头还笑程博昊在他还没真正成年时候就被程博昊盯上了。
那时候汤煦在爷孙俩的一唱一和下闹了一个大红脸,有时候都觉得他那师父开明地太过头。
汤煦垂下眼睛不说话。
程博昊揽着他的腰让他低头与他对视,程教授说:“他就只是师弟,大二时候他知道我性向,我的确是有动过那方面的心思,没在一起过。”
汤煦听了这句话又要挣扎。
程博昊把他按住说:“路霁跟你很像,都单纯又容易信赖人,我跟他做一个课题,待在一起久了看着他总觉得很熟悉亲切。他想交往我差点就同意了。乖,听我说,我和他没在一起过。”
汤煦不说话。
“我心里只有一个宝贝,那个人还是奶娃娃时候就粘着我,非要我抱,赖着我身上睡觉。后来长大了也没变,给他补习,一开始理科真是差,可又不舍得骂他,做对一道题目就拿招人疼的眼神看着我,不会喝酒总缠着我带他去吃烧烤摊喝啤酒,喝醉了就跟小时候一样粘人。我这么喜欢他,他却和我说他初恋和他分手他难过,你说我该怎么办?”
“后来我就想,这个人我得远离他,一亲近我就想要他。可这个傻孩子总是跟在后面发信息发邮件和我说他的事情。我又忍不住不关注他,看着他越来越优秀,心里真高兴,想见着他却又怕这种感情把他吓跑了。后来他还是来我身边了,有时候晚上睡觉都高兴睡不着,那一段时间真是煎熬,他在我身边毫无防备,软软地喊我老师,什么都依赖我,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他。”
汤煦轻声说:“都是我先表白的,您从来没有说过喜欢我。”
程博昊咬他的耳朵,说:“不止喜欢,是爱。”
汤煦敏感地缩耳朵,固执抓住那点不放说:“可是您也喜欢过那个路霁。”
程博昊说:“那时候你才多大,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个宝贝会来我身边,还说要陪我。不喜欢别人,只要我的宝贝汤汤。”
汤煦想继续严肃表情,可心里的快活和高兴根本绷不住,脸上终于露出笑,环着他老师的脖颈,整个人都贴过去说:“这次就原谅你,不准和那个师弟有联系。”
程博昊为汤煦这独占欲心里发甜,汤煦谈的那几场恋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怀里这个人接吻,情事这些每一个反应和技巧都是他教的,能得到他,是给他以前不幸的人生最大的恩赐。
他怎么可能还会去计较。
这个宝贝终于肯乖乖待在他怀里撒憨。
程博昊亲吻他发顶,手摩挲他腰侧,问:“要先去洗澡吗?”
汤煦唔了一声,更往程博昊腿根坐,握着程教授的手往他腿根处放模糊说:“不想先洗澡,我忍不住了。”
程博昊另一只手抬他的下巴,汤煦不好意思咬嘴唇看他,又凑过来讨好地吻他额头,鼻尖和嘴唇。
程博昊爱怜地骂:“小坏蛋。”
汤煦气恼地咬他下巴,撒娇地用鼻音催促他。
程博昊顺他的意亲吻他嘴唇,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他皮带,让他抬起屁股把裤子给剥掉,手伸进内裤里直接握住他早已经勃起的欲望。
汤煦也去解程教授的皮带,手里的东西滚烫粗硬,这个老男人自己也硬成这样还好意思取笑他,他故意加大手劲套弄,用食指摩挲抠弄那根玩意顶端的小孔,满意听到程教授闷哼一声。
程教授拍他的屁股,喘粗气望着宝贝学生,他用舌头舔嘴唇,一副勾人的模样对他笑。
程博昊在学生的惊呼里把他抱着放到沙发上,不给他缓冲时间,压上去吻他的嘴唇,三年时间没碰过的身体滋味似乎比以前更美好,连解开扣子的时间都没有,撕开衬衫,大力亲吻他胸膛和腹部,抬高他臀部亲吻吮吸大腿内侧。
汤煦喘息呻吟,抓着他老师的肩膀张着嘴喘气。
太刺激了,太长时间没有经历过这么来势汹涌的情欲,浑身都敏感地要命。
没过多久,他就泄在他老师温热的口腔里,高潮的余韵,腿根处打颤,缓不过来呼吸。
双腿被压向两侧打开,后面穴口被撑开,被手指进入地感觉那样清晰。
他抓着程教授的手臂,喘息说:“我要自己来。”
汤煦身上已经被剥的不剩一件衣服,他觉得羞躁,可另一种心理更占据上风,把程博昊推到沙发上坐着,再跨坐在他身上,他慢条斯理地给程博昊脱剩下的衣服,刚才的情潮让他身上有细密的汗水,程博昊凑过来亲吻他,舔咬他敏感乳头。
汤煦握着他老师的性器缓缓往下坐。
光靠刚刚他自己的精液润滑显然还不够,进入到三分之一就变得困难,他疼的厉害,逞能撑起身体又觉得累,可怜的趴在程教授身上委屈说:“进不去。”
程博昊安慰亲吻他,抬着他小屁股哑着声音说慢慢来。
前面和后面都难受地让他呜咽,汤煦不住地磨蹭他,寻求安慰和真正的解脱。
程博昊觉得这场情事都快把他逼疯了。他缓缓将性器抽出退出肛口,汤煦不耐地想往下坐。
程博昊说:“小馋鬼。”他进入三分之一再抽出,这样反复几次终于让身上的人全部吞进去。
汤煦发出满足的叹息,依赖地喊他老师。
程博昊吻他汗湿的额头说:“还要自己来吗。”
汤煦迷蒙看他,情欲熏染,他身上全是程博昊的气息,满足又难耐,撒娇说:“好累,老师来。”
“是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汤煦闭眼睛舔吻他老师的耳垂,低声说:“要深一点。”
程博昊这么疼他,怎么能不满足他要求。搂着他腰身缓慢将性器退出又大力插入,这种被彻底深入的抽插的持续快感让汤煦忍不住哆嗦,他抬起屁股想逃离,腰间的大手却不放过他。
只剩下受不住的求饶呜咽,他喊他老师的名字,求着说不要那么深,他受不了了。
程教授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只想狠狠地喂饱他。
从沙发到卧室,汤煦根本不记得到底自己射了几次,到最后他哭着求饶,程教授温柔地亲吻他眼睛,喊他宝贝,下身却不容拒绝地进入他。
【第五章】
程博昊带回国的项目成果最后申请专利时,已经是八月末。
那一次钟院长的酒后多言,后来非要亲自登门道歉,一结束院里的行政事务,人就自觉地上门拜访。
汤煦前一天晚上纵欲,睡到中午才醒过来,浑身酸软后面也不舒服。他拿电话打给今天原本约好改稿子的建造师表示歉意说推迟一天,他原本是把人约在家里的,也跟沈玥打过招呼说中午和手下那个建造师一起在家里吃饭。
只能再打一个电话回去给汤小太太说取消了。
沈玥听他说话声音不对劲,昨天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今天就无精打采的。
汤煦含糊说身体不舒服。
沈玥在电话那头可急坏了问他是怎么不舒服,是感冒了还是工作太辛苦了,不给汤煦拒绝时间就说要和汤振林一起过来看他。
本来就想到程博昊这边来看看的,择日不如撞日。
结果钟家两兄弟也是今天过来,一桌子饭菜都是沈玥掌厨做的。饭桌上钟文轩明着暗着在说程教授是怎样一个好男人。不着痕迹地在两老面前把程博昊里里外外夸了一遍。
沈玥自然是知道钟文轩的身份,心里高兴啊,她打程博昊小时候就喜欢这小辈,接受了儿子和他在一起的事实,知道他好,能计较的也不剩什么了。
九月中旬时候,赵衍的心理咨询诊所落地上海正式开业,张姨也跟着过来,还是照顾程博昊。
赵博士读书的一切费用都是张姨一点一点辛苦攒出来的。程教授当时录请保姆时候也没想到过后来因为汤煦几乎都相处成家人。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机遇总是妙不可言,似有冥冥中注定。
赵衍感恩他们对自己母亲的照顾,也喜欢汤煦许嘉言这样的朋友,索性也扎根上海,蹭饭最方便。
原本与人最不亲近的程教授家,总是有人拜访。许嘉言那一家三口就算了,汤煦和周正一起合伙的建筑事务所也在准备中,两口子也搬来上海。
暑假时候,汤煦如愿和他老师自驾去了西藏几个地方,朋友圈都被他刷屏。
许清树原本是要在加拿大终老的,可实在是太喜欢膝下几个小曾孙,每天围着他太爷爷地叫,尤其是许嘉言的那个小机灵鬼,哪还舍得离开。
人越老就害怕孤独,汤煦和周正几乎每个星期都要过去苏州看望他,许清树不知道多满足。
他垂垂老矣,不知还能撑过几载岁月。身边小辈们越来越优秀让他不必为此挂心。看着身边这两对,偶尔也回想起来自己年轻时候的爱情,因忙于工作忽视家庭最后走到离婚的结局,曾经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已经冠以他姓沉睡墓中。
可他还活着,一生荣誉,子孙满堂。却也是孤独。
程博昊为了汤煦放弃在温哥华拥有的一切回国,宠他那个宝贝学生宠得都不要自己原则去保全他骨子里那份痴和天真。他自己亲孙子也是护着林清当成别人不能碰的宝。
十月中旬,程博昊受邀回Q大,要在那边待半个月。这一段时间总是汤煦因为工作到处跑,有时候在饭局酒席上多亏周正帮他撑着,光看面相,和他交情不深的人没人相信他明年就有三十岁。
本来就长得面嫩,事业爱情两得意,有时候穿着休闲,总还像是二十五六的小年轻。
程教授去温哥华刚一个星期,汤煦把手上项目的最后细节都交接给同事,跟着过去了。
程博昊在学校抽不出身,来接他的是林清和许嘉言。
林清从九月份就待在温哥华,程博昊带回国的项目他也在里面,那个项目一结束许嘉言就到钟院长那边给林清请假,一请请了半年。
钟文轩是知道林清的状况的,自然愿意准假。
赵衍和许嘉言说林清那种状态需要慢慢调理,急不来。他就把人重新带来温哥华他们以前住的那间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