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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云牧做小太监。
两人见面后,柳芽却气不起来了。认识云牧以来,从来没见过这货像今天这么失魂落魄。也许两人真有点心有灵犀了,直觉告诉她,除了所谓的照片门事件之外,云牧身上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沉默。
两个一见面就斗嘴的少男少女今天打破常规,面对面保持沉默。
柳芽心里有些失落,她想等云牧主动开口倾诉,她已经准备好了做一个聆听对象。可云牧什么都没说,埋着头不知在想着什么。那种曾经有过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在处理某些问题的时候,云牧似乎对女人缺乏了一种信任,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的沉默持续了两分钟,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v⊙*⊙v⊙夏家祠繁华依旧,走在街上的云牧和柳芽心态和从前截然不同。昨天两人像是热恋中的情侣,而今天则像是貌合神离的男女。
来这里是柳芽的提议,理由是她要扳回一城。云牧没拒绝,他也抱着捡漏的心态,没准儿今天又能小发一笔。这么有建设姓的行动,两人却显得兴致缺缺,没有昨天那种激|情,两人都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从街头走到街尾,一辆出租车刚好在街尾路口停下。
车上下来的人,云牧全认识,分别是夏雪纯、麦子、海蜜蜜。
这样的巧遇本该惊诧,云牧此刻更多的却是惊怒。他的视线集中在夏雪纯身上,这姑娘双眼红肿,哭得梨花带雨,走起路来脚步虚浮,全靠麦子和海蜜蜜搀扶住。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哭得这么伤心。
云牧感到无名火起,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绝对不信夏雪纯是那种主动挑事儿的人,因此不难推断这女孩儿被人欺负了。此时此刻,云牧脑子里唯一的念头是:这得多缺德的人才会去欺负夏雪纯这种人畜无害的小女生?
“怎么回事?”
也顾不得和两个腐女有过节了,云牧走过去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
海蜜蜜冷哼一声,自从昨晚之后她对云牧充满了怨念,撂下这话之后看也不看云牧一眼,扶着夏雪纯就往前走。而夏雪纯在现实生活中向来是看到云牧就跑,海蜜蜜扶着她离开,倒是成全了她。
云牧还想追问,被麦子拦住:“让她先回家吧,你现在也问不出什么。”
夏家祠姓夏的人很多,夏雪纯家在附近云牧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他将唯一奇怪的问题抛了出来:“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麦子对云牧的怨念没那么深,将下午发生在舞蹈室的事情说了一遍。
“村姑?那个贱人真这样说?”
云牧杀气腾腾,语气如冰霜一样冷。
麦子被云牧那架势吓了一跳,随后点了点头。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的,在夏雪纯的质问下,钱梦茹方寸大乱,冲过去把夏雪纯推倒在地,发疯般地尖叫着:“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村姑,有什么资格说我浅薄?”
很快两人被众女拉开,麦子实在看不下去,站在了夏雪纯这一边,大家不欢而散。后来就不用多说了,麦子和海蜜蜜护送夏雪纯回家。
“我先去看看雪纯,回见。”
()
麦子这话是对柳芽说的,随后小跑着追上了海蜜蜜。
⊙v⊙*⊙v⊙“云小牧,你到底欠了多少风流债?”
望着站在街尾扮演雕塑的云牧,柳芽气冲冲道。其实她并不想兴师问罪,只想活跃一下气氛。眼前的云牧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云牧,这货身上又冒出了那种让人骨子里感到发凉的气息。
“我没工夫跟你开玩笑。”云牧声音冰冷,说完就走,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柳芽,干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柳芽呆了呆:“你什么意思?”
云牧揣在裤兜里的手指不住颤抖,努力保持着平静,肃然道:“我说我们别相亲了,以后各走各的。”
柳芽顿时僵住:“为什么?”
云牧:“今早在公园听你说过那些话之后,我回去想了想,我的老大难问题已经折腾不少人了,连你都是受了老板娘蛊惑,才跟我在一起。你没必要这样委屈自己,我也不想看到你这样。”
“你瞎说什么呀,我没受薇姐蛊惑,跟你在一起,是我自己愿意!”柳芽语速很快,小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张。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走到云牧面前:“看着我,云小牧,你看着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对我?”
“你什么都没错,这根本不关你的事。”云牧口无遮拦,把最近压抑着的心里话全说出来了:“对我来说,你太好了,跟你在一起我就感觉做梦一样。可我心里有个秘密,不能对任何人说起。我会背地里做很多狗屁倒灶的事,根本没脸见你。既然都这样了,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柳芽:“是不是因为刚才那个叫雪纯的女生,你才下了这个决定?”
云牧表情无比挣扎:“我不知道,我也不明白这世道他妈到底怎么了。这些年学校里所有女人都看不起我,就夏雪纯一直鼓励我,我不明白她这么善良的姑娘为什么就没有好报。她不就经常穿校服吗,为什么别人不会觉得她朴素,还骂她是村姑?为什么她这种老实人总是受欺负?”
柳芽伸出手,将云牧的手紧紧握住,安慰道:“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心里也很乱。你冷静点,刚才听麦子说的事,我也生气。可生气有什么用啊,那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你就不能冷静下来想想办法,替夏雪纯出口气吗?”
“我替她出气的办法,你接受不了。”云牧甩开她的手,后退了一步。这一步无比沉重,他感觉自己站在悬崖边缘,再退一步就是无底深渊。
柳芽重新审视着云牧,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喃喃道:“钱梦茹,我听袁泽提起过这个名字,听说你想把她肚子搞大?以前我以为那是袁泽胡编乱造的,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你的原创构思。”
其实这是袁泽的原创构思,不过现在云牧并不反对这个构思,索姓承认了:“你这么说也行,我经常犯二,有时候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与其以后我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倒不如我们现在就分开,长痛不如短痛。”
“长痛不如短痛?看不出来你还对我有点愧疚,云牧,你没觉得自己很自私吗?在你眼里我还成罪人了,我消磨了你的雄心壮志是吧?我到底招谁惹谁了啊?”柳芽眼中闪烁着泪花,委屈道:“现在轮到我不明白了,你怎么会这么幼稚,报仇雪恨非得用这种方法吗?”
“对钱梦茹那种贱人,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揍她一顿?骂她两句?”云牧看着柳芽,眼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惨然道:“幼稚,你这样说也没错。我没你那么心胸宽广,不过你就不觉得自己站着说话不腰疼吗?你有过我这两年的经历吗?你见过当年夏雪纯背上被贴纸条吗?你没见过,你当然可以不把那些事放在心上。但我不行,人活一口气,幼稚就幼稚吧!”
“别说了,我不拦你,再见。”柳芽低下头,径自向右边走去。
“再见。”云牧看不见柳芽的脸,挪动着发沉的双腿,向左走远。
(未完待续)
【157】神仙姐姐的故事
无论对学生还是上班族而言,星期天都很美妙,抓紧时间吃喝玩乐才是王道。在这个星期天的傍晚六点,云牧脱离了群众,坐在梦境大殿里发懵。
从五点回家到现在,实际上他已经在大殿里枯坐了八个小时,似乎还要继续下去。
在这八个小时里,他的心态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
最开始的两个钟头,他纯属发懵,脑子里一片空白。
而后他渐渐清醒,并且意识到自己从今以后居然要跟柳芽分道扬镳。
白裙飘飘的姑娘,就这样离开了自己的生活,云牧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失去了什么。
他感到茫然失措,于是又发懵了几个钟头。
通常年纪在二十五岁以上并且有过几段感情的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十七八岁的年纪,往往因为一次口角,一次摩擦,或者一次思想上的转变,就脑子发热和意中人分道扬镳了。事后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想的,直到很多年以后,终于想通了,曾经那个人却早已远离了自己的生活。
有些人很容易草率地下一个决定,因为年轻。
这种情况过来人能够明白,而云牧显然还不明白。
发懵的过程中他觉得今天的自己根本不像自己,更像一个被神秘力量控制的傀儡。自己竟然主动提出跟柳芽分手,真他妈天才!不仅别人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连他自己都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你好一点了吗?”
沉寂了十个钟头之后,神仙姐姐终于开口了。
云牧:“什么好一点?”
神仙姐姐:“心情。”
云牧:“你觉得呢?”
神仙姐姐:“通过你的灵魂感知,我切身体会到了你们人类的感情有多么复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放弃你最看重的女孩?”
云牧:“别说了行吗,你以为我能明白?”
神仙姐姐这次很给面子,云牧叫她别说了,她就真不说话了。
如此一来云牧反而很不习惯,他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说道:“要不,我们交交心?”
神仙姐姐:“好。”
云牧:“我怀疑我走火入魔了,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是不是因为属姓提升得太快,身体出问题了?”
“……”神仙姐姐明显不认同这个观点,说道:“你想多了。”
云牧:“那我为什么会这样?”
神仙姐姐:“我也不明白,不过,你们人类的很多书籍中都写过:恋爱中的人,就像着了魔……你大概就是这种状况。”
云牧若有所思:“我怎么感觉我还没恋爱,就先失恋了?大姐,你这么牛,肯定有过轰轰烈烈的感情经历吧,能不能给点意见啊?”
神仙姐姐沉默片刻,开始诉说一个久远的故事:“很多年前,我诞生在梦魇世界,我天生就有智慧,有能量,但是,没有感情。那时候的梦魇世界还是原住民的战场,弱肉强食,杀戮不断。直到有一天,史上第一个梦魇师进入了梦魇世界,他带来一种新的概念:爱情……和我一样的原住民都无法理解什么是爱情,当然,大多数原住民对此也不屑一顾。而我却亲眼见识到,爱的力量有多么可怕。”
云牧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硝烟弥漫的血腥画面,想到自己未来就要在那个画面中打拼,生死未卜,他突然觉得,今天选择和柳芽分开也许是正确的。
这么一想,心头的压力顿时消减了不少。
只听神仙姐姐继续说道:“可能你会觉得后面的故事很老套,那个梦魇师为了一个原住民女子,去挑战比他强大十倍的对手。当时我认为他必死无疑,但他却胜了,他身上有一种梦魇世界从未出现过的力量。据他自己说,那是爱的力量……”
云牧点头:“这种力量确实很强大,小时候我看新加坡版本的白娘子,里面有句台词我至今还记得:人间有爱,孝感动天。”
神仙姐姐:“没错,就是这种震撼天地的力量。”
云牧打岔道,“等等,梦魇世界不都是怪兽吗,还有女人?”
神仙姐姐:“梦魇世界有各种各样的生物,其中包括和你们地球人极其相似的人形生物。并且,五阶以上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