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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让就不让!”,温哲摆出一副“你打我啊来打我啊”的贱表情,“我是他经纪人,我说不让他就拍不了!”
“哼!我非要看我爸拍彦飞演的电影!你才是个经纪人而已,算什么啊?我跟我爸说去,彦飞肯定愿意的!”说完已经跑开了。
温哲在原地悄悄地长舒了一口气。跟“小朋友”打交道还真是一件困难事,而且他觉得自己这样欺骗人家感情貌似有点不太厚道。小小地谴责了一下自己的良心之后,温哲又变得很坦然了。然后他也站起身来,跟了过去。
过去之后,才发现徐文正气势汹汹地跑过去,但见了他爸爸就立刻气势全消,这个时候倒是乖乖地坐在旁边,显然在找插嘴的机会。
温哲冲他挑衅地一挑眉,然后走到荀彦飞旁边坐了下去。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他默不作声地听两人寒暄了几句,便见缝插针地找了机会,开口表示等下还有事,不得不先告辞了,下次有空再来拜访云云。
徐老爷子大侃特侃了一下午,心情也十分舒畅。听二人要走,象征性地挽留了一下,被推辞之后也就起身送二人出门。
“徐导不用出来了,我们告辞了。”走到门边,温哲微笑地瞥了一眼徐老爷子身后的徐文正,然后又微笑地看着徐老爷子说,“刚才跟您说的事,希望您再多加考虑一下。”
出门之后,荀彦飞云里雾里地追上前面心情舒畅大步流星的温哲,问:“你跟老爷子说啥了?”
“什么说啥了?”温哲一脸纯良地回头。
“你最后说让他考虑什么?”
“哦,那个啊。”温哲一笑,说,“我让他考虑一下,答不答应让他的宝贝儿子娶我们家彦飞。”说完人继续“春风得意马蹄疾”地往前走。
“温哲,你……”荀彦飞在后面气鼓鼓地追上来,正准备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但一考虑在外面随时有娱记狗仔神马的,影响不好。于是只能生生地把一连串的话都吞回了肚子里,走到温哲旁边,将千言万语只汇成最精华的一句,愤愤地喷在他耳边。
“温哲,你他妈的要死!”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乃们的评论,我深深地意识到我离琼瑶阿姨的距离还很遥远……T…T
25
25、Episode 25 。。。
荀彦飞发现温哲最近形迹可疑而诡异。有时候一个不注意,人就跑到阳台打电话,叽叽咕咕地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有时候他一觉醒来,发现温哲不见了,打电话过去,那头只说是有应酬,但荀彦飞看了一下表:下午三点这个时间,怎么说都觉得有点可疑;有时候装琼瑶,四十五度角明媚忧伤足以闪下人的眼;有时候有发神经似的高兴得不得了,拉着自己干这干那的……
于是结论是,荀彦飞发现自己越来越搞不懂温哲了。
直到有一天,他无意中在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财务问题疑是讹传温氏集团强势进军演艺界》,里面提到了温氏集团的发言人证实公司在国内的经营状况一切正常,财务问题只是一场虚惊。并表示公司以后会把经营的重心放在国内,并在演艺圈开拓市场。而这一第一部,便是计划投资一个片子。片子的内容给予保密,只透露了其导演将会是隐退多年德高望重的老爷子——徐思民!
不用管男主,不用管编剧,这个消息一抛出来,绝对是最大的噱头,其他的简直立刻都成了浮云。徐思民早年的时候在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后来年纪大了就隐退江湖,算起来都五六年了。虽然不露脸了,但是门生遍布圈子内外,所以影响力还是很大的。在此之前,没人想过这老爷子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会重新出山。所以消息出来的时候,媒体和公众不由得感慨温氏集团不管用了什么办法,能请得动他,倒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报道评论完了导演之后,又用了一个小版块专门分析没有被提及的男主角问题,挑选了圈子里目前最有可能成为主角的人,并对此提出了N种可能的猜测。理由一条一条的,也列得十分详细。
荀彦飞顺着扫过去,很快就看到自己的脑袋被摆在报纸正中央,而周围众星捧月般环绕着的也是现在圈子里当红的演员。继续扫,就看见一段关于自己会成为男主的预测,指数还是五颗星,最大的理由就是自己的经纪人是温氏集团的二公子。
荀彦飞盯着“温氏集团的二公子”这几个字来回看了半天,不由得想:就他最近那神神叨叨的样子,还能倒腾出这来?想来想去,发现根据温哲这一段时间比较脱线的表现,自己貌似很难把他和这个霸气的名号联系起来。
但是忽一转念,顺着过去他干过的事想了一想,就冲他突然把自己拉到徐老爷子家里“拜访”这事儿,又觉得还真有那么点可疑。
于是荀彦飞盯着报纸,越想越可疑。最后当他把目光重新挪回标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忽略掉了一个极其重要的内容——他们家财务问题解决了?他娘的温哲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苦逼相啊!
*****
温哲一身酒气地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因为朝演艺圈这个设想是自己提出来的,所以这一块现在几乎是自己全权负责。虽然温哲对经商没有什么经验,但对圈子的行情还算是熟悉的。所以开始筹拍那个片子之后,他整个人都久违地忙了起来。开始还为了继续装傻躲躲藏藏,后来等忙的分…身乏术之后,碰上荀彦飞正好在家没事的时候,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找到空子就直接出门开溜,也懒得编什么理由了。
而这次他悄悄回家之后,发现客厅灯是关着的。以为荀彦飞已经睡觉了,刚瞧瞧地松了一口气,心想可以有一晚上的时间来编自己出去的理由了。结果一开大灯,就发现荀彦飞插着手翘着二郎腿正坐在沙发上。
“彦飞?你在啊……怎么不开灯?”温哲迅速镇定了一下情绪,摆出微笑,但心里也同时作出了判断:情况不太妙。
“干什么去了?”荀彦飞看着温哲,姿势一动不动,整个人一副审犯人或者……妻管严(?)的架势。
“我……”温哲根本没时间编理由,这个时候摆着笑纠结了半天,决定还是采取绝杀。于是他眼睛里的神色突然暗了下来,然后低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顿了顿,他慢慢地走到荀彦飞旁边坐下,弓着身子,脸上的表情隐没在眼镜片的反光之下,却仍可以感觉到那黯然得一塌糊涂的苦逼面容。
“我……出去散了下心,”他摇了摇头,轻叹着说,突然想到自己一身酒气,便赶紧适时地补充了一句,“可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最后那一声来源于荀彦飞拍在他脑袋上的一巴掌。
“彦飞,你干嘛?”温哲捂着脑袋,满脸悲愤而惆怅地抬起头。结果迎面就飞了一张报纸过来,正好结结实实地拍在他脸上。
“你他妈就继续装!”荀彦飞把报纸一甩,继续插着手,看着温哲,脸上一副“老子看你怎么解释”的表情。
温哲莫名其妙地拿起报纸,一看那整版的消息,心里立刻骂了一句他妈的明天把那发言人开了,谁让他这么早就乱讲的!但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安排的,这一点还真是疏忽了。
于是温哲没办法,只好假装认真地看着报纸,实际上脑袋里正飞速地运转。
可惜运转了十分钟之后,还是没结果。温哲只好放下报纸,这次是真叹了一口气。
“温二少,看完了没?”荀彦飞挑了挑眉,一脸盛气凌人。
温哲还没想好怎么开口,于是他只能又叹息了一声。
“你他妈还装?”荀彦飞从看到报纸就一直忍到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什么好耐心了,直接又一巴掌拍温哲脑门上,“那什么财务问题早就解决了,还他妈跟我装什么苦逼?还有这报纸是怎么回事?你他妈又有什么要瞒着我?我他妈还以为你受打击大了,天天小心翼翼的,奶奶的,原来他娘的都是你跟老子装的!很有意思?很他妈有意思?……”
“彦飞,你听我说!”温哲见他越说越气氛,赶紧伸手把他手一抓,按在自己腿上,“其实……这事我本来准备给你个惊喜的,但是既然你现在看到了……”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百般不情愿地说,“那我只好告诉你了……”
荀彦飞听他说话的语气突然变了,不由得也迟疑了一下,说:“你他妈要说什么?”
“等等,我拿个东西给你看。”温哲伸手推了一把眼镜,然后起身走到电脑桌旁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然后走回来伸到荀彦飞面前。
荀彦飞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温哲一脸正直看不出任何破绽。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文件袋,把里面的文件拿出来翻看。
温哲这个时候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解开了西装的扣子,又把衬衣的扣子解开,领带下拉了几分,伸展了一下四肢,向后靠在沙发背上。
他摘了眼镜,随手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轻松道:“彦飞,这些目前可都是机密,够我炒作好几个月的,你今天提前看了,可别告诉别人啊!”
一时间没有回应,他也如同早就料到一般,反而是闭了眼,很享受似的沉静在这一片和谐的宁静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旁边才响起荀彦飞的声音:“温哲,你……这就是你背着我干的事?”声音还有意外地点颤抖。
温哲很惬意地睁开眼,偏过头饶有兴致地看向荀彦飞,倒是很坦然地说:“是啊,这就是。”
“这个……就这鬼东西,你他妈、他妈的用得着这样瞒我?”荀彦飞沉默了半天终于再一次开口,但声音抖得跟他紧紧地握着文件边缘的手一样厉害。他说话的时候没抬头,只是垂着脸,死死盯住手里面的东西。刘海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所以温哲未能如愿以偿地看到他这个时候的表情。
他只能有些遗憾地叹了叹,如实相告说:“还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顿了顿,耸耸肩,“只可惜被你提前发现了,效果打折扣了。”
但是他话音刚落,就隐约听到轻微地“啪”的一声。温哲扭过头,就看见荀彦飞手里的纸页上面多了一小块深色的圆点。
他很震惊地眨了眨眼,半天才说出话来:“内啥……彦飞,你再感动也用不着这样吧……你……你这变得太快了,我心脏受不了啊……”
“滚!少自作多情!老子什么时候掉眼泪了!”荀彦飞立刻一偏头,用手在眼睛上胡狂乱地蹭,嘴里却是一点也不服软。
温哲心里想我什么时候说你掉眼泪了,你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但虽然这样想,心里的滋味在意外之余倒是多了些甜蜜。他一直觉得荀彦飞这种神经大条且略带暴力倾向的人,感情方面应该是很迟钝的,但虽然自己死不承认,这小子事实上的的确确却是在自己面前掉了好几次眼泪的。而且,好