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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拔,我好了,卫生纸捏?」四脚兽合体後,对马桶坐垫的凌虐更甚,小魔星实在忍不住好奇心,「把拔,你真的不去看看那个声音……是不是花子?还是贞子找不到古井了就从马桶里爬出来,可是马桶被盖子盖住了,所以他正在用他长长的手指跟指甲,想把马桶的盖子打开?」
「你闭嘴行不行?」把拔也是过来人,不,是有经验的,也不是,该说是有常识的成年男人,听那种声响,自然就会往最最最歪的方向想,所以若是将他声音里的尴尬丢进马桶,大概多到都能溢出来!
「可是,很大声耶。」小魔星好像挺没胆的,声音的尾巴有点抖啊抖的。
明瑞自然听见小魔星的抱怨了,可是他现在正在怀里的小娇妻体内寻求最极致的解放,已经顾不上那麽多。
「这个世界上没有花子,也没有贞子!」稳重的声音不再稳重,尴尬让把拔的语气,沾上了不少火气,「拿著,快点把你的屁屁擦乾净!」
小魔星没有搭话,大概是把拔此刻的表情太吓人;小娇妻也不再听著乐得偷笑,因为他的屁屁之间插著一根只比擀;面棍细一些的硬杵,就在小魔星乖乖的将屁屁擦乾净的同时,那根不停往上顶的硬杵正毫不留情的,将他紧致的甬道迅速磨擦到都快能冒出火花!
瑞,瑞,慢一点,小娇妻的讨饶虽然无声,两汪眼泪却开始不停决堤而出,明瑞将他搂得更紧,用嘴轮流吸去那些咸中带甜的泪水。
乔乔,再忍忍,再几分钟就会好了,我知道你最厉害了,所以千万不能叫出来喔,好不好乔乔,再为我忍一下,再一下就好?
知道小娇妻眼神开始涣散,大概看不见他的唇语,明瑞怜惜的边吻那些泪水,边以最小的气声耳语著。
是男孩子,睫毛跟泪腺却是如此长翘那样发达,也难怪每到一个新环境,就有那麽多人会想欺负他。
瞧他现在这样拼命隐忍,忍得万分楚楚动人的俏模样,实在太能勾出男性喜欢欺压弱小的劣根性了。
「把拔,你还有卫生纸吗?」小魔星可以改称号,直接叫做小磨星,「黏在屁屁上的好多喔,只有三张,不够我擦乾净耶。」
「那是六张,我折成三份给你,会不会算数啊?」这个把拔真是懂得机会教育的真谛,「你一份只擦两次就丢掉,当然不够擦。」
「……把拔,一份一定是两张吗?」
「啊?」小磨星的问题跑题了,让把拔丈二金刚摸不著头。
「你等一下再给我的时候,一份能不能是三张啊。」
「为什麽?」果不期然,把拔又抓住机会做教育了,「不能那麽浪费,你知道为了要让我们人类擦屁屁,需要砍掉多少树木做卫生纸吗?」
「不知道。」小磨星的声音很诚实,「树木不是到处都有吗,砍一些当卫生纸,为什麽就是浪费?」
「因为……」
「啊,我的手指摸到便便了!」小磨星的惊呼,打断了他老子的长篇大论!
「啊,我的卫生纸都被你用光了。」把拔的声音也惊慌了,危机意识浓厚,很有可能是小磨星沾到黄金的手指,离他太近了,「你在这里等我不可以起来乱动乱跑,我去跟马麻拿卫生纸!」
「可是,把拔!」
隔间的门打开又关上,匆匆而去的大皮鞋没有理会小皮鞋的叫唤,就在大皮鞋的声响彻底消失後不到两秒,小磨星就变成小哭包了。
「呜哇啊啊,花子,贞子,拜托不要再抠抠抠了,呜呜呜呜我才刚刚五岁,我还没有去小学上学,我还有很多心愿,呜哇哇啊拜托你们不要来抓我!」
(10鲜币)020H[侄攻叔受;年上]辟邪的平安符(H)
20
小磨星哭得惊天动地,小娇妻几欲泪流成河,大皮鞋暂时无声无息,大大瑞做得乐在其中。
两副都带把的劲胯紧贴相撞互擦,一根把插在上方温暖的肉穴死命抽插,一根把被两道没啥肥肉的腹墙夹在其中高速相揉,两张被情欲完全控制的出汗俊脸彼此贴著耳鬓磨著,无声享受著你情我愿的水乳交融。
乔乔,有没有顶到?
乔乔,这样爽不爽?
乔~舒不舒服?嗯?
乔~你真好看,怎麽能这麽好看,你的那里很厉害,吸得我好爽……啊……
问话的人本身太舒服了,禁不住漏出了一声喘息,小磨星顿时嚎得更凄惨了。
「呜哇哇哇,马麻快来救我,马麻,马麻!!!」
被一下下又深又直的顶入顶到最敏感那点的明子乔双手紧紧扳住明瑞的肩头胡乱的点头,磨擦的刺激累积到他都快关不住强压在喉咙里的呻吟了,下午连著晚上被猛力尬上三次的甬道已经麻痹到感觉不到痛,只剩铺天漫地的快感凌迟著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知道为什麽,知道做爱的空间里还有其他人正特别留意己方的感觉让明瑞觉得格外的新鲜刺激,还有,一向能言善道有理没理都要占上风的小娇妻这副有嘴不能说,有声不能发的受虐小媳妇苦样,更是再也切合他心意不过的萌翻人!
瑞,瑞,瑞,拜托你快点射,求你,明子乔前头没被特别抚慰也能又直又硬的那根,大量吐出的前列腺液多到能流聚成一川充分滋润著两人的交合之处,鼻腔发出的细细碎鸣既醉人又黏腻,嘴唇不是让牙齿咬著,就是不停开合地朝明瑞切切求著!
都说男人做这档子会越做越持久,小小瑞平常的表现确实是如此,不过今晚的际遇非比寻常,太过刺激过於亢奋的结果,就是不管不顾的飞快冲向终点。
正当小小瑞进到甬道最深处,把最新制造出的满满爱液灌进最钟爱的花芯里,一串高跟鞋敲击地砖的声响急如狂风,叩罗扣罗风风火火的刮进了男厕的大门里!
「李宇恩,你在哪?」小磨星的名字,被这女人无意间给暴露了。
「呜呜呜,马麻~~」
高跟鞋闻声辨位,中间稍有停顿,然後第一个隔间的门碰地一声,被用力推得撞上里面的隔板!
「你的裤子怎麽丢在外面?」听得出不怎麽耐烦的责问,夹杂著撢衣的声响,「这里又不是家里,那地板搞不好很多病菌,你怎麽可以这样脱?」
「呜呜,那是把拔脱的,也是他丢的。」小磨星虽然年纪小,却是冰雪聪明的,「因为我要尿尿,呜呜呜,还有摁摁,所以没有手可以拿,呜呜,他结果,也没有帮我拿。」
「哼,大老爷做惯了,果然没常识。」高跟鞋小小的,不屑的抱怨了一句,马上又将注意力转回重点上,掰开随身型面纸塑胶封套的声音随之传来,「拿去,快点擦,美眉肚子饿了,我们还要去7-11要热开水泡牛奶,再继续被你这样摸摸摸拖拖拖的,我们回外婆家就会太晚,进不去了。」
小磨星乖乖的吸著鼻子抑著哽咽,不似跟他把拔在一起时的厚话,效率果然也要好上一倍不止,不过才两三分钟,明瑞就听见小皮鞋出了隔间,朝洗手台的方向走。
「马麻,都没有,看见香皂……」小磨星欲言又止的,显然很怕被他马麻骂。
「那就用水随便洗一洗就好了嘛。」高跟鞋果然不知道小皮鞋手指曾沾上黄金的囧事。
「可是……我们陈老师有说,上完厕所一定要用肥皂洗手,这样才卫生耶。」
「陈老师不在这里,我以後也不会跟她说,你今天可以不用这样洗。」高跟鞋的声音满是忍耐,「洗好了就过来,赶快穿裤子好出去了啦。」
「喔。」
又是一阵悉悉嗦嗦,跟大皮鞋相比,高跟鞋给孩子穿裤子的时间果然快上很多。
「好了好了,快一点,美眉太久没看见我会哭的。」
「马麻,等一下,你蹲下来一下下。」小磨星还真是不输给以前的明子乔,挺懂得怎样磨人的啊,明瑞听久了也莫名的想笑,他空出一手抬起埋在自己胸前的小脸,发现小娇妻因方才欢爱的透支还在恍神,似乎暂时听不见外界的一切。
「厚,啊你拉我的平安符又想干嘛啦?」
高跟鞋的疑问还在嚷著,明瑞就听见小皮鞋跑到他这间隔间的门前呼吸声超级急促的摸了两下门把,才又急匆匆的大步跑开。
在小磨星跑过极细的门缝时,两眼视力都2.0的他,看见了小磨星的庐山真面目。
「马麻,这里有那个,那个啦。」明瑞笑咧了嘴,虽然高跟鞋跟小皮鞋都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可他能轻易的想像出这个圆嘟嘟的小男孩是怎麽对著他妈妈比手画脚的,实在太爆笑了,「所以你的平安符借给这里,保佑以後再来的人不被那个那个吓到,好不好?」
「什麽那个那个,你不要乱说!」高跟鞋的声音透著大大的囧,可是也没有走过来拿回应该是被她儿子挂在门把上的平安符,「走了走了,快点。」
「可是,我是真的有听到嘛!」
「你这个小呆瓜,走就对了!」
小磨星总算跟著他妈妈离开了男厕,当小皮鞋混著高跟鞋的足声再也听不见的当下,明瑞怀里的明子乔突然自己侧著露出脸平著气声尖著嗓门,极长极长的啊了一声。
「乔,你干嘛?」明瑞再次用食指去勾小娇妻的下巴,发现他的小脸热度仍旧很高。
「没干嘛……」性爱能让人容光焕发,据说是最滋补功效也最好的保养品,这个结论,很适合给当前低低垂著长睫,一脸满足又慵懒的明子乔用,「这是电影里面,贞子复仇的叫声,我只是在欢送刚刚那个,把我们当成鬼的孩子。」
(12鲜币)021[侄攻叔受;年上]你老公呢?人去哪了?
021
因为明宁即将过来投靠,身为明宁在台的至亲,明子乔也就不好再走开不相陪,被连三尬尬得有够呛,连路都没法子好好走的他躺在车子後座一路睡回道馆,下车上床脱衣都是明瑞全程为他服务的,当他隔天爬得起来了,打电话去给叶师傅说再来的两周可能都不能再过去学雕刻的时候,已经快要日正当中了。
傍晚的餐桌上,明子乔都还在陪明瑞的祖父吃祖母煮的简单寿宴,中途就接到说要去朋友家多玩几天的明宁电话,当善变的大嫂说他已经坐野鸡bus到达他跟明瑞所居住的城市时,明子乔被吓得,不,是惊讶得都要掀桌而起了!
「乔乔给我住址,你住的地方。」明宁的语气还是一派轻松,丝毫不受明子乔的影响。
「宁哥,你,你要住址做什麽?」明子乔面带抱歉的朝整桌的长辈平辈还有晚辈老公点点头,起身就朝庭院走。
「我要叫taxi过去你那里,没有住址我怎麽找得到?」明宁笑了,虽然明显是在笑话明子乔难得的口吃,笑声却是一如既往的低磁悦耳。
「不,不用叫taxi,我叫明瑞去,去载你过来就好。」
「你刚刚不是说,你跟明瑞正在陪他的爷爷庆祝生日吗?」
「是啊。」
「那你还叫他中途离席赶来接我,这样做你不知道对老人家很失礼的吗?」明宁的身边似乎还有别人,明子乔听见他掩住手机,跟那人对话了几句,才又对他接著说,「乔乔啊,你知不知道这个城市的哪家taxi车行比较安全,比较有信誉?」
「啊?什麽车行?我连……连……我不知道耶,宁哥,你问这个做什麽?」这可问倒了自从被明瑞接到这城市,除了校车公车火车高铁私家车,其他车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