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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吃货的爱情故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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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就想不起什么了,因为身体那么快乐,快乐得好像自己第一次经历这种快乐……
  沈嘉文是被膀胱唤醒的。身下湿漉漉的一片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犯了婴儿才会犯的错误。他翻了个身,身体还是沉重得很,脑袋却轻快了不少。都说春梦了无痕,偏偏那个温柔女子低头时的羞涩像画儿似的留在了脑海里。沈嘉文苦笑着敲了敲脑袋,上次过性生活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好像是两年多以前了……
  他拖着无力的身体爬起来,忽然一僵。
  门外有人。
  不是淇淇。
  沈嘉文迅速从床头柜里抽出那根21寸的黑铬asp,利落地一甩,悄无声息地推开卧室的门,闪电般地冲到那人背后,棍尖倏然停留在人体最脆弱的头颈处,嘶哑着喉咙沉声道:“别动!”
  年晓米惊恐万分地对着那根银亮如剑的凶器,僵硬地转过身来:“那个,是我。”
  沈嘉文愣了一下。
  年晓米手里端着热汤碗有点打哆嗦:“我我我我就是来看看你……”
  病中的男人松了一口气:“抱歉。”全身的力气忽然褪去,脚步踉跄了一下。
  年晓米赶紧放下手里的东西去扶他。沈嘉文想起什么,有点僵硬地轻轻推开他:“我没事,谢谢。”然后迅速进了卧室,门锁啪地一声落上了。
  年晓米呆站在客厅,内心再次泪水滔滔:我看上去就那么像坏人么!!!
  沈嘉文再次从卧室里走出来时已经换了衣服,羊毛衫和休闲裤,很自在的模样,要不是脸色太过苍白,没人会把他当病人。年晓米把电子体温计递过来,温度还是很高,38度5。年晓米忧虑地看着他。沈嘉文一笑:“没事,不怎么难受了,谢谢你。”丝毫不问为什么年晓米会在这里,方才那股森冷的戾气仿佛只是年晓米的错觉。
  桌上是热腾腾的醋溜白菜和大米粥。按照沈嘉文的性格,这时候应该客套一番的,但他偏偏犯懒了。
  白菜丝酸溜溜的香气往人鼻子里钻,男人拿筷子轻轻点着碗沿儿:“怎么没有肉。”
  “感冒不能吃肉。”年晓米认真地说。
  看着沈嘉文皱着眉头开始吃东西,年晓米起身:“你吃吧,锅里还有粥,我刚刚给淇淇揪了一碗猫耳朵,面还有剩,我放在冰箱里了。”
  沈嘉文放下碗,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年晓米很怕他这个样子,总觉得他这么看人时眼神太深,他不懂,不懂就容易误会,误会是不是对方与自己也抱着同样的心情。然而无数事实都证明这只是他自己在多想。最痛的事不是给人希望又剥夺希望,而是这种希望与失望间永无止境的轮回,他逃不开,所以觉得悲伤。
  年晓米穿衣服时沈嘉文没有拦他,窗外却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咔嚓,随即大雨倾盆。春日很少有这样的大雨,真是奇事。年晓米只得回头:“有伞么?”
  沈嘉文抬头:“有。不过你今天还是住这儿吧,书房里有床。”
  “不不不,我还是……”
  “我就是淋雨才感冒的。”沈嘉文夹了一筷子白菜。
  一时屋子里只能听见雨声。下雨,天留客。年晓米忽然很想逃跑,再不离开我就把实话都说出来了,他有点悲哀地想着。
  沈嘉文的注意力都在饭菜上。他对素菜的接受程度主要是由炒菜人的手艺决定的。奶奶过世后,他已经很多年没这么欢喜地吃一盘简简单单的白菜了。
  越是身强体壮不易生病的人,病一次就越是厉害。他吃过饭后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头渐渐又开始沉重起来,连带着身上也开始打冷战,年晓米在厨房里忙了一阵出来才发现他不对劲。沈嘉文自己慢慢往卧室走,年晓米紧张兮兮地跟在后面,几次想去扶他,都被他有意无意地避开了。
  沈嘉文倒回床上呼出一口热气。39度。年晓米在药箱里翻找一阵,没有退烧药。这种时候药店看得很严,退烧药需要医生处方。年晓米犹豫了一下:“要么去医院吧。”
  沈嘉文摇头,无力地嗤笑一声:“怎么,怕我是非典?”
  年晓米摇头。
  沈嘉文艰难地咳嗽了一声:“应该不是,我只是前天淋了一场雨。”
  年晓米想问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淋雨,又把舌尖的话咽了下去。
  药箱里有一大瓶医用酒精,年晓米把酒精兑到温水里,浸了毛巾,帮他擦脸和脖子,末了又把他衣袖卷上去擦胳膊和腋窝。沈嘉文一开始很抗拒,可是年晓米表情太严肃,乍一瞅竟然与他那个做医生的妈很是神似,沈嘉文想起那张刀子似的嘴,决定沉默是金。 
  年晓米出出进进地忙碌,不知道数床棉被下只露出两只眼睛的沈嘉文一直眯着眼盯着他。
  一米七五的个子在北方算是中等,问题是年晓米身形很单薄,落在神智不大清醒的沈嘉文眼里就有了一种纤细的错觉。他忽然想起不久前自己还几乎看光了对方,越发觉得他很像个勤劳的小媳妇。
  这种人以后必然是要娶一个性情剽悍的女人才相配的,沈嘉文昏昏沉沉地想着,他想起他白皙的肤色,也想起女人,半梦半醒间又有了春梦般的迷离,一点危险的违和感从心底冒出一个头,却被骤然袭来的睡意湮灭。
  再醒来时天光正好,出了一身透汗,嗓子里干得直冒火,伸手一摸,床头恰恰就有一只杯子,水还是半温的。沈嘉文咕嘟嘟喝了个底朝上,听见门外传来儿子嫩嫩的咯咯声。
  淇淇围着小围兜坐在椅子上,晃荡着两条小腿,年晓米弓着身子坐在小娃娃对面,一勺一勺地喂,没有半点不耐烦。沈嘉文遥遥望了一眼,疙瘩汤。
  小东西看见爸爸,眨眨眼,从椅子上出溜下来,颠儿颠儿跑到沈嘉文跟前,声音嫩嫩的:“爸爸你好了么?”
  沈嘉文笑笑:“好了。”
  小东西犹豫了一下,张开胳膊,求抱。
  沈嘉文怔了一下,面上露出惊喜又无奈的表情,脚下反而往后退了一步。
  淇淇放下胳膊,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忽然开始抽噎。年晓米赶紧凑上来哄:“爸爸感冒会传染,等好了就会抱你的。”
  淇淇瞪大眼睛望着他,年晓米望向沈嘉文,沈嘉文点点头,叹了一口气。
  小东西吃了早饭就去玩积木了。
  这是个可爱的星期六,春光明媚,瘟疫,长夜和雷雨仿佛都是错觉。沈嘉文尝了一口疙瘩汤,一粒粒的面疙瘩珍珠似的,外嫩内筋,飘着翠绿的油菜叶,卖相和味道一样的清爽。
  “你吃了么?”
  “没……”
  “那一起吧。”
  于是两个人对坐着吃一碗简单的早饭。沈嘉文慢慢嚼着,看对面的人用白瓷勺子轻轻赶着面疙瘩,久违的安逸和舒适缓缓涌上来,周身都是暖的,仿佛在外奔忙时的那些疲惫与寒冷都不过是一场糟糕的梦。
  此刻才是生活应有的模样。
  他身边有各种各样的人,他和他们,在杯盘狼藉的酒桌上,在光鲜奢华的宴会上,甚至在脂粉香腻的声色场上,客套,谈笑,敷衍,算计,你来我往。但是谁能陪他在一个晨光柔和的早上,吃一碗简简单单的早餐呢。
  因为那些地方不是家,而他们不是家人。
  年晓米最后什么都没说。沈嘉文也没问。他生病了,他来照顾他,好像这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沈嘉文不知道他的心思,他也就装作他只是个朋友。
  善良体贴,关心友人,希望对方一直好好的,这样的朋友。
  至少那种善意的心情是真实的。至于它们出于爱还是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第十四章 2003。4
  毕竟身体素质好,沈嘉文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星期一体温就恢复正常了,照常送淇淇去幼儿园,在店里忙绿。唯独有点糟心的是咳嗽一直很顽固,越是到后半夜越严重,睡也睡不着。好在这种状况也没有持续太久。
  他是在年晓米离开三天后才发现冰箱里那罐东西的,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打电话问过才晓得世上还有秋梨膏这么个玩意儿。每次咳嗽得喉咙干痛的时候冲两勺吃下去,都能消停好久,比止咳糖浆还灵。
  他拿着那个蜜罐仔细瞅,半透明的浅蜜色在灯下折出莹莹的光,雪梨和蜂蜜的香气幽幽飘出来,连闻起来也是润润的,喉咙里像被什么洗过似的。
  可惜剩下的不多了。
  正琢磨这玩意儿是怎么做出来的时候,电话响了。
  陌生的号码。
  沈嘉文随手接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边一直沉默,有种极力压抑的屏息感。
  沈嘉文心里一沉,隐约有了答案,握着听筒的手不觉用力了些。
  见面的地点在上岛,店里靠窗的角落,沈嘉文走过去随意一坐,前妻微笑道:“喝什么?”
  “蓝山。”
  服务生彬彬有礼:“蓝山有两种,请问……”
  “极品蓝山,热的。”
  沈嘉文不动声色:“我要冷的。”
  服务生应声而去。场面一时冷下来。黄丽丽抿了一口柠檬水,脸上是得体的微笑:“前些天,我妈妈的事谢谢你……”一切都恰到好处,感激,亲昵。
  沈嘉文漫不经心地喝着热水,心思早已转了好几个来回。他认识她近十年,一直都承认这是个非常有魅力的女人,然而现在黄丽丽比从前更加漂亮了,虽然她一直也都是美人。精致的指甲,精致的妆容,一个成熟妩媚,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心动的女人。但她身上曾经让自己迷恋的那些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东西,沈嘉文说不清,但他直觉很不喜欢,甚至有些厌恶。
  “……我也想淇淇了,回来看看他,你们……过得还好么?”
  侍者端上咖啡,沈嘉文抿了一口。他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喝这种又酸又苦的东西,所谓咖啡香,在他眼里就跟烧糊了的菜是一个味道,真正的花钱买罪受。舌头如果是个能说话的小人儿,现在一定在尖叫抗议。他平静地把咖啡放回托盘,感觉自己的脸上被套了个面具似的,微微僵硬。
  “都好。”
  对方轻轻舒了一口气。“想看看他,今天方便么?”
  无法拒绝的要求。
  淇淇从大门口蹒跚着跑出来,衣服穿得厚,一摆一摆的像只小企鹅。沈嘉文蹲下来帮宝宝把帽子拉好。四月初北方还是很冷,呼吸时依然能带出厚重的白汽。淇淇扒着沈嘉文不撒手,软软地问:“爸爸,叔叔什么时候再来呀?我想吃那个甜甜的泥……”
  甜甜的泥?沈嘉文苦恼地揉揉额角,这都念叨好几天了,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啊!
  黄丽丽精致的容颜出现的一点裂痕很快消失在亲切的笑容里。沈嘉文背对她没有留意。
  淇淇像是有所感应地抬起头,疑惑道:“爸爸,这个阿姨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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