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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兆本人的职业,如他在公安局个人信息网络里的资料那样,处于保密状态。不过从我们特种11部队出去的,估计大部分现在都是从事这一行业,只不过有的已经熬出头了,肩膀上带几粒星几道杆的都有。而陈大兆,我们只能说,由于他对于本职工作的热忱,现在加上也许只有“资深”两个字。好在大兆娶了一个与他同村的女子作为妻子,不然枕边风能让他换了不少职业。
滴水声停了下来,这哥们的歌声依然震撼绕梁,我放弃了和温柔美女一起共用早餐的机会,可不是为了回来听他那难以入耳的歌声。“大兆,你若是想着晚上咱们再见面呢,我就先去上班了!”我大声吼叫了一声,以抵抗里面传来的噪音。
很好,噪音终于停了下来,过了几秒钟之后,只听见拖鞋夹杂着水声巴拉巴拉地,一个强壮结实的大汉走了出来。这家伙看来去非洲一趟,又黑了许多。
“等等,你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出门以前,先得告诉我谁是新的弟媳妇?!”陈大兆张牙舞爪地冲着我喊道。
“第一,我和她关系还没到见家长和朋友的地步;第二,就算要见,你这副要吃了别人的样子,恐怕我只能祈求爱神丘比特的保佑。”这家伙究竟有多么八卦可想而知,头发、身上全是滴着没擦干的水滴,整个**的身子只有一条浴巾围住了重要部位。
“看你那小样,当初若不是青隐妹子过逝那会儿看你那要生要死的样子,老子……”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家伙赶紧停住了嘴,开始打哈哈起来。
其实我倒是不对青隐的死有忌讳,不过这半年来似乎大家都非常默契地避讳这一切,我也是一直都顺其自然。看了他一眼,笑着问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吧?”说实话,我和家瑶的关系还没到达众人期盼的那样,所以转变话题似乎对我来说是很乐意看到的。
“当然!由我和爪哇两人出动,哪有不成功的可能性!”爪哇也是我们11部队出来的战友,和大兆一粗一细,一个文质彬彬一个粗枝大叶,可以算得上最佳拍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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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兆说完转过身去到饭厅里在他那个旅行包里搜索了一会儿。然后取出了一个四四方方地盒子。走到我旁边递了过来。笑着说道:“顺便带给你。非洲产地山寨版雪茄。”
我平日里甚少抽烟。只是随着年龄地增长。我地减压方法从哭泣转为了香烟。每当这个世界在我地枪口下一条人命又升入天国之时。香烟也许是最好地舒缓方法。比它更好地也许就只有雪茄了。不过除非是从我父亲那儿。否则很难得到质量上乘地雪茄。
“非洲也有雪茄?!”我好奇地打开了这个精致地木盒子。看了大兆一眼。从里面取出了一支。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盒子里还很贴心地准备了火柴。我点燃后轻吸一口。舒服地吐了出来。
“怎么样?不错吧。喀麦隆那有一个为古巴提供茄衣地厂商。这是他们用非洲本地地烟草制成地。这一盒还是我和爪哇找熟人托关系买地。专门孝敬你这位大爷。”大兆对我眨了眨眼。爽朗地笑着说道。
“恩。不错。虽然没有古巴雪茄烟味道醇厚。不过很有非洲地特色。这是我今年收到地最好地礼物。”我小口地吸了一口。眯着眼睛享受雪茄地那种颇有野性地味道。以缓解早上地恶梦给我带来地影响。
安静了几十秒,我发现大兆那边没有回应,转过头看去,这家伙竟然愣愣地直直望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尤其是他还是维持着原始人的造型,让我的鸡皮疙瘩不由地猛起。
“大兆?!大兆?!”我含着雪茄,张开巴掌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半天才让他回过神来。“在想什么呢?”我好奇地问道。
“我觉得你应该去把长胡子都刮了。”陈大兆喃喃地嘀咕道。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的。”说实话,自从留长胡子之后,我省去了许多被女人骚扰的麻烦。
“你抽雪茄的样子有点像格瓦拉,我觉得这是对他最大的亵渎。”陈大兆一脸不屑地说道。
“呸,我拿格瓦拉的名字来回应你!”我看了看手表,时间已是不早了,看来今天得打的去上班,所以赶紧回到卧室去换衣服。
大兆先是没听懂我话里的意思,他先是想了想,然后豪然大笑,说道:“切!”
46。迟到
阳光灿烂地透过大玻璃窗洒入中南集团董事办公室,每天早晨的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各位助理和秘书们都是最忙碌的时候。他们要准备各种的会议资料,或者呈上昨天上司布置下的任务,又或者要接听各种商业伙伴们打来的电话。
而今天早晨的总经理助理们则是格外地忙碌,因为他们的上司——任真自香港满载而归。任真在香港的这段时间里,分别与一家美国公司及三家香港公司签订了数份巨额商业合同,由于有许多后续工作需要跟进,因此即使是昨夜她才风尘仆仆回到上海,今天大清早还是赶回公司来工作。
刚到公司还没把椅子坐热,雷厉风行的任总经理便吩咐整个楼层的工作人员都到会议室内开会,各位衣着光鲜的帅哥美女们,也只得放下手中的咖啡、早餐或者化妆品,匆匆地跑到会议室内集合。
由于签了几单大合同,任真今天的心情是春风得意,一套简洁的淡色呢子套装加A字裙让她显得极其干练和富有魅力。而如瀑布般披下的秀发则赋予了她女人柔性的美。在等待下属们到会的同时,她也是平易近人地和两位高级助理开着玩笑,让这两位男士脸上不由露出了受宠若惊的神情。
“OK,看来我们人都已经到齐了,现在咱们开始开会吧。”任真看到神色有些焦急的妹妹任意最后走进来后,她宠溺地对任意浅浅地笑了笑,看来这个小家伙还是学生效率,干什么都比别人慢半拍。
其实任真这是错怪了任意,任意其实是等着许锐一直没有到公司,所以才那么晚到会议室来。在这一段时间里,许锐作为助理的助理,虽然被任意刻意指使干了不少脏活累活,但这也产生了一些副作用。
譬如说任意对许锐的一些小姑娘似的依赖,尤其是在许锐多次帮她解决一些事情之后,任意似乎无法在许锐不在的情况下安心地工作。又譬如说她对许锐的一种占有欲和认同感,当然这种所谓的占有欲并不是说男女之间爱情的那一种,总之在任意这一小脑袋的意识下,她对许锐的概念就是“我的人”或者“我的助理”。
然而就在任真刚回来的第一天,召集本楼层的工作人员开会之时,这位往日干活任劳任怨堪比孺子牛,能力智慧媲美阿拉丁神灯的助理,竟然破天荒的第一次迟到。虽然护短的任意心里为许锐找了无数个借口,比如说地铁三号线或者是路上塞车,但她也知道Chu女星座的姐姐对于任何事情都是要求达到尽善尽美,尤其是今天是她第一次把许锐介绍给任真认识。
“姐,还……还差一个人……”任沧海已经基本上放权给任真管理公司,因此他平日也甚少召开会议,所以任意这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正式会议。见会议就要举行,没经验的她还是觉得该等等许锐,便着急地开口说道。
这话一说出的确挺扫兴的,尤其是会议室墙上的老式座钟上已经显示九点过二十分了。任真环顾了到会的人员,按照她的记忆应该是这些人没错,难道又有新人加入这个办公室吗?不过就算是新人,似乎迟到二十分钟也太离谱了。
“都已经迟到了二十分钟,我们不用等他了,现在就开始,任意你也坐下来。”任真蹙着弯弯如柳的眉毛,压制住了这个大好早晨一点小小的不愉快,不过在任意无奈坐下来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姐姐对许锐的不满,心里也嘀咕着抱怨道:“许锐你这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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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出身部队地我极其有时间观念。但在这座大城市里。尤其是在上班日地早晨。总有许多事情你是无法完全掌握地。比如说永远载着乘客地出租车。当你好不容易坐上一辆空地。又会发现速度比牛拉车还慢地车流。等到交警出面疏通塞车之后。还没等到司机加速。每一个路口地红绿灯足以能让你妄想变成霹雳贝贝去控制它们。
当我好不容易来到中南大厦之后。看了看手腕上地手表。总结了这第一次打地上班地经验——还不如自己走路快。不过让我感到开心地是。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难得拥有一个耳根清净地早晨。当然我知道他们大概是去开会而不是因为迟到。不过对于我这个这一楼层地临时工而言。打开电脑。淡淡定定地坐在办公桌前看看新闻那是更自在地事情。
间歇时候收到了家瑶发过来问候地短信。女人地心思很巧妙。她短信地内容是关心我战友地情况。实际上我知道她对于一个陌生人应该没有多大地心思。我想我如果回应她地是关于今晚到哪儿吃饭。才不像传说中地鲁男子吧?
正当我忙碌地通过手机平台和她交流感情地时候。只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哒哒哒地。小碎步踏着地板跑步地声音。这熟悉地脚步声让我确定是任意。也只有她地小脚丫才能踏出这种鸭子碎步。也只有她才会在我们这群努力装斯文优雅地同事们中。敢于在写字楼内迈开脚丫小跑。
既然是熟人。所以我也没有多在意。说实在地。我倒是挺希望能让老板继续把我下放到后勤部去。毕竟在那儿我还不用专门为任意一个人服务。继续**我地手机。编辑着短信。
“许锐,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任意清丽的小脸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红红的小嘴噘起,看来是很不高兴了。
47。似曾相识
虽然不介意被小姑娘这样娇嗔着骂笨蛋,不过也得有个原因才对。我睁大眼睛很无辜地看着她,貌似从我到达办公室以来我和她现在才是第一次接触,而昨天似乎我俩也不曾有过什么过节啊?!
外面纷杂的脚步声瞬间停下了声音,看来我的同事们非常识相地不想卷入我和小姑娘的纠纷当中。我耸了耸眉毛,望着她,等待从她继续发飙中得到一些提示,比如说我怎么得罪她了?
“你啥时候迟到不好?偏偏在今天我姐回来第一次开早会的时候迟到!”任意嘟着小嘴把一把椅子拉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似乎要跟我来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生气,她娇嫩的脸上染上一层淡粉的红晕,夜色般深邃的瞳眸直直地望着我,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让她舒服下来的解释。
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虽然脱下军装成为工薪阶级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我能意识到写字楼并非小学中学,迟到就是迟到,还需要交代各种原因吗?我把手中的手机放了下来,然后皱着眉头,直直地望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姑娘。
我得申明,我的眼神经历过无数次的瞄准,无论是演戏还是实弹射击,这辈子恐怕比小女孩从电视上看到的枪战还要多。被我盯着的人应该感到有一种无名的畏缩,至少那些死在我枪口之下的朋友们恐怕还在地府中畏惧着。我想即使像任意这样被宠坏了的小姑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