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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求着。
临到最后一刻,在一片绚丽的飞跃中,他的思维终于找到了一个着落点,痛苦挣扎中的女子,在他气喘如牛的低吼中,听到一个简短的名字:“默默……”。
小香玉被压在身下,万分委屈,只不敢大声哭泣。待天子终于昏沉睡去了,她方起身整理一下自己污秽酸痛的身体。
“姑娘,请吧!”几个小太监,执了一床锦被在手,便要将她抬出甘露殿去。
这是应天成历来的作风,嫔妃侍寝于甘露殿,他从不破例与其共眠至天亮,有资格与皇帝同床一夜的,历来只有中宫皇后。盛宠如淑妃等,概莫能外。
像小香玉这等尚且无名份的女子,按照祖制一旦完事后便要离开寝殿。而且,离开寝殿前,还有两名老嬷嬷守候在偏殿中,以指压腰下三寸之法,将没有得到皇帝“留幸”的龙精迫出其体内,以免任何人怀上皇帝不喜欢的孩子,影响皇室血统之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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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贵人(2)
小香玉含恨忍羞而去,临走前,她心中默将天子口中的那个名字铭记了在心里。
应天成一觉睡到暮色时分,待杨清吩咐宫人进来掌了灯,他才醒将过来。
“陛下,请喝些醒酒汤吧!”杨清奉上醒酒茶,皇帝喝了一口,心下却十分懊恼,身为天子,他很少召幸没有名分的普通舞姬。虽然宫中的女子进宫前都有严格的验身程序,以防止残花败柳之类的祸水混进君王身边。但目睹着明黄|色床褥上的那一滩殷红血迹,应天成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
自己平日少有这般失控的时候,便是再美的嫔妃,也不曾白昼宣淫过。略一思索他只觉口干头痛,喝了两大碗凉茶,却再无睡意。
“陛下,这今日之事,该如何处理?”杨清小心翼翼的看着天子一脸晦暗不明,请示着小香玉的名分旨意。
“就封为香贵人吧!”正五品的贵人,在晋国后宫中不算高位,也不是太低。杨清放下心来,躬身回道:“是!奴才这便去传旨!”
换了衣衫,又命人撤换下甘露殿的床褥,应天成起身回了含元殿处理公务。晚膳过后,才想起今日被自己冷落一旁的淑妃,心中不觉有些抱歉,便打发杨清送了些东西过去漱玉宫。
“你说什么?陛下在临幸你的时候,竟然唤了一声默默?你……你没有听错么?“攥紧手中的丝巾,潘淑妃只觉眼前一片昏暗涌来。
“是啊!娘娘……臣妾也不知道,这陛下心中念想的,到底是何人?……臣妾心里……”。新封的香贵人,一脸梨花带雨,正坐在淑妃的对面哭的伤心欲绝。
“好了!你别哭了!你以为,自己在陛下面前跳了一曲,便能赢得圣意了吗?”潘淑妃以手按住小腹的阵阵隐痛,喝住了啼哭不止的香贵人。
殷子默!殷子默!你,当真是本宫的克星吗?为什么?陛下,为什么你的心中只有这个小女孩?您为何看不见,臣妾对您的一片真心?
一阵剧痛袭来,淑妃冷汗如雨下。她挥退了香贵人,急忙卧倒于软塌之上。
神明发鸟(1)
漱玉宫中这边灯火通明,金蝶伺候着淑妃左右,眼见着软塌上染上殷红的血迹,不禁心急难耐。
“娘娘!奴婢求求您,赶紧召太医过来瞧瞧吧!”金蝶一面殷勤给淑妃擦拭额上的汗水,一面苦苦劝诫。
“不,不要……万不可惊动太医,还有,还有不要告诉皇上。本宫知道……这孩子,与本宫之间母子缘分不深……本宫自有打算,你记住本宫的嘱咐,听懂了吗?”可怜淑妃面如金纸,只不肯让宫人去请太医。
“奴婢遵命……娘娘,您这是何苦呢?”金蝶递上一杯热茶,小心的喂着主子喝了两口,眼角挤出几滴眼泪来。
淑妃喝了茶水,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歪在塌上,等杨清进来时,正好瞧见这幅模样。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杨请吓了一跳,赶忙过来瞧了瞧。
“不碍事,只是有些妊娠反应罢了。歇息一会,就好了。”淑妃面色不变,只是略微憔悴了些。
“唉!娘娘,老奴都劝您了,不要让这些个烟花女子去接近陛下。照老奴说,您这是自寻烦恼。五品贵人,足见陛下对这小香玉根本就没什么心思。”杨清与淑妃交情不浅,自然说话也随便些。
淑妃命人给杨清斟茶,见他喝了两口,这才开口问道:“小香玉的事情本宫心中有数,且不提这个,本宫听说贵妃的母亲进宫来了?”
心下却是一阵酸痛,自己有孕在身,且不见皇帝如此上心。湘云殿那位,不过是少女来红了,他便这么留意关照备至。
杨清点头:“是啊!陛下亲自下的手谕,请苏夫人请的宫,说是陪伴一下贵妃,以免不适。”
这面淑妃冷笑着,将手中丝巾一摔,只觉小腹痛的更甚了一层:“夫人?什么夫人?本宫查的很清楚,这殷子默的母亲,原本只不过的青楼歌姬罢了。怪不得,生出来的女儿也这般狐媚人。本宫只恨自己,与陛下没有这样的机缘……”。
那声音,这样的尖锐,又这般的刻薄,这与平日的淑妃大相径庭。
神明发鸟(2)
杨清叹口气,心中知道淑妃的恨处,但他置身事外看的清,少不得摆明了眼前的情势给淑妃知晓:
“娘娘,依老奴说,您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已经是非常重要了。这不,陛下特地遣老奴过来给您送这个白玉观音。说是下午冷落了您,请您宽心谅解才是。至于殷贵妃,眼下毕竟年少,不足以威胁到您在宫中的地位。您何不趁这几年好好经营人心,为陛下生下一儿半女的,也好稳固您将来的地位?圣心难测,她难道能永得眷顾?这以后的事情,大家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漱玉宫中灯树摇曳,正殿中金碧辉煌,象征女中富贵的神明发鸟羽翼美而妖娆,稳稳的立在淑妃平日端坐的宝座之后的墙壁上。
潘淑妃的眼睛透过珠帘,遥遥的看着那只美丽的鸟儿,少顷,忽然轻笑出声来:“杨公公,你看,那是陛下御赐给本宫的神明发鸟,她与凤凰,是多么的相似啊!甚至于,连本宫初见时,都以为那就是凤凰。”
杨清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怔怔的看了半天,不由的跪下身来劝慰:“娘娘不管是神明发鸟,还是凤凰,那都是陛下对您的心意啊。您又何必……”。
欲言又止,为的终究是那一层不能说破的差别。帝后,与帝妃之间,只一字之差,却千差万别,云泥之渊。
“是啊!本宫又何必介怀呢?”平心而论,淑妃也是难得的美人,一双大而透亮的眼睛,略含薄愁与隐忧,几年的宫闱生活,让她显得充满成熟妙龄少妇的风韵与颇佳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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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此时眼神空洞,似乎充满了绝望与不安,望着杨清,许久许久,才轻轻笑着说道:“如果,如果我没有见过陛下对殷子默那样的神情,我也许这一生都会安心的做自己的淑妃。可是,为什么偏偏她要出现在我们之间?这宫里,不管陛下宠幸谁,不管她是怎样的美人儿,我都可以视而不见。因为,她们占据不了陛下高贵而桀骜的心。”
杨清眼间一热,便把头低低的压了下去。淑妃停顿了一下,继而换了一种全新的表情,坚毅的说道:“本宫要说,谁要跟本宫抢什么都可以,唯独是陛下的心,本宫绝不能让!”
赴宴(1)
子默这几天过的很开心,虽然身体有些不舒服,但是她还是很尽情的与母亲一同享受着这难得的团聚时光。
苏娉每天都在子默的耳边耳提面命,教导她遵从君主,以柔婉示人。子默每次都是安静的听,而后又是安静的回答:“是!”便再无他言。
母亲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意,子默只能将所有的苦处都压在了心里。这个世界,还有谁能接受她与陆修云之间这样的爱情呢?也许,没有人会认同她心底最珍贵的这段感情吧!
想到上次在含元殿看到的奏折,想到年轻英俊的修云此刻可能正在边疆忍受着种种苛待,子默的心,充满了隐痛与无奈。对于皇帝,她总觉得是那么的深不可测,他易怒而又情绪起落颇大,是喜是忧自己也分不清。每每相见,子默都觉得自己备受压抑。
几日不见,子默才觉得自己的生活稍稍平静了些。
如此刻,她手捧一卷书页,在阳光明媚的午后斜依于殿前水榭旁的美人靠上,一头瀑布般的青丝只用一条绯色的丝绦挽住顶端的那一束,余下的便蔓蔓随风飘泻。
苏娉明日便要离宫回家了,正在为子默整理些调理身体的方子。湘云殿中,静谧而祥和。
子默歪在美人靠上久了,便有些昏昏欲睡起来。眼睛正勉力开合时,望见漱玉宫的金蝶姗姗而来。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金安万福!”端正了行了礼,金蝶压下心中的无限艳羡和嫉妒,恭顺的递上淑妃的金帖:“贵妃娘娘,这是淑妃娘娘为苏夫人践行所设的宴席,明日正午就在御花园中的睡莲亭中饮宴,请娘娘与夫人务必赏脸出席。”
子默有些惊疑,不安的接过高高呈在自己眼前的这张金贴。翻开内容一看,却又是非常和善恭顺的言词:“臣妾漱玉宫淑妃不才,诚邀贵妃娘娘与苏夫人过御花园赏花游幸,略备薄酒,乞望届时赏光不拒。”
落款是几个秀丽的字:潘淑妃敬上。
赴宴(2)
子默接过帖子沉吟不语,这边金蝶已经玲珑周到的行礼告退。既然子默收下了帖子,若是不去自然是湘云殿的不是,这道理,她心中也清楚的很。
水榭边夏日浓重,苏娉见女儿矗立在那许久,不由的举步上前来,一见子默这样的神情,心知有异。接过帖子一看,便笑言道:“人家既然帖子都下了,咱们若不去,可不是落人口实?”
子默烦恼的一颦眉,便靠在了那朱色的美人靠上,白羽芙蓉裙席地铺开,只将眼神低垂于一滩清水鱼戏中,久久不语。
苏娉知道她这是不愿意去面对这些妻妾间的明争暗斗,可是,女子的命数,历来如此。更何况,她如今还是帝王的妾妃,宫闱生活,这是避无可避的。
“陌陌,为娘的知道你不愿意去,可是,你想过吗?你今年才十四岁,在这宫里,少说也有几十年的岁月要度过。你想想,难道你每次都能避而不见吗?漫说你现在是贵妃的名位,便是有一天,陛下真的有意将你扶正,你难道能不理这些嫔妃的晨昏暮省?你想想为娘的,这些年以来,便是连这个机会,也不曾有呢……”。苏娉说罢,两眼便有苦涩的泪水滴下来。
子默回首,用丝巾给母亲揩了面容,眼含愁绪,最终还是点头道:“娘亲,我知道这是要去的,只是,心理上一时没有什么对策罢了。”
正在此时,只见徐静雯带了两个侍女,打湘云殿前过去。子默眼尖,一时看见了,便将她请了进来。
招呼了宫人过来斟茶上鲜果,便把手中的帖子给徐静雯看了。这一看,到教徐静雯也有些为难起来。
“贵妃娘娘或许还不知道吧,这淑妃可是新近有了身孕的,这张帖子虽说没有什么破绽可寻,可是此番去,你们却得万分小心才是。”历来嫔妃有孕,都是宫中其他妃子小心谨慎的时候,唯恐惹有麻烦祸事上身,水洗不清。
子默皱眉,口中道:“可是她这样的名头,我也不好回绝,真是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