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沓泽所指的是一个很小的木桥。
曾他听说过,旺季的时候潜水用的船会从那里发船。
「我游过那个,不知不觉游到隔壁沙滩了。哈哈,就像流动游泳池一样……喂,你的脚怎么了。」
沓泽的视线落在核的脚上。
此时核的身体才终于能动。随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脚下的沙被血濡染。
「割伤了吗?让我看看。」
「什么……」
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核发现自己刚才连声带都十分紧绷。
「咦?」
「什么流动游泳池啊……!」
大概是感受到怒意了吧,沓泽瞪大双眼看着核。一副完全搞不懂核为什么要生气的表情。这又让人更加生气,核狠狠用手掌推开沓泽的肩膀。「哎呀。」沓泽后退了两步。
「核?」
「你这个人……畜生!你这种人最差劲了!」
把他拉近,然后再推开。
沓泽的肩膀上深深印下核的手掌印。沓泽在不会跌倒的范围内接下他的掌击,但到了第三次就握住核的手臂制止他。
「喂、喂,你的脚……」
「为什么不回答我啊!」
「回答……」
「明明我叫了你好几次,你为什么都不回答,在完全无关的地方游泳啊!明明我那么拚命的叫你!明明我就在叫你!」
停不下来。
迸发的情感停不下来。
在说什么啊,因为在游泳,不可能听得到不是吗……即使知道这点,还是没办法。情感从全身的毛孔中喷出,无法自制。如果双手没被沓泽抓住的话,感觉就会揍他了。
「明明我就……那么拚命的叫你……!」
虽然近似于怒火,但有点不一样。
也不是不像悲伤或是寂寞之类的情绪,不论如何,那都是位于理性追不到之处的感情。所以也无法控制流下的泪水。
滑过下巴的泪水一滴滴落在沙滩上,核这才初次发现自己在哭。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看不到沓泽摆出怎样的表情。
大概是一脸呆然吧。
该不会在想,这家伙太阳晒太多疯掉了吧。
不过——
「抱歉。」
被紧紧抱住,头顶上传来的声音微微发颤。
「抱歉,明明你在叫我……我却无法回应,对不起,原谅我。」
「……呃……」
手臂太过用力,很难过。
明明就这么难过,为什么还会觉得放心呢。为什么在带着海潮味的胸膛内响起的心跳声,会让人这么高兴呢?
「原谅我,核,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沓泽一面完全不打算放松地持续拥抱,一面反复说着。核像是搔抓着他的背部似地紧攀住他,回答:「不要。」
不想原谅你,怎么能原谅你。
不可能原谅这个如此扰乱这颗心的男人——
「要怎么做才行?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不论何时……只要我叫你……」
「嗯,我会马上回答。马上赶过来。」
「我……只有我……」
「只有你,能叫我的人只有你——我是你的,核。」
核的手臂放松,从沓泽背上滑下来。拥抱的力道减缓,沓泽亲吻核的脸颊。像是要消除泪痕般,从眼睛下面到嘴唇,都用舌头慢慢滑过。
最后在唇上一吻的瞬间,核放松全身的力气。
至今像是被用金属补强的关节,顿时转变为蜡。沓泽打横抱起差点瘫倒的核回到阳伞下。轻轻让核躺在躺椅上后,将矿泉水倒在满是沙子的脚上加以清洗。
窜起一阵刺痛。是小趾甲被涂成红色的那只脚。
沓泽直接跪在沙地上,把核的脚放在自己腿上,一边简直就像宝物般小心处理,一边仔细观察伤口。
「虽然好像不深……不过在海里受的伤很容易化脓啊……会有点痛喔。」
「……呃。」
伤口被撑开,用水清洗内部。
面对水直接沁入粘膜的痛楚,核轻轻缩起身子。
「痛……!」
「忍着点,再一下就好。」
核皱眉看着沓泽。
沓泽用认真的表情清洗核的脚。汗水在结实的身体上闪耀着,刚游完泳的乱发散发出不同于平时的魅力。
「……嗯……」
糟糕。
痛楚中萌生另一种感觉。
每当沓泽的手指触碰到脚,就会甜腻地回荡在身体中心。膝盖陡然一颤,无法抑制不断加速的呼吸。
「今天最好不要再下海了喔。」
沓泽从为以防万一而准备的急救箱中拿出OK绷说着。慎重地对准伤口贴上,最后「啾」地在脚背上印下一吻。
「……啊!」
不由得发出声音。就沓泽的角度而言,应该是抱着仅止于处理伤口附带服务的想法吧。看着做出明显反应的核,露出有点惊讶的表情。
「……核?」
「啊……啊……不要碰……」
「——怎么了?」
「呀……啊……」
沓泽的视线注视着核的泳裤一带。直到刚才都很紧绷的唇,咧嘴一笑……非常淫靡地挑起。
「……这里已经这样了啊。」
「嗯……!」
核的该处已经隆起,明显地撑起泳裤。因为只披一件衬衫而已,所以无法隐藏情欲。
「不、行……」
核对沓泽伸出手说。
「什么不行?」
沓泽凑上脸问。连听到那个声音都有感觉。不行,忍不住了。就连忍到等一下回房间……似乎都忍不住。
「不行……糟糕……怎、怎么办……」
「什么?」
沓泽低喃似地问。明明就知道答案还问。
「想要……」
核用力抱住结实的脖子吐露心声。
与其说是诱惑的话语,不如说是哀求。
身体好奇怪。这种热度是什么?是从哪里来的呢?以前曾被沓泽用过类似催情剂的药物,跟那时候有点像,但又有本质上的不同。
激烈地呐喊着饥饿的,不只是身体。
反而是内层,是心。也许可以进一步说是灵魂。
「现在马上就想要……不行……停不下来……」
核的话是一句咒语。
让沓泽化为野兽的咒语。
看得出他结实颈部的喉结上下滑动。
沓泽低头看着核,就这么推开摆在旁边的躺椅。椅子稍微陷入沙中推不太动,结果重重翻了过去。他在这样创造出的阴凉沙地上铺上大型浴巾,把核的身体放下来。
「脱吧……全部。」
沓泽说。
在气息紊乱的诱人低音唆使下,核脱下衬衫。只穿着一件泳裤的沓泽,在自己全裸之后帮忙核脱衣。
虽说是在阳伞之下——但仍在炫目的阳光中暴露一切。
已经很习惯在沓泽面前裸体,不过还是对过于明亮的环境感到羞耻。但欲望远远大于那分羞耻感。
沓泽压了过来。
甚至毫无缝隙地紧紧相拥时,彼此的屹立相互摩擦。早已完全昂扬的核,觉得光是这样就差点解放。
「啊……啊啊、啊……」
「核。」在耳边被这么呼唤。
只是被轻轻啃咬耳壳,就颤抖到肩膀一晃。
「噫……啊、嗯嗯……」
沓泽下滑至胸口的唇,吸吮坚挺的乳头。
被比平常更用力地吸吮,痛楚转换为快感。用舌头翻搅似地弹弄时,甚至希望他干脆狠狠咬碎。
核抓住沓泽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望着含带野性的双眼摇摇头。
那样也很不错,但做其他更进一步的事吧——沓泽察觉核的意图,问:「那么急迫吗?」因为是事实,核只能点头。
「——可恶,你也能露出那种表情啊?」
「那种……?啊、嗯嗯……」
「可以跪着吗……?对……啊啊,好美的臀部啊……」
四肢着地趴着时,突然感到不安。因为看不到沓泽。想要快点相系。这样一来,就算看不到也不会不安。
「沓泽……」
「叫我亮治。」
声音落在背上。
臀瓣被剥开,没让任何人看过的密所暴露在海风下。
因为根本没有准备什么润滑剂,所以也没别的办法,但——感觉到沓泽舌头的时候仍无法压抑声音。
「啊、啊啊……啊……」
传来「啪嚓啪嚓」地,像狗用舌头舔水的声音。
充分湿润细小的皱折,探入第一根手指。
明明就不冷,全身却泛起鸡皮疙瘩,核的身体企图向前脱逃。只有抓着沙子的右手伸到阴影外,热得阵阵刺痛。偶然看到沙子卡进指甲缝隙,但也只有一瞬间能顾虑这些。
「啊……呜!」
沓泽伸长了的舌头滑过会阴,这里也是核的弱点。数度来回后,维持插入状态的手指再度回到最深的地方。
「……真不得了……原来这里会这样收缩啊……」
「呀……不要……看……!」
「一抽一抽的——催促着快点、快点。」
「沓……」
「亮治。」
撒娇要他这么喊的声音很温柔,没有强制的语调。
「呼……」
抽出增为两根的手指,沓泽的前端抵在入口。核紧紧握住浴巾,准备接受被贯穿的冲击。因为没有使用专用的润滑剂,所以应该没办法像平常那样顺利进入吧。搞不好还多少会有点痛。
「——啊……」
但是,最后核的担心完全是杞人忧天。
吞入沓泽的前端部分时,某种感觉倏地窜过背脊。无法自拔地想要更多顾虑到核而缓缓前进的灼热,弓起背部扭动着身体。
「啊、啊、啊……啊啊……噫……」
「会痛吗?」
「不……不会痛……啊啊、不要,不要停……不可以停……!」
沓泽浅浅地贯穿核,就这么弯下上半身。核沉醉地攀着肌肉隆起形状很美的手臂,想把他拉向更靠近自己的地方。
「……想要吗?」
被一边吸吮耳垂一边问,用力地上下点头。
「想要……」
「呼唤我吧。」
「沓、泽……我想要……」
「不是这样吧?来……」
故意在同样的地方缓慢抽插。光是这样就有种令肌肤颤栗的快感,但核想要更大的刺激。
想在最深的地方感受沓泽。
想感受——他确切的生命。
「亮、治……」
「嗯?」
「亮治……啊……想要更多……要全部……啊啊啊啊!」
核的愿望实现了。
被甚至会留下指痕地用力抓住腰,沓泽的一切撞击似地进入。
耳朵深处传来巨浪迸裂的声音。
快感的风倏地扫过肌肤表面——眼前一片空白朦胧。
沓泽的前端触碰到的地方,引起一阵小小的爆发。
卷起让人头发竖立般的快感风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白色的粘液宛如间歇泉般,从核还没被触碰到的屹立喷出。
「……呃、呜……啊……」
第一次光是插入就高潮。而且,即使已经没有东西可射,核的阴茎仍没有垂软。听到沓泽轻声呻吟,低喃着:「好棒啊……」
「……真是……不得了的身体……啊啊……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