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S1149'《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 上》
作者:樊落
绘者:Leila
出版社:威向文化
出版日期:2012/05/29
文案:
人生中,有些事是绝对不可以做错的──
例如会严重晕船的他,根本不该乘坐豪华邮轮!
这是差点搭船遇难的舒清风内心最真实的感叹。
而比晕船更悲剧的,是晕船吐到死还被弃尸小黑屋……
萧鹞不喜欢舒清风,像这样的黑心律师就该给他点教训!
但看着对方虚弱凄惨的模样,却开始觉得有点心疼与不忍。
结果整人整到最后,累的还是要照顾舒清风的自己!
萧鹞清楚知道舒清风是个货真价实的黑心律师,
可在相处间,依然忍不住被吸引,
只是,这样的人,值得他交付真心吗!?
腹黑律师VS英俊船长,
舒家兄弟第三弹──《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火热上市!
'S1150'《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 中》
作者:樊落
绘者:Leila
出版社:威向文化
出版日期:2012/05/29
文案:
终于与萧鹞前嫌尽释,舒清风打算歼灭彼此间的隐患,
遂提议和萧鹞重新开始调查多年前的酒吧杀人案。
令萧鹞错愕的是,这腹黑又有仇必报的情人,
竟然拿床上的主动权来打赌!?
萧鹞和舒清风的热恋生活竟有死亡威胁的阴影笼罩!
在抽丝剥茧,离真相愈来愈近的同时,
萧鹞堪称桃花开满天的烂桃花运,似乎又增强了。
对舒清风来说,这本该只是场报复的游戏,
但面对萧鹞,似乎有种陌生情绪在影响他──
萧鹞是他的人,妄想加害,就得承担他的报复!
'S1151'《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 下》
作者:樊落
绘者:Leila
出版社:威向文化
出版日期:2012/05/29
文案:
他们一个想当船长却因为晕船作罢改考律师;
一个曾想成为律师最后却当上船长,
兴趣相同、嗜好相同,联手调查更是默契十足,
萧鹞从不曾想过,他与舒清风的距离会是这么遥远。
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
可他希望舒清风不会是逾越法律界线的那个人。
就算提出分手、就算被指控杀人,
看着舒清风担任证人律师意气风发的犀利模样,
萧鹞忍不住想说──
「那晚,我本来是打算向他求婚的。」
舒清风早明白萧鹞从不会按他的意思行动,
更没想过会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告白。
这样他更不能让萧鹞出事了!
会喜欢上这只笨鸟,一定是他晕船后遗症还没好的关系……
《都市奇缘之7°的距离 上》
第一章
舒清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如果这个预感成为现实的话,那他将是这世上头一个晕船晕死的人,墓志铭该这样写……
不,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自己这是在哪里。
舒清风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蜷缩而酸麻的身体,努力让自己的神智更清醒一些,不过这个愿望此刻要实现,感觉有些勉强,在之前的数个小时里,他的记忆除了呕吐呕吐还是呕吐,中途还因为太难受晕过一会儿,活这么大他头一次发现,昏厥在某些时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至少他不用再忍受煎熬,就比如他现在这种临死状态。
说临死一点都不夸张,因为舒清风感觉自己现在已经严重脱水了,这并不奇怪,如果在一个封闭空间里吐上数小时,没有一点进水的话,人体的自我调节功能会完全失常,甚至连嗅觉都麻木了,虽然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因嗅到空间里的酸臭气,而再引发呕吐,这种恶性循环早晚会杀了他的。
房间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不过应该不大,一丝风都感觉不到,因为闷热,舒清风的额头渗出大片汗水,都是虚汗,他不舒服的呻吟了一声,眼镜没摸到,手机似乎也消失了,他恍惚着向旁边翻了个身,胃部传来的痉挛随即让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很痛,需要用手顶住才能勉强镇住痛感,但这个小动作耗费了他不少体力,他叹了口气,不知道这种活受罪的感觉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该死的船何时才能到岸。
或者,他该知道的是——自己是不是被绑架了?如果绑架的目的是钱还好,如果是要他的命的话,在豪华邮轮上要干掉一个人,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连弃尸的步骤都简化了,直接推进海里,神不知鬼不觉。他想,跟自己一起乘船的几个损友应该不会有人觉察到他的消失,也许到下次他负责的案子要出庭时,才有人发现——啊,舒清风人间蒸发了。
一天前,舒清风去香港调查某件案件,回程时几位律师同僚订了豪华邮轮船票,邀他同船,他本来拒绝了,可架不住几个人的怂恿,说沿途海景有多美妙,船上服务设施有多完备,还能借机认识各种类型的漂亮美眉,他一时大脑抽风,就答应了。
现在看来,有些事是不可以做错的,任何稍微天真的判断都可能跟死亡连到一起,就像有严重晕船体质的他不该听信损友们的怂恿乘坐豪华邮轮一样,事实证明晕船的人永远都会晕船,邮轮也是船,就算再豪华,也不能改变它在大海里航行的本质,如果当时他坚持乘飞机的话,现在可能已经在某家高级俱乐部里左拥右抱,享受美妙的夜生活了,可是,他却搞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舒清风此刻不太清醒的大脑唯一能做出的感叹。
同僚其实没骗他,这艘邮轮的设备装潢都很豪华,各种娱乐设施也应有尽有,登船不久,他们就各自钓到了喜欢的女生,跑去酒吧喝酒,舒清风一开始也跟着一起去了,不过不久就厌了,起因是同僚喝多了,为跟别人争女伴吵了起来,两帮人越说越僵,差点打起来,最后还是警卫来为他们调解的。
被好多人围观,舒清风觉得很尴尬,更糟糕的是,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关系,他觉得很不舒服,胃里翻江倒海的,生怕自己失态,他没再理会发酒疯的同僚,一个人急匆匆出去,由于走得太急,跟迎面走过来的白衣男人撞了个满怀,还好男人反应敏捷,及时刹住脚步,并顺手扶了他一把。
但当男人看清舒清风的容貌后,立刻松开了手,脸上微露惊讶,随即是厌恶,脚步向后微退,像是躲避病毒似的避开了跟他的碰触。
不适弱化了舒清风的直觉,他没注意到男人一瞬间的小动作,碰撞导致胃里更加难受,作呕感猛地涌上来,他紧闭着嘴,连道歉都没敢说,就快步走了出去。
晕船这种病症很奇怪,一旦犯了,那种不适感会越来越激烈,根本无法压制,他跌跌撞撞走了好半天才找到洗手间,立刻冲进去吐了个痛快,然后挪到洗手台前清洗漱口。
旁边传来轻轻的冷哼,是站在临近的男人发出的,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腔调,不过舒清风现在正难受,根本没精神去注意外人,为了缓解虚软感,他把眼镜摘了,低下头,拚命往脸上掬水,男人转身出去了,只在他眼神余光中留下一抹白色衣袂。
舒清风用凉水清洗了一会儿,感觉好点了,这才出了洗手间,他没回酒吧,而是直接回客房,但跌撞着没走多远,就发现自己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他迷路了。
舒清风少年得意,事业更是如日中天,如果说有什么美中不足之处,那就是他很没方向感,路痴得严重,而晕船加重了路痴病症,他有记得客房号,可是在头脑混乱的状态下,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回到房间。
他在甲板上乱走了一会儿,想找个人问路,可是时近午夜,客人们不是在狂欢,就是已经入眠,他四下转了很久,连服务生都没碰到。
周围很静,夜风将属于海洋的特有气息送来,原本该是闲适的感觉,此刻却让舒清风更难受,胃部开始翻滚,虚汗又涌了上来,他忙加快脚步,想去洗手间,可是胡乱转了一圈却找不到,身体到了可以忍受的限度,他只好奔到船舷上,伏在上面一番大吐。
身后响起脚步声,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站住,像是有人在默默注视他,舒清风也知道自己这样随地呕吐很没公德心,但实在忍不住了,一番激烈呕吐后,随手用袖子擦了下嘴,靠在船舷上大口喘息,头痛得厉害,像要裂开似的,止都止不住。
脚步声渐近,舒清风隐约看到被海风吹起的白色衣角,然后一个很清亮的男子嗓音传来。
「你还好吧?」
「不……」这应该是他迄今为止的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舒清风苦笑:「抱歉,能不能……」
他本来是想麻烦男人帮他叫医生,或是扶他回房间,但话说到一半就刹住了,不适感涌上,他急忙捂住嘴,生怕自己在外人面前失礼,但事与愿违,肠胃像是在跟他拗着劲似的,不断挑战他的忍耐力,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又是一阵干呕。
「你看来晕船晕得很严重。」
男人在旁边说,气定神闲的口吻,跟此刻舒清风的狼狈形成强烈的对比,舒清风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力点头,证明他没说错。
夜风中传来男人的轻笑声,一张纸巾递来,帮他拭去唇边的水渍,并顺手扶住他,说:「我送你回去。」
「谢……谢。」
「你还是别说话了,免得再吐。」
男人嗓音很泠,却很好听,扶舒清风离开的时候,他闻到一丝淡淡清香,是男人身上的香水味,淡雅而又独特。
那时候的舒清风绝对想不到他在一天里做错了第二次的选择,他以为男人会带他回客房,谁知男人带着他左拐右拐,来到了这个小黑屋里。他当时大脑混乱,等觉察到不对时已经晚了,他被男人很粗暴地推到地上,突如其来的撞击让他忍不住作呕,可惜胃里能吐的都吐出来了,只能蜷起身来忍受不适。
「我也不知道你住哪里,就先送你到这里休息一下好了,放心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男人蹲下来,伸手拍拍他的脸颊,说:「乖乖待着,我去帮你找医生,很快就回来。」
清亮话声中像是夹杂了几分幸灾乐祸,这让男人的语调听起来充满了愉悦,很优雅的嗓音,可惜舒清风现在没精力去欣赏,他想说客房钥匙在自己口袋里,钥匙上有房间号,可话到嘴边,发出的只是轻轻的嗯声,平时在法庭上舌剑唇枪的风采,都不知去了哪里,这时候只觉得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是一种折磨,大脑混混沌沌的,随意应下了,心里只盼着医生尽快来,又不是什么大问题,可能吃两片晕船药就好了,然后他就听见脚步声远去的声音,再接着门关上了。
男人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很快回来,相反的,他从离开后再也没出现,不适拉长了时间感,舒清风几次从昏睡中醒来,都发现自己仍旧留在同一个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他感觉房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无法顺畅呼吸,再这样持续下去,他一定会死的,他迷糊着想。
舒清风伸手在周围摸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手机,不过就算找到手机联络到损友,那些家伙现在只怕也都在温柔乡里快活,不会接他电话,他放弃了,微微仰起头,当发现前方不远处有轻微光芒晃动时,他决定自救。
光芒像是从房门缝隙间透进来的,但实际上那扇门比他想象的要远得多,爬到一半他就气力用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