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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顾瞧着这个安,性子这么冷淡,养的猫儿,倒是个温柔的,好反差萌的主人和猫
宿舍楼。
简逐月站在阳台上,看到温顾从宿舍走了出去,紧接着,和温顾一个宿舍的那个叫做连佩的女孩子,也跟着急急忙忙走了出去。
简逐月笑了起来,心说,连佩可是邻校出了名的神棍,说的好听是神棍,说得不好听,就是个神经病。今年连佩居然跑来师范附中念高中,已经很让她意外了,而连佩还和温顾那个乡下妞儿住在一块儿,大概今年的好戏会很好看吧。
简逐月拿起手机,给学生会副会长打了电话。
“喂?是方图同学吗?唔,天气挺热的,让你一个人在报到处坐着,真是不好意思。对了,听说你和今年的新生,一个很可爱的,叫温顾的女孩子,是同一个地方的,你们以前认识吗?”简逐月问道。
方图说:“嗯,认识的。简会长问这个做什么?”
简逐月笑吟吟的说道:“哦,也没什么,就是觉得挺巧的,我住温顾同学对面,刚才看到她出去了,忽然想起来,你们好像是老乡,我以为她是去找你的。”
“哦,她大概是有什么别的朋友吧。对了,温顾初来乍到,会长住在她对面,能不能多照顾她一下。”。
简逐月说:“恩恩,不仅因为她是你的老乡,我看在你的面子上,作为会长,我也是有义务的,能多帮些,就多帮些。”她嘴上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心里却并不是这样想的。帮温顾?她是脑袋被门挤了,才会去帮那个乡下妞儿。只不过场面话要这样说,营造一个她是热心会长的形象。
简逐月又和方图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她望着对面那张紧闭的大门,忽然好想看到大门旁边的窗户,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她揉了揉眼睛,那团黑色的影子不见了。见鬼,刚才眼花了吗?
简逐月背过身去,她没有注意到,温顾宿舍的窗台上,正有一只黑色的猫儿趴在玻璃上,冷冰冰的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小花之所以这样盯着简逐月,是有原因的。
温顾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说起过这个简逐月。她说自己上辈子的时候,曾经被一个叫做简月的人,害的丢了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简逐月现在还在念高中,脸蛋并没有张开,温顾不能确定,这个简逐月,是不是就是简月,简逐月现在的样子,和当初的简逐月的样貌,有七八分相似。温顾感叹着,如果简逐月就是简月,那么历史惊人的巧合,上辈子遇到的人,这辈子还是会遇到,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小花当时闷闷的没有作声,温顾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虽然凡事虽然会留个心眼,但还是要硬生生的吃个大亏,才能狠得下心来。这个简逐月最好没什么歪心思,不然,它可不介意当一当温顾手中的利刃,替温顾铲除这一路之上,所有的荆棘。
后来的很多时刻,小花也的确成为了温顾的利刃。
S市。
温顾的爷爷温国威正在唉声叹气,自从老大两口子住到他家里来以后,他就被闹的完全不能好好休息。
老大两口子,刚开始住进来的时候,还一口一个爸,规规矩矩叫的很亲热,时常会给老爷子买些水果啊什么。
温国威很满意老大两口子的态度,只觉得老大这儿子生的没错,大儿媳妇,也是个懂事的。只是可怜了温辉,他的长孙,现在还被关在少管所里,他偶尔会去看看,辉儿好像清瘦了不少。
温国威觉得,最没良心的就是老二一家。没什么本事,还以为被他扫地出门了,很光荣似的。哼,老二的女儿不是个好的,以为绑上了大款,就有棵大树好乘凉了吗?等到大款玩腻了,看她到时候到哪里哭去吧。说起来,老太婆陈秋华也是个有病的,真以为老二一家能对她一个老太太有多好似的,不出几个月,老太太一定会哭着跑回来,说老二一家虐待她的。
温国威就这样做着美梦,以为老大一家能把他当成皇上一辈子。
没过多久,温国威就觉得不对劲了。
温国威的牙齿不太好,他拔了好几颗牙齿,不能吃太硬的东西。
老大温卫海一见到温国威吃饭不利索,他就会皱着眉头说:“你个老东西,该吃饭的时候就好好吃饭,有什么就吃,有的吃就不错了,我们两口子大清早的去买菜,专挑新鲜的,你还这么挑剔。怎么,是想吃鲍参翅肚啊,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钱买啊。”
温国威听了这话,他是一万个不乐意了,老大这两口子住进他家里来,每个月的水电,是他给的,菜钱,是他给的,老大两口子,要是没钱花了,还会找他要。
他每个月的退休工资,统共只有那么点钱。以前他和老太太陈秋华两个人的退休金加起来,每个月能过的舒舒服服,可是如今,他每个月的退休金加起来,一毛钱都不剩,还要动用他用来养老的棺材本。
他有点想念老太太在家里住着的日子了,老太太这个人脾气好得很,做的饭菜可口极了,还都是按照他的口味做的。
老大温卫海开始嫌弃温国威吃饭吃不好,还只是开始,老大的媳妇儿,才是真正可怕的瘟神。
温国威只要稍微着了凉,喉咙里就会起浓痰。所以,他的屋子里,会摆着还几个痰盂,方便他到了哪儿,都好吐痰。可是,他感冒了好几次,老大的媳妇儿就会哇哇的乱叫起来,还把他的痰盂踢翻了。
温国威问她为什么踢翻他的痰盂。
老大的媳妇儿才懒得理会温国威,一来,是她的舌头出了事,不方便说话了,二来,她是压根就懒得理这个破老头。
温国威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温卫海,他的意思是,让温卫海好好管教一下自己的老婆。
温卫海听了这事儿,他瞪着温国威说:“我老婆别说只是踢翻了你的痰盂,我每天都想丢了你的夜壶呢。你这么大的人了,究竟知道不知道,你房间里的那个夜壶,骚味究竟有多大,那味道,传的整个屋子里面都是,我走到哪里都能闻到。”
“老大,你不是不知道,我晚上总是要起夜小便,卫生间离我的房间远,才会在卧室里放夜壶的。再说了,我每天都会洗夜壶,并没有什么你说的骚味。”温国威说道。
“真是没用的老头,麻烦。”温卫海念叨了一句,便不想再和温国威浪费时间争辩下去了。
“喂,温卫海,我是你爹,再说了,难道你就不会老吗?”温国威听到温卫海说他是个没用的老头,他就气的浑身发抖。他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老大是个混球!
第五章:改命之人
C城。
温顾站在公交站牌前,显然,她对于眼前这只黑色苏格兰折耳猫的兴趣,比对于安的兴趣,要来的更加浓烈一些。毕竟,重生一世,她和动物们打交道的时间更多一些。
安见温顾盯着自己背包里的猫咪,她问道:“雷(看)什么?”
温顾笑笑,却并没有再多说些话来。
安的性子比较冷淡,她见温顾没有再多说些什么,也就转过了身子,面朝马路,等起公交车来。
安等的公交车先到。
等安上了车,温顾等待的公交车,很快来了。
公交车车门打开,温顾上了车,倒吸了一口冷气,果然,车上的乘客,不是一般的多。这可是C城啊,不管是十几年前,还是十几年后,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人,永远不会少。这个时候的C城,并没有修建地铁,因此,公交车算是城内出行的唯一公共交通工具。
温顾站在人群之中,司机吆喝了一声:“后面还空着呢,你们都往里面走。”
人群动了动,却终究还是走不动了,不过,好歹空出了几个位子。温顾被挤得不得动弹,眉间却带了一抹笑意,这样的场景,她只觉得有趣。
她还记得上辈子刚从大学毕业,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紧张的要命,因此从来不敢迟到,总是早上六点就起床洗漱、吃早饭,毕竟,路上堵车的时间,是无法估计的。在公交车上,总是会听到司机喊:“再往里面走,往里面走。”
那样的日子,似乎已经过去的太久,久到都已经有些模糊了。
温顾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这是C城,是津南省的省城,比S市要繁华的多,那临街的商铺五花八门,那来往的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S市的建筑,基本上都是灰蒙蒙的色调,稍微落后一些的郊区,基本上是由红色的土砖房盖出来的。没有太多的装饰性建筑,成为城市的地标。唯一比较惹眼的,恐怕只有全有当年出资,如今还在建的商业广场:城市花园。
C城的瑰丽建筑,比S市要多,单说商业广场,已经有三家。几个月前,许都曾经带着白树、温顾姐弟,来此考察过。温顾当时对于这三家商业广场进行了分析,并且断言,其中某一个商业中心,将会是C城最大的败笔,断断不会生意兴隆。
再看其他的高楼大厦,S市最高的大厦,不过才二十一层,还是托了保险公司的福,才盖了一栋这么高的办公大楼。保险公司的福利待遇好,一张纸,便能将别人的银子,装进自己的口袋里,自然是财大气粗,盖上这样一栋大楼。
C城的大楼不在少数,四五层的房子经过城市的规划和拆迁,基本上已经灭迹。取而代之是十几层、二十几层的大楼。在建筑的外部装饰上,使用了大胆亮丽的色彩,以及各种各样的灯饰、及其其他材质的装饰。
S市要发展成C城如今的规模,不经过统一的城市规划和铁血的调整,加快步调,需要等上至少十年。
温顾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一次,S市不需要等这么多年她热爱她的家乡,她的故土,她期待故乡能够用最快的速度、以最稳健的步伐穿上新衣。
不知不觉,公交车已经开了许久。
二十站的路程,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听到喇叭报站,温顾站在车门后,等待车身停稳,这才下了车。
她抬头望向眼前一座帆船造型的大厦,嘴角浮起了一丝微笑,那位老爷子,真是有点意思,竟然约她在这样的酒店吃饭。
温顾观察着四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大厦。
大厦的大堂宽敞明亮,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正是一艘迎着风浪航行的巨型帆船。油画的色调变化多端,一轮掩藏在云团背后的太阳,似是初生,又似落日。帆船之上,侧身站着一位全副武装、难分雌雄的人。说是男人,可那人有着一头长发,随着乘风破浪,长发飞扬。说是女人,可那人身型高大,不似姑娘家。只是见那人负手而立,那翻滚的海水啊,似乎时刻都会覆灭那船,可那人,似是老僧入定一般,始终气定神闲,抬头凝望着,那霞光一片的灿烂天空。
温顾踮起脚尖,仔细看了落款:幽谷。
看清了落款,她这才落下了脚跟,稳稳的站定,思索了好一阵。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瘦高男子,来到温顾身边。温顾机警的看向来人,来人问道:“是温小姐吗?”
温顾微微颔首。
那人便恭恭敬敬弯下了腰,做出了请的手势:“温小姐,李老有请。”
温顾不疑有诈,本是在S市便接了那老人的帖子,她便与那老人约在今日此处见面。
乘电梯时,身穿西装的瘦高男子,从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色的卡,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