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一剑,斩尽了刘政身上的皇道气息,刘政一身皇道武学力量几乎瞬间被废了七八成,发髻破碎,头发散乱,眼神惊恐的看着昊瑟。
“怎么可能,这是社稷神拳,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这时候的刘政还有着中元地仙巅峰之境的修为力量,但却没有了一丁的皇道气势。就像是一个没有气场的皇帝,再也无法震慑调动手中兵将,一身皇道武学十成力量只能发挥出两三成,此时,随便一名外围的魔门圣子都能够战胜刘政,甚至斩杀刘政。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失去了力量,而是失去心中的信仰。就像现在的刘政,即便力量在强,也只不过是一名皇室培养出的温室花朵,一旦受到了挫折,皇道信念被斩,整个人便失魂落魄,变得不堪一击起来。
这样的敌手,昊瑟都不屑于斩杀,随手抽调刘政识海当中的记忆,像是丢垃圾一般把刘政丢到外围的战群当中而去。
无需昊瑟出声,大蓬大蓬的仙光神芒洞穿而过,从此,一名天骄皇子殒命战场,再不见人间繁华。
刘政的死,更加刺激了在场所有的修士,太古大能夫差之矛,至少也是教主级神兵宝物,从其身上辉腾而出的战者气息甚至有种向远古圣兵发展的趋势。
即便昊瑟的强大众目可见,但却谁也不想放弃对这教主级神兵的奢望。
●风之鞭,给我着!”
人们不敢与向昊瑟直接出手,动用各种手段,直接绕过了昊瑟向着祭坛之上的青铜古矛抓摄而去。
战气冲天,矛锋所指,无尽的毫光疯涨开来,一件灵宝级别的长鞭甚至无法缠绕到青铜古矛之上,便被一股冲天的锋芒断成了数截,抛飞虚空当中,领人群当中一名修士大口吐血。
“幻海擒龙式,给我起”
“聚宝之鼎,收”
虚空中的修士们各自施展收单,巨大的手印,强大的法宝,各种各样的神通秘法全部施展开来,磅礴的力量把古老祭坛周围的一方天地都收取干净,却被一道道从青铜古矛之上激射而出的气机所阻挡,根本无法靠近分毫。
青铜古矛何等至宝,已经衍生出了无比的灵性,一件法宝相当于一个教主级别的战力,如果有机缘的话,甚至能够更进一步,化为远古圣兵也并非虚幻。
又岂会任由这一群连敢上前都不敢的人们所掌控,矛身摆动,一股毁灭性的锋芒从中暴射而出,天空中诸多法宝神通在一瞬间全部被绞碎开来,令众多修士齐齐吐血。
吼!
艰难破开霸道的矛锋气机,昊瑟艰难的向着祭坛的方向踏进一步,眼中不灭的剑意在昊瑟的身周不断地翻滚而动,与祭坛中心无意识逸散而出的古毛锋芒不断交锋。
剑意虽强,但却毕竟只是一名中元地仙来催动,面对一杆教主级神兵散发而出的锋芒气机,昊瑟被完完全全的压制而住。
这几乎是相当于昊瑟在不断地抗衡着一尊教主级人物的威压,虽然艰难却无法完全阻止,一步一步,昊瑟的剑意几乎被压迫回自身体内,如果不是一道自灵魂当中逸散而出的破灭意境的加持,甚至昊瑟的剑意都会被这锋芒所击碎。
()
无论如何,昊瑟总是缓步踏上了祭坛,离得越近,越能够感觉到这一杆强大神兵当中蕴含着的力量,昊瑟相信,只要能够拿捏得住,轻轻摇动,就能够搅乱诸天万界,扫灭一切阻碍。
一瞬间,昊瑟几乎被这种力量动摇了自己的一颗通明剑心,不知道耗费了多大的心神才从这种无言的诱惑当中清醒过来。
劲风扑面,近距离的观看,昊瑟仿佛从这一杆青铜古矛之上感受到了太古至今的沧海桑田,千万年的流水从未停歇,最难缠的时光腐蚀也难以消磨掉自身的锋芒,战气纵横八万里,横扫苍茫大地,一道道狂暴的气劲从青铜古矛之上摇摆而出,洞穿了昊瑟周身的空间,凌厉的气机在昊瑟的身体之上割裂出一道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泛着金光的血液一滴一滴滴落在祭坛之上。
以勇者的血,才能够洗涤古矛之上千万年的束缚,以强者的心,才能够破碎这祭坛的桎梏。
昊瑟眼中透漏出的是一往无前的无双豪气,大手如云,看是轻柔的抚到了青铜古矛之上。
嗡!
古矛震动,霸道的锋芒把昊瑟的手掌绞成一团血肉模糊。
一种强烈的抵制之感从青铜古矛之上传递到昊瑟的心中,毕竟,昊瑟是一名剑修,手中真正能够拿捏的,只能是剑,而不是战矛。
昊瑟钢牙紧咬,任由自己的手掌之上血肉横飞,但却没有一丝松手的迹象,古矛的震动幅度越来越大,气机锋芒越来越盛,已经对昊瑟的无理取闹产生了反感抵制的感觉。
“给我定住,你真正的归处,是这里”
昊瑟暴喝出声,手掌当中一团光霞飘飞而出,在虚空当中化成一个战纹密布,银甲披身,手持战矛破天地的豪杰虚影,正是曾经与昊瑟同生共死的杨立东。
即便只是虚影,青铜古矛依旧能够感觉得到画面当中那一道人禹上如火的战意,最终震动的幅度越来越,转而发出一阵阵的兴奋的颤抖,在昊瑟如同太古凶兽的蛮力相助之下,一寸一寸从祭坛之上拔出,化作一道寸许的巧形态没入到昊瑟的身体当郑
最为对昊瑟的回报,一道道锋芒之力在昊瑟的身体当中游弋开来,不断地梳理淬炼着昊瑟的肉身。
战矛消失,战圈中的修士最终散去,没有谁会发疯似的去抢劫昊瑟这样一名杀神的东西,只能够各自发出信息,通知自家门派强者前来夺取。
昊瑟随意发动肉身气血之力,金霞绽放,身上的伤势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开来,大手拿捏,巨大的黑色祭坛被昊瑟收入到葫芦世界当中而去。
能够令太古鬼王临死都不愿离开的祭坛,一定不是简单的货色。
第三百七十六章 无尽黄沙处
)或许是接连两次的碰见太古百族之事,昊瑟一行已经在潜意识当中开始想到了那一个传中的预言,天下末法,百族出世;人族将倾,洪荒重聚! 无论对于任何人来,无论正与邪,无论道与魔,这都是一件大事,关乎生死长存,子孙后代的人族兴衰大事。
向着出云宗的方向一路行去,不过千万里路程,昊瑟等人已经碰上超过十撮的太古百族后裔,睛神猿、红顶乌鸦、无生佛徒等全部都是太古之时极为强大的种族分支,其中强者甚至能够与全盛之时的昊瑟过百招而不败,隐隐之间就连苍穹都开始缓缓落向地面。
不知道什么时候,道魔之间的战斗开始偃旗息鼓,毕竟无论道与魔,都留着太古人族的血液,面对未知的恐惧末世,一种叫做团结的精神在广泛的人群当中蔓延开来。
曾几何时,出云宗乃是道魔之间最大的一个战场,但此时却成为云集天下道魔强者的一个平台,所有的人都在不断讨论着近期以来陆陆续续从隐秘之处走出的那些太古百族的后裔。
“太古洪荒,百族林立,真龙一族、凤凰一族、麒麟一族、金乌一族、斗之一族、法之一族、鬼之一族、佛之一族以及早已消逝在无尽宇宙当中的神之一族,他们是整个大地、天空、海洋的真正统治者,而人族,只是整片丛林当中最弱最卑微的垫底种族,是百族餐桌上的食物,是祭坛之上的祭品…”
“太古百族各有强盛的一面,或天赋神通、或肉身强悍,而人族没有撕天裂地的身躯,没有毁天灭地的神通,只是太古百族圈养起来的宠物,甚至牲畜…”
有饶地方就会有流言蜚语,三人成虎,一连串有关太古的恐怖传在整个修行界,甚至凡人国度当中流传,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天地就会崩灭,宇宙就会消亡。
当昊瑟等人横渡青冥,来到出云宗的时候,数万里出云山脉已经被移为了一片平地,荒凉的大地之上到处都是毫无生机的一片黄沙,偶尔着眼之处会有一座座巨大黑色城池的残墙断壁。
昊瑟还记得曾经的这种魔城有多么恐怖的力量,即便成为仙人之后的昊瑟也不敢能够摧毁哪怕其中任何一座,而现在,所有的道魔痕迹都被抹去,就像是一张秀丽的画卷之上,生生被烧出了一个丑陋的窟窿。
寻便数万里空间,昊瑟一行人带着无比灰暗的心情飞向了修行界其他的的兴盛之地。
足足数年时间在修行界当中的飘零,昊瑟等人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的生死之战,所过之地,一片的荒芜,黄沙漫天,被狂风席卷,形成的沙尘暴甚至能够生生把仙人境的修士刮成一具枯骨。
出云宗、流仙宗、洛尘宗、谪仙剑宗、大五行宗、羿射箭宗、太阳仙宫、寒月仙宫、情。欲谷、神鬼宗、血月魂宗,曾经这片大地的主宰,九大道门六大魔宗尽数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当郑
整个修行界实在太广阔了,即便昊瑟等人日夜不停的数年飞行都无法寻遍大地一角,曾经五域之间的空间沟壑不知在何时消逝与天地之间。
()免费TXT小说下载
昊瑟等人放佛成为了无家可归的幽魂,飘零在永无尽头的黄沙当中,时不时还要遭受那些出外狩猎的太古百族后裔。
昊瑟还好,百多年修行,除去幼时北域的一所院儿,昊瑟的心一直是居无定所,对于这种飘零的感觉早有经验。
但是倾城美眉与项流年等人却是数百年生于此长于此,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都化作了入眼茫茫的黄沙之地,丢失了家的依靠,就像是没有了船长的水手,只能够惶惶度日,随波逐流。”,弄死这一群该死的秃驴,让这一群来自洪荒的野兽尝尝我们手中利剑的味道…”
“狗。娘养的东西,我日你姥姥,让我们一起去见你们的佛祖,天地同寿…”
→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火,燃我残躯,以我之命,换取这群野兽的死亡,来…”
不知道何时,仿佛是在黄沙当中走过了一个轮回,昊瑟驾驭着数十道剑光,拖拽着数十具已经没有灵魂的修士听到了阵阵惨烈的杀喊之声。
昊瑟的眉头微皱,身后一群衣衫破烂,毫无斗志的修士仿佛是从沉醉已久的梦中醒来,虽然依旧颓废,但却心中有一股炽热的血在燃烧。
数十条原本叱咤风云的天骄圣子积攒了许久的力量与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燃烧开来,天地巨变,元气变的狂暴而杂乱,但这一群原本消沉的修士却丝毫没有畏惧。
家已不存,留着一条残名便只是为了能够在临死之前埋骨一片绿地,此时前方的路被阻挡,还有着与自己同样命阅人族正在厮杀,让这一群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修士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身化流光,法宝祭献,每个人都爆发出了自己生命当中最灿烂的火花冲向了远处前方的战场。
无生佛徒,这是一群自西域佛国当中走出的秃驴,乃是太古佛之一族当中最广泛也最强悍的一道支脉,无生无死,自菩提佛树之上坠地而活。这一群佛徒没有任何的感情,无悲无喜,无忧也无乐,做到了所谓真正的四大皆空,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不断的杀戮。
而与这一群无生佛徒交锋的乃是数十名早已分不清哪个门派的道门弟子,各种各样的术法在曾经恢宏浩大,威力无穷,但此刻却是无法经受这天地巨变引起的狂暴元气的搅动,十分威力能够发挥而出的不足一成,在接近百名无声佛徒的压制之下,形势已经变得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