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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进行的很成功,不过后续的康复还要慢慢来才行,堵住的一侧肢体需要时间康复,文青还是千恩万谢,能在最好的医院接受及时的治疗有多重要,他自然知道。
也知道,如果不是葛朗,这一切都不可能。
住进了单人病房,海风安排了最好的康复师,理疗师和看护,治疗的及时,加上好的护理,老先生的身体一定能很快康复,他才好向葛朗交代。
虽说葛朗说海风是他的朋友,但海风一向是拿他当老大看待,更何况曾经的救命之恩,像海风这样的人,除了还到死是不会觉得还清了的。
葛朗给白雨电话,让他给自己和文青准备东西,最近这几天得住在医院,文青肯定不肯回去,他自然得在医院陪着。
来医院前让他顺路去老铺子买粥,知道文青没食欲吃不下东西,但多少得陪着妈一起吃点。
白雨走的时候,葛朗让他把文青妈带回自己别墅休息,他和文青陪着就行。
海风特意在单间挤进一张病床,好供两人晚上休息,文青蜷缩成一团钻进葛朗怀里,葛朗把人抱紧,有他看着,多少休息会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出院
两人在病房陪了几天,文青爸已经能够搀扶着慢慢下地走路,海风说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也有利康复,让在医院照顾的这几个人跟着回去照顾,就没必要继续留在医院了。
文青把东西收拾好,葛朗拿到楼下,回来推了轮椅把文青爸抱进车里,又另外派了车把几位护理人员接送到别墅,文青妈已经等在那里。
没想到最后文青爸妈住进别墅的状况竟然是这样,为了能方便照顾,文青妈终于答应住到别墅。
到了家,把文青爸安置好,文青妈让两人回去好好休息,葛朗应了,把文青领回家,是该让他好好睡一觉,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文青好像瘦了。
“青,我帮你洗澡。”葛朗是捧到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一起吧。”在医院这几天,葛朗比自己更辛苦,他照顾爸爸一个人,葛朗要照顾连着自己两个人。
他多少习惯医院的生活,让葛朗陪着自己这几天,真的感觉他疲惫了不少,还强挺着。
文青情绪涌上来,抱住葛朗,“我们还是一会儿再洗吧。”
“是我理解的意思吗?你累不累?”因为在医院,他也忍了好几天。
“没关系。”
葛朗把人抱进卧室,反正出了汗也要再洗一次,就等着一会儿洗一次吧,现在顾不得。
文青连着几天没睡好,到最后居然睡着了,葛朗把人裹好,池子里试好水,打开壁暖,才把文青抱着一起泡在浴池里。
文青舒服的喃喃出声,葛朗嘴角勾起笑,好好睡一觉吧,他的文青。
结果看着文青,葛朗也没控制住睡意,下巴依着文青肩膀,环抱着一起睡着了。
时间静静走着,水温渐渐变凉,葛朗猛的睁开眼,要是文青感冒就不好了,把人抱出水里,擦干全身塞进被子里盖严实,自己才去擦掉身上的水珠。
他身体结实,不会感冒,文青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说大
所以说,话不能说大。
第二天文青起床,就发现葛朗奇怪的还在睡,一般只要自己起床,他都跟着醒了,最初也只是以为他这几天太累,就自己下楼先准备早饭。
把碗筷也都摆好,葛朗还没醒,文青就上楼叫他,轻喊了两声,葛朗都没反应,文青觉得不对劲儿上前想摇醒他,结果接触到的地方好烫。
一碰额头,更是热的厉害,第一次见葛朗生病,就烧到昏睡的地步,文青心里着急,但慌乱不是办法,好歹他原来也是干过急诊的。
家里有体温计,文青给他试了居然都烧到39度多,先拿温水把葛朗身上擦拭了一遍降温,又取了冰块卷了毛巾放在额头上,家里没有退烧药,文青胡乱套了衣服出门。
这时候文青真是后悔,早学会开车就好了,这边住户家里都有自用车,招个出租太难了,文青跑到大路上,正着急的时候从小区里开出一辆家用车,文青也顾不得那么多,冲到马路上想拦车。
司机没料到会有人冲出来,好在刚起步没多久,速度还没起来,加上开了多年车经验丰富,及时踩了刹车。
文青一看车停下来,开门就冲了上去,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对不起,请您带我到市区,我家里有人生病了,我得去买药回来。”
司机本以为是打劫的,现在一听才敢说话,“有你这么不要命的嘛!给我下去!”
“算了,送他一程吧。”第三个人声音响起,文青才注意到边上还坐着一个人。
“是,老板。”司机收了命令,继续前进。
“真是太谢谢了。”文青惦念葛朗,道了谢就注视着前面的路况。
旁边的人略显兴味,看文青一眼都没看自己,故意和他攀谈,司机第一次见老板主动讲话,偷摸的从后视镜扫了一眼。
“要怎么谢”苏子风问。
“我会付车费的。”文青还是注意着前面。
“我不缺钱,是你老婆生病了吗?”苏子风略带试探的问。
“不是。”要说的话,也是他老公生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兮兮
巧的是,葛朗昨天怕文青睡的不舒服,让他身上光光的不说,就连戒指都给他摘了下来,放在床头桌上,做饭的时候文青都不戴着,结果后来发现葛朗生病,更不可能还想着把戒指戴上。
然后苏子风就这么误会了,以为文青还是单身男青年一枚。
“你要去哪儿?我可以直接把你送过去。”他让自己尽可能看起来亲切,虽然对他来说还真是件难事。
“不用了,到了市区能够打到车就可以了。”文青没想太多。
“你是哪一栋”苏子风想问的清楚点,对文青他有莫名的兴趣。
“不如你把自己住哪一栋告我,到时候我登门道谢。”下意识的没说自己住在哪。
“你真想知道”
“并没有。”因为心里着急,文青对这话多的男人越来越没有好感。
苏子风倒是越来越觉得文青有意思,先是对他的外貌不感兴趣,现在更是明显的敷衍,他最喜欢有挑战性的。
上了他的车,不也是一种特别的缘分吗?
到了市区,文青说了谢谢跳下车,苏子风照原计划行驶,早晚会再见面的,他有自信。
文青打车到了原来医院,凭着老交情找护士长买了注射器和退烧针,开了口服药,就匆忙的往回赶。
从不生病的人,一但病倒就会很难好,也许是冰块的作用,葛朗稍微降了温,睁开眼却没看见文青。
拿下额头上的毛巾,透明的水囊里冰块已经全部化了水,葛朗想自己应该是没少睡,想起身喝口水,却感觉力不从心,没想到他也有今天。
“青,你在不在?”葛朗声音沙哑低沉的自己都听不清楚。
“我在。”文青从门口走过来,握住葛朗的手回应到,好在他回来的及时。
“我想喝水。”葛朗可怜兮兮的。
“好。”接了水,文青抿了一口觉得不烫才喂给葛朗。
能喝水是好事,要多喝水感冒才能好的快。
作者有话要说:
☆、摆脱不了
想就着水让葛朗把药喝下去,没想到的是葛朗居然不愿意。
“那先把退烧针打了好吗?”文青苦口婆心。
“我已经不烧了。”
“撒谎,你不会是怕打针吧”葛朗不得不怀疑他身体锻炼这么好,从不生病的原因其实是害怕打针吃药。
“你老公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葛朗第一次不敢直视文青。
“那就试个体温,三十八度以上绝对要打针。”文青一脸不相信。
“不用试了。”他宁可就这么烧着。
文青也不管他说那么多,取了体温计帮他夹好,如果还烧,直接裤子一拽打上去,看他能躲到哪。
“你去哪买的药”喝了水,葛朗觉得说话顺利了些。
“我打车去医院了,现在一般不让把注射器带出来。”不想折腾葛朗,他只能买来在家帮他打针。
“门口打不到车的。”葛朗奇怪。
“正好有一辆车要去市区,我就搭了顺风车。”文青没敢把自己跑到马路中间拦车的事说出来,不然后果一定很悲惨。
“坐了谁的车?”这里一共没几家人,不会就这么凑巧的坐上了姓苏的那混蛋的车把。
“不知道叫什么,不过我已经道谢了。”文青确实没大注意。
“那就好。”葛朗稍微放心。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从小就和你不对盘,却又摆脱不了。
文青拿出体温计,“三十八度一,恭喜你中奖了,乖乖打针吧。”
葛朗从没觉得文青像今天这么邪恶。
出于自尊心,葛朗咬着牙把针打了,好在文青没再逼着他喝药,被灌了不少白开水,大概是打针的关系,昏昏沉沉的只想睡觉。
文青看葛朗眼皮都睁不开,还不睡觉,知道他想什么,“睡吧,我不走,等下帮你熬点白粥。”
“握手。”葛朗对文青从不觉得有什么好丢脸,想什么说什么。
“好,睡吧。”文青坐在床边,把被子给他掖好只露出手来给自己握住。
虽然他生病不该说,但今天的葛朗真的特别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不抱希望
一觉睡起来,情况见好,就是打了退烧针,汗出了一身,不洗不痛快。
文青想他洗个热水澡也好,就调了水,想让他在淋浴下冲个澡,结果葛朗把扶他的还穿着衣服的文青一把拉进了水里。
文青抹了脸上的水,对葛朗没办法。
“现在是好了是吧?”文青问的阴阳怪气。
“还没好。”现在一定要装软弱。
“那就给我乖乖洗澡。”文青做势要走出去。
“哦。”葛朗见好就收。
文青擦干身上的水,换了衣服,看葛朗这边没情况,就去厨房把熬好的粥盛处来,葛朗差不多洗完,这边粥的温度也刚好可以喝。
葛朗洗澡出来,顾不上擦头发,毛巾盖在头上就往饭桌边上跑,是真饿了,洗个澡更觉得肚子闹得厉害。
“青,吃什么好的”葛朗稍微有了精神,就想吃点荤的。
“白粥。”文青假装没看见葛朗期待的眼神。
“能不能配点别的。”葛朗只希望别这么单调,也不求别的了。
“咸菜。”白粥咸菜也算绝配。
“好吧。”葛朗也不抱希望了。
“头发怎么不擦干”文青看他顶着毛巾还有水珠顺下来,就让他吃饭,自己帮他擦头发。
“真贤惠。”葛朗喝白粥都喝的香,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做的好,还是最重要的熬粥的人。
“好好吃饭。”文青还真是越来越把葛朗当小孩子了。
“是,遵命。”
帮葛朗擦干头发,文青才坐下吃饭,葛朗吃饱了也不动地儿,拿着筷子帮文青夹咸菜,文青喝几口粥,他再夹一丁咸菜给他放在勺子上面。
“你要不要再睡会?”文青边收拾碗筷边问葛朗。
“不睡了,再睡下去我都老了。”葛朗转转脖子活动筋骨。
“那就戴口罩出去跑跑步吧。”文青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