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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黏定你作者:战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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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勃一干能干三次,这代表,嗯……我的体力还很好,你该为我高兴,为你自己庆幸,不是吗?」对乔仲凛而言,明兴诚的味道胜过蓝色小药丸,是他服用过最强力的春药,能激发他发情的所有潜力,让他动情到全然无心他顾,完全无法无天的地步。
  「高兴个屁!」自从一周前落进乔仲凛的暗算,醉後被他挟持来此,明兴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更虚弱。
  要想健康长寿,男人一旦年过五十,就该敛欲养生。
  可一心只想逼他就范的爱人不这麽替彼此想,从这栋木屋的大门关起落锁的那一秒起就是做做做,压著他做完换他骑上来让他做他,明兴诚心想这样的极乐日子再过两天,他就真的该到西方极乐世界找佛祖报到去啦。
  「亲爱的可真懂我,确实,嗯~能让我高兴的事情不多,拥有你屁股的使用权,啊……很棒,就是这样,再夹……正是其中之一呐。」
  爱人刚老蚌生珠完没半年,肚皮上不旦有剖腹产留下的刀疤,整体摸起来都还一层松垮垮的。可是,乔仲凛一点不介意,平时逮到机会了,还很爱捏著把玩。
  比如现在,就是。
  「再替我生一个行吗?兴诚?」最早刚认识那时,爱人的腹部平坦紧实;每每想到这肚子会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替他生孩子,乔仲凛便心觉大暖,全身的毛孔不禁尽开,通体舒泰到一个不行。
  身体接近被掏空的临界点,射精的当下觉得晕眩很正常,虽然这回被插到高潮先身後之人射出的体液已然又清又稀,快感的强度却比平常还要更盛,强烈的刺激几乎要让明兴诚达到神智崩溃的地步。
  「你停,停……先停一下,啊!啊啊!你慢点,轻点!」不行了,太刺激……
  头,好晕……
  难得在床上先被累到昏的男人,在瘫软过去前身体曾不由自主的一阵抽搐,发现爱人不太对劲的乔仲凛这下也顾不得风流快活了,赶忙将凶器从明兴诚的体内拔出来,将人给揽胸抱起,搂进怀里探视。
  「亲爱的,对不起,对不起。」存心以性相胁的乔仲凛只能不停重复说著对不起,他知道自己没资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不过两分钟,明兴诚就在游走身躯的冰凉擦拭中,慢慢地转醒了。
  「兴诚……」乔仲凛一脸歉意的跪在爱人身旁,正当他要对他说自己愿意放弃坚持的当下,意志向来堪比顽石的明兴诚居然先他一步的,妥协了?!
  「……既然我还没死成,那就办了吧。红盖头,你披,我披,都无所谓了。」
  被七个昼夜马拉松式的性爱累去半条命,明兴诚为了留住剩下的半条命好照顾幼子子乔长大成人,决定看淡没命重要的名声与尊严。
  既然,这个身边现正紧捱著他,他一心想要保全他名声的男人都不想著要自保,那他也不想再替他操这门心了。
  想公开办个仪式,那就让他办;反正他从政,向来都令他诸多不便,诸多厌烦,说不定这回能因他公开了同性婚姻让他的政治生涯就此止步,对他而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乔仲凛闻言,忍不住丢开了毛巾扑进爱人怀里,笑得牙露後龈!
  「亲爱的,亲爱的,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
  哼,要是不爱你,能让你绑过来一做七天,都不反手勒死你?明兴诚不爽归不爽,还是没推开在他身上撒野的爱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一手,却是替他擦脸。
  「这样贴著,你不热我热。起来,我想去湖边,泡一下冷水。」
  * * *
  都答应随便他要怎办就怎办了,乔仲凛还是没带明兴诚离开那块滨湖区,反而被他带进此处的原住民部落,穿起一身中式长袍,跪坐在印第安部落老酋长待客的厅屋中,举行起随兴又安静的印第安式婚礼。
  明兴诚以眼尾馀光,瞄了眼左手旁与他姿势相同,此刻正垂首聆听老酋长为他们吟诵祈福的乔仲凛,他实在搞不清楚这男人是怎麽想的,他要的,到底是什麽?
  他跟他,都没有印地安人的血统。这样做,意义在哪里?
  「脚跪酸了是麽?」察觉爱人一再抛向他的视线,乔仲凛微微笑著抬起头,迎视过来。
  「有一点。」明兴诚也不否认,说的是中文,他不担心被这些美洲的原住民给听懂了。
  反正这些人,他是一个也不认识。往後也不见得会再见到面,能培养出交情,不想多想得不得罪的问题。
  「再忍一会儿,为我。」乔仲凛的皮相好,不显老,只是稍微抹了些遮瑕霜,就让他完美的少了十几岁。
  明兴诚没再接话,因为老酋长正朝他递过来一个陶碗,他忙著轻声道谢,将碗接下。
  分成几小口,当明兴诚喝尽碗里发酵味道浓重的白酒,屋里门帘一掀,鱼贯走进了一群他再也熟悉不过的人们。
  是他的孩子们。所有的,包含才五个月大的子乔,老爱傻笑的Clement,还有三儿婿图凌。
  明兴诚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今天并非假日,你们都不用上学了?我不记得澳洲这时,有什麽连续假期?」
  三子明真被他这麽一问,脸上登时起了红云,直直连耳廓都给染得通红。
  「是爹地要我们请三天假,尽快飞过来。」三儿婿站出来恭谨地答,手肘里横捧著睡得香沉的图庆,四子Clement手里牵著长孙明瑞,明兴诚将一干孩子们看了又看,这才察觉出些许异样。
  「你们怎麽,都穿一个样?」都罩著中式的长袍,尤其是三子跟儿婿,与他跟爱人一样,是一袭红底滚金边的新郎服?
  一脸严肃的大爷爷看来挺威严,明瑞将身形隐在他家老头的腿後,只探出一双载满好奇的澄澈大眼。
  「兴诚别这样,放轻松好吗?别吓著了孩子们,要他们都过来,是我的主意。」乔仲凛伸手,和善地朝爱人的孩子们招了招,要他们坐到他身边来。
  他对总是沉默,怀里也抱著小孙子期朝的明融温柔一笑,接过明峰手上半睡不睡,眯著双眼正在吸吮大拇指的明子乔啾啾小嫩脸,然後朝他实质意义上的长子---爱人的三子明真抬了抬下巴,指向角落那叠坐垫。
  「小真,那叠垫子是我要人留的,你拿四个过来,两个两个的并接起来,给小庆跟小朝躺在上头,让他们能睡得舒服些。」
  又转头吩咐跟他最麻吉的Clement:「乖儿子,帮乔乔也拿两个过来,他快睡著了。」
  「OK。」性格爽朗,个性讨喜的孩子正处在迅速拔高的阶段,身板乾扁手脚细长举止毛躁个子高挑,先抓了抓头才弯下腰伸长手去拿垫子的模样,挺像一头未成年的大猩猩。
  「乔仲凛,你到底想干什麽?」事已至此,明兴诚不是看不懂,只是不懂他这麽做,用意为何?
  「这里,是媒体罕至的地方。」爱人低调,只愿领证不愿举办仪式,乔仲凛又何尝不知不是公众人物的明兴诚都是为他著想,「我考虑了很久,我想,除了Sam这里,婚礼在哪举行都很难保密。所以,我披红盖头嫁你的样子,只能在这里给我的老同学,以及他的族人们看见。」
  坐在老酋长身旁的Sam听见乔仲凛提及他,端起酒碗朝他的中学同窗一扬,素来沉默的他又说了句恭喜,接著将碗凑进嘴边,仰颈一饮而尽。
  虽是初次相见,明兴诚听乔仲凛提起Sam这麽一号人物,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在他们都是年轻人的那个年代,以白人意识为主流的大社会里种族歧视还很严重,家贫的原住民能自食其力读完博士的,可谓十分少见。
  「爹地,什麽是红盖头啊?」Clement看见老爸明兴诚因为爹地乔仲凛说的这番中文,也学三哥悄悄红了耳朵,好奇心顿时大盛。
  乔仲凛有些促狭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Clement的问题,反而从怀中掏出一条丝质齐边,没有缝上流苏倒是绣有龙凤呈祥的大红巾,塞进有双亮晶晶金褐眼瞳的好奇少年手里。
  对听得懂他意思,却不像明真图凌事先就为他所告知,直到现在才知情要扮这一出的明峰与明融一个不赞同一个纯讶然的眼神,乔仲凛不以为杵,更不觉羞耻。
  他不过是个想将自己的终身托给此生最爱,望能与他携手白头,同生共死的普通男人,结合的仪式,对个别都曾在教堂结过婚的他们而言,不是那麽重要,所以他才会在孩子们到达之前,先与爱人举行印第安婚礼。
  印第安婚礼,通常就分三个阶段。第一步骤的[抢亲],在他拐带爱人上车,关掉他的手机藏起电池,将人掳进湖畔小屋[监禁]的那一刻起,就算开始。
  而後续的[蜜月],自然就是不分昼夜的床上缠绵,差点缠去爱人半条命的那七天了。
  而最後阶段的[结婚],也在Sam的伯父--这部落的老酋长[小径上盘旋的鹰]方才不算冗长的祝福赋予词的歌颂中,悉数完成了。
  「爹地,这条滑不溜丢的红手帕,就是红盖头?」Clement对球类涉猎颇广,手也灵巧,食指顶在手帕正中;手腕接著施力抖转,马上就让红盖头像篮球一般原地打转,撑直了四方帕角!
  「Yes。」Clement可爱又冒失的无心之举,让乔仲凛忍不住笑出了一口白牙。
  「这有什麽用处?」看见爹地朝他伸手,手指微凹手掌向上,Clement只好将手上的动作停下,把红盖头还给乔仲凛。
  「你待会儿,就会知道了。」乔仲凛笑得像只老谋深算,奸计得逞的老狐狸,Clement虽然年纪小,却也看出了端倪。
  「爹地,你又成功的……做了什麽?」坏事这两字,Clement想了想,还是没出口。
  反正爹地跟他这麽要好,肯定明白他意思,就像他也满了解爹地的为人,麻吉之间,就这道理。
  接下来,穿著一身印第安传统服饰的老酋长替爹地盖上红手帕,让面有难色却还是勉强配合的老爸跟爹地一人手牵一端的,拉著一条中国城常见的剪彩红带先朝部屋外头一鞠躬,再面对面的互相一鞠躬,等老爸揭开爹地头上的红手帕,在爹地额头上印了一个简短的浅吻,爹地旋即推开老爸的双手,走向三哥将他从地上牵起来。
  将方才还在他头上的红盖头给三哥兜头盖好,他低声要三哥站著不动,挪步再牵三哥夫站到三哥的身旁一同牵著那条回收再利用的红彩带,然後,爹地那个充当司仪的老友就又开始用生硬的中文喊口令,让三哥他们循著父亲们刚做过的仪式对著屋外鞠过一躬,再转头对著就站在他俩身前的两位父亲再鞠一躬,最後是三哥与三哥夫互相对鞠一躬,三哥夫的脸也不知是因为鞠躬还是害臊,迅速地泛成了英姿再世的红关公。
  Clement坐在垫子上,像看表演一样的边喝果茶边观礼,看著看著,越觉有趣,看到三哥与三哥夫一齐朝两位父亲躬身行礼那里,他想他大概能猜到爹地会安排这种形式婚礼的主要原因了。
  这等於是爹地在众人面前,欲以众人为证,正式的将有他血缘的三哥给认回去了嘛,Clement看见三哥夫将三哥的红盖头掀开,忍不住破坏一室和静的迭声嚷著Kiss Kiss,再瞧见老爸虽是不发作的事事配合著爹地,全程却半眯双眼,若有所思,不著痕迹的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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