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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心格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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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只图有个好心人能代葬亲人,自此一生为奴为婢在所不惜,反正她已无所求,平安度日便是小小心愿不敢多想。

然那裕亲王之孙好色荒淫,奸人妻、淫人女还故作风雅,学人建起百花楼,搜括民脂民膏妆点他的美人窝,而那些自愿或是强掳而去的佳人多不可数,且一入朱门无人返。

听说他玩腻的女人不是打赏手下就是送入红帐供士兵发泄,每月都有受不了凌虐的妇女上吊自杀,死后尸体被他们草草由后门拖到荒谷旷野喂狼群省事。

幸好她及时遇到贵人相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过这看似娇弱的公子竟是大清皇帝最疼宠的和孝公主,一句话就将她由地狱中拉起,挽救了无依的她。

常听闻满清格格大多骄奢残暴,一个不高兴就鞭得人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任其断气而不顾。

可是这端敏格格只能说是个被宠坏的小女孩,言行举止间仍有善良的一面。

“小梅,你几岁了?”踏入浴桶,端敏将身子慢慢沉入水中。

“奴婢十九。”

“你家人死得那么惨,有没有报仇的意愿?”她玩着泡泡问道。

“奴婢不敢想。”也不能想,她的力量太薄弱了。

“有我给你撑腰,用不着怕报不了仇。”只要她向皇阿玛咬咬小耳朵就会有人查办。

秦观梅清洗着主子乌亮的发。“报了仇,我的家人也不可能活过来。”

所谓“君为轻,社稷次之,民为重。”历来哪位君主做得到?何苦多欠一份人“。

“你好豁达,要我一定放不下仇恨,非要赶尽杀绝。”端敏的口气中透露出女真悍性。

“现在已是满人的天下,我能除得净贪官,杀得完污吏吗?”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回宫以后我介绍你认识一位奇女子,她不但能除贪官污吏,而且还是深受我皇阿玛喜爱的汉人女子。”

“噢!真有此事?”秦观梅惊讶的回应,手指轻柔地揉搓主子的发丝。

“她可不是皇阿玛的嫔妃哦!男姐姐是炜烈哥哥的福晋,奉有御旨惩好除恶,是个女中豪杰。”

她简直崇拜到极点。

不谈男姐姐出神入化的绝妙武功,光是她的聪明机智就够瞧的了,每每耍得众人团团转,连最疼她的二皇兄也着过她的道,直说她是名副其实的女诸葛。

女中豪杰!?秦观梅微微一喟。“两年前有个日月神教,日魂月刹声威震天,专为百姓们出头,可惜……唉!”

“你见过月刹吗?”端敏谨慎的问道。

“传闻她美若天人,忽男忽女出世救苍生,可是死在满人的火枪之下。”她依道听途说一言。

传闻日月神教一夕瓦解,起因是月刹天人为救明朝遗孤而误中埋伏,她力战火枪终于营救出小王爷,但最后力竭死于火枪网。

从此,信徒四散另寻他处,而日魂也在那场战役中受了重伤,生死未卜;有人传言他八成是死了,不然怎么无人重整日月神教的神威,为月刹报仇?

端敏暗自窃笑地泼她水。“既然是天人必能死而复活,说不定她已成了贝勒爷的爱妻。”

“格格……呃!公子真是爱说笑,天人只是一种尊称,并不代表她有能力起死回生。”

“因为她是仙体入凡嘛!当然不能死。”心中藏着秘密不能吐实,真不痛快。

她好想大声地说:月刹便是郑可男——炜烈贝勒的福晋。

可是,巴图一定会第一个用眼刀砍她,管她是不是公主。

当她在说孩子话的秦观梅拧干她的发用布巾包着。“公子,人非神,终有寿命了结的一刻。”

“唉!你不懂,跟你讲话好辛苦。”她又不能解释月刹并没有死。

秦观梅笑了笑,不作回答地进行着擦干身子的工作。

生与死本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她不想学,也学不来,因为她的生命在遇见端敏格格那上刻起就已经定格了,以后不再属于自己。

“那天你有没有看见高人?”她想找个人来舒发心中郁气。

“高人!?”

“就是一头银白发,站在酒楼上方俯望的那个男人。”她兴高采烈的描述道。

“奴婢没印象。”当时她正怔愣地和一群人趴伏在地。

“喔!”端敏失望地嗯着小嘴。

“公子喜欢他?”

脸上一赧,端敏立即强辩地解释。“我才不会喜欢一个见人就跑的家伙,他可恶又讨人厌,鬼才这么没原则呢!”“如果他不跑呢?”明明是违心之论还说得坦荡荡,她听了不由得会心一笑。

“不跑?”用力一想的端敏变了变脸。“我不晓得,请他喝一杯吧!”

秦观梅掩嘴轻笑。

端敏微恼地娣了她一眼即破水而出,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宛如山丘起伏,而白透如雪的肌肤则似晶玉,胸前小巧可人的紫色小花犹沾着露珠。

她有最完美的女人体形,没有一个男人能抗拒那幽然散发的处子馨香,而她的诱人处即在于无邪和天真。

她更有着不自觉的魅力,纯善的光芒总能吸引人们的注目,这无关她傲人的身分,纯粹是自身的美由内散于外,形成一道自然光圈,让人不由自主的亲近。

她会受宠正因她的心玉珍贵无比,值得疼爱。

“公子,你净完身了没?老奴为你端了碗冰镇燕窝熬莲子。”天干物燥易生虚火,他不得不小心伺候。

“你会不会说话,巴图,你当我是太监吗?”净身是宫里公公的词。

“老奴笨嘴,公子恕罪。”

端敏的怒气来得快,去得急,软声地说道:“进来。”

“公子,他是男人怎可……”守礼甚严的秦观梅连忙为她遮掩。

“出宫以来都是巴图在服侍我,他不算男人。”言下之意已点明他的身份。

“是吗?”她防备地为主子穿上兜衣和单衣,有点拘礼。

巴图看她的手脚倒是伶利,当下松了口气,总算有人来接手这桩苦差事,让他乐得自在。

这公主可不好伺候,毛病特多,原本他想找两个丫头随身服侍,可是又怕她们口风不紧,会泄漏公主的性别而招来事端,只好事事亲力而为。

现在就好了,有个姑娘知晓她的来历就毋需掩瞒,女人家还是适合些,毕竟有些事他做来不顺手,譬如——月月不迟到的葵水。

“巴图,我们明天出城射大关好不好?”

他有说不的权利吗?“老奴为公子准备弓箭去。”

“嗯!我要射只最凶猛的海东青给皇阿玛瞧瞧,叫他以后别再乱指婚。”她已经想好美丽的景况。

海东青,我来了。

端敏明亮的双瞳闪着照照光辉,似乎已手擒凶禽鹰王,一副大漠儿女的豪迈气势。

“你又不回宫,那有何用。”巴图低声的阖上门,为明天即将来临的苦难轻声叹息。

他这把老骨头还禁不禁得起烈阳折磨?

唉!一时错,步步错,认命了。

哪里可以买到姑娘家合用的弓和箭呢?待会问问店家吧!

不是冤家不聚头,愈想逃缘分牵得愈紧,像是打了死结的绳索,一人系一头,挣扎只会徒留可笑的伤痕,白费力气。

在一片无边的漫漫黄土高原,低啸高飞的雕侣成双成对的为筑巢忙碌,灰褐色的峭壁满枯枝稻草,偶有绿意点缀其中。脚,不巧,一个歪打正着掉了头笨鸥,打散了他俩小小的希冀,只得喘着气跟上去。

可一望去,尽是黄沙飞扬,掩盖了马蹄印,两人慢条斯理的跟着竟然把人跟丢了。

“糟了,公子不见了。”巴图这下可急了,马毛被他拔落一大把。

“会不会是我们跟错方向了?”看来看去都是差不多的地形,要从何找起。

“别慌,我们分头找,两个时辰后若找不着,就在客栈见,公子有可能先回去了。”

他试图安慰自己,生怕自乱了阵脚。

呐呐的秦观梅不安地扯住他的缰绳。“万……万一我迷路了呢?”

“抬头看星象,看见最亮的北斗星后往反方向走便能进城,懂了吗?”公主,您可别出事。

“我晓得了。”

喝声一起,两人各分一边的寻找着端敏,渐渐地拉开距离,直到黄沙吞没了背影。

而此刻,端敏骑快马正优美的越过一座小土堆,耳中充斥着凄厉的鹰啸声,声音于空旷的荒野回荡十分宏亮,似近似远叫人难测,缭绕再缭绕已不知正确出处。

远方火红的太阳在西方缓缓沉没,艳霞的光芒使人睁不开眼,她半眯着瞳眸在红沙上细寻。

“咦!前面那一佗黑影是什么?刚刚射下的鹏应该没这么大吧!”

怀着迟疑的心态,端敏跳下马,爬上沙坡,她觉得那形状怎么愈看愈像是个趴伏的人?而且是男人?

“不知道死了没有?”她有些畏意,毕竟一般人也没多少机会去目睹“尸体”。

红光的亮度模糊了男子的发色与衣彩,她考虑了片刻决定不去动他,就让他葬于天沙之下,省得要人挖坟立碑。

其实说穿了,她是怕见死人。

正在她打算转身离去之际,“尸体”突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手指还微微地动了一下,深感恐惧的端敏鼓足勇气往前一探,翻过那人的身子。

“啊!高人,怎么是你!”

她赶紧取来水袋喂他喝水,并扶起他笨重的身躯靠在自个儿身上,再唤来马儿为他遮阳。

“喂!你会不会死?你死了我会很难过的,所以你不许死!”她现在更怕他死在她怀中。

听到这么霸道的甜哝嗓音,他马上知道来者是谁了,但很想笑的冷傲口中一腥,吐出泛黑的血。

“你……你吐血了,原来你的心是黑色的,难怪不论我怎么叫,你都不理。”她已原谅他的黑心。

傻姑娘,我是中了毒,不是天生黑血。冷傲勉强地撑开一条小眼缝,映入浅薄意识的娇容有双微红盈盈泛着水光的眼。

也许是快接近死之境界,他竟觉得她美得恍若龙宫仙女,脸上漾着水般光彩。

“别……别哭,我会……心疼。”他试着要拭去她的泪,但手却无力地垂在身侧。

端敏抓住他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你快死了是不是,我要怎样才救得了你?”

“带……我离……离开这里……”他担心施毒者会再次下手殃及她。

端敏试图拖着他起身。

“你不是会医术?还不救救自己,不然死了就没救了。”烨!他好重,像个大石头。

很想翻白眼的冷傲全身无力气的倒在她身上,多天真的说法,这哪像个刁钻的格格。

“以后你别吃太多东西,猪都没你麻烦,我的肩膀肯定被你压扁一边了,惨了!

“我会见不得人。”呼!真累。

高人太赖皮了,一身重量都倚在她身上,当她是力大无穷的女勇士呀!

再一步,再一步……呃!他要如何上马?

“高人,你千万死慢一些,我抬不动你。”马儿都矮伏了一截,可他的脚就是搬不上去。

冷傲苦笑地运一下气,让身子横倒在马背。

“嗯!你很乖、很听话,我带你进城找大夫去。”她两手拍拍沙肩,跟着跃上马。

“不……不要……进城……危……危险。”简单的几个字又让他呕出一口血。

“你是说进城有危险?”可是不进城谁来救他,难道要她眼睁睁看他死不成?

一想到他可能快死了,端敏心口竟有一阵抽痛,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感觉,就是难过地一直掉泪。

一滴,二滴,三滴……她的泪水滴在冷傲的脸上,沁入冰封的心湖产生了龟裂现象,崩剥声大过心跳声,撞击着他以为已经死亡的情感,明知她是如此高不可攀,他却在一瞬间莫名地为她动心。

“高人,你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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