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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力撑起身体,想要去洗个澡,哪知双脚还未着地,股间传来的疼痛直叫我咬牙,双腿打软,竟一下趴伏在地上,浑身上下倒像散了架,酸疼不已。该死,今天难道是连爬都爬不起了吗?我双手扶在桌沿上,整个人瘫在地上,正自嘲之间,居然听到外面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吓得心脏一缩,我几乎连呼吸都要忘了,怎么办,会是谁,谁会有钥匙,难道是爸妈,天啊,我现在这个下贱模样?!
我慌张地想要套上长裤,哪知愈是手忙脚乱,愈是要出状况,裤子卡在腿弯,怎么也拉不上来,而这时候,门外有人走了进来,我脑袋里轰隆一声,惶恐至极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我低垂着头,蓦然间,眼睛里竟是湿意朦胧,凉凉的眼泪水顺着面颊流下,饶是此刻,我连死的心都有了。
“小景,你怎么样?”顺着我的视线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皮鞋,急向我走来的是表哥,他俯身下来,抬起我的头,他盯着我看,死死地盯着我看,身体的任何部分都不曾放过,我颇觉尴尬,胡乱用手抹了把眼泪,心下慌张,开口声音却沙哑暧昧,“哥,你怎么会来?你钥匙哪儿来的?”
他一言不发,平时的和颜悦色消失殆尽,此刻面色不善,倒像极了脾气不佳的我,我想想心里讪笑,原本以为我们兄弟之间没什么相似之处,今天一看倒不尽然。半晌后,他的视线依然胶着在我身上,我不自在地别过头去,轻轻地将长裤往上拉了拉,胸中虽还是如同擂鼓,但是此刻来的是符宣,总强过爸妈许多。
脑袋里思绪东一堆,西一堆,正茫然间谁知道符宣竟一下将我刚套上的裤子扯了下来,我吓得蜷起了双腿,□一片不堪景象却正入他的眼帘,他扯过我的手腕,一把将我□的身体搂在怀里,“小景,你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上,力道之大直叫我腰处生疼,反正这副丢人淫贱的模样他也看了个够,我虽是心虚,口里却硬是要死撑,强自定下心神,我问他,“你怎么会突然过来的?”
他呵呵干笑了几声,呼吸之间温热的鼻息徜徉在我光裸的背上,我的身体微微颤了颤,他却突然起身,竟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小景,你得先洗个热水澡,这脏兮兮的身体,莫非你忍受得了?”
一时间惊惶失措,我竟丢脸地双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前襟,“腾”的一下,心脏好像蹦到了嗓子口,嘴巴里只知道大喊,“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符宣没理我,他兀自将我摁到浴缸里,放了热水后,冷冷说了句,“小景,是你的好爱人打电话叫我来看看你,看你有没有失血过多,魂飞魄散的。”
我看浴缸里的水漫过自己的腰线,肮脏的欲液血液弥散在透明清澈的水里,丝丝缕缕,突然听他这么一说,却不明白是何意思,于是一脸茫然地看向他不善的面色,“那个,你认识阿南?”
他挤了些沐浴露,涂在手心里,竟一把抚上了我的胸口,我吓得弯下了腰,直往后退,直到背后已经抵上墙壁,他却强横地拽我过来,从颈项处都开始细细地摩娑起来,我惊讶地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突然变了一个人的表哥,他却用不屑的语气回答了我刚才的问题,他说,“我不认识那小子,他倒好像认识我。”
我还来不及消化他的话,他摸着我肩头昨夜被宋之南咬出的伤口,温水流过,细细地发疼,我一把推开他的手,“我自己会洗,你出去吧。”
他双手空空,不怒反笑,竟凑过头来,在我的耳边调笑道,“昨天夜里,小景恐怕不是这么冷淡的吧。”
我一下血流上涌,周身赤红,说话也结巴了起来,“符宣,你,你,你给我出去!”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轻摇了摇头,两只手自顾自地继续在我身上游移,倒像是自言自语地打开了话匣子,“小景,哥从南方回来都快一年了,我不来找你,你竟也不去看看哥哥?”
看他突然笑意极盛的表情,似乎恢复了以前的模样,我却更不敢有什么动作,良久,讪讪地回了他一句,“我以为你不想看到我。”
他轻掐了一下我的腰侧,哈哈大笑了起来,“小景,我还真是不想看到你,不想看到你□的,被男人用过后的凄惨模样!”
被他这般一吼,面上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我本已是憋闷到一塌糊涂,现在正好一把推在了他的胸膛上,歇斯底里道,“没人想让你看,你给我滚,你现在就给我滚!你滚啊,滚!”
29
残局(下) 。。。
我颓然地瘫坐着,符宣并没有因为我的歇斯底里而离开,相反,他连手里为我擦洗的动作都没停下,只是退去了笑意,淡淡的面无表情,手指沿着我的脊椎一路向下,轻柔地暧昧地逗留在尾椎处,我浑身发颤,喉咙里也溢出不成器的呻吟,努力扭动身体想要避开这样羞人的碰触,他却紧紧扣着我的腰,蛮横霸道的令人害怕,而平时嚣张傲慢的我此刻却只剩下可怜的哀求,“哥,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他看着我,眼睛里却有太多我读不懂的东西,我将手臂背过身去,轻轻推开了他的双手,他顺从地离开,却在下一刻突然用手指探进了我身后那处羞人的肛口,我惊的差点从一缸热水里跳出来,他却一手按下我的肩,淡淡说到,“这里不是更应该好好清洗吗?”
简直是郁卒至死,在自己的表兄面前,我竟然会赤身裸体,做出如此种种不堪情态,鼻子一酸,更丢脸的是眼泪簌簌而下,“哥,阿南和我反正也算完了,是我丢人,是我下贱,我求求你别再这样,我已经受够了!”
他轻摇了摇头,手中动作却不曾减,反而更是卖力起来,昨夜那里已是撕裂,疼痛钻心,此刻温热的水流进入,丝丝浸润,最初剧痛缓解之后,倒真是清洁舒爽许多,我将头抵在墙壁上,他自说自划地抹了沐浴露,又向我那里探入一指,我窘的好像周身披了层红皮,他继续说到,“小景,哥只不过是帮你洗洗干净,不会逼你的。”
他的语气平板到令人不自在,而我却匪夷所思地再也强硬不起来,随着他手指的抽动,竟可耻地弓起身体,任他动作,蓦的心下惊惶,不过只是过了一晚上而已,我却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一时之间随处可及的尽是难堪的沉默,我死命地想要压抑自己口中泄出的吟叫声,表哥却诚如他自己所讲,心无杂念,只是帮我清洗身体罢了,他脱了外套丢在客厅里,此刻衬衫的两只袖子还有前襟都被我身上的水弄的一片潮湿,他倒像完全没注意到,我有些尴尬地想要帮他将袖子挽起来,他这才微微一笑,开口却是驴头不对马嘴,“小景,我从南方回来的时候,去过你公司一趟。”
“嗯”,我含糊地答了声,此刻身下被他轻柔地扩张和清洗,我脑袋里早已经成了一团糨糊,羞耻悲哀或者是其他什么,统统不知所谓了。
他并不以为忤,淡淡地继续自己的话,“那个时候,远远看到高档写字楼下面挂着的『宣景软件开发有限公司』的铭牌,小景,你知不知道,我开心地简直想上去亲吻那块牌子。”他停顿了半刻,讪讪笑了笑,接着又道,“小景,你肯定不知道,我那时候立马就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小景你对表哥肯定不是一般的兄弟情谊,小景大概总是喜欢我的吧。”
听他这般言语,看他面上表情温和,倒像是陷入了自己美好的怀想之中,我一时心下复杂,话也说不出半句,只知道痴痴盯着他看,却不料他抽出了我身体里的指头,问我道,“小景,其实你明白那的确是表哥的自欺欺人,对不对?”
听他这般问话,从前总是没心没肺的我没来由心头一颤,甚是艰难地点了点头,他笑得凄凉,却非要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伸手拧开了花洒,替我清洗身上的泡泡,自言自语道,“今天过来看到你这样,哥就明白了,若是换了我,小景你是决计做不到这一步的,我的小表弟从来都是个坚持的人,认定的事情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回头,是不是?”
他语气柔软,对我就如同小时候一般漫溢着宠溺,我却僵住了身体,心里想的是要扑到他身上,嚎啕大哭,『哥,为什么我爱的不是你呢?』,而实际上,却怕他更是伤心,料是长痛不如短痛,我硬是板下一张脸,喉咙口涩涩的,挣扎了半天,终是一把拽过了他的手腕,“表哥,我和阿南恐怕是彻底完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爸妈一直催我找个女朋友,我想,就跟表哥一起加油吧,姨妈大概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吧。”
出口声音一直在细颤,我的手也有些抖抖缩缩,他用掌心覆住了我的手,扯了大大的笑容在我面前,“小景,我明白,表哥明白。。。”,他推门了走出去,回来的时候给我拿来了睡衣和干净浴巾,“擦擦干吧,别着凉了。”
那之后,他扶我去房间里,替我盖好被子后,自己去换了套干净衣服,他个子比我略高,我的裤子穿在他身上怎么看都是吊脚裤,我呵呵笑个不停,他倒也不恼,离去的时候,千叮万嘱我要好好照顾自己,我看他轻轻为我合上房门,却一个人躲在被子里,老天,这两日竟似乎要流干了这辈子所有的眼泪了。
30
悄然的改变 。。。
事实上,并没有如同先前所想的那样,自己会长时间委顿不振,半天的休息过后,虽然身体不适,疼痛迟迟不肯散去,心情上,我倒很快恢复了正常,用谢小乐的话来说,那就是『颜学长生病后,反倒拿出十二万分的干劲来了』,实际上,日子谈不上愉快,却也不至于痛苦到度日如年的地步,而我和宋之南在那晚之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
他曾经打过电话给我,言辞闪烁之间大概是想问我那羞耻之处的伤势,我握着听筒,不知道该以什么语气回答,也许该是含糊不清的用平淡的声音说,“还好吧”。想想觉得难受,于是一阵沉默过后,我没说半个字,便挂了电话,之后,呆坐了许久。
狠灌了一瓶矿泉水,冰凉的液体顺着食管浇凉心脏后,我在想,是不是现时的自己,在用身体偿还过所谓的债后,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觉得不再欠他什么了?摇头苦笑,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亏欠宋之南的吧,他肯定会恨我竟拉他下水,居然害他跟一个男人发生了肉体关系。。。,怎么样我都是罪大恶极,甚至用一个不恰当的词语来形容,在他眼里,也许我根本就是一个“逼良为娼”的大恶人,别无其他。
然后,纠结焦灼的同时又是平淡沉寂的那段时日过后,邱沛东的婚礼举行了,宋之南是他的伴郎,而我,被邀请去观礼,那晚的酒席上,小东满面红光,春风得意,我开玩笑地问了声,“小东,怎么都没让我做你的伴郎呢?”
哪知他却露出十分为难的表情,一边的同学朋友竟也都表现出『哪请的起你这尊大神』的神色来,我自讨没趣,随手捞过一边席上的酒,敞开肚皮,喝了个满盅,一干人等竟更是脸色难看,哈,大家似乎惧我犹甚于从前嘛!莫不是都耳闻了我几乎要逼疯宋之南的光辉事迹,还是此刻都在心里鄙薄我颜某人其实是个变态?
正自嘲间,一旁的新娘刚好走过来敬酒,这是个刚刚跨出校门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