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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要回来了!后悔了?还是说那骨扇日夜折磨你的心!你的狼心狗肺!”宋逸口不择言。
“……我……是……西、西溟……雪。”她艰难吐出的便是这句,宋逸愣得全散了双手的力道。西溟雪瞬间扯着自己的薄纱,狠狠地咳着。若果她真是狼心狗肺,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疼,她的肺这么难以呼吸……
“甲子西与西溟雪差别大吗?”宋逸眼中隐约有泪光,满脸的惨然。
扶着起伏的胸口,西溟雪也好痛:“差别大吗?你能与甲子西携手白首,还是能与西溟雪共站夏宫九宸?”明明窗扇皆阖,为什么宋逸从她身上却还是看到了凉薄的月光,薄心薄幸。
前少帝皇后成为今新皇的妃嫔,这该在史书上留下怎么不伦的一笔?甲子西这辈子都无法与他携手共同站在九宸殿上,但她西溟雪可以……可为什么听来正当的理由,却是那么令人窒息。她骗他,她要送纪凌萱那把骨扇,宛若那日抉城她的无情!他还可以再交一次心,然后不管天地一瞬间后她会不会第二次凌辱他的心……
“为什么骗朕?”听来一问可笑,但他还是问了,不死心的问了。“甲子西与西溟雪之于朕不过只是一个虚名……”真正重要的是她这个人啊!
“那虚名之于你只是个虚!可对我而言确实一种赌注!甲子西有宋逸的守候,可是西溟雪没有!拥有相似的面孔,却不能被唤为子西,宋逸会爱她吗?如今身为帝王,后宫三千佳丽,粉黛无数的新皇还会看名为西溟雪的她一眼吗!她会斤斤计较宋逸的爱是不是只是因为这张脸,她会小肚鸡肠宋逸的爱是不是仅是一场姻缘露水,帝王与妃嫔间的薄幸与守候……她再也经不起再一次的疼痛,她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碎了一地的心,问有谁可以拼凑她……”
“所以该死的你只是要一个守护!却要朕对着一个写着你名字的鬼墓殉情!”宋逸蓦地大吼,眼角泪滑落,左手还猛地曲拳击上她手旁的桌面。手上关节节节泛白!“若朕忘了甲子西,而爱上了西溟雪,该哭的是你!”几乎撕心裂肺!他为什么要那么痛苦,明明不值得!她怎么知道他的痛,他用多少时间去接受她的死讯,他用多少时间几乎就想着要跟着去殉情。可转眼她大摇大摆神现眼前,勾乱了他多少心智,却胆敢告诉他她不是他一直等的人。他的脑袋里全是甲子西与西溟雪的交替,他一瞬悲一瞬喜,心一下撕裂一下黏合,他就像被她死死玩弄鼓掌间,半点由不得自己,进退全是她说的算!他痛恨!“你真的很残忍!明明活着,却要我对一个坟墓,对你,去留念一份可笑的情爱!”
“……我多么希望你的眼里可以有西溟雪,可又多么希望你的眼里没有西溟雪……可我甲子西就是西溟雪,明明是同一个人,我却必须改名才能站在你身边一刻……”她忽而泪流满面,潸然只见双目哀恸望着宋逸,“为什么明明在你身边,你却那么远。我不能以子西的身份出现,差点死在采薇宫……那一刻我多么希望禁宫那场大火把我烧了……化为一滩灰……”她说着,凄迷抬起颤抖的手抚上宋逸坚硬的脸线,“至少你对我是那么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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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闭上你该死的嘴!”宋逸蓦地惊醒,揪着她的手,感受她的真实,却幻想起坟内枯骨,坟外活死人的痛,他不要再承受一遍!“休想!朕绝不会让你就此轻易死去!你要死,朕不准!不准!朕要你活着,好好活着!朕必要你付出惨重的代价!”说着,他抵上她,贴合着,他将滚烫的唇压向她的脸,她的脖,她微敞的|乳沟。薄纱半褪,双峰娇现,他看着她喘息的模样,血脉中的喷薄更近一步,转眼满眼兽欲之火!
隐隐薄纱,诱人胴体,媚人姿态。宋逸狠狠将她圈紧怀中,他再度封堵住了她的喘息声,她微微挣扎,他却更尽情地吻着她。迷人的蝴蝶骨处,他细细齿吻,他要她每一处肌肤上都留有他的痕迹。他渐渐将薄纱扯得更开,怀中她已不再挣扎,软化在他的温情中。他埋首在她胸前,挑逗啃咬,舌尖故意玩转着她的细珠,就为了听着她更浪人的娇吟。他迫不及待松开怀抱,一把扯下她所有的纱衣,他的手一路直下,所抚之处皆燃起一片火,烧得她难以承受,她痛苦地扭动着,却不知这样只会更惹得他兽欲膨发!
左手无意间拍上窗扇,她整个人上半身歪向了窗扇,而下身却依旧被他紧紧锁着吻着,承受着火燎的啃噬……她忽而瞥到窗扇想着外院落中间那个身影,似乎一直没有走。即使窗扇阖着,她依旧可以感受那双眼的注视。那人的气息,那人的哀恸瞬间清晰浮现!毫不犹豫,她停下了所有的扭动,泪禁不住全落了下来。可是宋逸却根本就没有在乎,他的身上的龙娫香处处压抑,即便回应他的只有她哀伤的泪水,他依旧癫狂地将她融进他的怀中,将自己融入她的躯体里!纱衣猎猎,却是扯破声,她狠狠地被他抱着移上床榻。
赤裸的男女肌肤灼热滚烫,压上的身躯沉重,她宛若海中的船只,在他的香气间,在他的粗暴中,感受最原始的律动。她紧紧扯着手下的床单,却坚决不肯再呻吟一声。蓦地,他的舌突破她唇的防备,两舌间抵死的纠缠,她还是渐渐呻吟出了声。宋逸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抬高她的手锁在头顶上方,让她弓起腰肢,以为魅惑的姿态让两人的交媾形成最淫浪的画面……
天地万物间,所有声音全被滤去,所有举动全被略去,唯一只剩下他们律动的声音,唯一只剩下两具躯体交缠的冲撞……
“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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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来~(≧▽≦)/~啦:咳咳,希望水水的文笔好些(*^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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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同眠相拥难相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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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逸……”层层欲火,同样焚烧的两人,如痴如狂,目光迷乱,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一声又一声的浪吟,直到两人宣泄了所有挣在樊笼里的阴阳之需,两人再不可抑制的疲乏拥紧在一起。
“西儿……不要走……”
西溟雪不知道这声“西儿”该是子西,还是如今的西溟雪。但她知道她现在就只能是西溟雪,一个虚名之差,却让她回不去,命运可笑的捉弄。
“佛曰:‘执着如渊,是渐入死亡的沿线’啊。”她看着宋逸拥紧她沉沉睡去,她的泪无法克制。“……你该忘了子西的,若你能爱上现在是西溟雪的我,那么我之于你的伤害,将不会那么深,甚至后来也许我们根本就没有结果……”哭声渐起,她终于可以再宋逸的怀中安慰地哭了。
“吱呀——”一声开门声打断了西溟雪所有的思绪,她紧紧揪着被子遮着她光裸的身子,睁着迷蒙的双眼看着慢慢踱来的黑衣人。
“他……真的会认为我是个璧女?”
黑衣人语气有些无力,抬不起气来:“你全身涂上了一层伏草灰,而且他原本情欲真实,最后亦真亦幻。”说着,他示意她一眼,她不舍地将被子从宋逸身上抽开,让宋逸的身子赤裸现在黑衣人面前。
“……你做什么?”西溟雪惊骇地看着黑衣人抽出一把匕首。虽然将被子更紧地裹紧自己的身子,但她还是做好了随时扑过去保护宋逸的准备。
黑衣人对于她的大惊小怪显然不以为意。他兀自脱下了自己的黑手套,现在西溟雪眼前的便是一双修长的大手。不知为何,她忽然觉得那双大手一定很温暖,也很熟悉,就像爷爷时常抚摸着她的那双大手,饱含了无比的溺爱……
“这就是你要他坚信的落红。”黑衣人毫不犹豫地拿起匕首对着自己的食指一割,他挤出了血,而后还多挤出了一滴滴落在宋逸的男根上。而后在西溟雪羞红的脸上无比沉重地望了一眼,便颓废地步了出去。一步一步就好像是要把自己的心给送出去般……为什么当初宋括强要了她时,他只是对自己无限的愤恨,而此刻竟是无限的落寞,好像这次他真的失去得彻底……
“那把骨扇……究竟有何蹊跷?”黑衣人的脚步停在门扇般,一只脚明明已经跨出了,可是另一只脚却顽强不肯挪步。非要个答案不可!为什么一把骨扇便可挑起宋逸所有的七情六欲,进而引火般焚身。
“最初的最初……”像要讲一个遥远的故事般,她将被子重新遮盖着两人的身子,她的眼里满是那天的美好:“那是他带着我远走禁宫,却不慎掉入另一个世外桃源时的承诺。”她如今能够用来祭奠那个墨绿华服少年的情爱,也唯有她的泪了。那天抉城街上,她要回头救紫苏,他不肯,甚至不惜以告白想要挽留住她,他们都知道一回头便是永世回不了头。可惜,当初她依旧走得坚决,辜负了那一句“以我骨赠,以我血煞,桃花墨绿,今生不负”!好个“不负”,可她却利用他最喜爱的墨绿骨扇,煽动了他们之间的激|情,原来他们之间的情爱注定了一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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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常在想,若早知最后是如此结局,她那天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回宫吗?救了一个最后还是背叛她的紫苏,却毁了她的一生,辜负了宋逸的情爱。甚至于,她只能通过黑衣人的伏草灰来欺骗宋逸她并非处子的事实。或许她早就后悔了,却不敢言,不能言,怕自己所有活着的信念全部崩塌……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哈哈……好个痴情的男子!好个‘以我骨赠,以我血煞,桃花墨绿,今生不负’啊!”黑衣人毫不遮掩的狂笑,西溟雪却感觉他有些呜咽:“如果让你再次选择,宋括和宋逸,你会选哪一个?”言罢,不等她回答,黑衣人直接甩头而去。徒留一扇未阖上的门扇。她望着空荡的门扇处,惊异此番黑衣人竟然不再如风掠来如风而去,步步踏实地远离,就好像一直在等待她的回答。可惜她只能望着他远去,答案其实早就无所谓了,宋括死了,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是偿还宋逸的情债……
半夜的风通过没有阖上的房门涌入,她心疼地将宋逸再度拥入怀中,可竟再感觉不到以往的安全。她没有意外,将被子全给了他后,下床拿起一套新的纱衣,眼角忽而瞥到窗扇,有那么一瞬间她迷茫无措。不过薄薄一件纱衣,她穿得过分长久,长久的挣扎后,她胡乱套好了纱衣,一路曳地。站在门扇前,她的目光放于院落中央,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果然还在!
仿佛有感于西溟雪目光,一直站在院落中央的严秦终于也抬起了头,死灰般的视线与她痛心疾首的视线相交,四目相接,她率先捂着自己的嘴痛苦地沿着门扇滑下自己的身子,而他则几乎快软倒在地,幸而,他站久了,站到几乎麻痹了所有感官,他不会软倒,只是心被凌迟了而已!
“呜……”哭声渐渐从她的手间溢出,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哭意。严秦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模样,终于闭了一下双眼,而后惨然着想要移动自己的双腿。却发现腿站得久了,根本就抬不动,于是他只好狼狈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