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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总有一种被慕言排除在外的感觉,可是去问慕言,慕言也都懒懒的不回答,气愤的林木木化悲痛为食欲把慕言家的冰箱吃空了一回又一回。
又一天醒来,慕言果然已经不在了,林木木有点失落,他和慕言之间似乎有了间隙。到了下午两点多了,慕言还是没回来,林木木一个人看着动漫,正当林木木把键盘抠得惨不忍睹的时候,门铃响了。林木木在这住了将近一个月了,除了送外卖的,就没见有其他人来按过门铃,付清通常都是用拍的,林木木觉得在这件事上,付清绝对是脑子坏了,有好好的门铃不按,非要牺牲自己的手来拍门。林木木疑惑着,这个时候也不会是送外卖的,而且他也没叫外卖,难不成是慕言忘带钥匙了?
想到这,林木木怀着满腔怒气,冲到门边,刷一下拉开了门看也没看闭着眼就吼出声:“慕言,你今天不说出你和付清在干什么,我就…我就…”就了半天没找出个强力威胁理由的林木木睁开了眼,然后,愣了。
门外的不是慕言,是个妇人,年近四十的年纪,保养得很好,即便是这大热天的,也还是穿的很端庄,不像自己。林木木瞅了瞅眼前的妇人,再看看自己,顶了颗鸡窝头,上身是一件短袖T恤,一边袖子还卷了起来,下身一条中裤,白嫩嫩的小腿正张扬的露着,脚上踩着一双小卖场上20元一双的凉拖,还霸气的一手撑了腰一手挂在门把上,林木木顿时脸红了,不好意思了。
把门打开,袖子放了下来,林木木习惯性的摸了摸头,腼腆的笑了笑:“那个…您找谁?”
眼前的妇人也愣住了,林木木问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上下打量了下林木木才答:“我找慕言。”
“啊?那个,他出去了,您进来等吧。”一听那妇人是真来找慕言的,林木木就紧张了,请了那妇人进来,心里猜测着这妇人和慕言是什么关系,看样子应该是长辈吧,不会是慕言的母亲吧?可是看年纪又好像年轻了点,胡思乱想着,林木木端了杯果汁请那妇人坐了,道了句:“那个…阿姨,要不我去打电话给慕言叫他回来?”
那妇人看了林木木一眼,微点了下头。得了允许的林木木唰的一下就溜回了房间给慕言打电话去了,慕言接了电话说他会尽快赶回来,迫不得已的林木木只好又挪回了客厅坐到了那妇人的对面。
那妇人看着林木木从慕言房间出来,皱了眉,瞧着坐在她对面的林木木坐立不安的样子,半晌,开口问道:“你住这里?”
林木木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答:“啊?额…是,我住这里…那个,我是慕言的同学,也是舍友,住这里是为了请慕言帮我补习功课的。”想了想,林木木决定还是解释一下,虽然他不觉得这个借口有多高明,也不知道当初慕言是怎么拿它骗倒自己妈的。
闻言,那妇人本就皱着的眉又紧皱了几分:“和慕言住一个房间?”
“额…是…那个,慕言说就一个房间,所以让我和他住的。”林木木紧张得握紧了手,还要琢磨着眼前的这位究竟是慕言的什么人,刚才在电话里问慕言,慕言也没回他。
在慕言回来之前的这段时间,光是和那妇人面对面坐着,林木木就有种什么都被戳穿了的感觉,还要时不时的应对那妇人提出来的刁钻问题,尽管开了空调,但是好歹这么大热天的,林木木竟然出了一声冷汗。
慕言回来倒是让林木木那颗七上八下的心不乱窜了,因为它沉了。慕言的那一句“妈,你怎么会来”让林木木的心咚的一下就彻底沉了底,上不来了。
那妇人,现在应该是慕妈妈了,见了慕言回来终于挂上了笑容,问了慕言的近况,话题就扯到林木木身上了。慕言看了看林木木那不知所措的模样,便叫了林木木去书房呆着,林木木虽然担心着,可自己在这里也不能说什么,还是应了声去书房了。
也不知慕言和他妈妈谈了什么,没一会慕妈妈就走了,林木木犹豫着走了出来,慕言见了,拉了林木木坐到他怀里,头压着林木木的肩安慰着林木木:“林木木,没事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别想了林木木。”眼神沉了沉,慕言又道:“林木木…”瞥见林木木皱着的眉头,担忧的眼神,慕言终是没说什么,岔开了话题:“林木木,知不知道13号是什么日子?”
“啊?什么?”林木木有点转不过弯来,怎么突然说这个。
慕言笑着叹了口气:“林木木,你都不看日历的吗?就算不看,你天天在电脑上挂着,就没发现什么吗?”
事后,林木木总算知道了,13号是七夕,情人节,不仅是情人节,而且刚好是慕言的生日。林木木觉着,不管怎样,那一天,他要和慕言好好过。
作者有话要说: 抽了 。。。 卡壳了 。。。
☆、风雨前
虽说因为慕言母亲的缘故,林木木一天到晚都在担心,不过再有一个礼拜的样子就到慕言生日了。这是林木木认识慕言、和慕言在一起后第一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而且恰好那一天是七夕,两两相加,这个日子就变得更特别了。
林木木沉浸在究竟送什么礼物给慕言的漩涡中无法自拔,因此没有注意到慕言这几天已经背着他接了好几个电话,语气暴躁得像是变了个人,也没有注意到付清已经有四五天的样子没来过了。
等到付清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情人节的前一天了。付清满身风尘,一脸疲惫的出现了,眼下的黑眼圈和眼里的红血丝吓了林木木好大一跳,还以为付清是被人抓去做苦力压榨了。
付清没理林木木的惊讶,一头趴在慕言家沙发上就睡了过去。等付清睡醒后,又和慕言两个人关在书房,不知道谈什么了。林木木惶恐,这些天慕言的焦虑他隐约也能感受到,不是没想过原因,只是一想到,就忍不住退缩了。
慕言和付清没谈多少时间就出来了,睡了一觉明显精神好了很多的付清也有力气调侃林木木了。在得知林木木在这个时候还在为礼物的事烦心的时候,付清坚决果断的告诉了林木木,对于慕言来说,没有比他林木木更好的礼物了,所以干脆就脱光光把自己送给慕言吧,惹得林木木从头红到了脚。
到最后,林木木决定亲手为慕言做生日蛋糕,礼物嘛,就是自己从小戴在脖子上的刻着自己生肖的玉佩,这玉佩据说请了高人开过光的,能驱邪避灾。林木木和慕言同岁,送慕言正好。
林木木本来准备在慕言生日那天一整天都要和慕言在一起度过的,可是临近中午的时候,慕言接了个电话留了句晚上回来就出去了,林木木很不安。
到慕言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七点了,一进门,慕言就拥了林木木在怀,什么都没说,就只是抱着林木木。良久,林木木忍不住了,扭了扭身子,轻唤了声:“慕言?”
“嗯?”慕言声音有点沙哑,未等林木木回答,慕言便抬起了头,揉了揉林木木的脑袋:“林木木,我的礼物呢?”轻佻而慵懒。
林木木不自在的挪开了身子,脸红红的道:“我做了蛋糕,先吃蛋糕。”
林木木把那个勉强能看得出蛋糕的影子的东西端出来的时候,慕言终是没忍得住笑弯了眉眼。林木木气鼓鼓地瞪了慕言一眼,又看了看称得上是至今为止最好的成品,失了底气。
林木木在蛋糕身上插了整整20根蜡烛,愣是把原来还有点模样的蛋糕插得面目全非了。唱着走了调的生日歌,硬缠着慕言闭了眼许了愿吹了蜡烛,然后给慕言带上他送的礼物,林木木才作罢,慕言则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林木木。
完了就是分割蛋糕,虽然没有外表,但这个蛋糕还是有内在的,味道还可以也不会太腻,说着这话的慕言对林木木一下午的努力做出了肯定。
林木木泄愤的戳着剩下不多的蛋糕,被慕言抱了个满怀,然后就是带着奶油味的亲吻。细细密密的,直到林木木整个脸被啃了个遍。慕言蹭着林木木的侧脸,一下又一下:“林木木,不准逃!”
林木木有点愣,慕言很奇怪,慕言这是在不安?下意识的抱紧了慕言,林木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从慕言母亲来过后,林木木就一直在逃避,也没能和慕言好好谈谈,告诉自己不看、不说、不问,就还是和以前一样。也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不过人都是这样的,没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永远都能说得轻巧,到了真要面对的时候,林木木退缩了,他那点勇气只需慕妈妈看一眼,就能溃散了。
林木木脑子里乱哄哄的,根本无法思考,太多东西窜来窜去,,理不清,也就没意识到慕言做了什么。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和慕言已经在床上了,上衣也不知道去哪了。慕言一只手撑在林木木耳旁,俯视着林木木,本能的,林木木想起来,却被慕言另一只手压了回去。
林木木有点慌,上方慕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林木木,这个气氛,这个环境,这个时机,都太合适太完美了。
慕言抓了林木木一只手握到手里,十指相扣,贴上自己的胸膛。林木木感受着从手背上传来的那强而有力的跳动,那是慕言的心脏!想到这,林木木安心了。
。。。。。。
林木木其他都不记得,只知道刚开始的时候痛得要死,哪怕慕言做够了扩张也一样。不仅痛还想吐,眼泪流的哗哗的,指甲嵌进了慕言的肩膀里,慕言任林木木掐着他,一点一点吻去林木木的泪珠。
第二天,林木木就发了低烧,林木木不肯去医院,没办法,慕言只好去开了点消炎退烧的药来,逼着林木木吃了下去。反反复复两三天,林木木总算是退烧了。
托那一次的福,林木木这几天也没空想什么慕言母亲的事了,跟慕言相处也总觉得别扭,脸红次数达到了史上之最,慕言倒是没什么改变。
一来二去,离开学的日子也近了,林妈妈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叫林木木回家别给慕言添乱了。思量了下,林木木还是收拾了包袱,在开学前一个礼拜回了家。
慕言送林木木到家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饭时间,慕言便留了下来一起吃。这餐饭吃得很放松,和慕言以前来一样,林木木还是爱和慕言抢肉吃。直到在吃青椒炒蛋的时候,林木木习惯性的把青椒扔到了慕言碗里,嘟囔一句:“你吃。”饭桌上有一瞬间的沉静,林木木也察觉到了,林木木有点慌。这个时候,林妈妈出来打了圆场:“林木木!你这是什么习惯?!就是这样对客人的?!”
慕言也赶紧跟着解释了两句,饭桌上又恢复了看似轻松地气氛,除开林妈妈有点白的脸色。
慕言走的时候,是林妈妈和林木木一起去送的。慕言弯腰开车门的那一瞬间,林木木送的玉佩从敞开着的衬衫领口里滑了出来,林妈妈看见了,身子微晃了两下,脸色又白了点,勉强笑着开口问:“言言,你这玉佩。。。”
慕言顿住了身形,这时才发现林木木送自己的玉佩露了出来,刚想开口解释什么,一旁的林木木抢先说了出来:“妈,这是我送慕言的生日礼物。一直以来麻烦慕言太多了,又想不到送什么好,刚好他和我同岁,所以就把玉佩送给他了。”
听了解释的林妈妈惨呵呵的笑了两声,道了句“是吗”,又叮嘱了几句慕言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