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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乐优抱着用力反抗的温维士,纠缠一起的两人站立不定,几乎是冲撞的撞到了墙壁上,两侧一边是卧室一边是客房。
“我怎么会抛下你,没有不理你,你快松手!”
温维士无力的说道。
此时心跳如鼓,望着近在咫尺渴求着他的青年,他的眼睛根本不敢瞄上一眼。
“姐夫,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我都好想你……离开香港就一直想一直想……”李乐优将脸凑近温维士的,那唇间吐露的话语呢喃着,就在两人唇边徘徊着。
温维士胸口剧烈的起伏,大口的喘息着。
他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脸色却凝重非常,声音也带着冷冷的冰线。
“乐优,你闹够了没有,快松开,听到没有!不要这样的贴着我,滚开!你肮脏的让我无法忍受了!”
李乐优的眼泪流涎着脸颊而下,他浑身一颤,但仿佛已经预料到温维士会这样说。
“姐夫,你骇怕了么?你一骇怕就会这样,假装很无情很冷酷……我都知道了,我不会上当的,你看着我,你看看我……”
“我叫你不要碰我,听到没有!李乐优,你死性不改,就象阴沟里臭虫一样的令人恶心,我都快要吐了!你的臭味几乎没有遮掩,你已经腐烂成一团脓血了!”
“姐夫,那次英国的圣诞节,其实你是去拜访约瑟夫先生和罗伯特了,对不对?你是为了我才去的,对不对?”
李乐优将唇贴在温维士的脸上,因为对方一直侧着脸,根本不敢看他,这吻只能落在脸颊上。
他不仅想要亲吻温维士,一条腿更是伸进温维士的双腿之间,肆意的摩擦着。
他知道一切取悦旁人的手段,他有的是经验……
他要让温维士销。魂蚀。骨,他要让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用身体压制着,双手用力重重的抚摸过温维士的身体。
穿着家居服的温维士,火热的身躯触手可及。
他将手伸进衣服里面,手心的温度紧贴着那身体的热度,几乎熨烫进心里头。
然而下一刻温维士猛力的挣扎,就象被烧红的烙铁贴上了皮肉一般,用力的推开了他,挣脱出来了。
浑身颤抖着,脸上血气翻涌着。
他的脸几乎滴出血来,上前,就狠狠的甩了李乐优一个耳光。
“你睁大眼睛,看一看,站在你眼前的是谁!我是你的姐夫,你千万不要忘记这一点!我们没有可能的,永远,你懂不懂啊!”
李乐优头被打偏了,眼里泪光泠泠,可是神色倔强至极。
“我知道,你无时无刻不就是想要告诉我这一点么?!可是说一套做一套,也是你,温维士,是你在勾引我,你一边将我推开,一边却用绳子勒着我的脖子拉近,我都快要窒息了!你干脆杀死我罢,这样多一了百了,大家都没有痛苦!你就跟我姐姐相亲相爱过一辈子,永远也不用再去烦恼一个私生子,一个阴沟里的臭虫,一坏腐烂的臭肉!”
“……”
“温维士,求求你,你干脆用力把我勒死算了,这样一分一秒的折磨真的很痛苦!”
两人喘息着默然相对,彼此的目光都吐露着绝望的目语。
咫尺天涯,亦不过如此。
而此时,窗户洞开着,凄凉的月色,带着一份触手可及的清冷,静静的注视着这一切……——
第 52 章
这人的眼睛只是带着微微的泪意,怎么能够如此的让人揪心呢?
温维士不明白,实在不明白。
李乐优不仅仅是他的妻弟,而且还是男人的身份啊。
在方才的一刻……不,不止是方才,之前的许多时刻,他都很强烈的感觉到这种吸引。
因此,不得不用冰冷的面孔来对待。
李乐优从小失教不懂事,可以打可以责骂可以慢慢教……可自己呢?
他明明出身优良富有教养,知书达礼是最起码的事,偏偏心里却想着这种禽兽不如的勾当。
这种事要是让旁人发现,他们会怎么想?
尤其是雅安。
虽然他们夫妻不合是事实,但只要是一日是夫妻,便要履行夫妻的责任与义务。
他已经给过了承诺,只要甄雅安安份守已,他都不会跟她离婚的。
更何况,他们还有小公主……
今天如果李乐优根本不是甄雅安的弟弟,或者是世界上任何其他的无关之人,他也不用这样痛苦,这样发愁。
想要彻底断决,冥冥中有却有一股力量跟他不停的做对。
想要真正做到无情无意,他又办不到。
李乐优说他系了一根绳子在他的脖颈之间,一边推开一拉近,痛苦的窒息却不会一时就死。
他何尝也不是这样,李乐优早在不知不觉当中将绳索套进了他的脖颈当中。
互相的折磨,无休无止。
温维士咬牙转头便往客房而去。
他要收拾行李,今晚就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只要再留下一分一秒,他都会害怕自己极力想要维持世界彻底倾垮。
眼前这个青年,根本已经限入了疯狂当中。
他千万不能够有一丝丝的动摇,不能够!
他根本顾不得换衣服,拎起箱子便走,其他什么的都不管了。
李乐优整个人挡在门口,脸色苍白的凝望着他,带着深深的哀求。
“姐夫,你不要走……你别走啊……”他上前用力的抓着温维士提着行李箱的手。
“乐优,以后再也不要叫我姐夫了!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发誓如果再见到你,你我只是陌生人!”
听着这样冷酷无情的话语,这一刻的痛深入骨髓。
快刀斩乱麻,最痛快最凌利也是最无奈的。
只要熬过了这一刻的痛苦,时间便会带走一切。
永不相见,纵然见面亦是陌路人,对谁都是最好的安排。
“陌生人?!”李乐优怔怔的,表情是难以致信的。
就在这时,温维士一脸无情的抽手,然后用力甩开正茫然失神的李乐优,提着行李便想往外走。
李乐优的身体被用力的推开,重重的撞到墙壁之上,后背正好按在开关之上。
顿时,客房内一黑,陷入再加危险的黑暗当中。
不过,厨房间透出的光照在门上,隐隐看到温维士决绝的背影。
李乐优知道,温维士这一走,只怕再也不会回头了。
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用力抱住温维士。
搂住这人的腰身便死命的往后拖。
他已经无法思考,更不知道将来怎样,不知道再怎么挣扎,温维士终将要走。
时间无法停驻,一刻是一刻,并不代表永远。
两人重重的摔倒在床铺之上,那里在下午的时候,两人才一起铺好的干干净净淡色净雅的床单被单。
被子都是他晒的松软喷香,自己都舍不得盖的。
温维士侧身倒在床上,立时便挣扎着坐起。
李乐优反身压在温维士的身上,他双手捧着温维士的脸,嘴巴在其脸上乱亲一通。
温维士心中的惊骇是难以言喻的。
被狂亲的额头、脸颊、眼皮……带着冰冷的湿意和火热的柔软。
“李乐优——”温维士甫开口,便感觉有灼热的物体顺势窜进嘴里。
舌头被人用力的含。吮着,那躯体横亘在身上不停的摩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的感觉从身体内部窜上了灵魂深处,浑身不由自主的浮起鸡皮疙瘩。
也许,这强烈的感觉更在于这个强压在自己身上,亲吻他的人是李乐优罢。
这样的认知,禁忌中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强烈欲。念!
他的一手紧紧的揪着李乐优的头发,另一手用力的叉住肩膀。
对方执拗着缠着他的唇舌,想将他的灵魂吸走。
有那一刻的失神,令温维士想要用力的反抱住现在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青年。
然而从身下传来那异样的亢奋令他倏忽间惊醒过来。
瞬间迸发出的力道,将李乐优狠狠的反制在身体之下。
他就这样压制着对方,已经适应了这种昏暗程度的光线的双眼互相凝视着。
温维士用力的喘息着,盯着仰躺着的青年睁着一双渴望而欲念纵深的大眼,那长长的眼睫上泛着点点泪光,感觉这是世界上最强烈的春。药能让一切的理智溃不成军!
他下意识的更加贴近,想要吻上象正在微微喘息的如同花色的唇瓣。
温维士撑在床单上的手不意识的五指抓拢狠狠的揪着,这揪心一般的痛苦与挣扎,放弃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亲情友情……
他们之间已经说不出是什么感情了。
他们亦师亦友、亦父亦子,有时候就这样静静的坐着,一句话都不说,可是彼此身心感应,就如同情人之间的那种微妙的让人心跳萌动的互动。
统统的放弃!
温维士闭上眼,平复心中的欲念,继而直起身体,理了理衣服。
他居高临下望着依旧平躺在床上的李乐优。
而对方的眼睛已经蒙上一片绝望的水雾。
温维士没有说什么,转身拎起行李,走到门边,手搭在门把上,走出客房,将门带上。
他的脚步匆匆,在凄清的月色当中,转眼间已经离开了大楼。
夜风带着强烈的冷意立时侵袭着仅着家居服的身体。
温维士摸出了手机,让助理立刻来接他。
他并没有站在大楼底下,而是转身走向附近的小巷,在路灯照不见的地方,坐在行李箱上。
他低着头,方才的一刻已经让他心力交瘁。
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用力的摩擦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过来,想将这纷乱统统的抛开。
这住宅区的偶尔驶过的一辆辆汽车,反而突显了四下静寂。
正当温维士神思昏乱之际,却听到有人的疯狂的呼喊声。
“温维士!姐夫——”
“你在哪儿啊?姐夫——”
“不要抛下我,不要!”
那声音一路的远去,随着清晰无比的奔跑声。
温维士只觉眼里热泪盈眶,他躲在黑暗里,根本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泪水流淌的,是这浑身冰冷中的唯一一丝温热。
三年多的时间,无数的心力心血无数的呵换关爱,目光所及之处,心神所系之处,都是青年渐渐成长的身影。
永远的陌路人,无法接受的不仅仅是李乐优。
他……所要忍受的,恐怕也是弗远弗尽的寂寞与失落。
李乐优顺着街道一路的跑下去,路灯的光铺了一地的昏黄。
这陈旧小区的树丛繁盛,风吹得沙沙做响。
前头已经快是大街了,交岔口摆了许多的烧烤夜宵小摊,热闹的与这边仿若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他停下脚步,前头根本没有温维士的身影。
他喘息的转身看看回头的路,眼前朦胧的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
“姐夫……”他失魂落魄的轻喃,四顾茫然。
这陌生的世界,冷酷无情吃人的世界,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
他的力气已经全部用尽了,身体里面已经被绝望填充着。
心中的灯火缺氧熄灭了,而他已经沉沦在无底的深海之中。
李乐优再也没有办法站立,他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就在此时,温维士的助理已经驱车赶到了目的地。
助理下了车,正待要打电话。
却见黑暗之中,温维士仅着家居服,且衣着狼狈的拎着行李缓缓的走向他。
助理忙上前,接过行李,关切的说道:“温先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